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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淑君接到凌子风电话的时候.疯和尚刚从她这里离开不久.
齐浩天严令自己无论如何都要守住柳氏建筑.但原先还指望大家在一起有个商量.眼下全被这一场变故一冲四零八散了.扭转乾坤的事情只能靠自己了.
就在郁闷极至的时候.凌子风的电话打來了.知道心佛童还平安.柳淑君或多或少有些安慰.因为不知道今晚的围攻中有沒有紫霞道长在场.她还为凌子风先撤离了而庆幸呢.
凌子风这半夜约见.柳淑君感觉他是有紧急的事情.就让他到自己秘密藏身的地方见面.其实.这时候.她有些话也想向他交待一下.在这危险时刻.心佛童的安全自然是第一位的.反正这天也晚了.这时候出來.费家的人应该不会注意到凌子风.
“姐.我想起一件事情來了.”一见面.凌子风顾不上说别的什么.赶紧就把自己想到的说出來.“那天在‘柳叶东郡’的现场.我看到好多熟悉的面孔.感觉是翔云集团的员工.只是名字叫不上來.你们在现场应该有监控吧.让梨花姐帮你把监控拍下來的人和翔云集团里的人对比一下.或许可以揭开背后的阴谋.”
“你看清楚了.”柳淑君一听.也觉得有戏.事实上.她一直就在怀疑.现场那么多人.不可能全都是妖道的人.她们拿紫霞道长那些神龙见首不见尾的人沒有办法.但要是翔云集团的人.倒是可以做做文章的.“那我干脆把梨花也叫來吧.估计她今晚上也睡不着了.”
樊梨花沒过多久.就赶了过來.她的脸色极差.一进门就把佩枪往桌子上一扔:“我恨不得现在就过去把妖道的老窝给端了.”
为了确保不出什么意外.疯和尚也奉命连夜离开了.眼下京都又只剩下了凌子风和他的左右护卫使.因此.他们几个相互间商量好配合计划显得尤为重要.
“你说的这些都沒有用.”不过.对凌子风想从翔云集团员工身上下手的想法.樊梨花却一口就否定了.“就算你查出现场有不少人是翔云集团.他们也完全可以说.是正好路过这里看热闹了.”
“那至少可以造成一些社会影响吧.毕竟现在柳氏建筑真正的危机是社会公信力下降.造成银行对企业前途的担心.”凌子风却坚持自己的意见.
“也未必.我倒觉得子风说的有一定道理.自从出了售楼处流血事件之后.我们的各个楼盘几乎都出现了真正的退房潮.而根据之前我们与业主签字的买卖协议.他们是可以无条件退房的.这是造成资金短缺的一个重要因素.多家银行对我们的业绩预估.是充分考量了这些之后作出的.如果可以重新让业主相信我们.不再要求退房.至少是可以喘上一口气.”柳淑君则同意凌子风的想法.毕竟关于企业经营管理.樊梨花是外行.她仅仅是从法律的角度來分析问題.“我们不妨可以试试.反正到这份上了.不管有用沒有.死马也得当活医了.”
“既然你们两个都这么坚持.那我也就试试.这事倒是不难.只要你们能够提供翔云集团员工的相关资料.我让分析室对照一下.不出半天就可以有结果.”樊梨花听凌子风和柳淑君这么一说.也觉得有些道理了.不过.她还是坚持要从正理上來解决这场危机.“我觉得这样做仅仅是权宜之计.还得从根子上來解决这个问題.今天下午你和师父讨论的时候.我就想说的.要银行那边相信你.才是正理.”
“唉.银行那边我都有些山穷水尽.该做的工作都做到位了.但人家就是不松口.梨花.你有什么好法子吗.”柳淑君总感觉樊梨花还有什么话沒有说出來.
“唉.我也不知道该不该说.”樊梨花是个肚子里藏不住事的人.让柳淑君这么一催就只得说实话了.“其实咱们是修真士.银行里的那些人都是凡人.要拿住他们还不容易.关键的时候.來点点小出格.未必就真的犯大错吧.小代价换回大扭转.是不是值得一试.”
“你是说威胁一下他们.”柳淑君听明白了樊梨花话里的意思.但她马上摇了摇了头.“算了.这违反人世间法律的事情.咱们还是不要做好了.”
“我就知道你会这样的.得.得.当我沒说.”樊梨花看柳淑君严肃了起來.就赶紧改口了.
柳淑君和樊梨花的这番话就到此为止了.但是.凌子风却是记心里去了.
离开了柳淑君的住处之后.凌子风马上回到了费家小院.却一点睡意都沒有.就又想起刚才樊梨花说的事情來.反复思考之后.他觉得樊梨花说的也未必沒有道理.决心自己去试一试.
凑巧了.前一天凌子风就和一个银行行长的老婆一起吃过一顿饭.
饭局是许清芳安排的.这些年.擅长资本运作的翔云集团与银行关系自然是好得很.其中的关键因素就是许清芳的夫人路线走得好.不过.那次饭局.做东的是许清芳.但主角却是凌子风.
银行行长老婆叫小凤.是行长的第二个老婆.因此才三十出点头.这小凤是个京剧武旦演员出身.小时候练功时落下了病根.这两年愈发严重了.这病在腰上.所以让小凤痛不欲生.甚至还影响了夫妻生活.因为小凤与许清芳认了姐妹.所以这些内幕许清芳都知道.安排这次吃饭.实际上是让凌子风帮小凤看病.
然而.这小凤不是那种守妇道的女人.她一看到凌子风就动心了.沒想凌子风是可以读懂心语的.小凤那水灵灵的眼睛里说什么.他一清二楚.所以就沒有认真给她看病.毕竟这种顽症是要动魂魄真气治.这阵子齐浩天反复警示他.使得他不敢轻易显露.
不过.在柳淑君那里听了樊梨花的话.凌子风就有找一找小凤的想法了.如果小凤愿意为柳氏建筑说情.那么凭她的枕头风一吹.估计还真能成事.只是他怕小凤会有什么想法.到时候自己会很难办.心里就有些犹豫.但左想右想.觉得自己沒有得选择.决定无论如何都要试一试.
那天吃饭时.中间许清芳出去接了一会电话.小凤就似乎有意地说了一番话:“我们家老头总在外面出差.我一个人在家里.这腰痛一犯.整夜都睡不好觉.天天看电视都看到二三点钟.”
凌子风看了一下手表.这会一点都还不到.估计那小凤还沒睡着.于是.就试着拨通了小凤留给他的电话.还真沒有关机.根据小凤的说法.这个时候电话不关机.就是她家老头沒有在家.倒不是为了和别人通话方便.而是为让老公查铺查哨方便.老头自己不中用.但疑心却很重.时常还半夜还查她在不在家里.
“喂.谁啊.”果然.电话那头响起了小凤慵懒的声音.从这个声音上判断.她应该还真有沒有睡觉.
凌子风不知道.那银行行长已经六十几岁的人了.娶这个小凤事实上不过是个摆设.一年到头也用不了几次.而小凤正是如狼似虎的年龄.哪能经得住这般地守空房.无奈自己是名门之家的女人.沒有机会与外面的男人交往.只得用些假玩意儿解解闷.当凌子风电话打过來的时候.小凤正自己一个人玩耍着呢.
因为是和凌子风刚刚见过面.所以对他的声音很熟悉.小凤一听马上就从沙发上蹦了起來.顾不上两腿间还夹着根棍子.就兴奋地和他聊了起來.
“你怎么还沒睡呢.”小凤一改刚才有气无力的声音.精神气一下子就提了起來.“怎么啦.帅哥.夜半孤枕难眠了.”
凌子风听出小风的语气充满挑-逗意味.心里就一阵发起紧來.他甚至后悔自己不该打这个电话.现在把这女人的兴致提起來了.要消下去恐怕就费劲了.不过.为了能够让柳淑君走出危机.他决定哪怕是牺牲一回自己.也要去小凤家一趟.
“我是想好了治你病的医疗方案.所以就向你汇报一下.”凌子风知道.自己必须要沉得住气.否则真的会跟着小凤的路子走下去.那样子就危险了.“不过我是一时忘了时间.这么晚还打扰了.实在是不好意思.”
“沒关系啊.我正沒睡着呢.一个人在运动.”小风嘻嘻笑起來.她感觉可能会有好戏开演.就拔出了那棍子.把那水湿的部分在毛巾上擦了擦.
这毛巾是挂在肩膀上的.正好靠在手机边上.因此手机里就传出一阵婆娑的声响.凌子风听着感觉有些别扭.就问道:“你在忙什么呢.”
“我在擦枪呢.”小凤一听就笑得更欢了.
“哇靠.你还私藏武器啊.也不怕公安抓你.”凌子风一听她这笑声.就感觉她在开玩笑.也就逗起她來.“想不到你还是个枪手啊.”
“怎么啦.女人本來就天生枪手嘛.你倒给我说说看.女人要是不玩枪.那玩什么.”小凤嬉笑不止起來.
凌子风因为经常听托身说所谓的“枪”是指什么.这会才明白自己被小凤给戏弄了.忙往正事上引:“你的腰伤是老顽症.所以.我用柳家的秘方给你做了十几贴膏药.估计一个疗程下來就能好.”
“那你赶紧给我拿过來啊.我今晚就要用上.”小凤一听这事.倒也正经起來.这腰痛站也不是坐也不是的滋味.沒有人能够比她更清楚.听说能治了.自然比猴都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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