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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十三章劝无效胡父打爱子寻烦恼瞿藻欲正名

  夏末秋初。天气不冷不热,不时地,风淅淅,雨潇潇,雾濛濛。孩子三个月大了,林乐乐给她断了母乳,“重蹈江湖”,回归球队。她产后恢复得还不错,体态丰盈,身段匀称,别具少妇的韵致。打起球来,她步伐灵活,挥洒自如。众人对她刮目相看,暗地里,一个个却心里发笑。球友们异样的目光,林乐乐能够感受到,但她面不改色心不跳,装作没看见,尽量地保持冷静。

  瞿藻在性方面贪得无厌,渐渐地,胡习习有些倦了。与瞿藻玩得腻了,他行为上有所收敛,与林乐乐在球场上配合默契。平日里,胡习习对林乐乐主动示好,大献殷勤。林乐乐心太软,又原谅了他。俩人重拾旧欢,鸳梦重温。

  现在,“四大女侠”无计可施,只有羡慕嫉妒恨了。瞿藻更是苦不堪言,怨妇一般。

  打了四个月的羽毛球,林乐乐完全恢复了。面似芙蓉,腰如细柳,走起路来轻扭腰肢,摇曳生姿。一扫慵懒之态,她精神焕发,神采飞扬。此时,胡习习仔细端详,上下打量,惊为天人。他与林乐乐仿佛又回到了恋爱季节,缠缠绵绵,欢欢快快,哪有心思顾及其他女人!

  北风呼呼,侵入骨髓;黄沙漫天,眼睛发涩。夜来一场大雪,给大地铺上了白色的哈达。下雪暖,雪后寒。

  倩倩感冒了。林乐乐见好就收,不再打球,全心全意在家照看孩子。

  胡习习的那颗花心又开始动了。

  雪霁,在在风寒,处处银装素裹。太阳突破薄薄的云层,露出笑脸。在阳光的普照下,皑皑白雪闪着亮光。王强开始开窍了,他约了顾子芬一起在小花园里漫步。他们俩都穿着藏青色的羽绒服。走着走着,顶着凛冽的寒风,他抱住顾子芬,好好地亲吻了一番,自是多情,旁若无人。这是他们俩各自的初吻,触电一般,俩人俱面红耳热。郎有情,侬有意,两情欢洽。接吻之后,俩人手拉手,缓缓走着。这时,王强腼腆地道:“子芬,我可没什么经验,多多见谅。”顾子芬脸上的红晕尚未褪尽,羞涩地道:“彼此彼此,一回生,两回熟。”说着,她冲王强抛了个媚眼,深情自在不言中。

  赏雪毕,王强请顾子芬吃了一顿丰盛的午餐。宴间,俩人一面吃着,一面眉目传情。

  自然而然地,俩人谈及胡习习。顾子芬笑道:“胡习习是个多情种子,不撞南墙不回头,最后肯定头破血流。不信,咱们走着瞧!”听了,王强打了个哈哈,道:“何必管人家的风流韵事呢!咱们管好自己吧!”说着,他蜻蜓点水般地在顾子芬的脸蛋上亲了一口。俩人四目相对,含情脉脉地看着对方,此情唯有两心知。

  狗改不了吃屎的本性,见有机可乘,胡习习又如脱缰的野马,不时与瞿藻贪欢一晌。球队里的人都明白,俩人之间的关系不清不楚。

  胡习习开开心心,整天乐呵呵的,经常哼唱着:“者边走,那边走,只是寻花柳。那边走,者边走,莫厌金杯酒。”他得意洋洋。

  眼不见心不烦,任凭胡习习在外面偷鸡摸狗,林乐乐一心一意照顾倩倩。她在等,等着“秋后算账”。但是,夜里独守空房,说不伤情,怎不伤情?她泪湿衣衫。

  没有不透风的墙。胡习习在外寻欢作乐,邻居们议论纷纷。胡父、胡母早有耳闻。

  这晚,胡习习回到家。倩倩高烧刚退。胡母把他叫到他们的房间,带上门,胡母耐心地劝道:“习习,你是有孩子的人了,身为人夫,身为人父,上有老,下有小,有家有口,还是检点一点吧。不然,左邻右舍笑话。别被唾沫星子给淹了。”没料到,胡习习面不改色心不跳,矢口否认,理直气壮地道:“纯粹道听途说!身正不怕影子歪。不做亏心事,不怕鬼叫门。人家爱嚼舌头,随他们便!”见他振振有词,毫无悔改之意,胡父勃然大怒,抬手照他脸上就一大巴掌,打得胡习习眼睛直冒金星,脸上很快出现了一个红手印。怒火中烧,胡父骂道:“畜生!无风不起浪,当我们都是聋子瞎子?就你聪明。若要人不知,除非己莫为。悬崖勒马,还不晚!”骂着骂着,抬起手又要打。胡母赶紧拦了下来。

  胡习习不敢吱声,捂着脸,灰头土脸,回到自己的房间。看到胡习习脸上的手印,林乐乐呵呵一笑,幸灾乐祸,道:“挂彩了。善有善报,恶有恶报。不是不报,时候没到。看样子,时候到了。”话虽这么说,心里却疼得不得了,她赶紧拿出药棉,仔仔细细地为他擦拭伤处。胡习习也不顾脸面,“哎呦”喊疼。刀子嘴,豆腐心,林乐乐着实有些心疼。这时,音响里放出了歌曲《路边的野花你不要采》,缠绵柔和。听着,胡习习面露愧色,抬手轻轻拍了拍林乐乐的肩膀。林乐乐却轻巧地躲开了。

  瞿藻在冬季有了一个暖被窝的,自是乐不可支。她对胡习习的感情,初始怀疑,但经不住他日日花言巧语,朝朝海誓山盟,渐渐地,她对他的感情信以为真了。她对胡习习深信不疑,一片痴情。

  这段时间,看到王强跟顾子芬亲亲密密的样子,胡习习的羡慕嫉妒恨一时涌上心头。他不由地心想:“这本来是我的女人,王强居然占为己有,可恨啊可恨!”胡习习吃着碗里的,还看着锅里的,一点不知足。

  这天,打完球,胡习习对顾子芬道:“子芬,你留下一会儿,我有话说。”顾子芬给了王强深情的一瞥,王强会意,不大情愿地先走了。

  于是,胡习习带顾子芬来到奥体中心的鱼塘边。鱼塘已雪压冰封。胡习习无心欣赏光景,对顾子芬劈头就问:“王强哪里好?引得你如同小鸟依人。天天一张桃花脸!”顾子芬虽然心有所属,但对胡习习仍怀有一份深深的情意。她低声道:“你不说王强对我一片深情吗?怎么现在又吃哪门子干醋?”说着,两手交叉,搓着取暖,眼睛盯着胡习习的脸,一眨不眨。胡习习脸一红,尴尬万分,自嘲道:“我只是想知道王强好在哪里,为你把把关。别无他意。”说罢,呵呵一笑。顾子芬坦然一笑,平平静静地道:“我就欣赏他一点。他对我忠诚不二,别的女孩他连看一眼都不看。这一点,你就差远了,四处招蜂引蝶!”说着,她抿嘴一笑。胡习习觉得自己脸上发热,挥了挥手,没精打采地道:“既然这样,咱们走吧。”他们一起走出奥体。

  王强在门口等着顾子芬呢,他可对胡习习不放心。看着王强和顾子芬渐渐远去的背影,胡习习叹了口长气,自言自语道:“一朵鲜花又被人采去了。”他带着几分惆怅,回家了。

  胡习习一进家门,低着头对父母打了个招呼。父母俱爱搭不理。

  于是,他灰溜溜地走进自己的卧室。林乐乐冲他打了个手势,指了指婴儿床。他会意,立即放慢脚步,轻轻走到婴儿床前。倩倩睡得正香,胸脯一起一伏,鼻息均匀。他仔仔细细地瞅了瞅她粉红色的小脸蛋,美极了,简直是林乐乐的翻版。他脸上不由地露出了甜甜的微笑。

  这晚,因了顾子芬的打击,他老老实实地呆在家里。

  当然,午夜,他依旧被林乐乐一脚踹下床去。原来,孩子醒了,正“哇哇”啼哭呢。义不容辞,责无旁贷,他只好起身哄孩子。等到把孩子哄睡了,他却睡意全无。躺在地板上,思来想去,辗转反侧,毕竟不成眠,长夜漫漫如岁。

  胡习习不在身边,瞿藻也是一夜无眠。她要跟胡习习摊牌,她不想一直跟他做露水夫妻,她要甩掉何一壮,她想“转正”,做堂堂正正的胡夫人。她何曾想到,这是她自作多情,自寻烦恼呢!对胡习习来说,家庭是他最后的避风港,林乐乐是一个理想的贤妻良母,他从未想到要抛弃她。家就是家,玩就是玩,他分得很清!何况在他眼里,瞿藻是水性杨花,不靠谱的。

  不过,胡习习也纳闷,林乐乐似乎对他的风流韵事一清二楚。

  次日晚上,瞿藻亲自下厨,做了满满一桌,请颜子清、李小红和吴小白吃饭,与她们商量对策。吃饭的时候,她大胆地宣布:“我要跟胡习习结婚,胡习习必须离婚!”一面吃着菜,一面喝着酒,吴小白揶揄道:“敢情玩上瘾啦,假戏真做。男人没上钩,你倒跳进水里去了。没出息!那,何一壮怎么办?别忘了,落花有意,流水无情!”她对此嗤之以鼻。听了这话,一阵心酸,瞿藻嘤嘤啜泣。颜子清和李小红非常同情她,不停地好言相劝。“四大女侠”讨论来讨论去,最后也没得出个一致意见,只好不欢而散。

  瞿藻又度过一个不眠之夜。

  这晚,胡习习来了,瞿藻一阵狂喜,她想向他提结婚的事。他们俩拥抱了一阵子,亲亲热热。然后,她哼着小曲儿,风风火火地准备饭菜。

  正做饭时,谁知她的男友何一壮不期而至。两个情敌相见,分外眼红。何一壮盛气凌人,大喊一声,叫道:“你是哪根葱?敢在太岁头上动土!”说着,一拳朝着胡习习鼻梁打过来,胡习习猝不及防,挨了一拳。他一气之下,站起来,对何一壮一阵拳打脚踢。何一壮身子本来就弱,哪经得起这顿痛打,抱头鼠窜,仓皇而逃。一面跑,他一面想道:“小子,等着瞧!此仇不报非君子!”

  胡习习鼻梁上留下一块青,血从两个鼻孔流了出来。他找了两张纸巾,将鼻孔塞上,坐在床上生闷气。见此情景,瞿藻吓呆了,心惊胆战,站在一旁,不敢吱声。等到胡习习的鼻子不流血了,气也消了,瞿藻才敢把菜肴端上桌,还开了一瓶啤酒。胡习习坐下来,一面毫不客气地吃着菜肴,一面小口呷着啤酒,为自己的豪举颇为自得。瞿藻坐在对过,小心翼翼地看着他的脸色,慢吞吞地吃着,哪还敢提什么结婚的事?!胡习习笑道:“瞿藻,这就是你的男朋友?还太嫩点。”瞿藻战战兢兢,忙道:“我们已经断了。”胡习习哈哈大笑,道:“鬼才相信呢!”瞿藻辩解道:“真断了,信不信由你。”胡习习对这话不予理睬。俩人慢慢吃完饭,瞿藻苦苦相留。心里有点扫兴,胡习习没留下来,转身回家去了。

  胡习习哼着小曲儿回到家。一见到他鼻子上的一块青,胡母心疼地道:“谁下手这么狠?那么大一块青。”胡习习这才知道鼻子给打青了,尴尬万分。胡父笑道:“小子,风流惹祸了吧,活该!”林乐乐则抱着孩子,含笑不语。胡习习自去照镜子,擦药棉去了,真是狼狈不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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