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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说什么?”盛况听到我的声音后打了个哆嗦。
“没什么,只是那柱子上的一句话。”我一边好奇的看着那柱子上飘落的红色屑子一边漫不经心的回到。
“扶乩?”盛况吼了一句“这话不能乱说你知道吗?扶乩是古代碟仙的意思,你说拜请也就是等于说你在玩碟仙的时候说了一句‘请碟仙出来。’那么。”盛况的话还没有说话,这边我眼角的余光突然瞄到屋子周围的那些海藻突然动了起来,像是一团在水中散开的植物一样随着水流的波动而起舞。
还不仅仅是这样,红色的水滴,猛然滴答滴答的从头上的天花板上滴落了下来,这是“血?”我抹了一下黏在头发上的东西突然喊了起来。怎么会这样?这里怎么会有血?我惊呼着拔腿就要向着门外跑去,这个地方究竟怎么了?可是还没有等我跑出几步,一个细长的东西缠住了我的脚后跟,我一个跄踉摔倒了地上。
“咚。”的一下,房间很快就死一般的寂静了下来,盛况和潘森一个人也没有开口说话,只有沉重的呼吸声此起彼伏的响起,终于一个脚步声打破了这里的宁静“踢踏”的声音像是一个高跟的军靴走在木板上发出的声音一样。但是不是这一个声音,渐渐的脚步声越来越多了起来。我战战兢兢地低下头看着我脚下的那些东西,发现居然是海藻,那些海藻竟然延伸到了这个地方。
“盛况”我高喊着想要呼救但是随着我的声音,我发现盛况距离我的距离越来越远了。“不,不对。不是距离远了,而是我的位置变动了。”
我从盛况他们的背面居然变动到了他们的正面。我看着他们一言不发的站在原地,像是一个死人一样,可是我们脚下的木板在转动啊!确确实实的在动,我实在是受不了这种惊吓大声的吼了出来“我要死了你们还不救我,我。”
“噹”的一下在我话还没有说完的时候我的下面木板停止了转动,我被带到了那个立柱的另一面。正对着盛况他们的表情,而听到我的声音后他们的表情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不过所幸我这边没有了什么大碍,还摆脱了那些墙角的海藻,我一边走过去一边冲着他们喊“你们是真想我死啊。”
“别说话。”我话音刚落盛况的就猛地一下朝我吼了起来。
盛况这一吼好像是用尽了全身的力气,整张脸青筋都爆了出来。我被他吓得一脚没抬起来停在了原地。但是就在这个时候我看到那根立柱上几个字符凭空的跳了出去,上面写着“测凶命,卜吉运。前世今生,八字注定。”
“这他吗的是碟仙,你他吗的还敢乱开口。”盛况涨红着脸疯狂的骂道。好像骂完了这一顿我就和他彻底的诀别了,这样的情景一般我只在爱情电影里面看到过,女主角为了救男主角被车子撞死了,男主角抱着女主角一阵痛苦,尔后大骂说你不准睡之类的云云。按道理说这样的场景我都会笑出来,可是我实在是笑不出来,因为这个时候整个船室都开始变动起来。
所有的地板开始变动,墙壁上的污渍开始自动脱落。海藻像是有了生命一样疯狂的扭动。“这是碟仙,你刚才的说的话就是对碟仙的提问。现在你他妈的就等着你的命吧!”盛况一边说一边跺了跺脚,我随着他的眼神看到我脚下的地板的原本花纹全都原原本本的显现了出来。
“生、死、病、吉、枉。”等等一连串的雕刻在木板上的字出现了,并且随之还有一些人物的画像,大多数都是一些死法,看得人慎得慌。而且我发现灰层去除之后我脚下踩着的就是一个圆盘。
不多时我发现我脚下的地板又开始转了起来。这下我感到我的心脏都疯狂的起搏了起来“这是碟仙,你刚才说的话就是问碟仙问题。”盛况的话还在我耳边徘徊。我之前说了什么?我说了什么来着?我按了按自己的脑门忽然想了起来“我要死了。”我说了这四个字。那么就意味着。
当我还没有来得及感动那种等待的窒息感我发现转盘已经停下来了。我首先是低下头,再是撇过头,发现我居然是和盛况站在一起的,而我们的脚下是一个篆文写出来的“死”字。一时间我看了看盛况,盛况看了看我。无言以对。其实我想说“这是开玩笑的吧!”可是我说不出来,因为天花板上那种血水滴落的淅淅沥沥的声音越来越大了。
接着我忽然感到脚下一空我就这么和盛况直落的掉了下去。船的下面是漆黑一片深不见底,谁也不知道我们这个时候落下去的地方是什么地方,但是我知道的是,这一定是一个陷阱,不然的话那个预言怎么解释?难不成这个世界上真的有碟仙?真的会死嘛?我想到让后漠然的闭上了眼睛。
“咚”的一下似乎我掉到了一团肉上,接着传来的就是盛况的惨叫。
“你这是要谋杀。”盛况哭喊了一句把我硬生生的从他背上推开了。
“抱歉,抱歉。”我先是对于自己的存活感到庆幸,再是捡起了掉在不远处的手电四下观望了起来。“这是哪里?”
“我怎么知道。”盛况骂了一句,从裤裆下面把他掉下来的手电抽了出来,我冷汗了一下才想到这家伙并不是因为被我坐到了肚子而痛的。
想到这里我就丝的抽了一口冷气,我急忙说道“兄弟你可别怪我。”
“好了好了,我知道分寸,就是你小子别乱说话了。”盛况皱着眉从地上站起来打量着这个地方。
这里是一个圆形的房子,从上面到这里似乎经过了一个圆形的烟囱,距离很高计算我们掉下来的时间大概就知道想要上去可不是那么容易的。而且现在最为担心的就是潘森怎么样了?如果他也不在上面的话,那么我们想要上去那就变成了绝对不可能的啦。
“冷静一下。”既然有地方等通到这里就说明有地方可以出去。
我一听这话心想你这不是放屁嘛?路就一条这都回不去了,你还骗我说什么还有地方出去,你以为条条大路还真通罗马啊!我一边心里咒骂着他把我带到了这个地方一边嘴里奉承着“你说得对,我知道了。”
“先找找看有没有出路吧!”盛况咳嗽了一声怕是之前被我坐出了内伤。
圆形的房子四周都是褐色的墙壁,没有一扇门和窗户,腐烂的气味直冲鼻腔,地板上浸泡满了一些液体,也不知道是不是水还是什么,我捏着鼻子,心里开始真的恐惧了起来,如果说刚开始是和盛况一起掉下来我把希望寄托在了盛况的身上,那么这一次盛况的不知所措就变成了我的绝望。
撇过头看见盛况这个时候居然在墙壁上开始敲打了起来。“这是已经准备找个软一点的地方自杀吗?”。我心里想着慢慢的走了过去。只见盛况站着的地方的墙壁上写了几个字,我松了一口气原来盛况是在看字啊!我没有去打扰他,就随着那一排字的方向往右边看去,也就是我站着的这个地方居然也写了那么一行字,上面写着“显祖郭松太府君之灵。”
“这是什么意思?”我忽然有点纳闷了,为什么这个地方居然会有这么一行字。
“就是说一个叫郭松的人死后埋葬在这里,我不是说过这艘船没有活人只葬阴人嘛?”盛况说了一句还在继续拍打着那些墙壁,而我听了这话一股不好的感觉涌了上来,我走了两步看着这些墙上的文字,基本都是“显妣某氏老孺人之灵、显考讳某某大人之灵、故岳妣某门某氏老孺人之灵。”并且墙壁上每有一段距离就有一条缝隙把那些字分成了两半。
“也就是说这些墙壁,其实并不是墙壁,而是墓墓碑?”我捂着嘴巴不敢相信眼前的一切。
“不是墓碑而是棺材板,你没发现这里的墙壁材质是用上好的红木做的嘛?”
“棺材?也就是说这里面全都是死人?”我说完这句话几乎是吓得不敢出声了。
“我不知道。”盛况说了一句“这些棺材盖都是用钉子从侧面钉死的,而且每一块上盖的相邻盖子又把那一个盖子侧面的螺钉给遮住了,所以我完全不知道从什么地方下手把棺材打开。不过我直到这些棺材里面总有一个是一扇门,不然的话他们没有办法把这些棺材一个个钉死在这里。”
“你说的是真的。”我打了一个哆嗦想到身在全是死人的棺材中,心里多少还是有点不自然。
“废话,我从小被我中国的父亲在国外带大,他虽然不做这方面很多年了,但是他还是和我提到过一点这样的东西,所以呢。”
“所以呢?”盛况的话说到一半就停了下来,我这个强迫症的患者听着十分的变扭只能走上前去拍了拍他的肩膀,可是当我走过去的时候发现盛况好像已经石化在了那里,身体一动也不动的看着前面“怎么了?”我问到。
“你你那个胡宵的朋友是是什么胡。”盛况的语气有点怪异。
“胡牌的胡啊!”我说到“你怎么问起这个了。”我一边问着一边向着墙壁上的字看去,发现那上面写着“泰极仙翁胡宵脱骨处。”(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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