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急匆匆的走出了牛姓大汉的院子,明月的心里至今都还有一点后怕,怕自己会被大汉留下来学习打铁,但是转念想起大汉吃瘪的情形以及刚才院子里传出的撕心裂肺的痛骂,明月心里却有一种莫名的窃喜,或许是少年本性,也或许是明月骨子里隐藏的那一丝邪恶吧。
跟随着爷爷的脚步正要向着另外一所院落行进的时候,老残却忽然停了下来,双眼看着明月,很是严肃的对着明月嘱托:“待会要去见得人是黑老鬼以及瞎子张,记住无论看见什么听到什么,你都不要开口,也不要随便轻举妄动。一切有我。”
“额?爷爷,他们是什么人啊?是长得很凶吗?他们都很厉害吗?”明月不解的问道:
“他们,呵呵,他们不属于这里,也并不是像老驼子一样的武者,黑老鬼是一位魂修,而瞎子张却是一名术士。总之记得我说的话,多看多听,不要多问。”走吧,说着老残就带着明月来到了一幢很是狭小的院落门口,然而这次老残却是没有直接走进去,反而是在门前掐了几个奇怪的手势,然后明月就看见从爷爷的手中好似喷出了一团东西紧接着小院的门就自己打开了。
跟随者老残走进院落,迎面而来的是一股阴森的凉气,明月觉得自己的汗毛都竖立了起来。仿佛自己又一次经历小时候陷入冰冻的感觉。直到老残挥手点在了明月后背直上,然后一股暖流从后背慢慢流转全身,明月才真正回过神来,却是心中对此地有了很深的忌惮。
“故人来访,老友何在?”走进院中的老残朗声喝道
“桀,桀,嘿嘿,原来是老不死的来了啊?是要看看我们谁先死吗?”明月只听到一阵阴森的声音从四面八方传来,没有发现主人的身影也无法判定声音的来源。
“我要走了,来此再来看看老朋友。”老残略显沉闷的说道
就在这时狭小屋子的门开了,明月却什么也没有看到,只是忽然感觉一阵更加寒冷的气流向着这边涌来。
“你还是选择要走吗?”声音从小屋门口的方向传来,却是看不到丝毫的身影。
明月十分的好奇,但是想起爷爷之前的嘱托只得按捺下心中的好奇,一动不动的盯着前方。
“生与死,轮回不止,我们生,他们死。多少年了,我都忘记了自己是生是死了”老残忽然的愤怒的暴喝:
明月被爷爷的举动吓了一跳,却仍是坚持忍耐着。
听到老残的暴喝,阴森声音的主人似乎沉默了
过了一会才有一缕幽幽的声音从门开的方向传来:“爱恨情仇,岁月都不能磨灭吗?生生死死,有那么的重要吗?”
这次的声音不再是阴森恐怖,反而有些甜美,是一个女子的声音。
听到这样的声音,老残似乎情绪慢慢变得稳定了。
走到明月前面对着门前空白的一处说到:“本是已死之人,没有什么看不开的了,只是有些东西不曾见到始终是一种遗憾,此次前来除了告别只希望来为这孩子讨要一枚保命的手段。”说完便慈爱的看着看着明月。
“哦”对面的声音似乎带着一点疑惑,然后明月就感觉一阵冷风向着自己袭来,明月本能的想要躲开,却被老残拉住了手臂,不能动弹分毫。
“别紧张,有我在”随即便在心里听到了爷爷的声音。
那阵冷风来得很快,去得也很快,眼前明明没有丝毫的人影,但是那种寒冷的感觉却是丝毫不能作假。
“万物有灵,因果轮回吗?罢了,一切都已经与我无关了···就给他这枚玉佩吧,切记,非生死关头不可妄动,你们走吧”说完这些,声音的主人似乎有些疲惫。
话语刚落,明月就感觉到一枚透明的有着骷髅图案的玉佩轻轻地朝着自己的手中飘来,对,是飘来。明月都感觉自己的脑袋不够用的了,直到走出了那个院落,明月还感觉自己整个人都晕乎乎的。
不知不觉中还在迷糊中的明月被老残拉到了这个小村落最边上的一个院落,这个院落似乎根本没有门,放眼望去,却见在那个所谓的院落中间堆满了各种各样生物的骨架,看起来后背都有点凉飕飕的感觉。
而在那些骨架中间似乎有着一张座椅,一张由白骨铸成的座椅,椅子上似乎坐着一个人,明明离得很近,明月却看不清那人的样子。
院子的主人似乎正在等待老残的到来,刚走到那个白骨座椅的旁边三丈之处,不等老残说话,旁边就有一具人形的骨架端着两杯水送到了明月和老残面前,经历过刚刚的诡异事件,明月对与奇怪的东西似乎也有了一点抵抗力,面对着骨架送来的茶水,明月也和老残一样随手就接了过来。
然而这次明月却没敢真正去喝,至今明月还记得在驼背老人那里贪喝一杯水的经历,从此之后明月都养成了小心谨慎的习惯从不轻易尝试陌生的东西,这让明月几次躲避掉生死危机,这是后话,暂且不说。
却说老残接过茶水之后正要说话,却被座椅上的人挥手制止了。
“你的来意我已知晓,同是天涯沦落人,相逢何必曾相识。哎!老瞎子无物可送,只有锦囊一只。送予少年,好自为之”话语刚落,不等老残说些什么,就见另外一具骨架送来了一个四四方方封闭的锦囊,说是锦囊,在明月看来更像是一个没口的灰色小布袋,拿在手中却有一丝冰凉的感觉,明明看起来像是布,明月却感受不出究竟是什么材质。
老残看了看椅子上的人似乎想要说些什么,但最终只是犹豫了一下就拉着明月朝着院落深深一拜,便转身离开了。
在离开的的路上,老残有些沉默,尽管明月心中有着诸多的疑惑想要问老残,却觉得爷爷的心情似乎有些沉重就只能强忍着心中的好奇,一路默默的跟随着爷爷。爷爷的脚步似乎有些慢,走了很久才走到了这个村落的边缘,老残默默地回头看着这个对于明月有些陌生的小小的村落,似乎有很多的不舍。
最终老残仍旧像来的时候那样,对着明月挥了下手,当明月再次睁开眼睛,就发现自己正处在悬崖的边缘,仿佛自己做了一个梦,若不是在自己的胸前正挂着一枚透明的带着骷髅印记的玉佩和一块不起眼的灰色布袋,明月都不敢相信刚才的一切是真实的经历。
抬起头看天空似乎已经到了与夜晚。在那个奇怪的村落里似乎感觉不到时间的流逝,记得自己明明是天亮的时候和爷爷一起来的这里,现在却突然变成了夜晚。时间从天亮一下到了夜晚,明月都感觉到一点稍微的不适。
回去的路途依旧有些沉闷,祖孙二人似乎都有各自的心事,一路走来二人都沉默无语,直到走进了自己熟悉的小孤山脚下的村落,明月才真正从白天的经历中完全的清醒过来。
在经过村里的祭台的时候,老残却突然停了下来。就这样站在祭台的中间抬头看起了空旷的夜空,明月对于爷爷的举动一样有着疑惑,却并未开口,只是在旁边默默的等待。
“你有很多疑问?”似乎是感觉到了明月的疑惑,过了一会老残轻声的对着老残说道,
不等明月回答,老残却又开始了自语:
“到现在,你应该知道我要离开这里了,你也应该离开了,是时候让你去看看外面的世界了,你不是这里土生土长的人,记得小时候你常常问自己的父母在哪里?我却一直没有告诉你。只是因为你只是我从魔鬼林捡来的孩子,我根本没有见过你的父母。
十二年前,小孤山就像白天我们去过的那个村落,唯一不同的是,小孤山只是被紫色的迷雾包围着,终年没有阳光,也没有月亮,白天和夜晚也没有那么的分明,给人的感觉只是一片令人压抑的世外牢笼。没有新生,也没有死亡···
记得时间好像是夜晚,那天,天下起了红色的血雨,更加奇特的是牢笼一般笼罩着小孤山的紫色迷雾竟然被红色的血雨冲淡了,那是小孤山千百年来第一次出现了月亮,而你就像一颗流星突然出现在了魔鬼林中,我却鬼使神差的走进了魔鬼林并且把你抱了回来。或许你会奇怪为何驼背他们几个见到你或露出那样的表情。因为在那个村落生活的几个人都和我一样,同样是天弃之人。那个瞎子张是一名术士,它能够预测未来,当我抱着你去到那里的时候,他们却阻止我的进入,瞎子张却只给了我一段话:
‘缘起缘灭,生死轮回,谋事在人,成事在天,福之所倚,祸与并起。一念花开,一念花落,有舍有得,是神是魔,一念善恶。’
我不能理解那些话的意思,但是从那以后我就再也不曾踏足黑老鬼他们那里。或许在他们的眼中,你是不详的象征,因为你的出现改变了这个封闭的牢笼。你是新生的开始,但是同样地也同样带来了死亡的不详。
岁月已经磨灭了曾经固执的他们,然而不经历生死,怎么能体会到刻骨的痛与恨?我的心里有太多的执念,因而我们之间都有了分歧。
本来一切似乎都不可能改变,而我只能这样浑浑噩噩的在这片牢笼里活着。但是因为你的到来,小孤山的一切都改变了,本来早就已经绝望,却让我在你的身上却看到了希望。时至今日也因为你的缘故我终于解开了身上的枷锁,能够离开这里,虽然我可能已经时日无多,但总算能够亲眼看看当年遗留的遗憾,或许这一切早已经命中注定了。
或许这一切正验证了那句话——天道轮回,有舍有得。
可怜!可叹!一生无悔终有遗憾!
“一生傲骨,却最终不能摆脱命运的束缚”
“贼老天!!!我不服!我不服!”老残情绪有些激动指着安静的天空愤怒地喊着
“原来是这样的吗?我是无父无母的孩子?我是不详的象征,我带来了死亡?我的存在是什么意义?”明月有些失神的喃喃自语
或许是许久不曾听到明月的声音,老残逐渐的平静了下来。
转过头的老残看到明月正在自己的身后失神的看着自己,并且在他的周围一层一层的寒意正在不断的扩散,明月的嘴角和眉毛都已经结了一层淡淡的冰晶。
老残一个闪身来到明月的身后,不知从哪里掏出几根紫色的银针迅速的插在了明月的额头以及周身各处。
过了一会,明月逐渐的恢复了自己的神智,发现自己正躺在自己小屋的床上。看着在身边露出关切神态的老残,心里有一种莫名的温暖
“我的存在还有意义,我还有爷爷,还有那些一起成长的亲人”明月在心里默默的想着
一直关注着明月的老残,第一时间发现明月醒了过来赶紧拿出几颗紫色的药丸喂到明月的嘴里,平时感觉十分苦涩难吃的药丸,这次明月却感觉到了别样的温暖的气息。
“爷爷,我好了,劳你挂心了··”明月有些虚弱的说道
“傻孩子,我永远都是你的爷爷,就算苍天不许,我亦无怨无悔。”老残有些坚定地说道
与此同时,在小孤山范围之外的大陆各地都凭空响起了阵阵惊雷,似乎是什么东西引起了天怒,然而对于这一切,生活在小孤山的人们却是一点都没有感觉。
“哎,原谅爷爷的无能,始终不能根治你的先天之疾。”看着依旧十分虚弱的明月,老残有些歉疚的说道
“不怪你的,爷爷,是我不好还劳你挂心了···”
“爷爷,你真的要离开了吗?爷爷要去哪里?我能和爷爷一起吗?”明月带着十分期待的眼神看着老残问道:
“哎!”一声叹息的老残转身站起来走到了窗子边上。
“造化弄人,你还年轻,有自己的路要走,你不能跟我一起,因为我都不知道自己能够离开多久,在我走后,你也离去吧,毕竟,对于你来说,这里更像是是一个牢笼,你本不属于这里,也许你的离去能够使得这里永久的恢复从前平静,但是究竟结果如何,谁又能说得准呢?”
“尽管你的心中有太多的不解与迷惑,但是有些话我却不能对你说出口,我只能告诉你如果有一天,你能够站在一定的高度俯视这片天空,就或许能够解开你心中所有的疑惑”
“雄鹰当展翅翱翔于九天之上,风当轻盈飞舞于天地之间。”
明日,我或许就要离开了,随后我会让王小子送你离去,外面人心险恶,要学会去面对一切,同时你要谨记一件事情:
“所有的一切都是过眼云烟,只要活着,一切就还有机会。不要计较一时的得与失。”
还记得你小时候经常做的梦吗?那是一个禁忌,一个只可意会不可言传的禁忌,当有一天你到了应该明白的时候就会明白,别人无法帮助你。
现在我就为你说一些外界的事情吧。
“在你走出这里之后,首先进入的便是凤岭国,凤岭国崇尚武道,其祖先据传是一只七彩的凤凰,这一点无从考证,但是其皇族血脉中带有妖兽的传承确实真实无疑。日后你若是有机会,不妨去见识一下。在很久以前,凤岭国这片地域有着各种各样的家族派系。只是因为后来天地大变,慢慢的人们发现弥漫在空间的灵气越来越稀薄,渐渐的不适合修炼。,慢慢的就只剩下武道一途了。
但是天下之大无奇不有,在广袤的大陆深处,同样有着别样的奇人异士。就像白天我们见到的黑老鬼,他就是一名魂修,哎!可惜,造化弄人,本是叱咤风云的一代人杰,到如今却只剩一缕残魂苟活于世间。”
提到了黑老鬼,老残似乎有些伤感,气氛一时之间变得有些压抑,明月很是乖巧的没有插嘴
过了一会,老残才继续说道
“魂修不同于武者,武者注重力量以及身体的打磨,而魂修则是注重一种奇异的‘气’再魂修的眼中,每个生灵的体内都有着不同的‘气’那种气又被他们理解为魂能,他们坚信魂能是一切力量的来源,因而魂修都十分的诡异,他们能够利用自身的灵魂直接给与别人灵魂造成伤害。但是相对武者的争斗而言,魂修的灵魂之战才最是凶险,稍有不慎,便会万劫不复,灰飞烟灭。黑老鬼之所以你看不到他,就是因为他被灵魂术法反噬才变成现在的样子”
“这个大陆别的地方同样有着一种叫做术修的体系,瞎子张只是一名小小的术士,在真正术修眼中只是一位文曾入门的学童。但是对于我们几个来说却从来都不敢小看他,术修不同于武者,也不同于魂修,术修们是一群更加奇特的疯子,魂修与武者虽有不同之处,但都会修练自身,而术士却是相反,不修自身,反而是凭借外物,可还记得我们在瞎子张院子里见到的那些白骨?那些都是瞎子张的一些傀儡,不修自身却用一些奇特手法控制外物,攻击的手段也常常诡异莫测,然而这些还不是术修最可怕之处,最可怕的是术修有一种奇特的能力——预测未来。虽然有时需要付出相应的代价,但是在这种能力才是真正无法破解的东西。瞎子张本不是瞎子,他的眼睛就是因为动用术士的预测能力才变得如此的。”
“你一直很奇怪我为什么突然变得年轻,因为我与他们都不相同,我是一名灵修,修灵等同于修命,吞天地万物之精华,补充自身之不足之处。损万物,利己身。灵修总是会遭受天妒,经常会被上苍惩罚,即使俗称的天罚。灵修一途遍布坎坷,稍有不注意便会魂飞湮灭,还记得你曾说自己的感知力变的敏锐吗?这也是灵修特有的一种能力,一名真正的灵修首先要做的便是开辟自己的灵海,而你似乎与我又有些不同,虽然我暂时还看不出来,但是你似乎已经开辟出了灵海,我突然变得年轻,只是因为你那天开辟灵海我无意之间被你吞噬了大量的体内灵气,却是无意之间也吞噬掉了我本身体内存在的枷锁。
但是灵修是为天地所不容的一群人,你要谨记在外面不得暴露自己灵修的身份。另外,我知晓你身上有着莫名的神秘,对于你以后的道路我不会多加干涉,我这里似乎也没有什么能够对你有所帮助的东西,只是这本《医玄药典》或许对你以后的道路可能会有点帮助,这本书只适合灵修,遗憾的却只是一本医书,是我在一处上古遗迹中无意之中得到的,我参详了那么久,却没有得到什么特别的收获,只是了解了一些世俗的医道皮毛。这本书或许另有玄机,然而我一直心有执念,无法专心投入其中。今日之后我将离去,这本书在我这里已经没有了意义。今日我便把他给你希望对你日后会有所帮助。”说完便拿出了一本薄薄的兽皮册子放到了明月的面前。
“世界之大,无奇不有,出去之后你会见到许多你无法理解的东西。这个世界很大,也许终极一生你都不能走完这个世界的每个角落。就像我所说的修炼体系,除了我给你说的魂修、术修、武者、灵修之外还有许多我所不知道的存在。据我所知的就有一种离我们很近的传说——仙。然而仙是否存在,在这片荒废的灵气匮乏的东荒地代无人得见。只是在我们小孤山南面的悬崖之后,传说称之为“禁仙谷”。
仙,有着一个令所有生灵羡慕渴求的能力——长生不死!不过具体的是真是假却又无人知晓了。”
“真希望有机会去见识一下这片天空之外的世界啊1····”老残有些感慨的说道
或许是一下子说了太多的话,老残的情绪也渐渐变的高涨,此刻的老残,身上没有了一点行将朽木的老者之气,反而是意气风发,朝气蓬勃。
过了良久,老残又看了看明月,似乎还有些不放心
“你虽然有名字叫做明月,但那并非我是我所想的,或许依靠这个名字以后你能够知晓自己的真正身份。或许你的出现注定了你命运的不凡,但是我只希望你能够一直平平安安快快乐乐的活着。
你随明月而来,又名明月。却一直没有姓氏。记得驼背他们都称呼我为老不死吗?其实那只是我昔年闯荡天下时的一个名号。我姓柳,并非来自这片东荒的大地,我的家族在很远很远的地方,或许此生我都已经无法回去,当有一天你有能力走出这片地域,就替我回去看一下我的家族吧”说起自己的家族,老残的眼中却没有太多的激动,反而有了一丝复杂,这一切都被信心的明月看在了眼里。
“这是一个内含空间的储物戒指,这也是我的身份象征,若有一天你能离开这片大陆碰到到一个自称三叶柳姓的家族就持着此物前去讨要一件东西吧··并且如果,如果能够见到戴着和这个一摸一样戒指的人就替我说一句:“此生不悔”另外,若是有人看到戒指之后对你心存歹意,呵呵,那你就随意而为吧。”说着老残从左手的无名指上取下一枚紫色的有着三片柳叶印记的戒指送到了明月的手上。
“滴上你的血液吧,然后用你体内的灵气去灌注到戒指之中。”老残对着明月交代道
听到爷爷的话,明月随即从食指中挤出几滴血液滴在了戒指之上
“额,爷爷,怎么用体内的灵气啊?”明月有些疑惑的看着爷爷说道
“平心静气,集中精神,用心感受体内的灵气,念随心动,对着戒指灌注就可以了”老残答道
听了爷爷的话,明月照着爷爷所说的做了一遍,果然感觉到体内有一股很是渺小的透明的气流存在,心中想着让他们朝着手中的戒指中涌去,果然有效果。
突然明月精神一震,觉得自己来到了一片狭小的空间,空间只有一丈大小,在这片空间的周围到处是漆黑的看不清有什么,当明月回过神却发现自己依旧坐在自己的床上,而爷爷正在微笑地看着自己。
“这?刚才是怎么回事?”明月看着爷爷问道
“看来你已经得到了这枚戒指旳认主,这本是一颗储物戒指,其中有着一定的空间,你刚才想必是自己的意识进入了其中。现在你可以把所有的东西都装进去吧,嗯,把想要装进去的东西放在手边,心中默念就好了。”
明月听完后照着做了一番,那个透明的玉佩和不起眼的灰色布袋以及老残给予的那本《医玄药典》就都被明月收了起来。心念一想那些东西就立刻又出现在了明月的手中。
看着明月开心玩弄着戒指的样子,老残轻轻地摇了下头,身影慢慢地消失在明月的房间。而此刻正沉迷于摆弄手中物品的明月却是不曾注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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