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几名帮众闻言忙追了出去,宋敬亭因修练了《朔月剑谱》之故,身法形如鬼魅,那几名帮众根本无法看清他的身影,只得眼看着宋敬亭消失在他们的视线中。
宋敬亭狂奔了许久才停了下来,心中寻思:“这星月湖果然实力强劲,即便是正道中一派之主也未必及得上那人,我大仇未报,以后不可再贸然出手,只好另想办法去救镇里的人了。”
镇上逃亡之人越来越多,许多人由于盘缠用尽,为生计所迫,不得已只得落草为寇。等到宋敬亭再回到小镇之时,这里已空无一人,他站在这条空无一人的街道上,显得那样的形单影只,他亲眼目睹了这样的惨剧,但他却还是不能相信,不敢相信,也不忍相信!他的心中深深的感到自责,自责自己竟没有能力去搭救他们。
终南,星月神宫大厅内,厉天行看着下属从各处搜刮来的财物,苍白的脸上露出了满意的笑容。座下众人齐声说道:“宫主文成武德,仁义英明,我神宫获此财物,必可招兵买马,一统天下。”陆剑平心中虽不情愿,但见众人皆在称赞宫主英明,不得已也只得加入称赞的众人之中。
陆剑平在星月湖的这些日子过得并不快活,他不知自己为何会选择加入神宫。难道仅仅是因为自己当时无路可走,还是因为自己是前任宫主之子,或者是因为一念成佛,一念成魔的欲念。
就在他陷入困惑之时,身后传来一个柔和的声音道:“陆大哥,你怎么一直都心事重重的?你在担心些什么吗?”陆剑平回头见一名面容清丽的少女正一脸关切地看着他。陆剑平微笑道:“我只是在忧心我神宫能否战胜伪明,和你爹是否会将你许配予我。”厉依依认真地看着陆剑平,一字一字道:“不管发生了什么,我都是你的。”她自己也不知自己是什么时候爱上的陆剑平,起初她只是想利用陆剑平找到《朔月剑谱》的秘密,可是后来却深陷其中不能自拔,她一直都在困惑事情为什么会变成了这样。
陆剑平不知道神宫将来究竟会如何,也不知道自己将来会怎样,他不希望厉天行的野心再这么无休止的膨胀下去而致使生灵涂炭。他现在虽然身处星月湖之中,可是他的心却不在这里。这一年来他一直都觉得自己身处在梦境之中,他时常希望这就是一场梦,希望自己一觉醒来还能够再回到庐山派,那个他曾经生活过的地方。
厉依依看出了他的忧心,抓着他手柔声道:“陆大哥,不管将来有什么样的困难,我都会和你一起去面对。”陆剑平想到这些日子里厉依依一直都不离不弃地陪着他,心中甚是感激,他从这个少女的身上看到了一些和她父亲不同的地方。
宋敬亭这一路行来,发现许多城镇皆是一片萧条之象,原来的繁华之地现已变得一片荒凉。此时才刚刚立秋,天气甚为炎热,一阵凉风吹来,却并没有给他带来一丝凉爽,相反,他感到了阵阵的寒意。
他推门进了一家酒店,这里前些日子还是一个热闹的地方,南来北往的客商经过这里,总是会进来歇息,喝上几杯老酒。可是现在这里却是一片死寂,只余下布满刀痕的桌子和一些残存的酒水。地上到处都是破碎的酒坛,空气中弥漫着浓重的血腥味。
此时天色已经发暗,不久,便会陷入一片黑暗之中。镇上的居民大多已逃离了这里,去往他乡去寻找生路,镇上只有零星的火光点缀着这个萧条的小镇。宋敬亭看着窗外的景色,感慨良多,这景象就像他此时的心境,始终都存有一线光明,可是这光明却是如此的脆弱和虚无缥缈,不知何时就会彻底的陷入黑暗之中。
宋敬亭正出神之际,突然感觉到空气中弥漫着一种奇异的香味,他赶紧屏住了呼吸同时握住了剑柄,他知道将会有一场恶战在等着他。这时窗外传来一声谄媚的声音:“堂主,这小*子这次恐怕再也难以逃脱堂主的手掌心了,不过小的有一个小小的请求,不知当讲不当讲?”一个阴沉的声音道:“你立下如此大功,有所要求也是应当的,说吧。”那个谄媚的声音道:“那小的就说了,在堂主享用过那个小*子后,能否让兄弟们都爽一下?”那个阴沉的声音道:“独乐乐不如众乐乐,好处自然少不了你小子的。”那个谄媚的声音道:“属下多谢堂主恩典。”
这时,几人已推门而入,宋敬亭见当先一人正是那日在客店见到的那名中年男子,此时他正身着一件绣满金色花纹的织锦大氅,手中摇着一把金笺折扇,与那日那朴素的打扮判若两人,不像是江湖中人,倒像是个一夜暴富的商人。
宋敬亭见这些家伙居然如此的阴魂不散,知今日恐怕难以善了,不及多想,便拔出佩剑迎上了那人手中的软鞭。那人冷哼了一声,右手一抖,一条长鞭挥舞了开来,数丈之内,皆在那鞭影的笼罩之下。宋敬亭不退反进,挥动手中长剑,唰的斩在了那人的软鞭上。那软鞭似是用金丝织成,宋敬亭这一剑虽用上了内力,竟无法将之斩断。这一剑用上了《朔月剑谱》中的内功心法,将这鞭上的力道卸去了不少,宋敬亭将长剑向前一送,鞭身竟向着那人回击而去。宋敬亭见此等良机,忙挺剑向那人刺去,瞬间便已进入那人一丈范围内,那鞭法在此处用出,威力已是大减。那人见宋敬亭一剑向他刺来,只得弃了长鞭,伸手向宋敬亭刺来的长剑抓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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