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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岚再也没有晚上把展思隐压在身下征服的信心了,在葬花湖的吵架和展思隐对于他被倒吊的出卖,已经让他对这个女人可以说是死心两个字来形容。
于是他兴冲冲的来到了琅琊山大钟崖,大钟崖的四哥师兄还是把他当成当初来混饭的小师弟。
“小师弟啊,你爹和你丈人的神威我们总算是看到了,那架势,就那样一坐,连平时一副板着脸从来没有好话的冷月师傅也赔笑不已,英雄就是英雄。”霍大治说话的语气还带着无限的崇拜之意。
“特别是你那丈人就那么冷冷的几句话,我相信不是我家秦岚做的,但是我们会尽量查出那个冤枉秦岚的人。我不希望秦岚被冤枉,但是也不希望紫阳真人枉死,更不希望公孙笑在这里做人质。这件事情要是秦岚做的,我展寒会给琅琊府一个交代,但是我不希望现在琅琊府纠缠秦岚,因为秦岚还要去做别的事。”四师兄何大力说这话的时候已经不是陶醉了,而是在模仿,连秦岚都觉的那是展寒在说话。
“然后青霄子师伯,赤阳子师叔,冷月师叔就一口同声的说,有展英雄放话在这里,我们琅琊府还怕什么,于是公孙笑就放了。”三师兄孙大信摇头晃脑的说道。
“你爹就说了一句话,我儿子肯定不会做这种事,如果真的证实是我儿子做的,我领着他来一起受死。师傅就马上站起来说,我也不相信是秦岚做的,虽然秦岚年少行事荒唐,但是为了几顿饭敢独上琅琊那份勇气就足以证明不是秦岚做的。”二师兄葛大仁不紧不慢的补充着。
秦岚感觉好极了,他好像感觉到了一点父爱,还有自己叫了两个月的师傅的关心之情,从始至终,秦承旭和展寒也没有提紫阳真人遇刺的事情,因为他们坚信秦岚。只要他们相信秦岚就够了,秦岚就必须找出真相,证明父辈们的相信是正确的。
于是秦岚决定再去琅琊府看看,他决定再去找柳非烟,因为柳非烟是唯一见过刺客的人,他要做的事情往往是直接而有效的,秦岚从来就是把最复杂的事情简单化,那就是秦岚的风格。
琅琊山如一根柱子一般耸立在葬花湖畔,而琅琊府已经是在顶端,当然更顶端的是柳非烟的居所。
柳非烟还是戴着孝,但是已经不是以前的柳非烟了,这一刻的柳非烟已经明显的消瘦而且憔悴,孤零零的身板在琅琊山顶上显的单薄而凄凉。
“我又来了,希望你这次不会再让我喝酒,我只想好好的跟你谈话,我必须找出真正的凶手。”
“秦岚,你宝狮堂一手遮天,势力强大,我柳非烟奈何不了你,琅琊府也全是没有骨气的,被你爹和你岳丈吓倒了。你走吧,我一定会报仇的,你最好小心点。”
“你要报仇是没有错,但是真的不是我,你应该告诉我那天的确实情况。”
柳非烟转身了,她的脸已经不再丰润,消瘦的程度让秦岚也惊讶。
“你认为我那天晚上还不够是么,你现在是不是来看我的笑话,秦岚,我柳非烟清白也毁在你手上,你还要怎么样。”
“什么清白,你那天晚上是被我老婆点了昏睡穴,塞进了被窝,我就被我老婆带走了,我又不是禽兽,再说了衣服是你自己脱的,不敢看的地方我也没有看到,你可不要把清白这等大事跟我扯在一起,我家的恶妇已经够我受的了。”
秦岚清楚的看到柳非烟的嘴里流出了鲜血,更清楚的看到柳非烟的眼神中的哀怨,那哀怨似在诅咒,又似在乞求。
“你玷污了我,还不承认,你真是个伪君子,我做鬼也不放过你。”
秦岚看见柳非烟的身体跃向了山崖,几乎是出自本能秦岚也跟着下去,可秦岚下坠的一刻已经看到有个人接住了柳非烟,一袭紫衫的展思隐。
秦岚忙的唤出自己的刀,跟随者展思隐飞上了山崖。
“你不跟踪我是不是真的会死。”
展思隐没有说话,但是她的脸色不难看,甚至还有些温和。
柳非烟咆哮了,是对着展思隐咆哮的:“为什么,为什么我连死你也不让我死个痛快。”
“因为你不应该死,你要报仇,秦岚没有玷污你,我发誓那天他真的被我带走了,而且他中了你的毒也不可能玷污你,道理很简单。”展思隐很沉着,或许是因为自己临走的时候没有把柳非烟的穴道解开,自己有内疚。
“你少来了,你的男人根本是禽兽,我醒来后,他又来了,他点了我的穴道,然后强暴了我,你还维护着这样的男人,你比我还要悲剧。”
展思隐的眉头紧锁,把头转向了秦岚。
“你是不是怀疑我去醉春楼之前,跑来这里了。”
“是。”
“我告诉你,休书生效了,我去你姥姥的。”
“秦岚,我做鬼也不会忘记,你的肩膀上还留着我咬的伤口,你的胸口是不是有一块红斑,你还抵赖。”柳非烟歇斯底里的叫着。
“柳姑娘,不对啊,秦岚的胸口没有红斑,而且你的牙齿也根本咬不动他的肩膀,这一点我可以确认。”展思隐温和的态度有点让柳非烟震惊。
秦岚无比有勇气的把北海长袍扯了开来,露出了自己结实而没有多少肌肉的胸膛。柳非烟呆了,慢慢的瘫倒在地上。
“怎么可能,明明是你。”
展思隐的脸有些愠怒,狠狠的瞪着秦岚。
“我知道你是清白的就够了,你至于在别人面前露出你的排骨。”
秦岚没有理她,慢慢的扯好衣服,蹲身在柳非烟身边道:“你确定他的脸跟我一样,你确定那天晚上看到的背影和那把刀真的是我。”
秦岚拿出了那把刀,刀身金光闪射,柳非烟崩溃的精神被这把刀吸引了过来。
“金光,没有那么强盛,但是真的是你的刀,背影,你穿着这长袍很相似,可是他穿的是紧身衣,你那么瘦,这。。。。。。”
秦岚终于长舒了一口气,站起身道:“北海长袍厚重,他以为我秦岚有多壮实呢,我终于洗脱了冤枉了。”
柳非烟已经瘫倒在地上,她已经崩溃了。为了报仇,为了一个不是仇人的仇人,她把自己的身子也搭进去了,可结果是全盘皆错,她沉沉的昏了过去。
“恶妇,你要还有人性,在这里陪她,我看她也是没有活下去的信心了。”
“你呢。”
“我是男人,而且我在这里更让她崩溃。我要去个地方,我要去琅琊洞府,我想到了一件事。我跟一个人交手过,那人就是莫问天。他才练到七剑,但是他的剑的威力比同样是七剑的柳非烟高出许多,或许琅琊洞府有我要的答案。”
展思隐的手慢慢伸进了怀里,掏出了那张休书,递给秦岚道:“你把它撕了。”
“做梦。”
“你说我要是把你在醉春楼的情况跟大爹他们一告状,然后再加油添醋的帮你编个动听的春色故事,你的结果会是怎么样。”
秦岚狠狠的接过休书,看着笑的有点奸诈的展思隐,眼睛里似乎要冒出火光。他慢慢的把休书揉成一团,狠狠的在手里化成了碎片,用尽全身的力气在牙缝中蹦出两个几十个字:“我现在总算相信了一句戏里面经常说的话,最毒妇人心。”
展思隐把柳非烟抱了起来,笑道:“乖,以后对你好点。”
秦岚再也不想看到她了,他飞奔着跑向大钟崖,他要去找红玉子,他无比确定的认为,柳非烟是被他害了,如果那天晚上他不去找柳非烟,或许就没有那么悲剧。
展思隐把柳非烟扶到了床上,当她揭开被子的一刻,她的心揪了起来,她看到了床单上那摊血迹,血迹已经暗红,但是像是在告诉她一个女人的不幸。
她清楚的记得古鸾在临行前告诉自己,跟秦岚同房的时候,要把那摊血迹保存好。证明自己是清白的给他的,希望他珍惜。
展思隐想到了那张床柳非烟已经几天没有睡了,因为床单的皱褶告诉她,柳非烟的痛苦在这里蔓延。
柳非烟醒了,他惨叫着跳下了床,她闭着眼睛开始大哭。
“妹妹,你要报仇,你要亲自杀了这个畜生。”
“可我不敌啊。”
“我教你,我帮你把琅琊剑术发挥到最强境界。”
“真的么,你就是传说中的黄衫儿,我知道,可你真的会帮我。”
“恩,今天就开始,据秦岚说你们没有人能够堪破琅琊洞府的心法,是怎么回事。”
“琅琊府几百年,剑术一直不能突破,是因为那心法无法领悟。我也进去过几次,前辈高人甚至死在里面的也不少。所以秦岚可以凭四剑击败我们七剑,这个心法不是琅琊府前辈留下的,而是天然的,第一任琅琊府创始人就是领悟了剑法,就把这里发展成了琅琊府。这心法一直是琅琊府的心结,可你为什么要帮我。”
“因为秦岚是我丈夫,我不想他被冤枉。”
柳非烟闭上眼睛,痛苦的地下了头,那一刻的心情只有自己可以体会。曾经在被强暴的那刻,她甚至怀疑自己的恨已经转化成了相思。
可如今那个她一心认为是秦岚的男人居然不是秦岚,而是易容成秦岚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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