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咣的一下,车撞了过来,但没有撞到我,而是撞在了岳涛的身上,岳涛直接被弹出去倒在了地上。
“岳涛!”我喊着。
上前一看,岳涛捂着胸口,十分的疼痛。
这一幕,完全是我们没有意料到的,真的没想到,这张晓东居然这么狠毒。我扶着岳涛,那车子又逼了上来,一步一步的,但这次,没有撞我们。
岳涛已经没有能力再战斗了,而我呢,我感觉自己彻底的完蛋了。
张晓东那狗贼走了上来,笑嘻嘻的,叫两个社会青年死死的扣住我,可是并没有打我。我无力挣扎,岳涛吐了一口血。
“张晓东,你要干什么?”黑子巴郎低沉的喊着,声音都在发抖。
张晓东一看,捧腹大笑起来,指着黑子说:“我要干什么?你管得着吗?傻吊!”
确实,巴郎一直都是那么的文弱,除了弹琴学习就不会干其他的了。虽然长着强壮的身体,但一点都不中用啊。
但不管在什么时候,不管有多么的危险,他都会挺身而出,就这点而言,他是值得交往的兄弟。
黑子走了上来,战战兢兢的,张晓东没有动手,一个社会青年甩头一个侧踢,直接干在黑子的胸膛上,黑子后退几步远。
“张晓东,有种就冲着我来,跟巴郎无关。”我说着。
“是吗?嘴硬啊!”张晓东邪邪的说。“那好,老子今天就干了你,大家都看着,我让他躺下了,他兑现承诺,滚出学生会。”
整个气氛都凝固了,而我也抱着必死的心了,只是没有人愿意就这样被人踩在脚下,就这样沦为笑柄。
张晓东走到摩托车上,扯下了一根钢管,过来就是一下干在我的腿上。
“跪下!”丫吼着。我很是疼痛,但我没有跪下。
“啪”又是一下,直接砸在我的膝盖上,我强咬着牙齿,打死不动。
“你他妈还真能抗啊!”张晓东说着,一个肥腿提了上来,朝我的肚子猛踹。我被两个社会青年控制着,毫无还手之力。
接连又是三下,打在我的腿上,我渐渐的支撑不住了,牙齿里血丝都要出来了。
“干你大爷!你跪还是不跪!”张晓东喊着。
“我跪你妈!”我嚷着。
张晓东惹毛了,而围观的人被我的精神镇住了,坚强的我如同那三国时期的关羽。张晓东见我不认栽,直接操起铁管,就要朝我的脑壳上打。
就在这时,巴郎冲了上来,一下抱住张晓东的腿,如同恶狗吃屎。
“啊!”黑子嘶吼着,想要把张晓东摔倒。张晓东气炸了,抄起铁管,不停的往巴郎的后背上砸。
一下,两下,三下,四下......
“黑子!”我心痛无比啊。
“我草你妈!死垃圾,彝族黑狗,野人!活该,跟我斗,你他妈永远不行。”
张晓东不停的骂着巴郎,骂出了最歧视的垃圾话,居然说巴郎是野人,是猴子。巴郎躺在地上,一动不动的,张晓东就踩着他的脑壳。
“你看你这吊样,亏你他妈还是彝族人,我看你是丢彝族人的脸面。垃圾,死猴子,没进化完的动物。”
这样诋毁的话,我听着都觉得难受,更不要说巴郎了。这侮辱的不是他一个人,而是他的民族。
然而,这一切似乎已经改变不了了,我们确实输了,彻彻底底的输了。
“张晓东,够了!老子认.....”我正要说认输,没想到巴郎一下窜了起来,如同发狂的野兽,一下把张晓东扑到在地。
“我不是野人,我不是猴子。”巴郎呼号着,猛烈的朝张晓东的脸上暴打,那拳头无比的坚实,感觉他像是变了个人一样,展现出了无限的潜能。
“啊!”张晓东用手在挡,但挡不住巴郎的疯狂,这种疯狂,不是从天而降,而是巴郎作为一个彝族人,与生俱来的本领。只不过他长期受到压迫,从未想过战斗,而张晓东对他的侮辱,让这头睡狮终于惊醒了。
“啊hi啊hi上洒掉。”巴郎胡乱的说着什么,我们听不懂,全是彝族话。而他的已经干的张晓东毫无招架之力了。
“哇!巴郎好厉害啊!”女生们发出了惊讶声,如同被身寸了一样。
见状,两个社会青年吓到了,一个人松开了我,直接朝巴郎冲过去,一脚踢在巴郎的后背上。
没想到巴郎居然纹丝不动,一下站起来,嘴里狂吼着,从腰间扯出了彝族佩刀,猛的一下,直接插在了那叼毛的大腿上。
“啊!”那叼毛惨叫起来。
“彝族人不是好惹的!”一声大吼,划破了绵阳沉寂的夜空。而这一声呐喊,不仅仅是巴郎的发泄,而是这个少年从此战胜了心魔,找到了真正的自己。
巴郎一下推到那砸碎,猛的跳起来,就如同延安城管一样,直接踩在那社会青年的脑壳上。
这一下,直接把那叼毛给弄晕过去了。拿着红刀子的巴郎朝另一个控制我的社会青年走了过来,那家伙脸色铁青,吓的不得了。
“你要干什么?”那叼毛说着。我本以为丫要和巴郎打斗,没想到啊,这龟儿撒手就走人,骑着摩托车跑了。
黝黑匹夫的巴郎似乎还没有从战斗中醒过来,居然去追那摩托车,但追不到。
就这样,一场力量悬殊的战斗,我们打赢了。更重要的是,巴郎终于改变了自己。
我喊了声,巴郎才跑回来,手里全是血。随即我走过去,问他身体有没有事,丫憨憨的一笑,说自己没事。
我扶着岳涛,巴郎俯身下去,直接把张晓东抓扯起来,张晓东已经是鼻青脸肿了。
“张晓东,你认输不认输。”巴郎吼着。
“我认输,我认输!”张晓东乖乖的说出了自己最不愿说出的话。
就这样,学生会的兄弟当场拥立我为文艺部部长,而张晓东,就此滚出了学生会。
干完之后,送岳涛去医院检查了下,问题不大,他只是暂时的晕厥。回到寝室,最高光的不是我,而是黑子,黑子瞬间出名了,简直成了大一最能打的人。
我们问黑子当时怎么那么牛逼,黑子傻傻一笑,说:“我如果不站起来,我还算个彝族人吗?彝族娃儿,可以为了自己的爱人卑微的活着;可以为了自己的父母卑微的活着,但是绝不能在民族尊严面前,还卑微的活着。”
这番话,听着如同一个粗鲁的草莽英雄,好慷慨,好让人激动啊。
“黑子,你丫就不怕他们找你报复么?”
“怕?我以前怕,但是现在不怕了,男人敢作敢当。如果不是老子捅了那叼毛,我走在寝室楼道里,依然会有人叫我野人,叫我猴子。现在呢?现在谁他妈敢说一句?彝族人,不是好惹的。”
丫的,说的还一套一套的,搞的我都无语了。不过他能说出这样的话,我确实很高兴。
就这样,我再度回到学生会,而就这一战,我树立了巨大的威望。而这其中,黑子和岳涛出名了,在音乐系,都知道我有这两个兄弟,如同左右手存在。
我告诉苏朵我没有被开除,还做了部长,苏朵简直不信,但实事摆在眼前,她只等认栽。
干完之后,我搬回了余白白的公寓,准备着和苏朵好好磨合一下,争取下周就把事情办了,早点告别童子鸡。
然而,刚搬过去第一天晚上,大家正准备睡觉,门咣咣咣的响起了。
“谁啊?”余白白问着。
“白白,开门,是我呢。”一个恶心的声音袭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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