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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雨惜边逛街边等待李岩。不一会儿来了一个擦满脂粉,一身艳丽的绫罗绸缎的半老徐娘走了过来,皮笑肉不笑道:“姑娘,你可是在等人?”
刘雨惜心想又不认识这人,警惕道:“是啊,不过我好想不认识你吧。”
那妇人笑道:“姑娘你等的那位公子在我们那点了一桌丰盛的宴席,让干娘我。”似是发现自己口误,连忙改口道:“喔,让老朽我来带姑娘去赴宴。”
刘雨惜一听,气道:“好你个臭流氓,居然让我在这大太阳下干等着,自己却去大吃大喝,哼,你死定了。”对妇人道:“好吧,我们走吧。”便跟着妇人走了。
过了一会,李岩喘着粗气跑到这里,弯腰扶膝自言自语道:“不行了,累死我了,总算甩开那瘟神了。好你个臭丫头,差点给你害死了,让我找到你,看我怎么收拾你。”
李岩站起身,四处张望寻找着刘雨惜,却没看见,心想:“这臭丫头,肯定是自己做了亏心事,躲起来了。”
李岩大声喊道:“臭丫头,臭丫头,快出来,我知道你躲在这,快出来。”可依旧没看见刘雨惜,李岩道:“她该不会是自己先回去了吧,不是说她在这等我吗?”
李岩正欲离去,忽然,一个卖纸扇的六七十的老妪喊道:“年轻人,你是不是在找那穿着怪异,长得很漂亮的女孩子啊?”
李岩一听那正是刘雨惜,走过来道:“婆婆,是啊,你知道她去哪里了吗?”
老妪叹道:“作孽啊,那么好的女孩子却让怡花院的干娘骗走了。”
李岩疑惑道:“怡花院的干娘?干什么的?”
老妪解释道:“就是妓院的老鸨。”
李岩一听惊道:“什么,妓院?这臭丫头怎么这么笨,居然这么容易就让人给骗了。”急道:“婆婆,那怡花院在什么地方?”
老妪指着前方的一条大道道:“沿着这条路直走,在第二个拐弯处左拐就到了。”李岩道谢后火急火燎的奔向怡花院。
刘雨惜跟着妇人走进一个晒满色彩缤纷女式衣服的院子,刘雨惜疑道:“大娘,这好像不是客栈吧,那既然这样,我先走了。”
妇人使了个眼色。突然从身后跳出两个壮汉,把门关上里栓。妇人笑道:“想走?做梦。”
刘雨惜方知受骗,又怒又怕,道:“你想干什么?”
妇人笑道:“干什么,你说我一个妓院老板抓你来还能干什么?”
刘雨惜一听心知不妙,转身想夺路而逃,可那两大汉跑来左右架住刘雨惜,刘雨惜大叫挣扎道:“放开我,快放开我,要是雪儿跟臭流氓知道了,一定饶不了你这老巫婆的。”
妇人双手叉腰,笑道:“放你,笑话,你身边的那傻小子早就不知跑到哪去了,你看这小脸蛋长的多俊俏,你就好好在这为干娘接客,干好了,干娘少不了你的好处。”
刘雨惜凤目怒瞪妇人道:“我呸,你这个老巫婆,雪儿一定饶不了你,你这个头顶生疮脚底流脓的大坏蛋。”
妇人怒道:“哎呀,你还敢瞪我,把她关进柴房,好生看管,要是跑了,要你们两个好看。”
两大汉道:“放心吧,干娘,她就是插翅也逃不过我们的手心。”说着就架着刘雨惜走去。
刘雨惜被扔进一个阴暗的柴房,一大汉喝道:“你就好好在这呆着,别耍什么什么花样。”便将门锁锁好扬长而去。
刘雨惜看着四周黑漆漆的,心中害怕,哭道:“臭流氓,雪儿,你们在哪,快来救我。”
李岩来到怡花院旁,但见数十位正值妙龄的姑娘打扮的花枝招展,在那卖弄风情招揽路边顾客,不时有色狼左拥右抱淫笑着进入里面。李岩心道:“身上钱不多,这样进去可不行,得想一个万无一失的办法。”
李岩就在妓院旁左思右想,但就是苦于没有好的办法。就在李岩急得团团转之际,突然听见迷人的媚声道:“大爷,以后常来啊,小翠在这等着你。”
李岩循声看去,只见一个喝的酩酊大醉那醉汉身着华丽的男子左摇右晃的走了出来,李岩想了想,喜道:“有了。”
那醉汉踉踉跄跄走进一个胡同里,忽然背后有人一棍袭来,便倒在地上不省人事了,那人正是李岩。
李岩扔掉棍子,道:“看你这淫徒,定是不理家中妻小的淫棍,此等恶徒,罪孽深重,俗话说救人一命胜造七级浮屠,现在本大爷借你衣服与钱财一用,去救人行善,也算是替你行善果,积下些许阴德,不过爷爷我一贯是做好事不留名,你也不用感谢我了。”说完便赶紧将自己外衣与手中的手表一起脱下放进乾坤袋里,换上醉汉的衣服,一掂醉汉的钱袋笑道:“果然是有钱人。”又将街上买的假胡子带上,大摇大摆的走向怡花院,俨然一个纨绔子弟。
李岩来到怡花院门口,一阵浓郁的香气袭来,呛得李岩鼻子有点难受。这时走来一个妖媚的女子荡笑道:“大爷,进来玩玩啊。”李岩也不拘俗,挽着女子柳腰大笑着走了进去。只见里面莺歌燕舞,靡靡之音四起,随处可见男男女女的调情淫笑,但这花街柳巷,烟花之地绝无半点真情存在。
李岩对身边的女子道:“去把你们干娘找来。”
女子笑道:“大爷,你稍等一下,我这就去把干娘给你叫来。”说着便婀娜多姿一步三摇的走上楼去。
李岩看那女子走进最里面拐角的一间房间,心笑道:“原来这个老妖婆住在那儿。”
过了一会,下来一个浓妆艳抹的半老徐娘,虽擦拭了很厚的粉底,但也难掩尽岁月在她脸上留下的痕迹。妇人远远就笑道:“大爷,听说你找老奴有事?”
李岩笑道:“干娘,没想到你还风韵犹存,艳丽照人啊。”
妇人朗声笑道:“大爷你说笑了,我都半百之人,哪还有艳丽之说,现在是年轻女孩子的天下了,大爷,你找老奴有何事?不会只是找老奴说笑的吧。”
李岩哈哈大笑道:“进怡花院还能干什么,当然是来享受的,干娘,把你们这的漂亮姑娘都给我叫下来。”
妇人笑道:“好嘞。”大喊道:“姑娘们,下来接客了。”
不一会儿,楼上陆陆续续欢笑着走下来十几个穿着艳丽的千娇百媚的女子,来到李岩身边,围着李岩身边搔首弄姿,左一声大爷,又一句公子,李岩仿若置身与万花丛中,被撩得春心荡漾,但还是马上清醒过来,正襟摇头直叹息。
妇人道:“大爷,这可是我怡花院最漂亮的姑娘,环肥燕瘦,各种姿色都有,你就没看上一位?”
李岩道:“这些残花败柳,怎能入我法眼。”
妇人无奈道:“大爷,那我真找不出更漂亮的姑娘来伺候你了,大爷你的银子我是赚不到手了。”
李岩笑道:“干娘,你我明人不说暗话,我知道你这里刚进来一位姑娘。”
妇人一听,脸色骤变,假笑道:“没有的事,大爷你别信那些谣言。”
李岩笑道:“干娘,不用怕,我又不是外人,我只是来享乐的。你就不用骗我了。这都是院里的姑娘告诉我的。”
妇人一听,气道:“这都是哪些该死的东西乱嚼舌根,看我不撕烂她的嘴。”
李岩道:“这也不能怪他们,我李某今天就是来寻欢作乐,你把那姑娘叫来服侍我,这钱不是问题。”
说着拿出一锭金子晃了晃。妇人看着那锭金子,眼睛一亮,但瞬间又暗了下去,苦笑道:“大爷,不是我不肯,只是那小妮子太犟,我怕饶了大爷的兴致,不如大爷你今个就选个其他姑娘,等明个我将那小妮子调教好了再来伺候大爷也不迟。”
李岩佯装大怒,一翻桌子,吓得那些女子花容失色,尖叫着赶紧跑到一边。
李岩喝道:“告诉你吧,跟你好商好量是给你面子,别给脸不要脸,爷家大业大,你今天要是饶了爷的兴致,看爷不一把火烧了你这破窑子。”
妇人被唬得连连道歉,心想今天碰到个刺头,这种人可得罪不起。赔笑道:“大爷你消消气,我这就把那姑娘给你请来,你先到楼上房间稍等片刻。”又转身对众女子喝道:“你们还呆这里干什么,还不去干活。小红,带这位大爷去楼上雅间。”
众女子唏嘘不已的各自离开了,这时走来一个十一二岁的小丫头,道:“公子,这边请。”李岩便跟着小红进了房间,小红关好门离开了,李岩漫不经心的观赏者房间摆设,笑道:“没想到这烟花之地的房间竟如此优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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