?第一章
中国,四川,XX省,一个十多岁左右的女孩和一个二十岁左右的男孩正大比赛‘口水大战’。男孩:“你丫的,瓜(傻)哦!”女孩:“我在瓜可没你瓜哦!”然后露出一个‘得意的笑’。男孩:“你丫,胸平、无脑、矮东瓜。”女孩:“你以为你很高吗,只不过是比我高个一厘米吧!”男孩:“你,你,你天打雷劈,不得好死。”话刚一出口,天上顿时一道闪电劈了过来,正中女孩身边,要不是她跳的快,已经变成烤人干了。女孩:“靠,你没长眼啊,安照剧情你应该劈他的,你想篡改剧情啊!”女孩朝着天空大声嚎道。男孩:“奶奶的,在来一次劈死这傻丫。”刚好一道闪电又劈了过来,咦这次的对像依然是女孩,难道是上次去庙里进供(其实是供一些,苹果皮、鸡骨头),老天显灵了。
女孩名叫胡恬,从小生活在城市里,大家都知道城里的生活是,出门点个头,进门不回头。所以这一带她根本就没有朋友,除了他,但是想想他也不算是朋友吧!
男孩名叫梁杉宏,晕,不如叫梁山伯吧。想,他如此之帅哥,却天天出门遇丑妞,就是胡恬那小妮子,其实也不丑,但也不是美到停止呼吸那种。就是脾气太火爆,将来一定没人要。
这天晚上,在屋顶,两人同时捡到一块钱,其实也不是他们的钱。于是两人便开始一块钱争霸大赛。想她胡恬可是班上骂不死吹不烂,人见人跨,车见车撞,超级无敌小辣椒。能怕他屈屈一个梁杉宏吗?倒霉的是上天没有一点怜悯之心,居然劈她这个手无缚击之力,又柔又弱的小女子,真是太不公平了。
“梁杉宏,你等着,今天有老天爷帮你,不是我斗不过你,我是斗不过天。”胡恬丢下这句话,嘟起小嘴转身就走了。
“多谢老天爷,明天我会把这一块钱,拿五毛出来买点纸钱烧给你的。”晕,这么扣门,何况那一块是他捡到的。说着梁杉宏笑了笑,不知道是不是今天早上出门时踩到了狗屎。
胡恬边走还不停的骂道:该死的梁杉宏,明天一定会踩到口痰,然后摔下楼梯,弄个半身不隧。想想又笑起来,这么绝的招,不愧是她胡恬所想出来的。心情不在那么糟,还拿出镜子照了照,看有没有被劈伤。咦,不是吧,我的第二十根头发跟第六十五根头发被劈得分了叉。晕死,连这她都看得见。
“恬儿,干嘛还不睡觉,你明天还要上课呢?”听听这甜美的声音,不错这就是胡恬的妈妈,李凤。她可这一带有名的美妇,不知道为什么胡恬却不像她妈妈那样,有着一张惊艳的面孔。不过她到是经常安慰自己,女大十八变,她一定是还没有到变的年龄。
“哦,妈妈帮我准备睡衣吧,我要洗个澡。”今天这么霉,一定要把霉运洗掉。
放开温水,胡恬便脱下衣服,看到镜子她突然照了起来。我真的很平吗?(她指的是胸)对着镜子她自言自语。大概有照了十几分钟,“我看明天还是垫个垫子好了!”倒。
“啦啦啦”她开始一边洗澡,一边哼着小曲,不过她哼的没有一个音在调上。她可是班上公认的,五音不全小天后。想当年,她们班和高年级比赛唱歌,居然是她们班赢了,原因是高年级的实在受不了她的“美妙”歌喉,让给了她们。也许她的歌声也只有校门口扫地的老婆婆受得了吧。
洗过澡后,在没到一分钟的时间里,她居然睡着了,嘴里还不停地说着:梁杉宏,你个瓜货,我要劈死你。另一边的梁杉宏一个冷颤:“妈的,不就是帅了一点吗,总被人骂,被我知道,我一定把他打回他妈的肚子里。”
胡恬醒来时到了一处农村,房子是用木头搭起来的,屋顶上盖的全是草,不是吧,中国还有这样穷的地方吗?胡恬有点疑惑。不远处传来一位妇人的声音:“你给老子站住,在跑我就剪掉你的小JJ。”胡恬听到差点没晕过去。然后就是一个小男孩跑了过来,这个小男孩身上的衣服好奇怪,不,应该是用布直接裹在身上的。后面紧跟着一个妇女,妇女见了她以后,居然看了又看然后说道:“姑娘,你怎么穿的这么暴露啊!哦,是从妓院里跑出来的吧!”说完那妇女一边走着还一边摇头叹息。
胡恬看了看自己,不就是一件短袖T恤和迷你裙吗?一定是那个女人没见过世面,胡恬安慰自己。胡恬继续往前走。靠,一定是政府不舍得拿钱,居然连水泥地都没打。在往前走就是一条街道,这条街道上店铺的招牌都是一块布,上面用毛笔写着字样,
第二章
远处走来一个买糖葫芦的,挂了个“正宗糖葫芦”,听说最近流行北京糖葫芦,不过这人不会穷到连店铺都租不起吧,可是听说加盟费都要几万,一定冒牌的。咦,这里有家“啃得鸡”,胡恬摸了摸肚子,反正饿了。胡恬来到这家店,就有些后悔,操,连个玻璃门都没有,还是木头门,这里的人这么穷,还开什么啃得鸡啊!胡恬用一种鄙视的眼神看了看这家店,然后走了进去。
“服务员,给我一怀可乐,两块鸡翅,一个鸡腿汉堡。”找了一张桌子,胡恬坐了下来。靠,这还不是一般的穷,餐桌居然也是木头的,而且,上面的油垢可以刮出一斤了,一定要投诉,还要打折才行。
“这位姑娘,我们”一位穿着麻布的年轻人走了过来,有点像电视里的店小二。
“姑你妈头啊,看你土里土气的,一定没见过世面,叫美女。”胡恬生气地看了看他,叫的那么土,听着就恶心。
“这位美、美女。”店小二看了看胡恬,不但穿着很奇怪,就连说话都很奇怪,一点不像个女人。
胡恬发现店小二一直瞪着眼睛看着她,心里毛毛的,不会是遇上色狼了吧!
“看什么看,没见过美女啊,在看我把你眼珠子挖出来。”
店小二:“这位美女,我只是想”
胡恬站了起来,手插着腰,做出一付很凶的样子说道:“想什么想,想也不可以,虽然我名花还没有主,但也轮不到你这个丑八怪。”其实她心里也是发虚,一来是吓吓这人,如果真是坏人,就来个以暴治暴。
店小二无语,转身向后,干脆不看她,今天真是倒霉了,竟然遇到了个女流氓。
“干嘛转过去,你转过去就说明你心里有鬼。”晕,这个胡恬竟然欺负人家上了瘾了。
店小二转了过来,靠,没这么夸张吧!店小二的眼里居然泛着泪光。“这位美女姑娘,你听我把话说完好不好。”店小二委屈的说道。不过也是,他们村子里一向都是以和平著称,就连男人都没这么骂过他,还不说是个女人,今天晚上回家一定要给爷爷烧柱香,还有祖爷爷,还有二祖爷,还有二祖爷他妈,还有…
胡恬想想自己是有点过头了,然后对着店小二笑笑,表示不在说话。
“您要可什么和什么堡我们这里都没有,我们这里只有烧鸡、烤鸡、凉拌鸡、鸡汤面、还有肉包子。”店小二说完松了口气,这年头混口饭吃不容易啊!
“啥,不是啃得鸡吗?你小心我告你们侵权。”没想到这里竟然是翻版一条街,这里的人不但落后,而且一点法律意识都没有。
“美女姑娘,我们这里特色菜是鸡,所以叫啃得鸡了,至于你想去告我们,恐怕没理由吧,我们这里一、是县令批准了的,二、我们也不是黑店呀!”虽然环境是有点差了,但了不至于告到官府去吧!
听完店小二的话,胡恬“卟”笑了起来,“县令”都什么年代了,这里的人还真不是一般的落后啊。“算了算了,你给我来一份烤鸡,要多放孜然,最好是来份番茄酱。”
“美女姑娘,我不知道什么叫孜然,但包管味道好,还有啊,什么番啊酱的我们也没有,紫色的茄子到是有。”店小二一脸茫然,心里想,一定是这个女人有病。
“我日哦,这都没听说,那就烤鸡好了。”胡恬已经对这家不抱什么希望了,只要味道不差就可以了,她开始观察起这里的人,一个个全穿着麻布衣,有没有搞错啊!这里的人不但穷,而且还很落后,如果世界上有什么时空穿梭的话,那我就一定是来到了古代。只可惜中国的科技还不至于那么发达,就算有那么发达,也轮不到她的。
也不知道为什么,这里什么都没有,烤出来的鸡居然很美味,害得好连淑女形象都不顾了,一顿狼吞虎咽吃了个底朝天。
“威特,买单。”胡恬一个响指,搞得店里的所有人都看向她。
“这位美女姑娘,你一共吃了二两银子。”店小二一边收拾桌子,一边说道。
“靠,你耍我啊,‘银子’我看你到像个淫子。”说着胡恬拿出了五十RmB,“爱要不要。”
“这位姑娘,你这样就不对了,你骂了我就算了,可你还不给钱,拿张跟青蛙皮似的破纸条,你唬弄谁啊!我可是忍你很久了。”店小二卷起袖子,这个女人凶了半天,原来是想吃霸王餐啊。
“你,白痴,二百五啊,人民币你都不认识。”胡恬拿着钱又在店小二面前晃了晃。
店小二一把抓住胡恬的衣服:“今天你不给钱,我就带你去见官。”他到是想抓手来着,不过男女授授不清,到时候都不知道是谁告谁了。
店小二一说完又来了五个彪形大汉,完了,今天还真他妈遇上流氓了,要是把我抓起来买到歌舞厅,妈呀!还是溜为上策。胡恬转身就开跑,笑话,她可是班上的飞毛腿啊,甩掉这几个烂西瓜臭鸡蛋,那还不跟玩似的嘛。
我跑,我跑,我跑跑跑,“唉呀!”只听一声惨叫,胡恬人已经摔在了地上。
“谁他妈这么缺德,在这里吐口痰。”原来是被口痰摔了一跤。
说是迟,那是快,几个大汉已经跑到了她的身边,一把把胡恬拎了起来,就像拎小鸡一样。
“把那位姑娘送到楼知县那里去。”晕,还武林外传呢。
惨了惨了,胡恬也不说话,心里一个劲的想着怎么逃跑。她看了看前面,咦,还真是衙门,感情这在拍电影呢!一定是,一定是,如果真是那样,我也混个跑龙套当当。眼前的影像她只能用这个来解释。
“威武~~~~~~~~~~”一排拿着手臂粗细的衙差齐声喊道。
“堂下何人,见到本官还不下跪。”一个长着山羊胡,戴着官帽和一身红衣的人威严地说道,这位应该就是那位楼知县吧。
“跪你妈个头,本小姐三岁时跪奶奶,奶奶就死了,七岁时跪爷爷,爷爷就死了,十岁时跪了老师,老师也死了……”说了N个人后,胡恬喘了口气。“那么,你还是要我跪下吗?”
“那个,你就算例外了。”楼知县一脸惨白,虽然不知是真是假,但是这玩意儿,最好是信其有,也不信其无啊。
胡恬:“我说,警官大人,你们这是不是在拍戏啊!”
“这位姑娘,我不知道你说的什么意思,我只知道,啃得鸡的店主告你吃霸王餐,你作何解释啊?”楼知县拍了拍惊堂木,以示他的威严。
“哦,我知道了,你们这里一定是某个古文化保护区,刚好,我舅舅也在历史文化部工作,你放我一马,我让舅舅帮你宣传宣传。”说完胡恬露出了一个贼贼的笑。
“啪”“如果你在咆哮公堂的话,我就打你四十大板。”又是一声惊堂木,看来不动点真功夫,这个小女子还以为他堂堂一个知县是吃素的。
“妈呀!我是被吓大的,我看你们一个二个都是神精病。”她不屑地说道,笑话,在这个法治的世界,他们还敢把我怎样。
“来人,给我重重的打。”一根令牌从楼知县的手里扔了出来。
“妈呀!救命啊,杀人啦!”胡恬一惊,看来是真的,怎么办,好怕好怕。
“呜呜~~,妈妈,我要妈妈”不会吧,这个声音是从胡恬口里发出来的吗?还真是,她正在公堂里跑来跑去,躲避着从天而飞的棍棒。眼看一根棒子要打下来了。
“呀!我知错了,不要打我,不要打我。”胡恬使劲地挥舞着手臂,脚上也在用力的蹬。
“唉呀,呀呀呀呀~~”好熟悉的声音。
“靠,连老爸我,你都踢。”原来是胡恬的爸爸,说起来胡恬的爸爸还有一个很牛逼的名字,叫胡斐,只这个胡斐,即没有武功,也没有那么帅。
“还好是在做梦。”胡恬揉了揉眼睛,却发现有个人正蹲在墙角。
“老爸,是老爸,啊是老爸,好恐怖啊,居然是老爸”听完这话大家可能有点纳闷了,看见自己老爸怎么会害怕呢。事情是这样的,前几天有个摸底考试,她呢自然是不及格了,当然不及格学生的家长都会有特别照顾,这就是好害怕老爸的原因。
“你吃错药了,我是老爸,不是老虎,不过现在也快要变成老虎了。”胡斐揉了揉自己的肚子,没想到自己女儿有这么大的劲。
“那个,爸,我上学要迟到了,我不吃早饭了。”说着,胡恬拿上自己的外套,飞也似地逃跑了,看看表,还有一个小时才上课,而且她家离学校了很近,她怕老爸说起他那一套来,可能今天她就上不了课了。
“这个小猴子,那天被我抓到,有你,好看,的。”胡斐咬牙一字一句地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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