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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是秦岚又出名了,枫亭渡全部都知道了,原来那个叫公孙笑的男人就是赫赫有名的地下秦岚,而地下秦岚的老婆是个比秦岚更厉害的河东狮。
枫亭渡的酒馆,茶楼都在传说秦岚的故事,很快就传到了琅琊府的耳朵。
冷月涧是叹息连连,而大钟崖切是有人笑有人哭。
秦岚这回是名正言顺的回到了客栈,那掌柜的百般应承。
“掌柜的,在那个恶妇的旁边给我弄一个房间,无论大小,你再给我弄几个上好的小菜,再温点好酒,然后给我去找三个最漂亮的女人,多少钱都给”。
秦岚说的很大声,整栋楼都可以听见,甚至连街道上也可以听见,展思隐当然是听到了,她的牙齿咬的格格的响。
于是秦岚更出名了,酒馆茶楼马上传开了---放荡不羁的秦岚。
秦岚这段时间是枫亭渡的头号新闻人物,茶后饭余名字口水量最大的就是秦岚,枫亭渡的秦岚好比是傲来国的国宝一般。
掌柜点着头就去弄了,展思隐站在楼梯口叫道:“你敢去找半个女人,我把你全家女人杀完”。
公孙笑躲在房间里笑了,他其实好想下去提醒秦岚,最好老实点,要不回去后会很惨。可是他不敢,兄弟固然重要,可那女主人他惹不起,所以他只能躲着。
从小秦岚他娘没有教过他打不过,逃这四个字,但是从小码头上听到最多的一句话就是我惹不起,我躲的起。此刻他深深领会。
掌柜的站在那里不知道听谁的,少爷重要,可是这位少奶奶自从拔了他门口的大树他知道更不好惹。
秦岚咪着眼睛看着展思隐,那眼神充满着坏坏的心思。
“房间不必准备了,女人也别找了,酒菜送进这个恶妇的房间,无论发生什么事情,就算楼塌了,你们也不许上来”。
掌柜长长的呼吸了一口新鲜空气,他似乎也感觉到了生命是如此的美好,少爷是如此的通情达理。
秦岚走上楼梯了,走到展思隐的身边,冷笑一声,突然用手捏了一下展思隐的脸蛋。
“还行,还没有老到啃不动”。
展思隐心底的怒火已经开始燃烧,如果这个男人不是秦岚,她肯定把他一脚踹进楼梯的夹板去,然后用锤子撬开他的脑壳,在里面灌几斤辣椒水。
“回房”。
秦岚还在发威,他必须要想尽办法报仇,他要让展思隐在枫亭渡呆不下去,他对被她倒吊的事情表示不共戴天。
展思隐的脸气的煞白,但是没有办法,还是跟他走上了楼,她真的不明白秦岚还能做些什么事情出来。
房内,酒菜已经备好,秦岚走过坐下,拿杯子道:“斟酒”。
“你谁啊”。
“你相公,斟酒”。秦岚的声音很大,大的甚至一条街都能听到。
于是秦岚的新闻又开始传播,更得了个悲壮的绰号----愤怒的秦岚。
展思隐气的肺也快炸了,胸脯起伏的厉害,但是没有办法,她还是帮他倒了酒,只不过倒的实在不敢恭维,酒洒了不少。
秦岚看着她因为生气而起伏的胸脯,眼睛坏坏的盯着,展思隐更生气,骂道:“不要脸的东西”。
手中的酒壶砸向秦岚的脑袋,这回秦岚真的躲开了,连着凳子换了个方向。
秦岚不经意的看看窗外,只是夕阳将落,余晖万千,呷了口酒。
“坐下吧,好好谈谈,陪我喝几杯”。
语气甚是缓和,展思隐一直在苍月深岛学琴,晚上就跑到女娲神石学武,她基本不懂秦岚的肚子里到底有多少坏水。
“你是不是在盘算着回去怎么告状,在大雪山又怎么告状,我告诉你我不怕”。
“秦岚,我真的会杀了你的,大不了我守寡一辈子,就算是给你爹和我爹的见面礼”。
“从我五岁开始我就没有怕过死,因为这十三年来我时刻都会死,不是被我爹打死,就是被你爹吓死,如果你真的下的了手,我下辈子一定还娶你做老婆,你是我恩人啊”。
秦岚还在喝酒,这回是直接拿着酒壶喝。
“为什么”。
“我也不知道为什么,其实我很乖,要不是你娘每次含着眼泪帮我疗伤,我在十一岁那年我还真的回不了宝狮堂,可是回到宝狮堂了,他们还打我,我娘看着我掉眼泪,哭的心也碎了,我爹还是没有放手,比在你家打我打的更狠,我不想让我娘难受,我就告诉她我不疼,从那以后我就再也没有喊过一声痛,我去你姥姥的,你今天还打我”。
秦岚在家根本没有机会喝酒,这灌了半壶酒就开始舌头有点打转了,但是说的还是掏心窝子的话。
“谁叫你那么侮辱我”。
“那是你自找的,什么一曲苍月黄衫儿,蝉鸣深深谁人知,你那么爱出风头,你想干什么,证明你比我厉害,比我厉害又如何,我比你能挨打,你打不死我”。
秦岚又开始灌酒,展思隐不忍,夺过酒壶。
“你别喝了,我怎么知道会有这句话,我一直在苍月岛学艺,谁我都不认识”。
秦岚开始哭了,哭的鼻涕眼泪一团糟了,展思隐的心也给他哭软了,她从来没有见过一个男人会哭的那么伤心,而这个男人就是她的男人。
于是展思隐慢慢的坐了过去,想把他的脑袋放在自己的肩膀上,她没有想到秦岚直接把脑袋靠在她的胸口上,展思隐又惊又羞,可令她更吃惊的事情发生了。
秦岚的手指重重的落在她的丹田上,这丹田是人的凝气所在大穴,秦岚的出手更快了,身上的几处大穴都被他点了。
“你想干什么”。
秦岚笑了,笑的很坏,笑的很阴险,他把手里的胡椒粉撒在地上,找手巾去擦他的眼泪鼻涕。
“忘了告诉你,我五岁你爹就骗我陪他喝酒,每次我被他打的死去活来的时候,他还给我灌酒,说是可以减少痛苦,我最大的爱好就是跟笑哥晚上从你家的狗洞钻出去看唱戏,所以我还学了点演技,真的不好意思啊,刚才只是不小心碰到你身上的几处穴道,还有你的胸我靠着还真舒服,不知道里面的心是什么颜色的”。
“你可以告诉我接下来你要做什么么”。
“我会扒光你的衣服,然后把你倒吊在大梁上,我还特地买了一根鞭子,我想让你知道男人是不能让人倒吊着打的,就算是我爹和你爹他们也不敢把我倒吊”。
“能不能不扒衣服”。
“你是我老婆,怕什么,我现在随便什么时候可以和你行礼知道么,那两个老家伙打从我五岁的时候就告诉我,我有老婆,在我挂上玉蝉就已经成亲了,这次你爹还特别嘱咐我,要我抓紧把你办了,他想抱外孙”。
展思隐显的特别的沉着,苦笑道:“你真以为你得逞了”。
“你是不是在怀疑我的点穴手法”。
“我知道,六爹的绝招,可你大概不知道,最了解六爹的人是我师傅,所以你的点穴对我来说不管用”。
秦岚不信,还上前抓展思隐的肩膀,可这回他不得不信了,因为他又被暗算了,他腿上的穴道又被她隔空点了,他噗通的跪在地上。
“秦岚,我给你两条路走,既然你那么恨我,就休了我。要是你不休我,你最好给我老老实实的做人,你要是敢在没有休我之前,碰任何一个女人,你碰一个我杀一个”。
“我碰你呢”。
“先问问你有没有那本事”。
秦岚的头低下了,忽又仰头一声长啸:“天啊,我秦岚生不如死啊”。
这一声吼,枫亭渡几条街的都听到了,于是又有一个绰号送给秦岚----悲惨的秦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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