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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你……”听到雷鸣的话,这位高学长这时只差是没一口血喷出来,他还没见过这么伶牙利嘴的主。
这时,锦亭楼老板终于适时地赶到了,侍者松了口气赶忙站在老板后面解释了一遍,然后老板脸上露出了一丝笑容,看着高学长,“对不起,请问我们有哪里服务不周道的地方吗?”
“我要一瓶九三年的拉图,为什么他们有,我就没有?”高学长这起没处撒,这只好都发泄在这里老板身上。
“啊,抱歉,请您小声一点,不要影响到其他客人。”这老板体型略胖,身材也不高,却满脸笑容,给人一种弥勒佛的感觉,“拉图我们真的没有了,最后一瓶九三年的拉图刚开了瓶,所以,您能不能换其他的酒。”
锦亭楼不同其他中餐店,先不管带不带星,人家锦亭楼规矩就有一条不能大声喧哗,所有在这里花拳喝酒的基本没有,来这里吃饭的也是高人雅士,自然没有破坏规矩一说,可是高学长却有些另类了,老板看着心里实在是厌恶,可表面又不能漏出来。
“妈的,你玩我是不是,刚好我要就没有了?你知不知道我是谁?”高学长听了火气更大,顺手抄个啤酒瓶狠狠砸在老板的脑门上,酒水和鲜血一起流了下来,这一幕惊到了所有的顾客,纷纷站了起来,目光不善的望着高学长。
这位老板平日里服务周到,对待顾客如同上帝,几次看到乞丐都会叫上来施舍一顿饱饭,锦亭楼生意旺,除了口味正宗以外,不少人还是奔着老板的人缘来的,所以见到人缘颇好的老板无缘无故挨了打,不少老顾客脸色有些不好看了,站起来指责起高学长。
“什么人,连李老板这样老实巴交的人都打,真是欺软怕硬的人渣……”
“就是,这种人就应该去小摊小店,还喝什么拉图,他配吗?”
“简直是社会败类。”
听到这些指责的话,高学长老脸也有些挂不住,可是却一丝也没有放过老板的意思,“你知不知道我是谁?你要是不给我拿一支九三年的拉图,你们这店就别开了。”
面对高学长的高声,李老板只能捂着脑门苦苦叹气,可是这到底让他去哪拿一瓶九三年的拉图。
听到这嘈杂声,雷鸣大好心情被破坏的一塌糊涂,心头渐渐地也有些恼火了,这衣冠杂种妒忌自己,斗嘴也斗不过自己,就把气全撒到人家店老板身上,自己也不能再坐视不管,疯狗乱咬人是要用捆子打死的。
“很抱歉……真的是没有了……请您原谅……”老板苦着脸,看着这不住叫嚣的年轻人,自然也怕对方有点来历,他没权没势,不敢得罪,民不和官斗,可是这官爷脾气也忒大了吧。
高学长把追求秦诗琪多年未果的怒火,今天全部发泄在老板身上,伸脚朝老板小腹又是狠狠的一下,只不过他一脚踢过去,并没有踢到老板的小腹,而是踢到另外一个人的腿上,高学长一怔,这才抱起腿来大呼小叫起来,因为他感觉不像踢在人腿上,而是踢在一根钢管上。
雷鸣低下身来,把老板拉了起来,“你不要紧吧,我替你叫救护车。”
老板簌簌抖动的如同秋天的落叶,由于疼痛身体都站不直,还有些发抖,却一脸感激的望着雷鸣,“谢谢,谢谢。”
秦诗琪看到这情景,知趣的掏出电话,拨通了120.
“不准走。”高学长哪会失去收拾雷鸣的机会,方才一阵无理取闹还不时想雷鸣站出来,这样他就有理由对雷鸣动手,身为体校的高材生,他对自己挺有信心的。
至于刚才那一脚,他只能认为是自己没站稳,崴了脚。
看到拦住去路的高学长,雷鸣眼眸一冷,再没了耐心,“你到底还想怎样?想打架?”
“我干你仙人。”高学长早就不顾形象了,反正秦诗琪都不喜欢自己,干吗还装的跟正人君子一样,他抄起厚厚的酒瓶狠狠地朝雷鸣脑门砸去,先开个瓢再说。
雷鸣一手扶着店老板,想要避开酒瓶的攻击,绝对不容易,高学长阴险的笑着,似乎都看到了雷鸣抱头痛哭嚎叫的一幕。
砰!
一声闷响过后,高学长仰头大笑,似乎那酒瓶将他的怒火全部发泄出去了,心中终于舒坦了许多,可是下一刻,他却发现自己的脑门有液体往下流,用手一摸,还是热的,仔细一看,傻了眼,“流血了。”
所有人看着高学长滑稽的表情,忍不住偷笑起来,不少家伙畏惧高学长的淫威,憋着不敢笑,两肩却微微发颤,脸蛋憋得通红。
方才雷鸣只是一瞬间,挥挥手,那厚厚的酒瓶却诡异般的砸在了高学长的脑门上,那速度,看的身边的店老板都有些惊骇起来。
高学长娇身惯养惯了,哪里见过鲜血,吓得脸色苍白,大身咆哮着,“雷鸣,你敢打我,你死定了,你等着……”吼了一嗓子,捂着脑门被几个同学扶走了。
看着高学长的背影,店里的顾客这才敢张口打骂,恨吐唾沫,他们都不耻高学长的做法,可是却又不敢得罪,谁知道这家伙又是哪个高官的儿子,自己的嘴巴痛快了,哪天自己家庭就不痛快了。
店老板有些替雷鸣担忧起来,推开雷鸣的手,“小兄弟,你还是别管我了,你自己快走吧。”
秦诗琪也离开座位,跑上前,看着雷鸣,面色也不好看,别人不知道高学长的身份,可是她知道的清清楚楚,“雷鸣,那个姓高的有后台的,他家里有亲戚是食品检测局的高官,叔叔还是个警察局的队长,好像就离这不远,我看还是给家里打个电话说说吧。”
听秦诗琪的口气,只要是给家里打个电话,那么这事就不是事了,店老板这才发现这对情侣的身份也不一般,最后想想知道喝九三年拉图的,哪个是无名之辈了。
雷鸣眉头一皱,摇摇头,芝麻豆丁大的事情去麻烦秦家,那他雷鸣也太无能了,可是联系老头子他也做不出来,就在这个关头,兜里的电话适时地响了起来。
看了眼来电显示,眼角一颤,怎么是个陌生的号码,接通电话,只听到对面传来一阵客气的声音,“雷先生,您好,我是林省长的秘书卫昭平,我是来接您去给首长诊病的。”
雷鸣恍然,自己的确和林威说了时间,下午两点给林老诊病,这差点都忘了。
秦诗琪和店老板仔细的凑上了来,却是什么也没听见,门口实在吵杂的紧。
正想说点什么,却看到几个身穿警服的男子走了上来,雷鸣只能无奈的说了句,“卫秘书,我可能暂时去不了了。”
“为什么?这……这不是约好的么?”
雷鸣最后说了一句,挂了电话,“中间出了点事,我可能要去警局喝咖啡了,你给林叔汇报一下吧。”
东海市某个路边停着一辆黑色商务奔驰,卫昭平收起电话,脸色有些阴云不定,身为林威的秘书,他自然知道林家父子对雷鸣的重视,不然也不会让他亲自来接,思量片刻,他还是打电话了解了一番事情来因,搞清楚事情,这才拨通了林省长林威的电话。
“小卫啊,怎么样了,接到雷鸣了吧。”很快就传来林威的笑声。
林威平日里和蔼惯了,可不代表这位三把手没有脾气,卫昭平深知这位省长的脾性,所以丝毫不敢隐瞒,一五一十的将雷鸣在锦亭楼的事情讲了一遍。
许久之后,林威声音严肃起来,充满了威严,“哼,高贺喜的侄子真是长本事了,连老爷子的贵客也敢动,小卫,你走一趟,怎么处理你自己斟酌,回来再向我报告,记住,雷鸣是老爷子亲口召唤的,不是我。”
林威说完这话,直接挂了电话。
卫昭平却是满头冷汗,林威最后一句话点醒了他,原来一直以来都是林老在关注雷鸣,林老对雷鸣的关怀简直到了爷孙的地步,这雷鸣绝对不能出事。
至于处理结果,看来还是要看雷鸣的主意,林威的脾性他太清楚了,刚才一通电话,内含奥妙,别人听不出,卫昭平却十分清楚。
总之一条宗旨,雷鸣不能出事,高家叔侄绝对要处理,如何处理还要看雷鸣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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