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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光罩防御威力不低,自己的连番攻击也只是令之摇晃不稳,但离破碎还有一些距离。
王远山的心中不由得有些着急,因为荡羁上人腿上的那柄诡异的剑再次发生变化,正在微微颤抖向外退出。只见原来断刃处没有断口了,取而代之的是猩红色的续剑!
王远山可不愿在阴沟里翻了船,他眼中寒光一闪,手往腰间一掠,一只尺许长的小剑,从储物袋里飞掠出来,青光闪闪的,一出现就化为米长利剑,灵光耀目以极。有一些靠近的武士只感身体受压,动作受阻,不堪灵压,连连跃向别处。
灵剑飞出后,在上空盘旋一周后,嗖地射向光罩。
“咔——咔——”
在灵剑的连连斩击下,这次符箓所化的光幕剧烈颤抖。毫无意外地出现一条条清晰的裂纹了。犹如玻璃破碎。
光幕在连续的打击下。终于不堪重负,化为了虚无。
王远山眼看成功,时不我待,当头一击斩去。
轰!的一声巨响之后,土石漫天,他右手一拂,只见眼前出现一个大坑!
在场的武士以及炼气士皆是两耳一声爆鸣,不觉停下手中的动作,望向那个从尘埃中显露的身影。
风仍然呼呼刮过,是谁?那道剩下的身影将会是谁?
他们的心在紧绷中颤动,此刻除了风声,也就只有心跳声了。
“啊!”有人面露绝望地惊呼。
“是少主!”有人僵硬的脸上再次露出欢喜。
“少主神威!李家必胜!杀呀!”李家的一名死士喊出振奋人心的嘹亮响声。
……
死斗继续着,杀戮继续着。
但是王远山此刻面色凝重,左右打量,因为眼前只有空地。荡羁上人却无半点踪影。
就在这时他的左侧虚空,灵波一动,一个身影凭空闪现。正是荡羁上人只见那荡羁上人,此刻面色苍白,单手抓着残臂,怨毒无比的盯着他。而在其头顶。在其头顶正悬浮着一柄前段红后端黑的两丈巨剑,威势惊人。
这可不是什么替劫神术,原来,在王远山一剑劈下时,荡羁上人立即使用低阶速移符躲避,但是终是慢了一拍,被斩下一只手臂。他知道自己这次的浑水趟得失大发了,眼前的小子必须死。
修士的战斗力不仅由修为决定,法器、丹药、符箓、傀儡等皆是其组成之一。话说荡羁上人的断剑,是他靠着九死一生,机缘所得,威力之大连他自己都害怕之极。他看了看眼前之人,表面上也就灵徒三层,即使真实的修为比自己厉害,但也不过就七层罢了,只要自己利用断剑一定可以灭他。
再说本来多数人已经绝望的张家,看到荡羁上人并为死去,心中又有了一些安慰。说白了,这场战斗的胜利取决于两位修士的争斗,炼气士不行,武士更是不行。
“上人救我!”张家有些人一边对敌,一边哀求着。可是下一刻他就知道了自己不行了,因为对方的一刀已经插进自己的胸口。
此时一心想着杀人报仇的荡羁上人还哪有心思理会他们。
他低哼一声,右手用力一抓,嘭地一声,残臂随之化为血雾,洒落而下。他单手掐诀,抬手盯着头顶飞剑,口中一声低呼!
“去!”
破空声随即响起,飞剑一闪之下不见了踪影。
吃了一惊的王远山,又往腰间一拘,飞出两道光霞,他口诀一念,一面黑乎乎的盾现出身前,随后身上青光一冒,一道青色的芒盾就出现在了身上。面对这不知底细的攻击,王远山可不敢有丝毫大意。
“噗”“噗”两声轻响转瞬传来,几乎闻声的同时,身体就下意识的猛然一侧,接着右肩一热,一阵剧痛传来。
王远山面色万分难看的扭头瞅去,只见右肩上鲜血直流,竟多出了一道一指深的剑痕出来。紧而身后传来不同先前的惨叫声,王远山轻轻瞥视,入眼之景令自己头皮一紧。红芒之下,凡是在自己身后之人,如削泥般,身体皆分为两段,有的被削下半个脑袋,有的齐胸,或是拦腰,血水喷洒撒红了一地。地面之上竟无声地多出了一道盆粗的深沟。外围看客也伤亡不少,有不少惬意大生,悄然离去。
这是什么怪剑,威力机会如此**。
“小子,还不死来?”荡羁上人在前面的一叫嚣。
王远山看到对方的头顶巨剑又是一闪,不敢多想,急闪。
“啊——”身后又是倒下一片,地面已然在此多出一道鞭痕似的深沟。
“别!上人,是我们呀!”张家的一名炼气士惊慌喊道,可是等着他的只有一道死亡红芒。
“不打了,逃命呀!”死斗场中也不知是谁喊了一句。
“对,咱逃吧!”
……
大家好像心有灵犀似的撒丫就逃,还管他什么江湖道义,神圣决斗,这仗还有什么打头。偌大的死斗场不一会儿也就剩下寥寥数人,或说两场战斗。
王远山与荡羁上人自不必说,另一场则是灵徒修士李晴儿的战斗,对手却是张家父子,此二人颇为怪异,身泛黑气,打得也颇为艰难。
在这混乱之时,荡羁上人也不管什么三七二十一,又是一剑袭去,王远山由于这突变反应慢上半步,无奈何时,只有挥剑阻击。
随着红青两芒相撞,王远山只听咔嗤一声脆响,心神当即一震。他知道自己的灵剑受损了。对方的断剑到底什么品质竟会如此威力。
他目色一凝,面露极大的肉痛之色。挥手撒出几张符箓。一时漫天洒满了冰锥与荆藤。
“哈哈,你小子终于强弩之末了。”荡羁上人一声大笑说道。其实此刻他也不好受,断剑威力虽大,但是所耗法力又怎么少,要不是他暗中吞下补充灵力的灵药。现在早就落败了。
王远山见到对方正在随意对付那些灵符所化的低阶法术,身影一闪,靠近荡羁上人,抬手又是一张符箓。水蓝蓝的符纸,黑色的符文。
在符箓抛出的一刻,急速燃烧起来,这方天地,温度骤然下降,蓝光涌现,空气中幕然出现了两个赫赫大字——冰封!
那两个字,蕴含着浓厚的灵力,蓝寒光现,顿时一股极强的寒属灵力爆出。凡蓝光所到之处,地面皆覆上一层厚厚的冰霜。
此符正是火云上人所赐的三张高级符箓中最后一张,前两张在当日躲避金皮毒蟾的攻击中已被用掉,唯剩此一张,在此刻被他祭出!
荡羁上人没有想到对方竟会有如此之物,连同巨剑一同被冰封起来,斗场上空,赫然出现了一幅悬浮的冰雕奇景。
此景一现立即吸引众多目光的关注!李晴儿大惊,这王远山太令自己吃惊了,先前侏儒男的攻击她也是见到,若是自己对战,即使是服用燃血丹,也是胜算渺渺。而张家父子更是大骇,自己的靠山人物的结局已然注定。
而王远山趁机抬起右手,凝化巨手,猛地往那巨剑上一拍。
嚓地一声,巨剑一断为二,端口正是红黑交界处。
巨剑一断,顿时失去灵力支撑,无力地再次变小。王远山没有迟疑,当即发出几道法诀,吸入手中。
“道,道友,不要杀我。我是散修——”荡羁上人精血凝剑与断剑被生生打断,此时又被冰封,心中惧意再次大盛,他情不自禁的怯懦传音道。
“散修?嘿嘿!那就不好意思了。”王远山一听此言,心里窃喜,散修的生死最无关紧要,地位是修仙者中最低下的,他们不像休仙宗门或是修仙家族还有靠山,这样自己一点顾忌也没有了。
“不不,我是散修黑老怪的后代。”荡羁上人见到对着自己笑的王远山,急道。
“嗯?你真是黑老怪的后代?”
荡羁上人一听,对方话里口气很温和,似乎没有对他出手的意思,他顿时精神一振,两只小眼珠滴溜溜转了几圈后,急忙推脱道:
“我是黑风山黑家的弟子,是嫡子,真名黒木,你看我黑不黑,黑吧,因为我就是**。都是张家父子贿赂我的,之前都是误会,还望兄台见谅。要不我将他们给我的东西都给你!”
王远山打量了对方一眼,不禁露出几分想吐的感觉,相貌如此之人,还好意思显摆。要是此人真的是黑老怪的后代,他还真有顾忌,但是此人的谎言编得不巧,找错对象了。
既然眼前之人一定没有背景,那么动起手来就没有什么可犹豫的了。
他一拳捣在冰块上,在其腰间砸出一个洞,伸手一抓,取出其储物袋。
“你,你要干什么?难道你要与黑家为敌?”荡羁上人传来惊恐的声音。
王远山对此扬嘴一笑,而后化出一双巨拳,猛然打了几下。
“咔嚓——”
荡羁上人见到封冰碎落,就要逃跑,但是漫空火龙已经将其淹没,仅片刻间,惨叫声已戛然而止。
王远山收了断剑,飞身来到,剩下的战场。
“爹,快逃!”张虎见势不妙,对张家家主叫了一声,然后快速飞去。
张天雷见到其子如此贪生,竟弃己而去,怒骂一声:“孽子!”但是危险在逼近,他也不敢多留,当即低喝一声,打出生猛一拳,拳上黑气滚滚,立即化为蜈蚣与老虎。蜈蚣吱吱怪叫,张牙舞爪;猛虎吼声连连,声势威猛,齐齐扑向李晴儿。
李晴儿以一对二,本就艰难,现又突来两兽,是疲于应对。刚躲过狰狞蜈蚣,却不幸被猛虎钩拉一爪。肩部隐隐见红。
王远山急急赶来,两条火龙齐齐打出,一条燃尽蜈蚣,一条吞噬猛虎。他扶过脸色苍白,落地不稳的李晴儿:“姐姐,没事吧。”
李晴儿当机取出一枚丹药服了下去:“这次多为小弟了。原来小弟——”
“呵呵,侥幸罢了。”王远山呵呵一笑,随口说道。
李晴儿知道对方有意不明说,自己也不是不识趣的人,而是神色一正,话题一转的又说道:“张家父子二人不知怎地,功法诡异。明明不是修士,却又像是修士。”
“嗯,拿人钱财,替人消灾。既然我已收下贵府之物,自然会为你们解决他们二人的隐患。”王远山点头说道。
“这——”
“姐姐,无须担心,眼下的事情我也就不再多管,小弟就此一别。”王远山扫视四周一眼,随后行别而去。
“霸子,你——”
王远山刚飞,在背后便传来李元霸的亲切叫唤,他大概能猜出是何缘故,自己一心修道,世俗繁琐自不愿理,自顾飞去。
次日一战,修士对决的威势,以及王远山的强悍瞬间传遍了崂山城。
但是在几日后,李家传出惊人的消息说李元霸从此与李家没有关系。
……
(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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