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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继起床后,见屋内早已空无一人,便使劲的摇了摇头,想要摆脱昨晚宿醉带来的头痛,可惜却事与愿违,差点让自己栽倒在地!
刘继自嘲的笑了笑,拿过身旁的衣物,穿戴整齐后,推门而出。
刘继看了看天色,太阳已经快要落山了,感受到肚子里传来的饥饿感,刘继便向着厨房走去。
在厨房里胡乱的吃了些东西,刘继便向着田丰的院子走去!
此时田丰和沮授早已起床,正在院中闲聊,见刘继走了过来,连忙招乎着他过来。
三人围着石桌,品字而坐,桌上一壶清酒,数个酒杯,刘继不由笑道:“两位先生好兴致!”
“此时秋高气爽,正是品酒聊天的好时节!”田丰微微一笑回道:“昨晚阿继剑惊四座,诗意绝伦,真是好个风流少年郎!”
“不敢当先生如此夸奖!”刘继微微一汗,这诗是曹操的儿子写的曹植的作品,曹植是三国时期有名的文学家,建安七子之一,白马篇正是其青年时期的代表作,刘继只是将其复述了一遍,实在是有些汗颜!
“阿继到此,可是有事?”一旁的沮授微微一笑,对着刘继问道。
刘继虽然年少,但却谦虚有礼,更皆有文武之才,沮授喜爱之情溢于言表!
刘继面露忧色,说道:“公与先生说得正是,继正有一事不明,特来询问两位先生!”
沮授饮下杯中之酒,说道:“有什么事?阿继尽管直言!”
刘继说道:“两位可知太平道么?”
沮授面色微变,问道:“可是那巨鹿张角三兄弟创立的太平道?”
刘继点了点头,“正是!”
田丰沮授面色顿时一凝,许久才对着刘继说道:“阿继,你怎么看太平道?”
“恩…?”刘继本找二人讨论这黄巾之乱,也只是想借两人之口说出这张角之谋,自己才方便向甄逸辞行前去洛阳谋个一官半职!
没想到两人居然将问题踢给了自己,刘继猜不透二人何意,是没有发现张角之谋,还是想考教自己?
刘继偷眼望向两人,只见两人均是满脸担忧之色,刘继知道田丰沮授已经看出张角的野心,估计也是想要提点自己,但自己又顾虑自己外戚的身份,许多事情不便明言。
想到此处,刘继才说道:“这十数年来,张角常持九节杖,趁各州大疫,以咒语,符水,为人治病,并以此为掩护,宣扬太平道,还常遣弟子于各地传道,如今已有信徒数十万,我观此人,野心不小,若是…”
“唉!不想阿继还有如此见识!”田丰顿了顿后接着说道:“这张角与我二人亦是相熟,张角此人精于五行学说,颇懂医术,性格刚毅,志向远大,此时又聚众数十万,怕是我大汉天下又将有一场祸事!”
原来沮授田丰与张角乃是旧识,怪不得刚才不愿明言,只是话已经说道此处,刘继只好问道:“可有法化解么?”
田丰摇了摇头,“此时太平道已成气候,若要除之,甚难!”
刘继听田丰之意,似乎有办法化解,不由斩钉截铁的对着田丰说到:“不管有多难,只要能避免一场人间浩劫,继愿一试!”
刘继是知道就在四个月后,张角就会发动黄巾起义,这场起义,虽然并未灭亡汉朝,但却葬送了汉朝最后一点国运,自己若是将这场起义化于无形,也许尚能保住这摇摇欲坠的大汉王朝一时,以后的五胡乱华,或许就不会发生!
五胡乱华时,外族入侵,中原动荡,汉人被当做食物,更是被胡人戏称为“两脚之羊”,由此可见,那段黑暗的时代,汉人过着怎样猪狗不如的生活!
刘继俯身一拜,说道:“还请先生明言!”
“唉,此法甚难,不过你身份特殊,或可一试!”田丰抚了抚胡须说道。
“当有朝廷中亲信之人及早奏明天子,述说其中厉害,然后秘密抓捕太平道信众,除其首恶,剪其党羽,在派遣能吏,安抚各州,或可化之无形!”
刘继明白,田丰说此法难,是因为当今天子宠信宦官,而那宦官之中多有信奉太平道和收受张角贿赂者,所以要使天子相信此事,简直是难如登天!
说自己还有一些机会,是因为自己可以直接奏明太后,由太后劝解天子,或许还能成功!
“宦官专权,害我社稷!”刘继想到此处,不由击掌怒骂!
田丰沮授不由点头称是!
刘继心中一定,对着两人说道:“待我收拾妥当后,便前往洛阳,将此事禀明太后!”
“只能姑且一试了!”
对于此事田丰沮授都不抱有太多希望,此后三人只是饮酒说笑,不在提此事。
晚上刘继便告诉甄逸,自己将去洛阳之事,甄逸也不阻拦,只是叮嘱刘继万事小心,长通书信等等!
于是刘继让诸义从先作好准备,三日后便出发前去洛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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