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段雨生望着母亲抹了一下眼泪:“你也说我是男人?”段妻听了一笑:“你不是男人还是什么?”段雨生咧开嘴笑了笑接过母亲递过来的粽子扯断线剥开皮就咬了一口,这粽子味道还真不错,又香又甜,看来是加了糖的。段雨生一连吃了二个粽子,精神感觉好多了。他拉着母亲的手道:
“咱们下楼吃饭吧。”看到儿子的心情好起来,段妻心里也高兴握着儿子的儿往楼下走去。看到儿子过来吃饭,段尤金一声也没吭只是指了一下身边的凳子:“坐下吧。”段雨生坐了下去。父亲望了一眼儿子拿起酒壶倒了一杯酒放到他面前:“喝了,不要整天板个脸。”段麻生嗯了一声端起酒喝起。他把酒一口饮尽放下杯子对母亲一笑:“娘,你也喝呀。”段母道:“娘的酒量不行,喝不了一口就会醉,还是让爹陪你喝吧。”段雨生倒了一杯酒呈到父亲面前:“父亲,请,今天是端午,咱一家要高兴一些。”段尤金呵呵一笑接过酒:
“这才是我的儿子。好,咱们父子今晚喝个痛快。舞狮你也看了,龙舟赛你也瞧了,比爹有福气。”说着话仰头把手里的酒一饮而尽。父子二人你一杯我一杯没多久就十几杯下肚,段妻吃饱了饭也就起身回屋休息。他亮着个灯坐在床前开始为儿子纳鞋底,段尤金喝不过儿子十几杯酒下肚后就酩酊大醉趴在那里。看到父亲醉倒,段雨生对外看了看然后把人搀起扶到床上睡下。段妻看了看儿子:“你爹喝醉了?”段雨生应了一声:“是,还说能喝,非要跟我比。你看看,就这么十几小杯酒就倒下了。”段妻道:“那让他好好休息吧。我在这里照看着,你也回去休息。”段雨生这才辞别母亲出了堂屋,他上了二楼,把门窗关好。然后坐在桌子前看书。说是看书,其实他就是瞎瞧,上面的字认不了几个,他把书翻来翻去,书页翻的“唰唰”响。那段麻生吃饱了饭就上来看他,听到门外有动静,段雨生就开始摇头晃脑嘴里念念有词。段麻生站在窗外对着里面瞧了一眼心想,这个雨生少爷什么时候变的如此上进好学了?这可是从来没有过的现象啊。看来,我不能在这里打扰他读书还是赶快离开。他蹑手蹑脚的往楼下走了去,到了二楼回了自已屋。这是一间大铺子。里面睡着几个人,都是杂仆。看到段麻生回来,几个家仆就围了上来,一个问道:
“怎么样?少爷他好些了没有?还哭鼻子抹眼泪吗?”段麻生道:“他啊,在二楼读书呢。”几个家仆一听面面相觑不敢相信自已的耳朵。一家仆道:“这是真的?少爷他也那么上进好学了?”另一个家仆摇了下头:“我看他这是在装,不知他又在打什么鬼主意。”段麻生道:“行了,都别瞎议论了。没事早点休息,明早上山砍柴的砍柴挑水的挑水,放羊的放羊。卖鱼的卖鱼。”几个家仆各自回到床上,有的嫌屋子太热就把窗户门打开,还有的怕蚊虫咬点起艾香草。只有段麻生一个人跷着二郞腿眼盯着天花板在想心事,今晚少爷会不会出什么事呢?几个人忙了一会也就各自躺下睡了。段麻生迷迷糊糊之中也进入了梦乡。
二楼的窗纸还亮着灯光,这段雨生真用功啊,什么时候还不睡。半夜起来解手小便的段麻生站在院子里感叹的自言了一句。他对着窗户看了几眼然后回屋睡觉,那段雨生早早起了床。把短刀别在腰间,然后枕头塞入被子下面,摆好鞋子灯也不吹轻轻把门拉开就走了出去。关好门轻手轻脚的下了二楼。然后把一个黑罩往头上一套只露二只眼走向院子大门。出了院子把门给拉上,四下里看了看顺着小路往庄口走。但他没有走多远就很快打住,他这个时候想起了什么。转过身面对自已的家慢慢跪了下去,然后磕了几个响头这才起身大步往庄外走去。庄子里静悄悄的,庄民早沉睡在梦乡之中。远远的望去,只有保甲公所大院了望塔台上还亮着一串白幽幽的灯光。一个模糊不清的人影在塔上晃悠,那是守塔的哨兵。为了不让别人发现自已,段雨生苗着腰快步往前跑,他很快出了庄到了路口。这个时候,他再一次回望自已的家自言自语道:
“阿爹阿娘,莫怪儿子不辞而别。你们的养育之恩待我事业有成在给予回报。”说完话转身往前跑去,消失在黑色的夜里。天渐渐亮了,几声公鸡的鸣叫把段麻生从梦中叫醒。他系着腰带走出房门,头一抬看到少爷的楼里还亮着灯火。他在心里嘿嘿笑了二下心想:这少爷不会是看书睡着了吧?什么时候还亮着灯?我过去看看。”他这么想着就往二楼走去。那几个家仆从屋子里走出,看他往楼上走,一个家仆道:“麻生,你去干啥?还不忙活,缸里没水了。”段麻生回头看了看:“去看看少爷,你们几个先忙着,我一会就回来。”几个家人有的拿起砍刀和绳子,有的走向羊圈,还有的拿起扫帚开始清扫院子。那段麻生到了二楼拍了一下门,不见回应又拍了二下还是没有回应。他愣了一下,少爷睡的这样死?这么大的响声也听不见。不见开门,他跑到窗台往里一看,蜡缸里的蜡油快烧尽了,少爷一动不动的还睡在那里,也听不到任何呼吸声。难道出什么事情了?起了疑心的段麻生赶快推开门走了进去,轻轻走到床边呼唤起来:
“少爷,少爷,醒醒,天亮了,咱们该到果园里练武了。”他喊了好几声床上的段雨生毫无反应,莫非是昨夜喝酒太多睡死了去?想到这里,段麻生感到大事不妙伸出手去掀被子。这么一看,让他大吃一惊,被子下面只有一个厚厚的枕头和几件旧衣服。段麻生不在床上,难道去果园了。他还会玩这个把戏,段麻生摇了下头:喛,这个段少爷孩子习性一点没改,我去果园看看。他吹灭了蜡油灯退出二楼关好门往楼下跑,听到楼梯响的段母回过头来。那段尤金正在葡萄架下练习太极,看到段麻生往外跑就问了一句:
“你忙着干什么去?那少爷起床了没有?”段麻生停下脚步道:“应该是起床了,楼里没有他。我到果园里看看,他是不是在那里练武。”段尤金点了下头:“去吧。这孩子什么时候变的这样勤奋上进了呢?要是孩子有出息,我这个当爹的也放心了。”那段麻生跑出院子很快到了果园,园子用竹篱笆围着,开了栅栏门他走了进去。苹果树上正挂着青果,成熟的鲜桃落在地上。往里走了走,那片空地上什么也没有,只听到小鸟的叫声。段麻生看不到人他一下急了起来手放在嘴边喊起:
“段少爷,你在哪里啊?出来一下啊。”他喊了一会根本就听不到回应声。没有回应,段麻生就着急。心想段雨生会到哪里去呢?想起那个一夜不息的蜡油灯,想起放在被子下面的枕头和衣服,他如梦初醒赶快往家里跑。他一口气跑回自家院子,看他慌慌张张,段尤金愣了一下收了拳脚:
“出什么事情了?”段麻生突然放声大哭:“老爷,少爷他,他不见了。”段尤金啊了一声往前走了二步:“你说什么?谁不见了?”段麻生抹了一下睁角:“是,是少爷他不见了呀。我前前后后找了个遍就是看不到人。”段尤金气的一跺脚:“这小子,气死我了。他怎么能够不辞而别呢?是不是到厕所里了,你快去看看。”段麻生摇了下头:“我楼上也看了,厕所里也看了,就是看不到他的人影。”段尤金还是不相信儿子离开家的事实,他一转身就往楼上跑。到了门前吼了一声:
“段雨生,你跟我出来。”楼里静悄悄的没有一丝回声。段尤金推开门对着床上一看,床上没有人,他又在屋子里转了二圈,还以为儿子在跟自已玩捉迷藏。他拉开柜子,掀开帐子,把头伸到床底下,翻了个遍就是不见人。段尤金这才相信儿子已经不见了,他眼前一黑身子就往后倒了去。段麻生一见暗叫不好赶快上前把人扶住:
“老爷,老爷你这是怎么了?可别吓唬奴才啊。你要是出了什么事,这个家可就完了。”段尤金喘着粗气望了他一眼:“快把我扶坐到椅子上,我的胸口好闷。”段麻生赶快把他扶到凳子上坐下,一边为他搓背拍胸,过了一会,段尤金脸色才见的好转。正在灶房忙活的段妻预感到楼上出了什么事她放下手里的水瓢赶快往楼上跑。看到丈夫一脸的哀伤,她上前道:“当家的,你这是怎么了,出什么事情了?”(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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