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单军医哦了一声:“真的有那么厉害么?”吕贝道:“厉害的很,我们十个人都打不过他。听说是诸子为身边的一个侍卫,在我们青草山呆了已经很长时间了。”单军医听了不以为然的呵呵一笑:“诸子为的侍卫?我不相信,他来这荒山野岭干什么?在说,诸子为离我们还有几十里地呢。他不陪着诸子为,跑到这穷山沟找罪受啊?”吕贝道:“这个我也不清楚,你不相信也罢了。他说是,我看着也象。”单军医道:“看着象,就是说你见过诸子为身边的人?诸子为身边是有几个侍卫,但不会轻易露面,也不会轻易让别人知道他们的名子,而且武功非常了的。” 吕贝点了下头:“是啊,此人武功也很厉害。但让人不解的是,他为何要说自已是诸子为身边的侍卫?”单军医道:“这明摆着是挂狗头卖羊肉故弄玄虚吓唬人而已。”吕贝道:“我可是被他整怕了,行了,我要回去了。对了,不知道昆大人把江费通,邓教头,弁总旗找过去干什么?而且还说到了那位杜小娥,看样子要为他们举行婚礼。”说者无意,听者有心,这单军医听完吕贝的话眉头一皱叹了一口气。吕贝见他愁眉不展,道:
“单军医为何叹气呀?有什么不开心的事情?”单军医对他摆了一下手:“不说了,我是愁自已五十多岁的人了还光棍一个。那个弁总旗也是靠诸子为提拔上来的,不过就是一个逃亡匪徒,但那个杜小娥偏偏看上他。”吕贝从他这几句话话当中明白了什么,原来他一直在暗恋着那个杜小娥。吕贝在心里一笑心想这老头还想癞蛤蟆吃天鹅肉占人家的便宜,他对单军医拱了下手道:“军医早点休息吧。我也要回去休息了,多谢你的药术让我免除苦痛。”单军医对他点了下头:
“恕不远送,你走好。”吕贝走出山洞,单军医站在洞口背着一只手不知在想什么。过了一会,他拿出一张草纸提笑在上面写了几个字看了看确认没有错折叠放在桌子上。他走出洞口。对着那二个小旗兵招了一下手:“你们进来一下。”二个小旗兵对望一眼随他进了洞。单军医让他们坐下,从抽屉里摸出几两银子道:“你们二个还没吃饭吧?”二个小旗兵对望了一眼,一个道:“我们吃过了,这几天老是青菜炖豆腐。土豆炖粉丝,看不到酒和肉心里闷的慌。”单军医听了一笑:“是呀,自从有了弁总旗的土政策。为了省几个小钱,兄弟们都很少吃到肉了。我也每餐馋的流口水,心想着什么时候能吃到一块肉,可是没办法。咱这百户营里有规定,官兵一律平等,就连那个昆校尉也要听从邓教头的话。军人不吃荤行吗?身子这样下去会垮掉的,没了好身材以后还怎么打仗,还怎么保家卫国?”二个小旗兵嗯嗯点了下头:“单军医说的是理。总不能一周不给肉吃吧?”单军医道:
“那你们想吃肉吗?”二个小旗兵眼前一亮,一个嘿嘿笑道:“单军医,你什么意思?想请我们吃肉啊?有人说你为人大方,而且好客。”另一个小旗兵道:“是啊,单军医你这人可好了。请我们吃什么呀?兔子肉。还是狗肉,还是鸡肉?”单军医道:“那你们想吃什么?给我说一下。”二个小旗兵道:“贵的不要,那就是最便宜的叫花子**。”单军医点了下头:“行,不过,我有个条件。只要能答应,我保证你们能吃到肉,随便你们到哪里吃都行。”二个小旗兵心里大喜:
“什么条件。快说?”单军医从桌子上拿过那张草纸:“这个只要送给那个杜小娥就行了。而且还不能让那些眼睛发现,事成之后,我会给你们开方便之门。这几两银子让你们吃个够。”一小旗兵道:“你让我们送的是什么呀?能方便说一下吗?”单军医摇了下头:“不可,天机不可泄露。只要把它安全送到杜小娥手里就行了,然后我在给你们开个外出诊医病假字据。这样你们就可以请假到镇上大吃一顿,。那酒随便你们喝。”二个小旗兵互相看了一眼:“这是真的,单军医没有骗我们吧。”单军医道:
“我堂堂一个军医,不是那种言而无信卑鄙无耻小人。”二个小旗兵道:“那行,我们帮你送过去。”一个小旗兵接过草纸,另一个接过银子。他们起身就要往外走。单军医又把他们喊住说:“你们等一下,我给开个急诊观察字据。送纸条回来之后,你们就可以请假休息了。”二个小旗兵闻听大喜,他们拿着单军医给开的急诊病条就走了出去。但刚到洞外又被单军医喊了回来。二个人只好返回身。单军医从药柜里拿出一包草药道:“休息之后,你们就用开水服下,保你们请假成功。”一小旗兵接过看了看:“这是什么药,不会是毒药吧?你想谋财害命?”单军医听了呵呵一笑:“你们有什么财,和我也没什么深仇大恨?我为何要谋害二位呢?这是腹泄药,喝了之后会拉肚子,这样你们就可以名正言顺的请假了,谁也不会怀疑你们弄虚作假。”二个小旗兵连连点头,拿着单军医给的草药走开。二个人走到一个僻静之处,一小旗兵道:
“兄弟,我看这个单军医给鸡拜年不安好心哪。他让我们送信给杜小娥,耍什么小心眼呢?这事真的要被昆校尉知道了,咱们的路可就断了。”另一个小旗兵道:“你怕什么?拿了人家的银子就要办事,这单军医为人奸诈,坏心眼太多。咱们要不按他的话去做,只怕在这里呆不长。要是在昆校尉面前说我们的坏话,还有咱们的好吗?相比之下,昆校尉还是相信他不相信我们。“小旗兵听到这里点了一下头:”好吧,就照他的办。我去送信,你回去泡草药,然后拿着这方子到邓教头那里请假休息二天。”二个人当下商定,一个拿着单军医写的纸条往后山走了去。一个提着草药包往营房里走,到了营房没有进门而是直接去了炊事房。那几个炊事兵还在忙碌,看到小旗兵问明来意把一壶水倒给了他。小旗兵提着茶壶回了营帐,里面没有人,多数都在外面纳凉。小旗兵提着茶壶进去,把草药放进碗里泡开。那个小旗兵拿着纸条顺着林中小路往外走,很快就到了杜小娥住的山洞下面。洞里还亮着灯,他看了一眼没敢往前走就停了下来在原地徘徊。手里拿着纸条却不知该如何开口说话,就在他犹豫不前的时候,几个人影已经悄悄从后面摸了上来。随着一声大喝:
“什么人,把手举起来?”这一声喝把个小旗兵吓了一跳,他慌忙举起手。一把长刀顶在后背随时都可能要了自已命,这个时候他才看清是几个身穿黑色衣服的小旗兵围在了身边。这是阿棍安排守护在这里的小旗兵,当他们发现一个可疑人员走到这里的时候就开始了包抄行动。小旗兵扭头看了一眼,放下手:
“都是自已人,我是一旗营的阿芥。不要误会,不要误会。”这几个小旗兵互相看了一眼听了他的话收起了刀。一小旗兵看着他:“你知道我叫什么名子?”阿芥一笑:“你不就是弁总旗手下的阿星吗?他叫阿阳,还有个叫阿四。”听了他的话,小旗兵们嗯嗯了几声:“没错,那我问你,天都黑了还来后山干什么?”阿芥道:“听说杜小娥身子不舒服,弁总旗让我过来询问一下情况,要不要到单军医那里开保胎的药。”阿星道:“你不是那个给单军医守门的阿芥吗?弁总旗怎么会让你来问事?”阿芥道:“吕贝不是到单军医那里包扎耳朵吗?就顺便把事说了,让我跑一下腿。”阿星几个小旗兵信以为真互相看了一眼。阿阳道:
“好吧,那你上去吧。”阿芥心里一喜对阿阳几个道了谢快步往半山腰的山洞走了去。他绕到东边的石阶一步一步走了上去,到了洞口,掀开草帘往里一看只见杜小娥坐在竹床上忙着做鞋子。他一针一线做的很认真,完全不顾自已身怀有孕,看到有人进来,她吃了一惊,见是一位身着军服的小旗兵才松了一口气。放下手里的活问:
“你是哪个?到这里有何事?”阿芥道:“我是一旗营的阿芥,过来给你送个东西。”说着话他把手里的纸条递了过去,那杜小娥接过看了一眼就放在了竹床前的石台子上。阿芥道:“杜姑娘忙着吧,我还有事要回去。”杜小娥道:“那你走好。”阿芥退出洞外转身往山下走,阿星几个小旗兵就在不远处盯着。看到他们,阿芥拱了下手:
“兄弟们,晚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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