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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着这声音,那是越来越激烈,似乎两人就要同时达到高点了。
想着这一幕,我不由得就使坏起来,猛的一脚踢在门上,嚷着:“开下门同学。”
“啊!”那家伙惨叫一声。
“啊.....啊......嗯.....”接连几声低吼,似乎一泻千里了。
“同学,开下门,我是新生。”我继续说,希望听到那女孩的声音,不过那女孩一直都在叫。
“你等下,马上就来,马上就来。”听口音,是个东北地,说的很是急躁。
很快,那家伙就把门打开了,探出个脑壳,那样子,差点没把我笑死。他一米八左右,留着小平头,穿着个裤衩儿,脚上一双拖鞋,腹肌四块,不胖不瘦。最关键的是,丫手里居然还拿着一团卫生纸,那纸巾散发着一股精华的腥臭味儿。
不用说,他刚才准是在打手虫(鲁管)。
“你好,我叫岳涛,嘿嘿。”丫笑了笑,显得很是邪恶,领着我进了屋子,随即把手里的纸巾扔掉。
我进去一看,这龟儿子的电脑上,苍老师正在给学生啪啪啪,那画面,两个字——酸爽!
相互介绍了下,岳涛是是哈尔滨的人,和我一个班,也是学音乐的。他匆忙的就去关掉电脑,把我整的快笑喷了。
我随便收拾了下床铺,和他闲聊起来,大家都很抱怨学校寝室的卫生情况,想着能不能去外面租房子。
正闲聊着,一个黑黑的男孩子走了进来,伴随着一股浓浓的脚臭味儿,这家伙长的好生壮实啊,虽然不高,但看上去像你妈个土农民。他身后跟着父母,都尼玛黑黑的,操着蹩脚的四川话,向我们问好。
一打听,这哥们儿居然是彝族人,来自大凉山,名字叫做杰克.巴郎。巴郎比较沉默,不像岳涛那样爱说话,他就坐在床上,想个乖孩子一样,唯独说了一句,就是问我们学校琴房在哪里,丫想弹琴。
听着这话,岳涛很是不削,说着:“弹几蛋啊,大学来了,先玩几天,黑子,走出去上网,我请你们打LOL。”
巴郎说不去,然后就从老式书包里拿出了一本音乐杂志,看了起来。看的出来,他是那种老实孩子,少数民族嘛,生活简单,或许真的是想好好读书。
想到这里,我就叫岳涛别打扰人家,拉着岳涛就走出了校门,准备先放松放松,在继续后面的事情。
放松,确实相当的放松,作为男孩子,打着游戏,是最方便交流的。三言两语间,我就读懂了岳涛这个人。
岳涛,今年19岁,为人直爽,废话多,女友不在身边,爱看苍老师,爱打LOL和飞机。
而作为大学室友,那是必须团结的,如果你连一个寝室的人的关系都搞不好,那以后出生社会,谁和你搞的好呢?
打完游戏,吃完饭,我们叼着烟就回到了寝室。回去一看,巴郎那黑子居然不在,岳涛就跟我去洗澡,洗完澡我们躺在床上扯淡起来。
扯淡无非关于游戏和女生,从言谈中,岳涛说他现在就等着军训,军训好把妹。这小子还问我有没有女朋友,还要问我是不是童子鸡。
这话把我整的有些蛋疼,我有女朋友吗?以前有,只是现在......当然,我可没说自己现在还是处/男,这说出去太丢人了。我夸夸奇谈,说自己十五岁就破了,反问他是不是就知道鲁管。
聊着聊着,黑子巴郎就回来了,拿着一本钢琴书,问我们吃饭没有,说自己一会要去吃饭,如果我们要吃就给我们带。
我们叫他别去吃了,因为回来的时候岳涛顺手就给他打包了一盒盖浇饭。吃着盖浇饭,巴郎很是感激,从兜里摸出五块钱,要给岳涛,岳涛说几个兄弟别谈钱。
看的出来,巴郎这人还不错,但就是有些拘束,不像岳涛那样放得开。我们聊女生什么的,他基本不参与,还提醒我们早点休息,说过几天就要军训了。
第二天我打了个电话给嫂子尹曦月,问她我下一步该怎么走,说我现在就想混进老鬼的场子。
嫂子听了马上就否定了我,说我现在什么都不用做,该干嘛干嘛,在学校里规矩点,什么时候去老鬼场子上班,她会通知我。
她再三提醒我,叫我不要暴露和欧阳的关系,也不要没事就去找她。总的说来,就是要我老老实实念书。
接下来的三天,我的是这样生活的:一觉睡到十二点,起来和岳涛吃午饭,下午去游泳池看美女,顺便在泳池里撒泡尿,晚上就去网吧里战斗。
这样的生活,确实很自由,比高中那苦逼日子好多了,这起码不用整天呆在教室里面,也没有班主任管着。
黑子基本不和我们玩,老实巴交的,我们不和他说话,他基本上就不会说话。
三天后,操蛋无聊的军训就如火如荼的进行起来了,直到这个时候,寝室里另外一个新生都还没有来报道,我们三个都在猜那家伙到底是谁。
军训第一天,我迷迷糊糊的还在床上睡,黑子巴郎已经走人了。正睡着,手机突然响了起来,一看居然是小妮子苏朵打来的。
“喂,你怎么还不来军训,教官都快发火了。”小妮子甜甜的说。
“啊?你说什么?”
“我说军训都开始了,你们寝室的人怎么还不来呢?”
一听这话,我才醒悟过来,原来苏朵和我一个班,估计点名的时候听到了我名字,所以才打电话叫我。
我赶紧喊岳涛起床,那龟儿子迷迷糊糊的说:“训个JB啊,不去。”
无奈,我只好一个人去操场。我之所以过去,不是因为我害怕教官,而是我不想刚进大学就闹出事情来。
衣衫不整的我还没走进队伍,就给教官呵斥住了,那砸碎喊我站着,问我怎么不穿好训练服。
呵呵,穿,我穿他妈那疮!
老子有时间穿么?
那家伙喋喋不休的骂我,普通话都说不端正,老子惹急了,甩头就想走人。无奈,被苏朵给拉住了。
苏朵劝慰我,说:“你别这样,不搭理他就是了。”
这么简单的一句,顿时把我燥热轻狂的内心抚平了,我就站在角落,看着他们训练。训练中间,那个叫唐朝的家伙来了,是来个苏朵送水的。
那家伙很是殷勤,搞的班里人都以为他是苏朵的男朋友。看着这节奏,我内心莫名有些难受,为啥难受,我他妈也说不清楚。
下午军训岳涛总算来了,这小子拉风的很,根部不管我给他说的要穿制服,他就穿着短裤,搭配背心,大摇大摆的走进去。
这一进去,引得女生侧目,同时被教官训斥了一顿。但岳涛根本没有在意这些,很是轻松的应对。
晚上我问他为啥会这样,依照他的性格,应该暴躁起来啊。岳涛慢慢解释起来,说着:“一个人要想在群体里面不被埋没,只有两种法子。一是做出格的事情,这样立马被人记住;二是永远规规矩矩,一直不犯错,这样照样被人记住,只不过需要的时间很长。我他妈今天就是故意的,这样一来,班里那个女生不认识我。”
我草!这叼毛还真有一套啊,怪不得丫回来就跟我们讲,说弄到了班里一美女的电话,就准备下手了。
大家正说着闹着,寝室里突然进来几个人,脸上毫无表情,进来就问了句:“你们是不是大一的?”
“是啊,怎么了?”我说着,看的出来,这几个叼毛应该是老生了。
“你们寝室是不是住了个长个很黑的同学?”高个子问着,口气相当的叼。
怎么?他们是来找黑子巴郎的吗?难不成巴郎得罪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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