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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王动与白翔宇说话之际,唐纲已一个鞭腿把李志武踢倒在地,挣扎不起。空手道、跆拳道、柔道这一方自然是欢呼雀跃,sz武林这一边却是垂头丧气,这回把脸丢尽了,6天之内被跆拳道一个青年高手把sz最有名的6个武馆、搏击中心全挑了,这必是中华武术史不光彩的一页。唐纲心下得意,脸上却依然一副谦逊的模样,说:“有哪位想上来赐教,请吧!”他连问了三遍,武馆内霎时安静下来,鸦雀无声;松鹤馆内无出李志武之右者,连李志武也挡不住唐纲几腿,不用说别人了,其他武馆的武林蓍宿们自量不是他的对手,更不愿丢脸。一时安静下来,只怕说句什么话,被唐纲注意到,点名挑战,可就亏了。
唐纲问了三遍,无人敢应话,便自说起漂亮话:“素闻中国功夫博大精深,尤以南拳北腿为优。南拳之中,岭南省聚其精华,近日到sz一行,不但向当地各大武馆请教,还有来自南拳各地的高手前来指教,在下侥幸都胜得一招半式,令在下十分佩服。既然没有哪位武学同道愿意再行赐教,明日在下就要启程回京城,向北腿的专家请教了。”说着向众人打了一个拳,一番话说得众人脸上火辣辣的;虽他嘴里说“佩服”中国功夫,却已把中国功夫踩得一钱不值,心里完全不记得自己也是个中国人。众人更不敢应话,就在这时,只听有人“嘿嘿”冷笑。
唐纲听到有人冷笑,循声望了过来。众人注意力都放在唐纲身上,忽听到两声冷笑,便见他闭口不谈,遂随着他的目光望向那处。王动发觉几十道目光都看在他身上,便知笑错了时间。白言琦一对柔和的眸子也殷切地望着他,似乎深有期许之意。唐纲道:“这位兄弟不知是哪位高人门下,对在下不服气么?那么请下来赐教!”
这时王动只需说连句服软的话,伏低做小些,就遮应过去了。他却见那少女目光殷切,柔柔蜜蜜的一泓秋水映在他脸上;他竟发了羊癫疯,拼着上场死战,不肯在如此佳人面前失了男子气概,又冷笑两声,说:“以我看来,你这跆拳道也不过如此。”说着看向白翔宇,白翔宇深藏不露,对唐钢的身手甚是轻蔑,想必是有真实实力可以完爆他了。
但只在一眨眼间,白翔宇已不知缩倒哪里去了。他没了白翔宇这大后台,已不能轻易下的了台了,只能硬着头皮说道:“所谓拳怕少壮。人人都知道体育运动员、拳击手的巅峰在二三十岁,过了这个年龄,虽然技艺娴熟、经验丰富,却已筋骨松弛、气血衰老,难以和年轻人抗衡。你一个二十几岁的青年运动员,击败四五十岁的搏击高手,实在是理所当然的事,有什么可以耀武扬威的。”唐纲这几人打败的高手,多有青年拳王,但今日击败的李志武,确实是八卦拳的高手,内外兼修,已有五十上下年纪。众人听他讲的头头是道,体育、搏击的年龄规律却然如此,不由也大为点头;只当这少年是哪个地区的搏击高手前来支援,这几天确有不少外地高手到唐纲下榻处挑战,俱各落败——看王动服饰却不像是武者做派。他们哪里猜得出,他只是偷偷溜上来看热闹的。
王动却独留意那少女,她见竟然是她挑战,先是诧异,大有意味地观察着他,接着便宛然一笑,期许的目光着落在他身上。他接触到这目光,立时精神大振。
唐纲见他在搬弄口舌,与他对口,则自己武林高手的气度大不相符,便道:“葛苍,你向这位青年高手请教吧!”连亲自动手的兴趣也没有。
葛苍是他从京城带过来的,不同于sz市挑选的跆拳道柔道学生们——此行只为弘扬南韩武学,压制中国武术的声威,因此在sz净选靓男丽女,排出阵势光鲜夺人,夺人眼球。其中尤以那少女为最,把其他人都压了下来,唐纲也为她相貌品格折服,三番两次试图邀她前往京城,亲授技艺,只是后来打听到她的追求者是谁,才一时作罢,但仍不死心呢。
比武之事,有唐纲和京城带来的三个师兄弟料理。这几个人都是从京城跆拳道馆精心挑选的高手,除了唐纲以外,长得都不怎么样。个个面目狰狞,五大三粗,但皆手段非凡,其中又以葛苍手段最辣,动不动就打得人筋断骨折。他这是临行,又要立一个大威!
王动见葛苍踏步而来,冷笑道:“区区小子,岂用我出手!”在小米背上一推,把他推进场子。心道:“好几次听他们私底下说关小仙教他武功,看看教得怎样。”小米本是好事之徒,既然进了场子,虽恨王动拿他挡箭,却也不愿丢人现眼又退出去,轻声笑道:“来吧!”
葛苍被唐纲压着多日,一口气正没处出;正要在同伴们前面立个威风,好看我的本事!出手就是最狠厉的招数,他最得意的三腿,凭借自身多年辛苦打熬磨练,从跆拳道中演化出来的独家绝技“无情三踢腿”!这三腿一腿快似一腿,一腿狠似一腿,纵容避得开第一腿,也绝避不开第二腿、第三腿!任意中了一腿,就是呕血、脑震荡的下场。谁知他这又快又狠的三腿连小米的衣服都没碰到,小米看着来势,顺手一带,把葛苍带到面前,右手一推,已一拳把他打得他推开两步。葛苍只觉身体一荡,并无不适,便大喝一声,又扑上来,施展擒拿、摔跤的功夫;小米却跟泥鳅一样,哪里会被他轻易拿到,葛苍每一次出手,总要被他拳势隔开,乘着间隙打中葛苍一两记拳头。葛苍渐渐觉得呼吸渐渐不畅,五内如沸,虽然如此,但欺小米拳头没力,况且还有那么多美女看着——特别是sz大学柔道社来的白言琦;他岂肯言败,咬着牙一次又一次施展着凌厉的功夫。
屋里多有武学行家,看见小米的手法,不禁叹道:“好厉害的内家拳!再打下去,这葛苍的修为可就被他废了。内家拳伤人于无形,虽然没有外家拳那么霸道,威力却一点也不弱!”白翔宇坐在墙角上暗笑:“都是唬人的玩意。得了我一些内力,关小仙教了他一些拳法,在真行家手里哪混得下去。就是我那表妹,也强他不少罢!不过对付这些小鱼小虾米,那是绰绰有余了。”
唐纲也不禁惊出一身汗,小卒子尚且如此厉害,何况主将。他虽与葛苍有嫌隙,但自己手底下折了人终究不好看。此时不敢怠慢,在场内作一个分手势,清喝一声:“罢手!”将他两人分开。这两人激斗之际,他竟能轻易分开,也显得他的能耐。小米从关小仙手上学到这路拳法,只觉得平平无奇,不知有何用处。今日初这路拳法,就把葛苍看似凶猛狠辣到极点的招数打得落花流水,心下大快,也不乘胜追击了。
唐纲向王动一拱手,说:“请吧!”摆出起手势,严阵以待。王动此时已不容推脱,走进场子,也学着电视上搏击的模样摆起架势,双脚试着走起步伐。唐纲见他的模样摆得不着调,不由起疑,心道:“莫非是故意露出破绽诈我?”心下有这个盘算,出手便有迟疑,招数不敢用老,一脚已经踢倒他的面门上,忽然自己想到一个破法,只当王动诱敌,忙又缩了回来。过了几个回合,才发觉王动是真的不会什么武功,只是在凭样式架格遮拦,心下大怒:“这点本事也来欺我!”虚晃一招,足下横扫,把王动扫倒在地。王动才刚爬起来,唐纲的脚又已踢来,在这电光石火之际,他突然灵光一闪,那玉碑前的多日静坐又发生了作用,脑海里自然而然地划出一条天然轨迹;他忙将后腰护住,果然下一刹那,唐纲的脚转个弯,踢倒他后腰上。虽然挡住要害,仍然被踢的手臂酥麻,对唐纲的实力更加惊叹。
唐纲心下也是一惊:“这一招是南韩秘术,柳岩宗不传之密,怎么被他料到先机了!定是巧合。”攻势如疾风骤雨般压下来,王动虽然遮挡的左支右绌,但要害部位全然被他护住。唐纲这些攻势几尽全力,明知对方是不会武术的普通人,却已全然不当他是不会武功的普通人,全力轰打;要害上随便被踢中上一脚,都有可能瘫痪!王动纵然皮粗肉糙,护得要害周全,也耐不住对方这么折腾,四肢百骸被踢打得又麻又痛。已觉唐纲的招式绝不在那玉碑流露气息所引导他脑海里产生轨迹之上,只不过他对玉碑领悟得少,因此只能全力守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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