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也不知道那衡山前辈为什么要赐这等宝物给陈家,陈家老爷子得到大丹就开始闭关,陈家上下都提心吊胆,若是这等机遇还不抓住,那就太可惜了,本来陈家老爷子想把大丹给陈家老大的,可是他境界未定,失败反而可惜,陈家老二和陈家孙子辈的人都没到练气十层,不能用,这位老爷子虽然时日不多但若是成功了陈家在这太平县可就一家独大了,说不定中州皇城都可闯一闯。
而南宫家也是提心吊胆,杨婉儿正在收拾行李,等着南宫全一回来就去中州皇城,老爷子一见这么可爱的外孙说不定气就消了,赶来帮忙。而南宫全正在擂台前看得不亦乐乎,随着人群一起拍手称好,这里足足有两千人,几乎全城的人都在这里,陈家老爷子大寿他们这些老百姓是参加不了的,这擂台赛可是他们年年期望的盛事每个人都是睁大眼睛不敢错过丝毫。
台下看的精彩,台上却打得紧张,人家在拼命你在叫好,这算什么事儿?南宫全望向身边的大哥问道:“大哥,若是你上去能打赢他们吗?”
南宫平正想着家族兴亡事,“啊,啊?我上去?”他一脸骄傲,“不是大哥自夸,若是我上去同境界的人自然能赢,只是,门派有规定不能参与这类事务。”
南宫全撇过头去“那你们门派真无趣,这也不让,那也不让的。”南宫平青筋暴起,若不是这是他弟弟他早就拼命了,他们门派可是四方皆知,身为衡山三弟子,他走在路上不知被多少人羡慕着,而他的弟弟竟觉得无趣,他突然理解他的父亲为何会是那副脾气了。
他强忍心中的冲动,柔声说道:“其实我们门派很厉害,所少人挤破头都想进来,只是规矩多了点,真不知为什么。”
聊着聊着,台上又换了两个人,他们的精力又放在这上面。不料有人迅速向他们飞来,没错,是飞来,传说修仙者都能飞,却不知只有到了极高的修为才能飞,而飞行的方式也各不相同,有的靠法器,有的御气,更多的是化气为翼,虽然速度不快,但样子好看,每个凡人都梦寐以求。
众人大惊,台上的人停止了打斗,这位飞行者喊道:“都散开,立刻。”声音如雷贯耳,两千人都有种耳朵发麻的感觉,就连南宫平也不例外。
那人笔直地飞来,这条直线上的人都散开了,而南宫全也在这条直线上,他自然也随人群散到两边去,那人又喊:“你,留下。”随着那人的手指的方向,人们的目光落在了南宫全身上,他冷汗直流,拔腿就跑不顾身边南宫平喊自己别跑的声音。由于太过紧张,他脚下一绊,倒了下来,那人一个起落伸手想他抓来,他一紧张,以手护脸,众人一阵鄙视,人家又不是看上你了,捂脸干嘛,那人握住他的手,喃喃道:“天才呀,世上竟有如此天才。”
然而,没一人听见,在众人眼中,这位从天而降的仙师极其可怕,二话不说握住四少爷的手、、、太可怕了,手都青了,他们不知娇生惯养的南宫全从小那被人用这么大的力抓过。南宫平连忙上前:“前辈息怒,小弟无知,手无缚鸡之力,不知如何得罪前辈了,真所谓不知者无罪,请前辈放了他吧。”
那人眼神一撇,林南宫平浑身不舒服,奇怪道:“咦。你是衡山弟子?不是不让参加这类活动吗,叶长青是怎么管教弟子的?”南宫平心中大惊,竟直接叫出叶师叔的名讳,这位前辈定是长老级的人物:“长老息怒,晚辈并未参加,只是陪着小弟观看罢了。”
那人顿了顿:“竟知道我是长老,眼力不错,定力不错,可惜境界差了点,你叫什么?是哪家人?”南宫平一听,有机会:“前辈,小弟身体不好还放他一马,我们是太平县南宫家人。”那人一低头发现手中发青的手的脸色痛苦的南宫全叹道:“我去你府中等你们,动作快。”说完跃身而起。
众人一阵紧张,“大少爷,那人是何人,为什么这样对四少爷?四少爷这样好的人,怎么会得罪他呢?”
“是呀,四少爷向来不与人为恶,怎么会得罪那人呢?”
“四少爷连太平县都没出过,怎会认识那人。”、、、众人你一样我一语,南宫平听得有点头大开口道:“众位,今日之事不可妄加臆断,那位前辈是我衡山长老,修为深不可测,此人到我府中不知是福是祸。”他叹了口气,扶着惊魂未定的南宫全,向府中走去。广场上的人,没有了看擂台赛的心情,都知道风雨将至,连忙回家。
这两千人中也有陈家的人,陈兴是陈家孙子辈的老大,天赋异禀,身为衡山二弟子,在陈家三代中,他是修为是唯一到达练气九层的人,也是下一任陈家的接班人。见到衡山长辈从天而降抓着南宫全的手,随后就飞走了,这个消息让他们陈家可谓是双喜临门,那位前辈一见就是和南宫全有着恩怨,真不知南宫全是怎么得罪他了,他连忙回家向长辈报告了。
南宫平带着面色惨白的南宫全回到家中,却见他师叔,父亲,母亲,两个妹妹齐聚一堂,面容紧张,正面坐着刚和他们说话的前辈,他心里一阵忐忑。
、、、陈兴欢喜的回道家中,陈家上下也是一阵忐忑,老爷子闭关,陈家高手空洞异常,若是南宫家这时前来这将是陈家大难,可出现一个前辈对南宫家有仇,这对他们来说是天大的喜事,就算陈老爷子闭关不成功,南宫家也在劫难逃。消息一传回去,陈家上下都很欢喜,甚至比陈家老爷子大寿还欢喜。
南宫家,一阵沉默,那位前辈开了口:“老夫徐峰,是衡山二长老。”那位师叔连忙上前:“长老,晚辈孔林,是衡山二代弟子,这位师侄是南宫家大儿子,衡山三代弟子,不知他如何得罪前辈了?”孔林以为是南宫平惹恼了衡山长老,事实却恰恰相反,徐峰长老道:“不是他,也没人得罪我。”
“那前辈为何当众抓着小弟的手,都青了。”南宫平带有怨色的声音传来。
“哼,你是在怪罪于我吗?”徐峰冷哼道。
“晚辈不敢。”南宫平连忙低头。
那位徐峰长老又开口道:“放心,我这次来不是找南宫家的事的。你们回门派吧,叫上城中所有衡山的人,最近不宜外出。”
众人面面相觑心中一阵腹诽,你没事抓人家手干嘛,弄得全城紧张,还是衡山长老呢、、、徐峰又开口了:“还愣着干嘛,立刻行动。”孔林和南宫平立刻向门外走去,丝毫不敢回头,这位常年不在门派的长老,虽然不过问门派中事,但他们丝毫不敢得罪,迅速到了陈家,叫上陈兴,连行李都没拿离开了太平县,弄得陈家一头雾水。
过了半个小时,这位长老看着南宫全发紫的手又开口了:“老夫这次失礼了,这是愈伤灵药,外涂一点化血去於,还算有点效果,涂上吧。”
南宫傲恭敬地接过,交给杨婉儿,杨婉儿满脸心疼得涂着,问着:“疼吗?”
南宫全疼得龇牙咧嘴,嘴上却道:“不疼。”
徐峰咳了咳:“这次是老夫的不是,没想到此子身体这么弱,不过他的天赋异禀,千年难得一见,老夫想收他为徒,不知你们意下如何?”
南宫家上下翻了个白眼,又是收徒,收个徒弟还抓着别人的手,都紫了,天哪,反正最后一定不会收的。南宫傲还是耐心的解释道:“前辈,虽然小儿十岁修炼到练气五层可是几年来,并未进阶,而且那位孔林前辈也说他潜力被压榨光了,无法进阶了、、、”
徐峰不耐烦的打断他:“你是在怀疑老夫的眼力吗,老夫在百里外就看到这小子散发出的气息,不会有错,孔林那小子修炼还不到家,而且不是每个人都能看到他散发出的气息的,老夫修炼的功法有异,所以对他的气息特别敏感,老夫想收他为徒,你们有什么意见吗?”
南宫傲松了口气开口道:“前辈,小儿身体弱,而且并无修炼之心,以他的性格,实在是不适合修炼,望前辈见谅。”
徐峰看着瑟缩在角落的南宫全,叹了口气,心想,如此软弱,确实不适合修仙之路,真搞不懂他火系功法是如何修练上去的、、、他不甘心的开口道:“老夫,在你府上住上几日如何?老夫尽量说服他,若是不成,自当离去。”
这三日日这位长老像骗小孩的怪叔叔一样,对着南宫全劝说着,南宫全起初还害怕他,时间长了,好了伤疤忘了痛,仔细的听着他将修仙路上的见闻,竟比那说书老人的故事精彩得多。
只是南宫全一直未曾答应,但他有足够的耐心,一年不行就两年,一副誓把他说服不可的表情。
南宫傲自然很乐意,有这样一位前辈死气摆列的赖在这里,他求之不得,虽然饭量挺大,不过,为了南宫家,他忍了,他不敢将这位前辈的身份外漏,若是得罪了这样一位仙师估计一个国家都不够赔的。
陈家和全城,都很紧张,见到城中的两名修仙者飞速离开他们什么都不知道,心里没有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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