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九章大块头未必大智慧
勿因善小而不为,勿因恶小而为之,告诉我们的本质道理是,不错过人生中每一个生存的机会,不放过每一次发迹的机遇,古代现代皆如此。
在胡守义的一生中错事无数,但是有一件事他做对了,他救了一个女人,尽管这个女人还是死在了敌人手里,他一怒为红颜的把对方全给灭了。而这个被他救的女人有一个亲弟弟,名叫李东,当过兵有两下子,平时不显山不露水,这些技能在末世里就显出了大作用,这个李东是个知恩图报的汉子。
一直跟着胡守义到现在,曾经在逃亡中不止一次救过他的命,也很受胡守义的器重,胡守义就把自己的安危交给了他,平时总带在身边,只是今天被胡守义支开了。
这个李东是个谨慎的人,虽然看不惯胡守义的行为,但是末世里,谁都无权指责谁,生存是第一要的,帐篷外守卫异常的举动引起了他的注意,就留了神,果然,被他发现了一个企图冲入帐篷的人,夜晚也看不大清是谁,不过这个枪他还是开了。
如果蓝天是普通人,胡守义一定可以继续他的逍遥日子,去继续发展他的岛外大业,所以当李东冲进来的时候,蓝天抢过来的匕首已经架在了胡守义的脖子上,不是不杀,还不能杀,这是人质,蓝天再迷糊,也不会不明白现在的形势,杀了胡守义,或许他能走掉,但是今晚来的目的就白费了。
帐篷里的两女就是那个天台上的王倩和王月月,在食物危机的情况下,只有出去寻找食物,知道世道崩乱,却没想到会这么乱,遇见个武装力量以为会帮到她们,结果,却没想到,末世里,人可以这么肆无忌惮,张丽芬死了,即使她俩还活着,落入虎口,仍然让她们掉入绝望。
而今,真的没想到,还会有人闯入狼窝里来搭救她们,惊喜之余也有迷惑,这个人是来救她们的吗,不过,虽然,她们都是思想前卫的人,不过,这个人怎么可以什么都不穿,虽然末世礼仪之类都是无用,至少起码的廉耻要有吧。这一点,在这个怪人身上丝毫找不到,要不是特殊情况,换做平时,即使末世,两人还是会潜意识的远离的,这个人她俩从来没有见过,身上还那么恐怖,跟个丧尸似的,如果不是他显示智慧的举动,尤其那双妖异的眼睛,一般人真会当他是丧尸。
其实蓝天还是不能算一丝不挂的,还穿着一件**不是,只是内容有点超载,以至于小**都无法掩盖,蓝天也觉得是该弄个衣服穿了,面对女士总有点不自在,他也没想到,这东西一直充血不服软。
就在蓝天带着两女,挟持着胡守义准备出帐篷的时候,一帮手持枪械的胡守义小弟闯了进来,为首一个脸上一块紫色胎记的中年人嘴里叼着烟,一脸悠闲的打量了蓝天一眼,嘴里阴阳怪气的说道:“哎哟,这位兄弟,既然来了为什么这么着急的走呢,既然来了就是朋友嘛。”说着一屁股坐在帐篷里的餐桌上,手中的机枪重重杵在地上,随手端起一杯酒嗞溜一饮而尽。
“都让开,不然他死!”一种仿佛是来自地狱的嘶哑声,蓝天除了嘶吼,已经好久没有说过话了,嗓子显得嘶哑。
“哦?人都会死嘛,我不怪你,不过,朋友既然来了,不如留下来吃顿饭如何,我这好吃好喝还有美女招待。”说着眼神肆无忌惮的看了看蓝天身后的两女,又**的说道,“这美女嘛,我想兄弟是不用我们招待了吧,哈哈哈。”说着一阵放肆的大笑。
胡守义命悬他手,冰凉的匕首驾在他的脖子上,这匕首是他的,锋利程度他是知道的,这匕首他杀过不少人,想不到今天要用来杀自己,他惊魂不以,听到手下不对劲的举止,一种出离的愤怒,忌惮中阴沉着脸色看着那个嚣张的手下,“老色,你想干什么,让他们走。”
“你他/妈算哪根葱,妈了个巴子!”
听到平时自己的口头禅被手下劈头盖脸卷了过来,气的一张脸成了紫色,这个老色他一直都怀疑有野心,没想到终究是暴露了,只是今天情势对他有些不妙。
“你想干什么,没听到胡哥让放人吗?”
“嗯,还是小东懂事,送人吧。”那个坐在餐桌前胡守义口中的老色又给自己倒了杯酒,头都不抬,说着似乎一语双关的话。
“呯!”
“噗通!”
看着李东洞开的脑袋,尸体缓缓倒在地上,胡守义怒目圆睁,挣扎着,瞪视着老色,“你想做什么老色!你想背叛我吗!我他妈不会放过你!”要不是被人挟持,他一定用自己的匕首亲手废了他。
蓝天有些焦急,怎么会这样,搞内乱,怎么办,投鼠忌器的优势似乎没了,今天如果想完好无损的离开这里想来是难了,这事越拖对他越不利,这他也知道,但是他一时真想不出万全之策,毕竟对方手中全是枪,蓝天这边几乎是一面倒的形势。
蓝天已经有了初步的计较,想办法跑,只有这一途,没办法,脑子智商不给力,想问题迷糊,今晚不想损失是不可能了。
就在胡守义和老色“叙旧”时候,
“啊!”
“妈的你干什么!”
“他被感染了!”
“他咬到我了,快杀了他,杀啊!”
帐篷里枪声大作,突然一团混乱,没有丝毫迟疑,脑子迷糊不代表不会看事,把胡守义往前一推,回身匕首在身后帐篷上开了个大口,刚要抬腿冲出去,一迟疑还是退了两步,一推还没反应过来的两女,三人冲出了帐篷。
营地里这时也乱了套,哭喊声,奔跑的人到处都是,营地里丧尸是附近村上的嗅到了血腥,数目并不多,但是内乱杀了几个异己撤去了守卫,就是一个丧尸也会让营地乱套。
无暇他顾的营地,蓝天大摇大摆带着王倩和王月月走出了营地,只不过走出一段后,蓝天才醒悟,应该开辆车走了,这要走路走到什么时候,哎,还是迷糊惹的祸,不过自己迷糊是有原因的,难道她俩正常人也脑残吗,所以对于两女他怨念很大,认识又怎样,那也不能这样害他,因为一整天的大量消耗下,他饿了,有吃人的冲动。
所以,对于两女,他没有好脸色,折磨他的存在都是不可饶恕的,平时即使神智迷糊,他也只是吃牲畜的肉,肉还真没碰过,在吃饱情况下这点本能冲动还是可以克制的,但是那是他有相对比较清醒的意识的时候,至于那浑浑噩噩的几个月,他都干了什么,他就不得而知了。
而今一种来自饥饿和潜意识对肉食的疯狂,双重的折磨下,原本可以忍受的头疼,在脆弱疲惫的意志前,显得放大了好几倍,折断一段手臂粗的木棍,狠狠的敲击脑壳,震荡中蓝天有些缓过劲来,只是没几下“咔嚓”一声,木棍断了。
“啊!”王月月一声惊呼,双手捂住嘴巴,大眼睛里写满不可思议,这个动作也太熟悉了,王倩也皱着秀眉,一副疑惑若有所思的看着蓝天身材高大的背影。
王月月真想喊一句熟悉的话,我们好像在哪见过,这不是那个小强吗?怎么会,难道它被自己祈祷来的吗,这时她已经不能确定用“它”来定义眼前的大块头了,因为他看来是有智慧的,一脸疑惑的看看堂姐王倩,王倩撇下嘴角意思别问我,我也不知道怎么回事。
带着三分怯意五分好奇七分激动,王月月靠近蓝天身后一步,想了下措辞,轻声问道,“大个子哥哥,你是那个打怪兽的人吗?”王月月有些害怕,靠近才闻到,他背后带着酸臭,这是和凶狠粗野有直接关联的讯号,所以王月月很害怕他拿着手中的半截棍,敲在自己脑袋上,那会很疼的,要是用充气的还可以。
半天,忐忑了半天的两姐妹没有等到回应,感情酝酿半天白费了。
大着胆子,王月月又提高分贝喊了一遍,除了邦邦的敲击声,其实王月月的喊声在野外还是很清晰的,但是,半天前面的大块头还是没反应。
这时天色已经完全黑了下来,今晚没有月光,只有稀稀拉拉的几颗星星,只能隐隐约约看到脚下泊油路的轮廓和偶尔一坨黑影,走近才知道那是报废的汽车,更远处什么也看不到,荒野完全被黑暗统治。
在得不到任何回应,那邦邦邦有节奏的敲击声就显得诡异可怕了,不由的,王月月向堂姐身边靠了靠,有些心虚的王倩也顺势搂住了王月月的胳膊,沉默中两姐妹开始对黑暗的敏感情绪倍增,不安迅速滋生。
王月月略带哭腔的看着走在前面两步远的大个子,“大哥哥,我们好害怕,求你陪我们说说话好不好,求你了。”
这次那个大块头似乎听到了,停下手中的动作,“如果你再唧唧歪歪,我就把你,”略一沉吟,沙哑的咳嗽声,又补上了漏掉的结尾话,“都丢回那个营地。”
王月月一愣,似乎嗅到了什么,然后紧张的喊道:“不要哇,哥哥,我们真的好害怕,可不可以,可不可以,”难得的,王月月害羞了。
王倩也一脸好奇的看着身边的堂妹,尽管黑夜表情看的模糊,胳膊感受着堂妹的体温和心跳,王倩有点不懂月月想说什么,居然这么的难以启齿。
最终得不到来自男士绅士风度的鼓励,王月月还是鼓起勇气道出了自己的想法,“我们可以不可以,走在你身旁。”“挨着你。”王月月又急忙补充了一句。说完,王月月小手快速在胸脯上拍了几下,不知道为什么,说几句话却紧张的不行。
前面大块头略一停顿脚步,然后又快步前行,手中木棒又发出了节奏性的邦邦敲击声,沉默了几下,王月月深呼口气,“那我当你默认了啊,我知道哥哥你是大好人。”亲昵称呼套近乎的同时不忘发好人卡。
示意堂姐走快点上前,然后碎步快走几步来到这个大个子的左边,侧头抬起看不清他是什么表情,然后咳嗽一声,咬咬嘴唇顺势抱住了大个子的手臂,然后略带紧张的说道,“哥哥,我抱着你胳膊啦,抱着你的手臂好有安全感耶!”王月月小马屁不忘拍上一个,因为来自他身上的血腥和野性气息,浓烈的让她小心脏呯呯直跳,害怕下一刻自己就被丢出去,或者脑袋上迎来那个粗的吓人的木棍,他应该不会吧,他应该不会吧,忐忑不安中,王月月呼吸都显得有些急促。
还别说,蓝天确实有把她丢出去的心思,刻意拉开距离就是为了少些折磨,这下倒好,都贴上了,虽然手臂上的感触美好,更多的是来自血食的需求,现在他更多的心思是赶快赶回县城。
王月月抱上来的手臂打断了他敲击的节奏,右臂垂了下来,一股暴虐涌上心头,血流让头脑一阵眩晕,这是极度饥饿的表现,突然间,右臂一紧,不用看也知道是那个长腿的美女抱住了他的手臂。
其实这两个女孩子,他都认识,每年总有那么几十天往他们山上跑,女的好像叫什么王月月,长腿的只知道是她的堂姐,也姓王,至于叫什么他不知道,要说认识其实也谈不上,只是看见过好多回,真正交流也就寥寥几次的寥寥数语,这个王月月的名字之所以还记得,主要是她的性格,很像一个人,所以他才印象深刻一些,但是没想到会在这里遇到,而且适逢其会的被自己救了。
王倩呢,要说让她主动去抱一个男人,那是不可能的,尤其是身上脏兮兮散发着臭味,而且也不了解,总觉得这不是个正常人,出于矜持,再害怕,她也不会主动贴上来的,可是她担心这个外表似乎跟温柔不沾边的大块头会拿着那个粗棍子敲到堂妹脑壳上,那可不是开玩笑的,不死也得鲜血满脸,不过,她也承认,抱上这只胳膊比抱着堂妹的胳膊实在多了,这无关性的问题,而是一种心底对强大的依附和信赖,自然那种依然的忐忑不安只是因不熟悉造成的,不管她怎么想,这胳膊既然抱上,她是死死不会放的,不管他怎么想去。
蓝天一种无力感涌上心头。
什么叫齐人之福,这就是。
什么叫身在福中不知福,蓝天就是。
有一种看不到摸不到的痛苦折磨,可有谁能理解。
蓝天准备讲一些恶趣味的故事,且打发这漫漫长路、漫漫长夜,不为人知的折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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