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了半天,徐云磊突然问:“要是你现在打电话给胡君豪,有没有可能拿下南郊的一间铺面?”
徐风慢慢坐下,想了半天,说:“胡君豪是个极爱炫耀的人。他在南郊风生水起,肯定不会放过任何一个对我炫耀的机会。”
徐云磊接着说:“那就是说,要是你去要这个铺面,就算胡君豪分文不取,他也非常愿意。”
徐风说:“按照以前的经验来看,是这样的。”
徐云磊说:“那你在一周以后,给胡君豪打电话,要下南郊主街道最好的那间铺面。再转手卖给我,不管你从胡君豪哪里是多少钱得到的,我多给你一百万。”
徐风听了,又站起来说:“好计划!不愧是我徐风的儿子,脑子就是比一般人厉害。”
徐云磊听了笑了笑,就是小孩子受到大人夸奖的那种笑容。
徐风把南郊旅游业抛在脑后,说:“到时候,胡君豪知道我把他的铺面转手一卖,就赚一百万,不把他气的七窍流血才怪。”
徐风又把整个计划在脑中回想一遍,问道:“为什么要一周以后?”
徐云磊说:“我兄弟刚才打电话给胡君豪,说了要租他的铺面,你现在打电话过去,难免他会怀疑。还有,你可以派人到南郊考察,做样子给胡君豪看。”
徐风想了想,觉得有道理。又问徐云磊南郊旅游业该怎么办。
徐云磊心中没底,说再想想,又觉得没有什么事情,就离开了。
……
刀哥带着六七人,来到城南地界上。
还没进入城区,刀哥就不停的夸赞城南的繁华。
其实也不怪他,要怪就只能怪贷万富,监禁刀哥十几年,刀哥这辈子还没到过这么繁华的地方。
刀哥带着众人下了公交车,因为怕走丢了,就在公交站周围转了转。
没走几步,就转到一条比较繁华的大街上。有一个兄弟看见,很多大饭店外面,写着各种各样的好吃的,往肚里咽了一口口水,就给刀哥说:“刀哥,我饿了,能先吃点东西不?”
现在天色还早,吃过午饭还没多久。刀哥听见正想骂这小子不争气,可其他几个兄弟也都说饿了。
刀哥也不发作,心想:老子这辈子还是第一次到这种地方来,要是还没有好好享受一下,就因为赚不到那么多钱,而被杀了,那才划不来。
摸了摸兜里的一万块钱,那是徐云磊给他发财的本钱,和生活费。刀哥把心一横,说:“他妈的,老子也饿了。走兄弟们好好享受一下,这城南的菜和我们吃的有什么不一样的。”
几个人来到一家大饭店,气势恢宏。这一家是这条街最大的饭店,刀哥转了一圈才选到这家。
按着他的说法就是:既然来了,就要找一家好的享受。那些怎能入老子的法眼呢?
几个人到了大饭店,一位女服.务员上前招呼。
刀哥自然就说:“最好的,最好的位置,最好的酒菜,最好的服.务。”说着摸了一下女服.务员的脸,女服.务员经常遇到这样的情况,往后退了一步,也没有说什么。
按照刀哥的要求,女服.务员把他带到一间普通包间。女服.务员眼睛何等犀利,几人一进门,就知道刀哥是村里来的乡巴佬。
把最贵且最难吃的菜,点了十几个,还把这家店最难卖的酒点了五六瓶。
几个人吃着,觉得味道就是与自己之前吃的不一样。
酒足饭饱,从下午四点多,吃吃喝喝到了晚上八点多。刀哥带着众人下来结账,收银女孩把发票递给刀哥,并说:“一共消费了九万三千八百元。”
刀哥喝的有些多,没听清楚收银女孩的话,看着票据发了半天呆。收银女孩没见刀哥掏钱,就说:“我们这里是可以刷卡的。”
刀哥被收银女孩的话惊醒,说:“那点钱还刷什么卡?”说着摸出一万块钱,输了十张递给收银女孩。
收银女孩说:“不是一千,是九万三千八百元。”
刀哥听得模模糊糊,说:“什么什么什么,这不就是九百八十三么?”说着,把票据拿给收银女孩看。
后面有一个比较清醒的兄弟,拿过刀哥手里的票据一看,果然是接近十万块钱。又把下面的详细价位看了一遍,没想到点了七八瓶单价七八千的酒。加上什么鲍鱼,雁翅这些菜。加起来正好九万八千三。
这个小兄弟哪里见过这么多钱,被这个数字吓了一跳,票据掉在地上。
刀哥转过来看见了,说:“他妈的,没出息的东西,连张纸都捏不稳。”
又把地上的票据捡起来,给收银女孩看,还说:“这不是九么,这不是三么,这不是八么、是不是三、八?”
收银女孩本来还想好好说的,但是被刀哥气的不行,拿起电话就把保安叫来了。
四个保安走过来,把刀哥架起,刀哥吓了一跳,以为是警察。急忙说:“抓我干什么,我又没有犯法,快放了我。”
那个清醒的兄弟大喊:“放开。”
保安不理,架着刀哥就往外面走。清醒的兄弟抢过一个保安的警棍,打在那个保安的头上。
头上开了个大口子,晕倒在地上。
这个兄弟没见过电棒,所以也不知道警棍有电,而且开了点,杀伤力更强。
剩下三个保安见势不对,知道这些人是道上混的,就把刀哥放开。并且暗示收银女孩打电话给老板。
剩下几个兄弟见状都清醒些了,刀哥也看清楚了眼前的状况。很多吃饭的人都放下筷子,围在周围看热闹。
三个保安和刀哥八个人对持,过了一会儿,又过来六个保安。一个身材健硕的西装男子走过来,问:“怎么回事?”
看来是这里的大堂经理,虽然年过三十,但小脸却是生的极其白嫩。
收银女孩把事情给大堂经理一说,大堂机理提起警觉,看了看周围的人。
觉得没什么特别的,才说:“大家都是朋友,有什么好打架的,既然几位还没有吃好,那么我们楼上请。”
有些清醒的刀哥,隐隐觉得情况有些不对。又看看手上的票据,身子一震,手里一抖,差点把票据掉在地上。
刀哥明白,要是不答应面前这位男子的邀请,自己很难走出这个门。要是答应了,自己也绝对没有好果子吃。
刀哥说:“既然如此,我跟你去就行了。这几个兄弟不回家,爸妈会担心的。”
大堂经理知道,刀哥是这群人的头,留下刀哥,其他人都无所谓。再说,放走其他人,回去报了信,也省的我们再去调查是不是三君府的人。要真是,放了这些人也给那些人一个面子。
大堂经理说:“既然这些小兄弟的爸妈不答应,我也不勉强。那,兄弟请。”
刀哥说:“兄弟好快的反应,因为脸上的弯刀疤,别人都叫我刀哥。”
大堂经理说:“我姓展,由于脸太白了,所以熟悉我的人就送了我一个外号,‘白展堂。’”
刀哥不知道这‘白展堂’是什么人物,就说:“白兄,请!”
白展堂笑了笑,带着刀哥坐上电梯,上了三楼。
剩下的七个人立马往外面跑去,出来后就给大哥打电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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