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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是况天齐先打破沉默:“那些人是三竹帮的,准备和你父亲的玄龙会抢地盘,所以要抓你去做人质。”
听到况天齐口中说出的话,雪儿的心情平复了不少,但她显然不关心父亲帮派的事,而是反问道:“你真的是假面死神?”
沉默了半晌,况天齐缓缓道:“这个你还是不要知道的好,知道的太多会对你不利。”
“那你就是承认了?”雪儿依旧不依不饶。
“随你怎么认为吧。”
他原本以为雪儿在知道他这个身份后,会对他产生恐惧,却没想到雪儿突然蹦出一句:“没想到你就是假面死神,哈哈~!吊爆了,没想到我居然把假面死神上了~!哈哈哈~!!”
闻言,况天齐一脸黑线的看着兴奋过度的雪儿,问道:“你就不怕我吗?”
“怕你?怕你干嘛?难道你会杀我?”
“我怎么会杀你呢~!”
“对啊~!既然不会杀我,我怕你干嘛。”
“但这事你不要对任何人说起,不然你会很危险。”
“恩~!知道~~!”雪儿说完,搂着正在开车的况天齐就亲了一口,边亲还边说:“我想试试死神是什么味道,看来和普通人也差不多嘛~!”
况天齐被她这句话给逗乐了,没想到她还有这么纯真的一面,此刻他感觉到自己的心似乎动了一下,但立刻将这种感觉压了下去,他不希望自己真的动了心。
到了酒店,依旧是上次那个房间,况天齐看着刚洗完澡裹着浴巾从浴室走出来的雪儿,觉的她有种出水芙蓉般的美,心中的欲火瞬间被点燃,一把搂住她,将唇贴了上去,上次的温存让他记忆深刻,雪儿是他除了仇敏外的第二个女人,女人身体带给男人的依恋在况天齐的身上依旧得到了体现,他紧紧搂着雪儿纤细的腰肢,将她抱起靠在墙上,嘴唇慢慢吻过她的耳垂,脖颈,肩膀,胸部,他感受到了自己剧烈起伏的胸膛,一种无法言喻的快感传遍全身,雪儿是个尤物,一个另男人可以为之血脉膨胀的尤物,两人和谐默契的配合着,一波波高潮将雪儿带上了快乐的巅峰。
完事后,雪儿躺在况天齐的怀里说道:“可以说说你的故事给我听吗?”
这一问终于勾起了况天齐内心最为柔软的地方,这些年他把一切都藏在心里,没有向任何人倾诉,所以才会将压抑的情绪发泄在杀人之上,只有杀人时,他的内心才会得到些许宁静。
抽完手中的烟,他看着眼前楚楚动人的雪儿,伸手轻轻抚着她的秀发,慢慢道出了自己从未对人提起过的往事。
“我五岁时被师傅收养,关于五岁之前的记忆很少,只记得我出生在一个庞大的家族中,父母从小就教我一些武学的入门之法,甚至还教我如何用刀,如何快速的将人杀死,还有一些简单的易容术,五岁那年家族不知道遭遇了什么变故,我被父母亲带去了东海市的一家孤儿收容所,之后他们离开了。”说到这,况天齐将那把有着狼头图案的匕首拿了出来继续说道:“这就是父母留给我唯一的东西,从此之后我就再也没有见过他们,后来我就被师傅收养,师傅一直把我当亲生儿子般看待,教我读书识字,教我牌术,教我格斗散打,教我如何做人,长大后我才知道师傅就是享誉世界的牌王,他连续蝉联了十届赌王大赛的冠军,直到三年前,师傅被人陷害,流落异地,最后死在了他乡,我却无能为力,只能眼睁睁的看着他死去,死前他唯一的女儿因为遭人陷害也自杀了,那时我和师傅在一起,所以无法救她,可以说师傅死前觉的最对不起的就是自己的女儿,他是带着恨离开这个世界的。”说到这,况天齐眼眶湿润了,他并没有把一些事情讲的很细,比如他和仇敏的关系,比如他师傅为什么会被别人陷害,那些都是他内心深处的痛,每当提及便让他感觉有种钻心的疼,他点燃一支烟,深深的吸了一口,旋即望着怀了的雪儿。
“你师傅就是三年前突然消失了的牌王仇千?”雪儿伸手擦干了况天齐留下的眼泪问道。
“嗯~!”
“原来他是被别人害了?”
“这件事情并没有多少人知道,我告诉你,希望你能帮我保守这个秘密。”况天齐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要将这些告诉雪儿,他只是想把心里的一些东西倾诉出来。
“放心吧~!原来你的身世这么坎坷,这就是你变成假面死神的原因吗?”
“我成为假面死神的时候,师傅还没有死,那时只是想惩戒一下这个社会的坏人。”
“那这个身份你还会继续下去吗?”雪儿继续问。
“暂时不会了,因为我还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做,等做完了,如果还没老,可能还会继续。”
“你就不怕危险吗?”
“我早就将生死置之度外了。”
“你为什么将这些告诉我呢?就不怕我出卖你?”
“你会吗?”
“傻瓜~!当然不会啦。”
况天齐再次将雪儿搂进了怀中,亲吻着她的秀发,两人就这么依偎着,画面的如此的和谐,如果可以,他多想一辈子就这么下去,但他没有选择,师仇不报,他永远过不了自己这关。
雪儿是个聪慧的女人,知道况天齐背负了太多,所以并没有和他聊及关于他们之间关系的话题,她知道她们注定不能像正常的情侣那样生活,这个男人不可能属于她一个人,他还有许多使命需要去完成,所以他对他没有多少要求,只希望像这样的时光能多一点。
第二天一早,考虑到昨晚发生的事情,为了顾及雪儿的安全,况天齐将她送回了家,让她这段时间不要出来,等他父亲帮派之间的事情解决之后再出来,离开前他告诉雪儿,过几天他会离开这里去参加赌王大赛,可能会持续一段时间,他记下了雪儿的电话,说有时间就会打给她,但转身之后便将那张写有雪儿电话的纸条丢了,他不知道自己这次还能不能活着回来,如果还活着,他会回来找他,如果死了,留着电话也没用。
转眼就到了九月十号,陈紫函释放的日子,陈紫函是况天齐在费城监狱收的徒弟,也是他布局的关键,在十二监区第一次看见他时,就喜欢上了他,觉的他聪明,有做为,是个值得培养的人材,所以将自己从师傅那里学来的牌术都教给了他。
陈紫函走出费城监狱的大门,抬头看了一眼天上的太阳,觉的和在监狱中看到的差不多,并没有什么不同,但此刻他的内心却是兴奋异常,多年对自由的渴望让他如今终于得尝所愿,他来到监狱外不远处的车站,买了一张去部格镇的车票,部格镇离费城监狱并不远,就二十多公里,坐车快的话就半小时左右,下了车,寻到了师傅当初告诉过他的那所房子,刚想敲门,却发现门并没有锁上,从里面传出一阵钢琴声,他伸手轻轻推开房门,看见师傅正坐在一架钢琴前忘情的弹着一首曲子,缓步走了过去,尽量控制自己步伐的声音,他不想打扰了师傅的雅兴。
一曲弹闭,况天齐站了起来,转身看到了身后的陈紫函,一抹笑容浮上嘴角,他撑开双臂走了过去,两人紧紧相拥,几年的师徒之情,在此刻得到了完美的诠释。
“你来之前按我说的做了吧?”况天齐问。
“嗯,按您说的做了,我出狱后,就买了一张去外省的火车票,假装上车,然后又偷偷溜了下来,发现没人跟踪后,才坐车来了这里。”陈紫函回道。
“那就好,先跟我回东海吧,机票已经买好了,回去还有一些事情要准备。”
“嗯~!”
回道东海市,况天齐带着陈紫函买了几套新衣服和生活用品,让他住进了蓝海别墅。
“还有一个月赌神大赛就要开始了,我当初教你的没有生疏吧?”
“没有,我有时间就练呢!”
“那好,我来试试你。”说完,况天齐从身上拿出一副扑克牌放在了桌上,继续道:“把四张A找出来。”
陈紫函闻言,伸手从那副扑克牌上抚过,最后从三个位置抽出了三张牌,笑着对况天齐说道:“这幅牌只有三张A,另外一张已经被您拿出来了。”
看到他的表现,况天齐大笑了起来,伸手拍了拍他的肩膀说道:“果然没有看错你。”
随后他拿出一包烟,递了一根给他继续道:“这次赌神大赛最后会选出十名选手前往拉斯维加斯参加决赛,我们的赛区在澳门,届时会有亚洲其它国家的赌王过来比赛,希望你能顶住压力和我一起进入决赛,到时候我会安排一个新的身份给你参加比赛,记住,比赛时我们并不认识,所以在比赛期间我们尽量要少接触,届时我会派人暗中保护你,只要进入决赛,那一切就好办了,这段时间我会将亚洲赛区各个国家赌王的资料拿给你看,好好分析他们的长处和短处,一定要做到知己知彼,希望你不会让我失望。”
“嗯,放心吧师傅,我一定不会让您失望的。”
就在况天齐刚想转身离开的时候,突然转身说道:“这次大赛可能会很危险,到时候你要注意自己的安全。”
“知道了~!”陈紫函郑重的回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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