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暗淡的阳光穿过玻璃,倾撒在仍在熟睡的田笑龙的脸上!“铃……”一阵闹铃声响起,将田笑龙从梦中惊醒,他揉揉了模糊的眼睛,回想刚才的梦境:他和郭敏漫步在溪头,谈天,牵手,拥吻,阳光温煦,鸟语花香,这一幕真是浪漫温馨!但一想到郭敏的身份,田笑龙不禁:“哼!”自嘲的苦笑一下:“自作多情!”
他穿好衣服,走出房间,母亲正坐在沙发上阅读报纸,时不时的会咳嗽几声,令田笑龙心里一阵紧张!他走上前,关切的问:“妈,你好些了吗?”
妈妈望着笑龙关心的面容,笑了笑:“好多了!”
笑龙的母亲身体不好,年轻时便患过一次重病,这场病几乎要了她半条命!病愈后身体就大不如前,再加上如今的空气质量,虽然笑龙将更多的空气留给母亲,但她又怎么舍得用呢!她自己老命一条,一只脚已经迈进了棺材里,所以她不在乎自己的生死,她如今最大的希望就是笑龙能够活的长久些!笑龙当然也明白母亲的苦心,所以他才会兢兢业业,拼命的工作!
“食物我放在餐桌上了,你去把它吃完!”母亲慈爱的看着笑龙!
这一刻一股心酸涌上心头,他极力克制着,不让眼泪流出来,不让母亲为自己担心!“嗯。”他点点头,朝餐桌走去。
“咚咚咚……”一阵敲门声响起,笑龙走到门前,打开门,原来是肖阳!
“是你啊。”笑龙将他迎进屋:“妈,是肖阳!”
“哦,是阳阳啊,你来了!”
“嗯!”肖阳给自己布上一抹微笑:“兰姨,我来看看你!最近身体好吗?”
“呵呵……”田母开心的笑了:“好,挺好的!不用惦记我!吃饭了吗?没吃跟龙龙一起吃吧!”
“哦。我吃过了!”肖阳摆摆手:“兰姨,您先歇着,我找笑龙谈点事情!”
“嗯。你们去吧!”
肖阳走到笑龙面前,他指了指笑龙的房间:“去屋里说吧!”
两个人走进屋,肖阳关好房门。笑龙一脸疑惑的望着他:“什么事?这么神秘?”
肖阳面色凝重,肃穆的眼神被笑龙看在眼里,他感觉出似乎出事了!
“曹军还活着!”果然如笑龙所想。但已经超出了笑龙的想象范围!
“什么!”笑龙一脸震惊:“他不是已经被你……”
“我也以为他死了!”肖阳语气激动:“可他并没死!而且,他现在已经是郭闵怀的刽子手了!”
“什么?”笑龙不明白:“你,你看到他了?”
“嗯!事情是这样,我们保安部的一名保安,叫张文东,无意中发现郭闵怀私藏资源,据为己用!他还匿名约郭闵怀出来,想要劝他收手,结果来赴约的人并不是郭闵怀,而是曹军!”
笑龙认真的听着。
“曹军为了掩盖事实将张文东杀死了!当时我也在场,幸好天黑风大,又有沙尘遮掩,我才逃过一劫……”说着,拉下领子,肩头那一颗触目惊心的弹孔呈现在笑龙眼前!
虽然笑龙不清楚事情的真伪,但肖阳跟他情同兄弟,他是没理由骗自己的,所以,笑龙选择了相信!
“那你打算怎么办?”
“哼!他不是怕别人发现他的秘密吗?那我就要让所有人都知道他的秘密!我要罢工游行!我的人今天已经开始罢工了!”
“可是……”笑龙隐隐担忧:“郭闵怀的形象在工人们的心中是很正派的,他也为我们谋过一些福利,工人们还是很爱戴他的,我怕,就算你游行,说出郭闵怀的罪行,也不会有人相信你!”
肖阳深深的思索着:“就算是这样!我也要尝试去做!不能让文东白白送死!”
“这……”见肖阳一副义无反顾的神情,笑龙也不知该说什么。他望着肖阳,肖阳神情凝重!
“笑龙,我需要你的帮忙!”
“我有什么可以帮你的?”
“只要控制住污水源,我们就有了和他谈判的筹码!我希望你可以说服运输部,让他们压下污水!”
笑龙有些犹豫,这件事牵涉太大,他不敢贸然帮忙。“嗯……”笑龙犹豫着。
“就算你不为自己,也要为兰姨想想……“肖阳越说越激动:”你看看兰姨,身体一天比一天差!她现在最需要的,是住在一间舒适的房间里,然后有一名医生为她调理身体!你觉得以你现在的能力可以让她享受到这些吗?”
肖阳的话让笑龙无从反驳,的确,以他现在的能力真的无法办到!
“笑龙……”肖阳继续劝说着:“帮帮我好吗,帮我,就等于帮你自己!”
此时笑龙的内心正做着激烈的挣扎,他担心万一事败那后果会怎样?谁都不知道。但肖阳说的对,母亲的身体一天不如一天,作为儿子,他应该让母亲享受生活,享受健康!但仅靠他微薄的资源,要何时才能实现?
想到此,笑龙有些动摇了!何况郭闵怀监守自盗,天理不容,绝不能让他继续逍遥法外!还有曹军!他不想再有任何一个无辜的人死在曹军手上!
经过一番思想上的权衡,笑龙终于做出决定,他决定跟肖阳拼一拼!为了母亲,为了工人们,也为了自己!
“好吧!我帮你!”
“真的!”肖阳喜出望外!
“嗯。”笑龙点点头:“但是我无法保证他们会听我的!”
“没关系,你把他们约出来,我来跟他们说!”
“那……什么时候?”
“今天晚上!你把他们约在那间废弃的车库。”
“嗯,好吧。”
“嗯。那我先走了,晚上见!”跟兰姨道过别,肖阳便急匆匆的离开了!
笑龙坐在床头,满脸的怅惘,他知道接下来要面对的,会是一场艰难的决战!
此时此刻,工厂内高级写字楼里,郭闵怀的办公室,曹军坐在屋子一角,优雅的品着红酒!
“查出匿名信是谁写的了。”曹军一边喝一边说。
座椅后面飘起一缕青烟,传来郭闵怀冷冷的声音:“是谁!”
“哼!”曹军冷笑一声:“就是我的大仇敌,你的好保安队长,肖阳!”
“原来是他!你把他杀死了?”
“没有!”说到这,曹军怒从心起,他将手中酒杯猛的一摔!“哗啦!”酒杯摔在地上变成一地碎玻璃!“他妈的,老子差点被他耍了!找了个新来的当替死鬼!还说什么把我的妹妹介绍给他!我靠,我他妈哪来的妹妹!还好那小子够嫩!被我威吓几句就报出了肖队的名号,他想跑!哼……先吃我一颗子弹再说!虽然没伤中要害,但也有他受得!”
“你把他打伤了?”
“嗯。”
“那个替死鬼呢?”
“你放心!我办事,干净利落,斩草除根!我已经把他处理掉了,他们绝对找不到他的尸体!”
“嗯,这就好!”
“不过……”曹军凶恶的脸上布上一层愁云:“肖阳没死,他一定会有所行动的!我们接下来该怎么办?要不要我再去……”
座椅后的郭经理摆了摆手:“暂且不用!我们静观其变,我倒想看看,凭他一个人能翻出多大的浪来!”
曹军点了点头,对于接下来事情的发展,心中充满了期待!
运输部是清晨出去搜集污水,晚上再送到工厂进行处理,所以,临近夜晚笑龙编了个理由,说有好东西要给大家看,将他们约到废弃的车库,肖阳和他的人准时的赴约了。肖阳让人守住污水车,自己走了进去。
“肖阳?”运输部的队长鲍小童看到肖阳,疑惑的说:“笑龙,你不是说有东西要给大家看吗?怎么他也来了!”
肖阳曾经是黑社会成员,所以鲍小童才会对他心有成见!
“队长,你听我说……”笑龙解释道:“我今天叫大家来的确有件事告诉大家!”
大家互望了一眼,最后都望向队长鲍小童。鲍小童看着笑龙:“什么事,你说吧!”
“嗯。这件事还是由肖阳来说比较好。”
肖阳走到笑龙旁边,对大家说出了郭闵怀贪污资源,杀害无辜的罪行!但是,结果正如笑龙所说,大家都对肖阳的话心持怀疑,尤其是鲍小童!
“你这么说有什么证据吗?”鲍小童质问着!
“这就是证据!”肖阳拉下衣领,露出了那结疤的弹痕!
鲍小童仔细看了看:“哼!你说是证据那就是了?我怎么知道这是不是你一不小心自己弄伤的!”
“就是!郭经理为人正直,对我们也很好,他怎么会做出这种事呢?”
“是啊!你不要污蔑郭经理!”此时,大家你一言我一语极力为郭闵怀维护!
笑龙看着这些执迷的人,无奈的摇了摇头。
“这些都是他做出的假象!他就是要迷惑你们,让你们心甘情愿的替他工作!”肖阳义愤填膺!
“你不用说什么了!我们是不会相信你的!”鲍小童毫不客气的回绝道:“请你不要再诋毁郭经理,这样做对你有什么好处吗?还有,笑龙……”他望向田笑龙:“劝你别跟这种人走的太近,小心白白丢了性命!我们走!”说完,便朝着大门走去。
“现在怎么办?”笑龙看着他们的背影,已是无计可施。
“哎!”肖阳叹了口气:“软的不行,只能来硬的了!外面的人听着!给我守住大门!”
外面肖阳的手下听到肖阳一声怒喝,齐齐跑向大门将鲍小童等人死死的堵在里面!
“这!”鲍小童转过身,也是满脸怒气:“肖阳!你想干什么?”
“不想干什么,只是想让你们知道郭闵怀的真正嘴脸,既然你们不合作,只能委屈你们一下!把他们抓起来!”肖阳一声令下,鲍小童等人,便被几名训练有素的保安死死的控制住。
“先把他们关进工具间!”
几名保安押着他们走向工具间。
“肖阳,小心弄出人命!”笑龙满是担忧。
“放心吧,我有分寸!”
“嗯,那接下来怎么做!”
“接下来……”肖阳思索着:“接下来,我们压下污水车,明天就在工厂罢工游行!让更多的人知道他的罪行!我不信所有人都会维护他!”
“那好吧。只能这样了!”
经过一夜漫长的等待,终于迎来第二天的黎明!肖阳将污水车停在车库,一众人等分坐两辆车向着工厂驶去!
他们准备了横幅,扩音器,拉着横幅,扯着嗓子游走在工厂的每个角落!人们听到看到都会出来凑凑热闹,但当他们听清了肖阳所说的内容时,都投来了异样的目光,跟鲍小童一样,他们对肖阳所说都深感怀疑!
“看来没有人会相信他!”郭闵怀望着围观的人群,他们正交头接耳,议论纷纷,脸上是一副对肖阳,既鄙夷又愤慨的神情!
“呵呵!那当然!”曹军得意的说:“郭经理您是大善人,每月派发的资源都最大限度的给了他们照顾!他们当然不会相信肖阳的一面之词!他们只会认为肖阳在污蔑您!”
“哼!”郭闵怀哼笑一声:“看来我是高看他了,小虾米终究还是翻不出什么大浪!”
“嗯,不过……”曹军仍有些担忧:“如果事情再继续发展下去,我担心会夜长梦多,如果真被那些老家伙发现,等他们介入进来,事情就有些难办了。”
郭闵怀也赞同的点点头:“把肖阳带过来,我要和他当面谈谈!”
“好的。我这就去,”
工厂内,笑龙等人仍在坚持,但没有一个人站出来,相信他们所说的话。结果正如笑龙所言,郭闵怀的正派形象已经深入人心,他们只会相信肖阳在诬陷郭闵怀,而不会相信郭闵怀会杀害无辜!
“肖阳!”此时,人群中一声怒喝传至耳边!笑龙循声望去,只见郭敏花容愠怒的挤进人群:“你为什么要诬陷我爸!”指着肖阳当头棒喝!
肖阳冷静的望着她:“原来是郭大小姐!我没有诬陷他,如果他真是正正当当的,我又何必诬陷他呢!”
“那,那你有证据吗?”
“哼!”说到证据,肖阳自嘲的笑了起来:“当然有,我已经喊了无数遍,只是你们不相信罢了!”他指着人群,那一张张无知的面孔
“那是因为他们都有自己的判断,他们不说话,说明他们不相信你!”郭敏反驳着。
“好!就算他们不相信我,我只相信我自己,我只相信我亲眼所看到的!”肖阳有些激动:“郭大小姐,你还是回去吧,我不想跟你争讨什么!”
“你……”说到这,一个熟悉的身影出现在郭敏眼前!郭敏愣了愣神,随即从嗓间颤抖的挤出几个字:“田,田笑龙?”她走到笑龙面前:“怎么你也在这?难道你也相信他说的话吗?”
笑龙静静的望着她,他非常了解此时她的心情,为了维护父亲,所以才会忽略了真相!她也是那个令他心生爱慕的女人!自从派对一别,笑龙就不止一次的想,什么时候才能再次相遇!如今见到了却是如此情景!看着郭敏那一双充满期待的眼神,笑龙实在不愿回答再次令郭敏伤心,但是,他不得不说!最终,他无奈的点了点头:“嗯!”
郭敏的脸上略过一丝失望,她静静地望着他,似乎已经无话可说。
笑龙看到她的眼眶浸满泪水,她转过身挤进人群,消失在他的视野里,消失在一片人海中!
当郭敏走出人群,看到迎面走来的曹军!看着曹军那凶巴巴的眼神,她忽然想起,曾经看到过几次曹军跟父亲在一起,而且行动神秘。难道肖阳说的都是真的?她不敢再往下想,她怕如果知道了真相,自己该如何选择!
带着这个困惑,郭敏看着曹军走进人群,自己也进了写字楼!
仇人见面分外眼红!更何况肖阳跟曹军可是一对死敌!阔别多年,终于以这样的形式见面了!
“肖兄!真是好久不见!最近可好啊?”一见面,曹军就嬉皮笑脸的说着。但是这笑脸,让人看着心寒!
“哼!”肖阳冷冷的笑道:“活的不错!身强体壮,眼清目明!”
肖阳在说后四个字时,故意加重语气,只见曹军那嬉皮的笑脸稍纵即逝,恶狠狠的瞪着自己!
“呵呵……”一阵窃喜声传入曹军耳朵,原来是肖阳的手下,当听到肖阳那委婉的骂人手法时,也不禁对曹军一阵讥笑!
“他娘的。你他妈笑什么!”曹军怒火中烧,拔出手枪抵在那厮的脑门上!他一只眼瞪得圆圆的,看得他不住的打着哆嗦!
在场的工人们也被这一幕所惊吓,他们捂住嘴巴,静观事态的变化!
“曹军。你冷静点!难道你想让工人们认为,肖阳说的都是真的吗?”郭闵怀坐在办公室,观望着外面的一切,他通过通讯器提醒曹军一定要压住怒火!
肖阳也连忙道歉,他握住曹军握枪的手:“刚才是我不对,我不该拿你的眼睛开玩笑,你把他放了,咱们好商好量!”
曹军强压怒火,恶狠狠的盯着肖阳:“好!咱们的事以后慢慢再算!郭经理请你上去,他想跟你好好谈谈!”
“是吗!”肖阳抬头,望向郭闵怀那奢华的办公室。郭闵怀正站在窗前,冷冷的盯着自己!
“肖阳!”笑龙走了过来,担心的说。
“放心!我不会有事的!”肖阳安慰着大家,他转过头:“好,曹兄,那请你带路吧!”
曹军放下手枪,又对着那个讥笑他的保安斜昵了一眼,保安害怕的不敢与他对视。“好了,没事了,大家都去工作吧!”曹军一边往外走,一边安抚着工人们,这些工人便不明所以的作鸟兽散,纷纷回到自己的岗位!
笑龙和其他人待在这里,内心是一阵惶恐不安!
跟着曹军的指引,肖阳来到郭闵怀的办公室,郭闵怀仍旧站在窗前。
“郭经理,他来了!”曹军汇报着。
“嗯!”郭闵怀点点头,肖阳以为他会转过身,却只见一缕青烟从他的头顶缓缓升起,怎么也见不着他那张神秘的脸!
“你以为你会成功吗?”郭闵怀开门见山,冷冷的道。
“哼!那你以为你又会逍遥多久?”肖阳不屑的反问他!
“只要你们不再声张这件事,我就可以一直逍遥下去!”
肖阳听明白了,郭闵怀是要跟他谈条件!见肖阳不做声,郭闵怀继续说:“你是个聪明人,应该明白我的意思!”
“好!”肖阳开口了:“既然你这么爽快,我也不妨直说了吧。我们扣押了四辆污水车,如果你想反悔的话,你知道会有多大损失!”
郭闵怀没说话,却传来一阵低沉的“啪啪”声!原来是郭闵怀的两只手掌,正在一遍一遍的拍打着。“不愧是曾经的黑老大!原来你早有准备!放心!我绝不会反悔,你有什么条件就说吧,只要我能办到的,我一定答应!”
“好!我的条件很简单,就是让我们住进富人城,并且向你们一样能够享受所有的特权!郭经理,这件事对您来说,难吗?”
郭闵怀思索了片刻,他缓缓转过身,那张沧桑又充满霸气的脸,出现在肖阳眼前!给人的感觉就好像一位王者,即将要征服他垂涎已久的城堡!而郭闵怀这位王者却是个不折不扣的暴君!他嘴角上扬,微微轻笑:“难倒是不难,只不过,你们住在富人城,对我来说始终是一种威胁,如果你们哪天反悔,把我的事捅到上面,我岂不是吃不了兜着走!”
“哼!你信不过我们?
“凡事都要考虑周全!难道不是吗?”
肖阳想了想,如果换做是自己,他也会有同样的担心,所以点点头:“好吧!那你的意思是……”
“不如这样,你们扣押了四辆污水车,我给你们双倍的清水!两个月的空气,两个月的食物,你们依然可以在这里生活,依然可以在这里工作,从今以后,你我就当这件事从没发生过,怎么样!”
确实是很优厚的条件,虽然不能住进富人城,光是那双倍的清水就足以他享用后半辈子!他还可以顺水人情,帮助笑龙实现他心中夙愿!想到此,肖阳似是达成妥协:“好吧!一言为定!”
听到肖阳的回答,郭闵怀满意的笑了。
“污水车就在废弃的停车间,我们就在那里交易吧!”
“不行!”郭闵怀一口拒绝!
“为什么?你想反悔?你不要忘了,你只不过是那些老家伙选出来的代替品,没有了你,他们一样可以选出其他人,你在他们眼中就跟蚂蚁一样微不足道!”
“呵呵……”郭闵怀冷静的笑着:“到底是年轻人,不要这么心急嘛!我没有反悔,我只是怕,那个旧车库离富人城太近,在那里交易动静太大,如果惊动了别人,到时事情传到那些老家伙耳中,你我都没有好下场!”
肖阳思索了片刻,郭闵怀说的对,他不能冒这个险。“你想在哪交易?”
“时间地点由我来定,不如……就在飞车大赛的比赛场地!那里隐蔽性比较好,不怕会被人发现!你同意吗?”
那里的确比较隐蔽,借着风沙的遮掩,几乎可以做任何事。“那好吧!明天清晨,我们就在那里交易!”
“好啊!”郭闵怀抽着嘴中的雪茄,吐出一股长长的青烟:“你可以走了!”
肖阳走出办公室,走出写字楼,笑龙见肖阳安然无恙,内心的惶恐便渐渐散去。
“你没事吧!”笑龙上前询问。
“没事!”
“他都跟你谈什么了?”
“哼,老家伙想跟我谈条件,他让咱们放他一马。”
“那,你同意了?”
“嗯。”肖阳点点头:“明天清晨,在飞车大赛的比赛场地交易!”
“那,你不想搞垮郭闵怀?不想杀死曹军?还有张文东的仇,你也不想报了吗?”
肖阳按住笑龙肩头:“笑龙,你先听我说。明天的交易,郭闵怀一定会埋伏我们,我们当然也要做好准备,等交易一结束,我们就跟他们拼个你死我活!”
看着肖阳坚毅的目光。笑龙也坚定的点点头!
“好了,这里人多嘴杂,我们回去再说!”
经过一路的颠簸,他们回到了旧车库!肖阳召集大家,面色凝重:“各位兄弟,我已经跟郭闵怀谈好,明天清晨会用四辆污水车进行交易,我也非常明白,明天对于我们来说都是凶多吉少!这场仗在所难免,也是不可避免,如果有人想退出,现在就可以走,我肖阳绝不会有半点怨言!”
肖阳话音已落,沉静中等着有人发言。大家面面相觑,表情纠结,似乎都在做着强烈的思想挣扎!最终,他们一个个坚定了眼神,豪气万千的说着:“我们跟肖队你共进退!”
“对,我们不会让你一个人去冒险的!”
肖阳欣慰的笑了。眼中闪出一片泪花:“好!你们都是我的好兄弟!从现在开始,大家先回去好好休息,迎战明天的决战!我跟笑龙还有事要谈。”
大家各怀心事的离开了,深邃的夜空下,只剩下笑龙和肖阳,这一对共过患难,比亲兄弟还要亲的朋友,他们倚着污水车仰望星空,心里似乎都在想着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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