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山腹之中无日月,哪知现今是何时,华池再睁眼时四周漆黑一片,洞中本来的灯火之前都被他那一箭之势尽数摧毁。这个梦太美太疯狂,又是发生在失去本性之时,直至现在他都在怀疑事件的真实性。
但当实实在在地感受到软玉在怀的一刻,他才在黑暗中不自制地笑了起来。是真的,太幸福了!
唐琳躺在秋华池的肩上犹自沉睡,华池一手轻轻抚摸着那光滑的脊背,纤细的后劲,感受着唐琳的曲线,另一只手顺着她搭在他身上的混圆玉腿,探索着她周身的奥妙。昨夜只顾癫狂,哪里细致感触过,秋华池不禁脑中蹦出一个荒诞的想法,莫非这女子也是传说中的天赐之物?完美到无可挑剔,完美到随时想侵占。
唐琳含苞初放,偏又碰到这么一个不知轻重的冤家,一番无休止的蹂躏,她是精疲力竭。多少年来,所遇高手无数,可没有一次切磋战斗能跟这次事件所消耗的体力相比。悠然长睡中,初时试着身上有物轻抚,困倦中不以为意,后来左腿之下却出现了一种坚硬的弹跳感,很熟悉,很难忘,灵光一闪,梦中便有所知,慌忙睁眼欲要查看,但为时已完,那人已然上身,轻车熟路,自信前进。
“嘶,错了。”唐琳痛楚,在华池耳边轻声说到。
“唉,已然做错,将错就错吧。”华池感慨说道,他初历此事,却不知是自己理解错了。
“你!”唐琳痛苦地拍打着秋华池坚硬宽阔的后背,急道:“那个错了,疼!”
华池已经又一次完全占有,却张二和尚摸不到头脑:“哪个错了?”
“你……算了。”
又是一番长久的剧动,江河溃堤后,两人相叠剧烈喘息着,华池心中放不下,很煞风景地又问道:“妹妹,到底什么错了?”
“位置错了。”唐琳用微不可及的声音说道,已经度过术法反噬期的她早已恢复正常,说完后,黑暗中,脸胀的通红。
华池立悟,顿时膛目结舌。
两人初试云雨,很是契合,男贪女爱,不顾其他。不知到了何时,忽闻洞外传来遥远的脚步声,应该是刚入通道
“秋师弟,齐某来了,今日共醉!”
华池与唐琳久已忘却外界,听到突如其来的声音,难免一惊
“齐又常。”
“又常兄。”
两人黑暗中互望,秋华池到不如何,可唐琳却甚是慌张,急忙起身:“赶快,找你来的。”
华池歪趟在玉床上,以手撑头,不慌不忙地答道:“琳妹勿急,又常兄不比他人,无碍。”
“怎能无碍,唉,快起来。”
秋华池慢悠悠地穿着已撕成破烂儿的衣服,一步三晃向通道走去:“琳妹等我,不久便回。”
“切不可多言。”说话间唐琳也已经穿戴整齐,俏生生地站在不远处嘱咐道。
“知道,知道。”与她相处不过短短几日,但二人已有肌肤之亲,又相处极为融洽,不觉之间,已很是亲近。此情此景,看起来就像是新婚不久的小两口。
“先封上洞口了。”
“恩,我去去便回。”
唐琳单手掐了一个简单的土子诀,周边的碎石泥土开始汇聚,向洞口堵去。华池站在外转过头来,一脸阳光地看着黑暗中模糊的身影,直到洞口完全被封住,他才向上走去,迎接齐又常。
唐琳在送华池走后,燥热的心渐渐开始平静,她多年静修,与华池一样,对这种事情没有什么抵抗力。这时洞中漆黑一片,但外界已是白日,没有了术法的反噬,没有了情郎的缠绵,她很快恢复到正常状态,双眼中却布满了众多的复杂。
“孽缘,孽缘啊,怎能想到是你毁我清静之心。”
语音缓慢悠长,略带沧桑,哪里还有一分小媳妇的娇羞之意,与先前一刻相比,就似完全变了个人。
虽相识不久,但秋华池与齐又常再次相见已如老友一般热络。两人搭肩搂背一路下到山腹,随处席地而坐便如牛饮般喝了起来。酒过三巡,齐又常才把迷离的双眼定了定焦,看了看几日不见的华池,忽觉着有些许不对,一探身趴到面前,开始仔细打量起来。
华池过了几日如经梦境的日子,神清气爽:“又常兄,你这是如何?”
“嘶。”齐又常深吸了一口气:“你老实说,最近几日可有事?”
被没来由的这么一问,秋华池心中咯噔一下,他是不怎么会撒谎的人,支吾道:“能有何事,无非就是炼器、练气罢了。”
齐又常一屁股坐回原位,自斟自饮一杯,歪坐摇手道:“吾弟何故瞒我,这几日必有佳人相伴。”
神了!他咋知道的!华池面薄,这种事被人上来没几句便直白道破,哪里还能谈笑自若?顿时把头便低了下去。
“哈哈哈哈,这有什么好不好意思的,美人,众之所爱,如我辈中人,潇洒天地间,做事就当随心所欲。”
秋华池满上两杯酒,微一点头:“敬美人。”
齐又常大笑不止:“好,敬美人!”
推杯过盏间,好不痛快!跟齐又常相处,时间总是过的很快,并且深在山腹中,那知日月轮换,转眼华池便有了六七分醉。
“我兄如此气魄,怪不得年纪轻轻便已位列我派长老行列,这杯敬气魄!”人逢喜事,又有好友相伴,华池彻底放开。
齐又常对面摇手,拉着长音:“算不得什么,算不得什么……”
话没说完,便一头栽倒在地,睡了过去。
才没多久,这是何故?秋华池很不解,轻唤无用,不久却已听到鼾声,遂摇头自语:“今次到醉的快,你长睡,我独饮何妨。”
华池拿过酒壶自斟自饮,陶然自乐。
“自饮何乐,我师徒从未有一起畅饮过,机不可失,来。”
曲沐凡无声无息地来到身边,坐下身子,拿过刚才齐又常的杯子:“满上。”
秋华池这一惊非同小可,本高涨的情绪立刻降到冰点,起身行礼:“徒儿见过师父。”
“呵呵,不需这般,为师又没说过禁止你饮酒,起来。”
华池起身,低着头倒酒,哪里还有刚才洒脱、不羁,他的想法是,只要没有在修炼,那就是辜负了师父待他的恩情。
“坐下,坐下。”
华池犹如木偶,沐凡说什么都毫不犹豫地照做。
“倒上你自己的,来。”
师徒碰杯,一个形如平时,儒雅出尘,一个如坐针毡,浑身不自在。
“区区二十七载便凝水成玉,这么说吧,很好。”曲沐凡什么人物没有见过,能被他说“很好”二字,那说明的确真的很好。
“徒儿不敢。“
“呵呵,为师甚慰。”沐凡的确很满意,时间太久了,回想那遥远的过去,曲沐凡不禁泛出一丝微笑,这个进度甚至连自己当年所用时间的一半都不到。
再想那初入元修界时,二级门派虞天门的掌门沉浮上人,白关分会的黄伦、闫佐、张越之流,几百近千年才艰难突破到“玉”阶,便在枯荣南大陆呼风唤雨,目中无人。一方水土一方人,真是现在看来,无非一些碌碌之辈而已。
“水火真解已经翻到玉水期了,看来你该到了炼制自己命格元器的时候了。”
“是,不过徒儿多少掂量了下,估计以现在的修为,很难。”
命格元器,元修者的奢饰品,这种兵器既名“命格”,自然威力之大远胜于同一级别的元器,但器的重要性却涉及修者的生命。器伤,修者伤,器毁修者亡。并且随着修者修行晋级,命格元器都会出现提升空间,例如:修者“水”境时,命格元器可为“元器”。“玉”境时便可升级为“至元器”,以此类推。当到了这个时期就等同于消耗资源的时候已到——遍访器修名人,贿以重利,成败与否真就是安天命了。
正是因为命格元器弊大于利,所以非常人可以据为己有,正应了一句话:求器难,养器更难。秋华池,因是天赐之体,得失常伴左右,命格元器炼制方面比之常修自然更是难上加难,天赐之体若非极有运势者,基本是用不起命格元器的。这也是天道限制,本就被上天眷顾,天赋方面远胜他人,所以炼制契合的命格元器的难度也远胜他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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