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好了,熙杰,快别哭了,咱还是赶紧想办法救寒雪妹妹吧!”笑瓢说。
“就是啊!光知道哭,哭,哭有啥用啊?”玲珑撇了撇嘴,不满地道。
熙杰这才止住了哭声,和笑瓢、玲珑、耿海迪一起,为寒雪掐人中、掐虎口、大声喊叫……折腾了好大一会儿,寒雪还没醒过来。几个人只得把不省人事的寒雪抬到了草棚里的地铺上。
大黄也眼泪汪汪地跟到草棚里,望着昏死过去的寒雪,焦急得“呜呜”地低鸣着,四只爪子在地上不停地扒拉。
“你快救俺寒雪姐呀!”熙杰瞪着笑瓢,几乎是在对他吼。
“我要是会救,能救,还用你催吗?!还能等到现在吗?!我早就该动手救寒雪妹妹啦!”笑瓢一脸委屈地说。
“唉——!我要是有颗仙丹就好了,把那仙丹往寒雪姐嘴里一塞,寒雪姐立马就好了……”玲珑仰着脸,望着草棚上边的支撑草棚的木棍儿,遐想道。
“哎,你别说,你一说仙丹,我想起来了!”耿海迪突然道,“我在一次押镖的时候,遇到过一个白头发、白眉毛、白胡子的老道人,他自称叫三白老人。他拄着一根棍子,腰间挂着一只不大的葫芦。……”
“现在最紧要的是咱必须想办法救寒雪姐!”熙杰打断耿海迪的话头,不满地瞪着他,说,“不是听你讲故事的时候!”
“我是有一颗仙丹!”耿海迪道,“但我不知道能不能用在寒雪女侠身上,所以,我必须跟大家说明白这颗仙丹的来历,大家再决定能不能用这颗仙丹救寒雪女侠!”
一听说耿海迪有仙丹,几个人都吃惊地瞪大了眼睛,望着耿镖头。
“那你快说吧!”笑瓢催促道。
“是啊,快说快说!”玲珑赶紧附和笑瓢。
熙杰喘了一口粗气,提醒道:“那你就说简单点儿!”
“那三白老人腰间挂着一只不大的葫芦。”耿海迪接着道,“我正向那三白老人问路,有一个乞丐模样的黑黑瘦瘦的驼背老头,突然出现在那三白老人跟前,伸手就去夺三白老人腰间的那个不大的小葫芦。三白老人哪里肯将那小葫芦让这个驼背乞丐老头夺走?两个人就打了起来。乖乖耶,那架打的……吭吭,那架怎么打的,咱以后再说。我看那三白老人要吃亏,就上去帮那三白老人。那驼背乞丐老头一看我上去了,似乎是不想伤我,就骂了我一句:‘臭小子!找死啊!”狠狠地瞪了那三白老人一眼,转身走了。那三白老人感激我出手帮他,就从那腰间的小葫芦里倒出来一个不大的黑丸子,递给我,说:‘这是仙丹,可包治百病,给你一颗吧。’他给了我那颗仙丹,给我指了路,就走了。这个仙丹到现在我还放着,不知道对寒雪女侠有没有用?”
笑瓢、熙杰和玲珑你看看我,我看看你,谁也不敢拿这个主意。
“这仙丹咱们谁都没用过,靠谱吗?”笑瓢疑惑地说。
玲珑摇了摇头:“耿镖头说了半天,等于白说,也不知道这仙丹能不能用。”
“既然那三白老人说那仙丹能包治百病,我想,让寒雪姐吃了,不会有啥反作用吧?”熙杰嗫嚅道。
“要不,为了保险起见,我先试试吧!”耿海迪说着,从怀里掏出一个小布包,打开那布包,再打开三层油纸,露出一个不大的小黑丸子来。耿镖头把那小黑丸子放到嘴边咬了一点,嚼了嚼,咽到肚里去。
笑瓢、熙杰和玲珑都神情紧张地望着耿海迪,看看他吃了仙丹后到底有啥反应。
“你吃了仙丹以后,到底有啥感觉?”熙杰急不可耐地问。
耿海迪耸了耸肩膀,挥了挥拳头,道:“我感到现在浑身充满力量!”
“莫不是大力丸吧?吃了长劲儿的那种药?”玲珑怀疑地道。
“管它呢!”笑瓢也举棋不定,“要我说,只要没啥反作用,咱就先让寒雪妹妹吃那仙丹试试。实在不行,咱再想其它的办法。你们说呢?”
“眼前确实也没有其它的好办法,就先用这仙丹试试吧。病急乱投医,不投不行啊!”熙杰横下了心。
玲珑看笑瓢和熙杰都同意用那仙丹救寒雪了,就急急地对耿海迪道:“耿大侠,既然笑瓢哥和熙杰哥都同意了,你就赶紧用你吃剩下的那大半颗仙丹救俺寒雪姐吧!”
耿海迪应了一声,用水瓢舀了一点儿水,把那大半个黑丸子捏成碎沫儿,放到水里面,用手指使劲儿搅拌。待那碎沫完全溶解到水里后,让熙杰捧着寒雪的头,笑瓢按着寒雪的两只胳膊,玲珑用手指撑开寒雪的嘴,他一点一点地把那药水儿往寒雪嘴里滴。
那药水滴完不大一会儿,寒雪就缓缓睁开了眼睛,望着笑瓢、熙杰、玲珑和耿海迪,仿佛刚从一场噩梦中清醒过来,不知道他们几个为啥要围在自己身边。于是问:“你们这是……?我咋了?……”
看见寒雪醒了过来,笑瓢、熙杰、玲珑和耿海迪都不由地喜形于色,八只手掌相互拍在了一起。玲珑高兴地喊了一声:“耶——!”
一直趴在寒雪跟前的大黄,看见寒雪醒了过来,也高兴地爬起来,摇着尾巴,又蹦又跳。
玲珑拉着寒雪的手说:“寒雪姐,你忘了吗?你刚才画那个欧阳一刀,又晕过去啦!是耿大侠用他的仙丹把你救过来的!”
寒雪想起来了,疑疑惑惑地道:“你们说,为啥我画冈本枭雄和李秃子以及那四辆马车,脑袋都不疼,而画那个黑衣人和欧阳一刀时,脑袋里会像触了电一样,脑子里一片空白,会昏死过去呢?!”
笑瓢、熙杰、玲珑和耿海迪,你看看我,我看看你,都摇了摇头,不清楚为啥会这样。
“寒雪姐,以后你不要再画任何人啦!”熙杰心疼地说,“你不知道,你刚才突然大叫一声,往地上猛地一倒,把俺几个真吓坏啦!咋掐咋拧咋摇咋晃咋喊你就是不醒,你说吓人不?要不是耿镖头手里有仙丹,还不知道事情会怎么样哩!”
寒雪对耿海迪、笑瓢、熙杰和玲珑抱拳一礼:“寒雪谢谢各位朋友啦!”
耿海迪回了礼,道:“寒雪女侠,都是自己人,就不要客气啦!”
笑瓢说:“天不早了。寒雪妹妹刚回来,又受了伤,需要好好休息。咱们大伙儿就散了吧,有话明天再说。”
熙杰和耿海迪点头称是,就告别寒雪和玲珑,和笑瓢一起,去帐篷睡觉去了。
第二天天亮,寒雪感觉身体没事了,就起来帮玲珑做饭。
吃过早饭,玲珑就要求寒雪教她武功。
寒雪道:“我先看看你这一个多月练得怎么样了?你走两步让我瞧瞧!”
玲珑就扭着小脚练起武来,虽然力道不够威猛,但动作连贯,姿势优美。
寒雪看着,不由喜在心头,为玲珑鼓掌叫好。
正在这时,外面突然响起了凄厉的哨音,这是戚家军紧急集合时才吹的哨音!
“怎么回事儿?!”寒雪不由一惊,对玲珑说,“走,咱们出去看看去!”
寒雪和玲珑奔出院门,看见戚家军将士纷纷冲到村街上,很快就集合完毕。笑瓢、熙杰和耿海迪都站在队伍里。
从离戚家军集合地点最近的一座帐篷里,走出了滨海县县令陈有理。在他的身后,跟着邢捕头以及其他十多个捕快和衙役。
陈有理领着邢捕头等人走到戚家军的队伍前边,在正中间的位置,登上一截矮墙头,站在上边,转过身来,面对戚家军将士,挥了挥双手,瓮声瓮气地道:“弟兄们辛苦啦!”
戚家军的队伍里响起稀稀拉拉的掌声。因为绝大多数戚家军将士没有见过陈有理,不知道他是谁,也不知道他集合队伍要干什么,所以,对陈有理的问候回应的人不多。
邢捕头指着陈有理,向戚家军将士介绍道:“这是滨海县县太爷,今天,特地来这里看望、慰问咱们戚家军将士,大家掌声欢迎!”
队伍里再一次响起稀稀拉拉的掌声,但明显比第一次鼓掌的人多了,掌声也响亮了一些。
陈有理激动得红光满面,向众人挥手致意。他的眼睛扫过每一个戚家军将士,看看他们对自己的到来到底持什么态度,欢迎不欢迎?
他的眼睛扫着扫着,扫到了耿海迪的脸上,觉得这个人很面熟,但一时又想不起来在哪儿见过了。当他的眼睛扫过笑瓢时,不由暗暗吃了一惊。但他不动声色,继续往下看。当他的眼睛扫到熙杰时,浑身明显地颤抖了一下。随即,他发现了站在离队伍不远处的寒雪和玲珑。他的脸不由地由红润而变得煞白,浑身瑟瑟地有些发抖。
邢捕头看看陈有理有些异样,就小声问:“县老爷,您老人家怎么了?哪儿不舒服吗?”
陈有理没有理会邢捕头,而是提高了声音,对着面前的戚家军的队伍训话:“你们这支戚家军的小分队,来到本县的这个豆腐村也有一段时间了吧?你们吃着本县的,住着本县的,只知道搜刮民脂民膏,没有替本县做过一件得民心顺民意的好事儿!不仅如此,你们这里还是藏污纳垢的大粪坑!就在刚才,我看见有几个不法分子,就混在你们的队伍里!本县到处缉拿他们而不得,原来他们藏在你们这支戚家军的队伍里!”
邢捕头闻言一惊,他机警地在戚家军的队伍里仔细一扫描,果然发现了耿海迪、熙杰和笑瓢。他对那一群捕快和衙役低声吩咐了一阵子,那些捕快和衙役兵分三路,分别向耿海迪和笑瓢、熙杰扑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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