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欧阳一刀正把他的无影刀耍得密不透风,以防御身后的寒雪和在他周围来回打转伺机进袭的大黄,并极力抵抗熙杰发出串串火球的霹雳火掌,以一敌三,使他感到非常吃力。正在这时,他发现熙杰不用霹雳火掌了,心里大喜,随即加大了向熙杰进攻的速度和力度。就在他感到胜利在望的时候,突然感觉到一股来自笑瓢的强大的力量,似乎想左右他的无影刀,迫使他的无影刀停下来。欧阳一刀不由一惊,手里的刀顿了顿,随即拼尽全身的力气,继续把无影刀耍得呼呼山响,以抵消笑瓢发来的强大内力。不一时,就累得气喘吁吁,大汗淋漓。
寒雪正在欧阳一刀背后侧应熙杰,忽然发现熙杰停止了发向欧阳一刀的霹雳火掌。冰雪聪明的寒雪立即意识到熙杰是在顾忌她,害怕霹雳火掌误伤了她寒雪。寒雪疾转身形,移到了欧阳一刀的左边,想让熙杰无所顾忌,继续使用霹雳火掌对付欧阳一刀。
笑瓢惊诧欧阳一刀深厚的功力,能够在他强劲内力的进袭下还把无影刀耍得如前一般。他深吸一口气,缓缓推出双掌。他看寒雪已移到他的对面,怕他的掌力误伤了寒雪,所以,他的掌心稍稍偏下,从那掌心里发出条条火红的线条,如同切割机切割金属时迸射的火花,仿佛摩擦片摩擦金属时飞溅的箭雨。那箭雨伴随着轰隆隆的巨响,连绵不绝地射向欧阳一刀的下身。
欧阳一刀的无影刀耍得密不透风,却只能护住上半截身子,下半身是他的薄弱防护区。他见笑瓢的箭雨击向他的下三路,自知难敌,就收了无影刀,飞身跃至玲珑家的那棵小树上,瓮声瓮气地羞辱熙杰道:“熙杰!有本事你别请帮手,咱俩单打独斗!你们几个打我一个,算啥英雄好汉!我看不起你们!尤其看不起你熙杰!哼!”喊罢,气鼓鼓地飞走了。
听欧阳一刀那样羞辱自己,熙杰气得牙关紧咬,呼呼直喘粗气。但他又不能抱怨寒雪、笑瓢和大黄,人家是好心帮他呀!他只恨自己武功不够深厚,难敌欧阳一刀。他暗暗发誓:“我一定要苦练武功,有朝一日,让欧阳一刀惨败在我的手下,让他败得口服心服,五体投地!”
一直躲在不远处的玲珑见欧阳一刀跑了,就扭着小脚,跑到寒雪身边,拍着胸口,脸儿还在吓得煞白,带着哭腔说:“哎呀俺的亲娘哎!你们打架真是吓死俺啦!俺啥时候有你们这些本事该有多好啊!”
寒雪紧拉着玲珑的手,安慰她:“玲珑,别怕!你跟着我们好好练,也一定会练出一身好功夫的!”
笑瓢不明白欧阳一刀为啥要追杀熙杰,就问:“熙杰,那个欧阳一刀为啥要追杀你,要置你于死地呀?”
熙杰就把他和欧阳一刀奉命乘坐宇宙飞船,穿过时空隧道,来到地球,要毁灭地球上的人类;他为了不使地球上生灵涂炭,就毁坏了他们带来的飞行器、通讯设施和生化武器,逃离了欧阳一刀;欧阳一刀就到处追杀他的事说了一遍。
笑瓢如同听天书一样,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他挠了挠头,不解地道:“什么宇宙飞船、时空隧道、通讯设施、生化武器……听不懂。”
“我也听不明白。”玲珑说,“不知道熙杰说的那些都是啥东西。”
寒雪道:“有啥不明白的以后再慢慢说吧!现在最主要的是要休息!咱们今晚经过两场恶战,该困了!明天咱得一起练功。你看欧阳一刀把咱羞辱成什么啦!只有功夫练好了,才能保护自己,才能不受欺凌,才能铲除冈本枭雄、李秃子等人间败类!”
笑瓢、熙杰和玲珑都点头称是。
笑瓢和熙杰告别寒雪和玲珑,回帐篷睡觉去了。
次日吃过早饭,笑瓢和熙杰就来到玲珑家里,与寒雪、玲珑一起练功。
寒雪首先请笑瓢向他们传授他的内力的要领及练习方法。
笑瓢边做示范动作边讲解。
寒雪、熙杰和玲珑认真地听着,揣摩着,跟着笑瓢练习内力。
寒雪按照笑瓢说的要领练时,感到一股热流从丹田之处生发出来,迅速弥漫全身,浑身好像着了火,热辣滚烫。有一种要把身上的热量排放出去的强烈**。她受不了这种热浪的炙烤,“呀——!”地娇喝一声,挥掌击向了屁股下坐着的石凳。
那石凳咔嚓一响,冒出一股白烟儿,从寒雪屁股底下飞出去一丈开外,碎成了几块儿。
寒雪屁股底下没了石凳,还屁股悬空“坐”在那里,一动不动。
熙杰飞扑到被寒雪击烂的那个石凳跟前,伸手抓起两块石凳的碎块儿,“啊——!”地大吼一声,双掌狠命一搦,将手里的两个石块捻得粉碎。
玲珑看寒雪打烂了石凳,也想试试。她伸出双掌,往身边的一个石块上拍去,却被震得“哎呀——!”尖叫一声,边揉搓着双手,边用嘴往两只手上吹气儿,嘟囔着:“哎呀俺的娘啊!疼死我啦!疼死我啦!”
笑瓢赶紧过去,抓起玲珑的双手看,关切地问:“玲珑,不碍事吧?”边说边往玲珑手上吹气儿。
寒雪见笑瓢抓住玲珑的手,很亲热的样子,就奔过去,把玲珑的手从笑瓢手里夺过来,白了笑瓢一眼,讥讽道:“笑瓢哥,你说过,男女有别,授受不亲!”
笑瓢涨红了脸,不自然地笑着:“她不是打石头打疼了吗?我……就……”
寒雪向熙杰喊:“熙杰!玲珑的手打石头打疼了!你过来给她揉揉、吹吹!”
熙杰对寒雪唯命是从,应了一声:“好嘞!”就跑到寒雪和玲珑跟前,把玲珑的手从寒雪手里接过去,帮玲珑揉着,吹着。
笑瓢看熙杰握着玲珑的手,生怕他把玲珑的手弄疼了,就想过去把熙杰扒到一边去,由他帮玲珑揉,给玲珑吹。
寒雪看笑瓢还想往玲珑跟前凑,就拦在他面前,向笑瓢伸出手去,撒娇地道:“笑瓢哥!我的手也打疼了!你也帮我揉揉、吹吹吧!”
笑瓢无可奈何地“唉——!”了一声,抓住寒雪的手,揉着,吹着,眼睛却往玲珑和熙杰那里瞥。
寒雪嘟起嘴,用双手带着笑瓢的手一转圈儿,使笑瓢的后背正对着玲珑,心里笑道:“看!看!我让你背对着玲珑,我看你还咋看她!”
熙杰看笑瓢握住寒雪的手,他心里像塞进了一块大石头。他丢下玲珑,跑到寒雪和笑瓢跟前,想把寒雪的手从笑瓢手里夺过来,心疼地道:“寒雪姐!你的手也打疼了吗?”
“不碍事!不碍事!”寒雪笑道,“熙杰,你还去帮玲珑揉揉、吹吹吧!我这里有你笑瓢哥哩!”
熙杰就一脸的不高兴,看着笑瓢握着寒雪的手,他使劲地干咽了一口唾沫。
就在这时,一只信鸽飞过来,咕咕地叫着,在寒雪等人头上盘旋一圈儿,落到了笑瓢的肩头。
笑瓢松开寒雪的手,把那只信鸽从肩膀上抓下来,从它腿上取下一张纸条,展开来,只见上面写着:昨夜,戚家军送到滨海县衙的被俘倭寇和那批财物不见了!
“坏大事儿啦!”笑瓢急急地对寒雪等人说,“飞探送来的情报,说是上次戚家军送到滨海县衙的被俘倭寇和那批财物不见了!”
“怎么会呢?!”寒雪不由皱起了眉头,“县衙深宅大院,戒备森严,那些被俘的倭寇和咱们从倭寇手里缴获的财物咋会不翼而飞哩?!事不宜迟!走!咱们一起到滨海县衙去看看!看看究竟是咋回事儿?!”
寒雪、笑瓢、熙杰带着大黄,来到滨海县衙门口,被两个门卫拦住了:“干什么的?!这里是县衙,不是谁想进就进的!”
“我们有要事求见县丞!”寒雪说。
一个门卫进去禀报,不一会儿出来说:“县老爷正在睡觉,任何人都不见!”
寒雪怒不可遏:“出了这样的大事,他作为一县之尊,竟还睡得着觉!”说着,领着笑瓢、熙杰和大黄就往里面闯。
“哎——!哎——!你们擅闯官府衙门,是要被治罪的!”那两个衙役喊着,上来阻拦寒雪等人。
寒雪双手一推,将两个衙役推倒在地,威喝道:“再敢阻拦,打得你们满地找牙!让你们分不清东西南北!”
那两个衙役看看寒雪等人不是善茬儿,就哭丧着脸,不敢再拦了。
寒雪、笑瓢、熙杰,带着大黄,径直走进县衙大堂。
见大堂里空无一人,寒雪就抓起放在大堂门口的一个鼓槌,猛击鼓槌旁边的那面大鼓。
鼓声一响,一队衙役慌里慌张地跑到大堂,列队站在两边,一齐喝喊:“威——武——!”
等了好一阵子,还不见县丞出来。
寒雪等不及了,领着笑瓢、熙杰和大黄就往后院里闯。
几个衙役见状,赶紧上来拦住寒雪等人的去路。
寒雪、笑瓢和熙杰用手左右一划拉,那些衙役就趴的趴、倒的倒,没人再敢拦了。
寒雪等人径直闯到后院的主房跟前,推门进去。
县丞陈有理正在床上搂着一个妙龄女子睡觉,突然看见寒雪等人进来了,不由勃然大怒,坐起身来,手指着寒雪等人,喝道:“大胆狂徒!竟敢私闯官府禁地!该当何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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