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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知乎不想在这件事上多说,只是徐大的婚事而已,他自己一副娶谁不是娶的姿态,那就是娶谁不是娶。
……
晚饭后的杨柳已经长成了清荫,葡萄藤上结满了串串的小果实,徐府的青竹院内灯火通明。
端木徳淑手里拿着剪刀,踩在圆凳上,着急的让徐子智把灯笼抬的近一些,她都看不见了:“剪到枝干了怎么办?”
徐知乎吩咐人也搬了板凳过来,站上去,照的近一些:“我来不行?”
“当然不行这是雌株,要女子剪。”端木徳淑嗔他一眼,饭后没事,找点事做。
徐知乎无奈的举着灯笼:“行,你先说你有理。”
端木徳淑闻言笑笑,用额头碰碰他的额头:“那是。”
“你也不担心把我撞下去。”
端木徳淑凑近他,呼吸落在他颈间,胸口贴在他胸口上,吐气如兰:“舍不得。”
徐知乎瞥她似笑非笑的脸颊一下,她这是剪葡萄藤还是想剪他。
“仰的头好痛,帮人家揉一揉。”
“我还举着灯笼。”
“灯笼重要还是我的脖子重要。”
“你等着。”徐知乎将灯笼放下,宽厚的手掌放在他颈项上,慢慢的给她揉着。
端木徳淑伸手环住他的腰,月色穿过密密的藤蔓照在两人身上,亲昵、缠人。
“二少爷,这么晚了您怎么过来了?”
端木徳淑闻言立即放开环着夫君的手。
徐知乎瞪眼她一本正经的样子,也松了手,从凳子上下来,伸出手将她扶下来,两人保持着一定的距离。
徐霆时兴奋的跑过来找娘,看到爹时真想死回去算了:“见过父亲。”
徐知乎冷冷的点点头,坐在一旁的茶桌前继续品茶观月。
端木徳淑上前:“怎么又跑回来了,国子监的饭不好吃,还是房间不好。”
徐霆时想说自己的马了,迫不及待的想来两圈,但余光瞟到不远处的父亲,立即正色道:“孩儿看三弟衣服有些厚了,特意回来给三弟拿些单衫。”
“还是你细心,老三要是没有你,可怎么过啊。”
“我做哥哥的关心弟弟是应该的。”
徐知乎冷哼一声,连讽刺都听不出来。
端木徳淑将欲俯首帖耳的儿子拉回来,想外走去:“走,让明珠去给你整理些衣服。”两人走远了些,端木徳淑低声道:“没银子用了?”
徐霆时急忙点头,唇红齿白的脸立即散发出委屈的光:“还是娘懂我。”
“看看你这新换的一身行头,我就是金山银山也不够你用的。”
“我这不是买了金山银山回来。”
“呵呵。”衣服是消耗品,玉石、宝石这些家里又不缺,弄回来做什么,不是还是让老二造了。
“娘,我出门在外寒酸不是给娘丢脸吗?”
“我也没看出你身上这一身比我给你准备的好了。”
“孩儿不得一天换连身给娘争气。”
“你这么一说太有道理了。”
“是吧。”
你怎么不上天呢:“一会让你明珠姑姑再给你拿点银票,多给你些,没事少回来懂吗?”太打扰我勾夫君了。
“国子监那种地方会把孩儿饿瘦的,娘不疼我了吗?”
“谁说的,我不是怕i你对着你爹,平白在写两天文章吗。”
“娘,您真是对我太好了,我要是不孝顺你,天理难容。”
“行了,少败家我就谢天谢地了。”
“娘我先去了,我一定照顾好大哥和三弟,可怜母亲天天要对着冷脸的父亲。”
“为了你们,我不介意。”
“娘,孩儿无以为报,请受小弟一拜。”
“赶紧走吧。”
端木徳淑叹口气,好好的气氛都被破坏完了,转身走回来,看到葡萄藤下越发清隽如水的男子,端木徳淑嘴角又漏出痴迷的暖意,她的子智哥哥越来越有味道了,不舍得他去上衙怎么办?
徐知乎看过来。
端木徳淑立即飞扑过去,黏在夫君身上,越老越好看,非她的子智哥哥莫属,蹭蹭这充满迷人气息的宽阔胸膛。
徐知乎耳唇微微泛红,强硬的将她拉开一些:“你不能总是惯着他。”
端木徳淑又黏上去:“我哪里惯他了,你是一个月供应不起他几千银子的花销,还是供应不起他请客吃饭、斗鸡走狗,花用的不过是九牛一毛罢了,哪里就是娇惯了。”
徐知乎想想她说的真有道理,单分给他的家业,以后养霆时全家也是够用的,孙子的说不定还有剩,真算不上什么大的过错。
徐知乎叹口气,手放在小仙的背上,感受着她全身心的情谊,身心放松的开口:“老大的事情还没有结果。”
“你就让娘挑吗,你急什么。”说着仰起头,一双冰魄寒霜又无限柔情的眼睛娇生生的看着他:“月色正好,相公就不想急些什么?”
徐知乎下意识的扫眼周围,脸险些没有被她羞红,小声的在她耳边道:“这可是你说的。”
端木徳淑闻言顿时扑过去:“就是我说的,你可要卖力才行。”说着将他扑在摇椅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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