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外频生事难料,跌宕起伏心不平。
甄步云一手握着晶石,一边疯狂的运转着功法,从手中的晶石晶石中抽取灵气。然而灵气的需求量远远的超过甄步云的预计,甄步云在短短的一炷香内从晶石中抽取的灵气已经超过了他体内灵气的总和,可筑基屏障还没有一丝的松动。
甄步云现在也是骑虎难下,高速运转的功法给了真气最大的压力,这个时候他一旦停止甚至是减缓真气的运转速度,他最大的可能就是被远超身体容量的灵气给胀爆。他现在最为担心的是这颗小小的晶石里面到底有多少灵气,一旦他吸收完里面的所有的灵气还没有突破,那他就只有爆体而亡。
终于,随着甄步云的不断吸收灵气,真气的运行速度也越来越快,经脉和丹田里所有的灵气也在不断的被压缩着。
一炷香的时间又过了。
真气里总算开始出现了一些雾状的物质,看到这里,甄步云的嘴角微微翘起来。可就在这时他的心神出现了微微的动摇,那些原本成雾状的真气又一次消失了。心神震动甄步云居然被抽了一剑。
咬了咬牙,甄步云尽力的让自己的心情平复下来,同时他再一次发起了冲击。突然他的耳中传来了一阵巨大的轰鸣声,一股更为磅礴的灵气从他手中的晶石流出,沿着他手臂上的静脉向着甄步云的丹田涌去。
“轰”又是一声巨响,丹田里的真气终于完全凝结成液态了,这也说明他终于跨过了修真的第一道坎了。
突破到筑基期之后,甄步云体内的气态的真气,变成了液态的真元,这是一个由量变到质变的过程。随着真元的凝结,慢慢的甄步云感受到了他的心神在壮大,他的感知力变得更加的敏锐,甚至能隐约的感受到剑阵的运行轨迹。他的神识在壮大,他发现他神识的覆盖范围一下子就从原来新园的四分之一变成了整个新园。
灵气依然在向甄步云涌去,不断洗刷他的身体和填充那因为真气凝结而变得空空荡荡的经脉。并且当以前运行的经脉被真元充满以后,就不受控制的流向他全身各处其它隐藏的经脉。这样的冲刷可不像平时修炼一般温和,而是狂暴的,就如有一头公牛在他的经脉里乱撞一般。
当这些真元流向他喉咙附近的经脉的时候,却发现这里的经脉却被堵住了。猛然一股剧烈的疼痛袭上了他的心头,他还没有来得及反应,头上同样传来一股剧烈的疼痛。
脖子上的疼让甄步云快要窒息,而头上的疼则让他痛不欲生。
刚突破时,他肆无忌惮的散发着自己的气势,冲天而起。猛烈的疼痛让他压抑不住,整个身体在天上就蜷缩成一团。
他一手捂着脖子,一手抱着头,在地上翻滚起来,可这根本一点都不能减轻这种痛苦。
~~~~~~~~~~~~~~~~~~~~~~~~~~~~~~~~~~~~~~~~~~~~~~~~~~~~~~~~~~~~~~~~~~~~~~~~~祁将军发现对面的玄衣人根本就不明白自己说的是什么,他傻眼了。原以为上官早已知道即将发生什么,所以才临走给自己一个锦囊妙计,可如今看来上官送上的锦囊妙计根本记就不管用嘛!
怎么办?
好像没有选择了!
做过一场吧!
虽然结局基本上已经注定!
他知道如果没有意外,他们这一千人只能扔在这里了。
可是他也知道他却不能退缩!
因为在这里他代表的是朝廷的尊严,就算是死也要死得很壮烈。
虽然对方装疯卖傻,但是他不能傻。所以他继续点明对方的身份,希望对方能有所顾忌。
“我不知道你为什么要掩藏身份,但是世间自有世间的法度,不容许任何人破坏!”
祁将军这句话说的是铿锵有力。初始他还要权衡利弊,可当真正的结局注定的时候他反而抛开一切。
“众将士听令!”
“千军流水阵。杀!”
“杀!”
一千将士齐声应诺,凛冽杀气铺面而来。
黑、白、蓝、玄四人皱起了眉头,他没有想到这些军士会一心跟他们作对。他们认为他们要债挑的时机虽然不对,但是欠债还钱天经地义。他们既然已经摆明了车马,这些军士正确的做法应该是劝甄复荣先拿出东西来息事宁人。哪怕就是一时半会儿拿不出这么多,也应该要写明字据,注明最后支付期限。
因为明眼人都能看出来,就他们现在表明的实力就算是血洗整个婚宴现场,问题也不大。破财免灾吗,你们这些人怎么能这般不识趣呢?
眼看着军士的步步*近,四人终于变了颜色。
玄衣人轻轻的叹了口气,“出手吧!”
就在他这几个字刚刚说出口,一股庞大的气势从身后爆发,*得他们一个踉跄,差点跌倒在地。
巨大的压力让众人顿时委顿在地,天塌地陷般的威势让众人惊惧不已。
整个现场只有连云宗的黑、白、蓝、玄四人,江翎燕和猎鹰能够勉强站立。其他所有人,包括祁将军这个先天高手在内都没能幸免。
然而这股气势一闪即逝。
刚刚冲天而起的甄步云猛然缩成一团跌落在地,捂着喉咙,抱着头满地打滚。
急剧转化的局势吓了众人一跳,不明白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不过有两个人没有吓着,她们瞬间穿过了满地人群,出现在了甄步云的身边。
甄步云捂着的喉咙不断的发出“呼哧”“呼哧”的响声。丝丝暗红的血迹从他的嘴角流出。
“公子?公子?你怎么了?”
十一岁的雅云手足无措,一边抹着眼泪,一边不断的摇晃着甄步云。
另一个出现在现场的人却让人感到意外,居然是本来应该守在洞房中的新娘——慕容秋。
慕容秋看着满地打滚的甄步云有些想不通,不明白这婚宴上到底发生了什么。为什么会这么多人带着兵器在这里打斗?
而且刚才一闪而逝的威势居然是一个筑基前辈发出的,这样的气势他在家族老祖身上感受过多次,她绝对不会感觉错。
那么是哪位前辈会出现在自己的婚礼上呢?
他是来喝自己的喜酒的吗?如果不是他又是来干什么的?
他为什么会不顾公约在世人面前肆无忌惮的释放自己的气势?
她再次环视一周,并没有找到这位前辈的存在。
这个时候她才发现,如果根据众人跌倒的方向进行推测,这为筑基前辈释放气势的地方应该就是在她现在站的地方。
他在这里释放的气势后又到了哪里?甄步云是被他打伤,还是仅仅为气势所伤?
她认出了这个在旁边满地打滚人,虽然她从来都没有见过。对于这样的世家女子,自然有她的消息来源,根据手头的资料,她知道这就是甄复荣的义子,那个到八岁还不能开口说话的小孩。哦,现在也算是她的义子了。
又看了一眼甄步云,她对着祁将军说道,“先将公子送到房里去。”
“你是哪里人?”慕容秋回头对玄衣人提出了心底的疑惑,这个给她的感觉武林人不像武林人,修真者也不像修真者。
“连云山,连云宗!”
慕容秋的语气有些傲慢,让玄衣男子有些不高兴。
算了吧,她傲慢自有她傲慢的理由,甄神医妻子的身份不必说;她慕容家的身份实在让人不敢忽视,虽不明白慕容世家到底有多大,但是千年世家想来应该不是说着玩的。
“连云宗?那个院的?”
这个答案让慕容秋有些吃惊,难道他们真的是从世外连云宗而来?
难道甄家还有什么东西值得连云宗觊觎的吗?
可不对啊,如果真有这样的东西,直接让朝廷出面征用不是更简单吗?
而且如果是连云宗要东西,朝廷又怎么可能派黑衣军出来阻止呢?
“嗯?什么意思?”慕容秋疑惑,有人比她更疑惑。
连云宗分院了吗?我怎么不知道?
“嗯?”
“哈哈,哈哈!”
看着玄衣人的这幅模样,慕容秋突然想明白了。
“不知天高地厚的小子,你吓了我一跳。你们连连云宗基本的情况都不知道,居然就敢冒充连云宗的人,真不知道死字怎么写的吗?”
“冒充,我为什么要冒充。连云宗是我们新创的,我们说我们是连云宗的有错吗?”
玄衣人感觉自己比窦娥还冤,好不容易创立一个宗门,别人居然说他们是冒充的,难道那里还有一个同名的宗门?我怎么没有听说过?不过他也不打算追问这个问题,还是正事办好要紧。甄神医不搭理,跟甄夫人说也一样嘛!
“这次我们前来索要上次神医答应的报酬的,回去之后要准备我们的开宗大典,所以不想见红沾染晦气,不然你真以为我们会拿不下一个小孩?所以还请甄夫人劝劝尊夫,不要让大家脸上难看。”
“哈哈,笑话。你们将我好好的婚礼搅成这副模样,我脸上好看吗?”
“还开宗大典?我劝你还是省省吧,你要知道这世界上有很多人并不是你能得罪的。而且你那个连云宗还是赶快解散的好,不然真正的连云宗人随便出来一个人在一炷香内都能将你们灭个遍。”
“臭婆娘,你……啊……”
黑衣人却没有玄衣人这么好的涵养,听到慕容秋不但不明形式,叫人交出东西,居然还口出狂言要他们解散连云宗,这还得了?
然而他一句话还没有说完,就被慕容秋一剑削掉了嘴皮,最为关键的是在场众人没有任何人看出她这把剑是从哪里拿出来的。
“如果你胆敢再污言秽语,下次我直接削掉的就是你的脑袋。我说过,不要真以为有几个人修到先天,就以为老天第一,老子第二了。”
“你们一人接我一招,然后滚吧!”
“慕容姑娘还未到先天吧?你慕容家虽然强横,但未必能管到这么远,而且欠债还钱天经地义!”
“哈哈……,天经地义?我看未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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