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三十四回 万种风情暖毡房
“我会将轲比能赶出鲜卑,有我吕布在,便不让他再踏入鲜卑山一步!”吕布继续扬声呼道。
绣儿听了,重重地吸了一口气,望了弟弟一眼,又长长地舒了一口气,瞄了吕布一眼,双眼含情,一扭纤腰便坐在吕布身边道:“汝不被轲比能大人杀死就已经幸运了,还想奢望赶跑他,哼!”
“好,一言为定!”泄归泥重重地叩了几个响头,感激地望了吕布一眼,方回原地席地而坐。方才众人一下子静止下来,如今见到泄归泥回到原位,又开始暄闹起来,众人载歌载舞,如同过节一样欢腾起来。
绣儿围着篝火跳起了古老的鲜卑舞蹈,鲜卑民风彪悍,女人作风大胆,动作妖娆狂放,充满异域风情,只看得吕布心头大醉,举起水袋连连狂饮马奶酒,一直狂欢不已,耳边萦绕着鲜卑语的歌曲,眼前美人狂舞,怎不令人流连迷醉?
不觉间吕布只感头晕目眩,眼前一片人影,已分不清哪个是美人,哪个是彪形大汉,醉意涌上心头,他大叫一声,扑倒于地上,胸前兀自抱着那个装酒的水袋,酒水撒湿了他的衣襟,便听得耳边有人忙乱地走动,有说:“快换了主公的衣衫...扶他去歇息...”
眼前一片黑暗,吕布不知过了什么时候,突然感到有一条黑影向自己狠狠扑将过来,那黑影发出两点绿莹莹的光芒,四条尖利的獠牙张开,两条粗壮的前爪向着自己的面门爪将下去。
吕布大吃一惊:这...这不是那条如同金钱豹大小的狼王吗?难道它并未死去?我明明用方天画戟将它的脖子齐刷刷劈断了,怎么它竟然死而复生,寻到此处要取我性命?
只吓得吕布出了一身冷汗,大叫一声,双手奋力举起,一把扯住狼王头顶的狼毛,只感觉手上的狼毛竟然滑不留手,心内一急,用力扯住,便听到有女子的尖叫声响起:“哎呀!”
心头一震的吕布把眼向前一瞪,眼前哪里是什么狼王?明明是一个美艳绝伦的异域女子,那女子的一双大眼如同大海一般湛蓝,深不可测,里面载满了万种风情,女子眼帘上的睫毛长长地翻转着,更增添了无恨的艳魅。更令吕布心头荡漾的是女子胸前的宽大衣襟在眼前露出两座突起的山峰,自己的双手却是用力扯住女子的头发,将她盘起的金色秀发弄得散乱了。
环视四周,吕布方知此时自己已经身处一间毡房之内,自己半躺在榻上,眼前的美女却是绣儿。
“干嘛呀!放开我!放开我呀!快放开!”绣儿愠怒道,一双大眼风情万种地投射于吕布的眼前,只望得吕布心下慌乱:如此美艳的女子真是令人不可逼视,如若能与其共眠于此,今晚便艳福不浅矣!
想罢吕布却忍不住扫了一眼她那双美丽得会说话的眼睛,突然大叫一声:“呔!”把手一松,吕布何等力气,大手一挥登时将绣儿甩出数米。绣儿的身体后退撞向毡房的边上,对吕布怒目而视,突然纵身而上,伸出两只小手拼命击打着吕布的肩头,一双大眼上的眼睫毛上下翻动。
两人凝视数秒,绣儿突然停止扭打,昂起头来扬声呼道:“吕奉先,汝敢碰我?我是轲比能大人的女人,他会杀了汝!”
“轲比能又算得了什么?他却是我要驱逐之人!”
“哼,说得好听,汝可知道,他手下有四大金刚,天下无人能敌!”
“我吕布何惧什么金刚了,就算是大罗神仙,我吕布照杀不误!”
“哼,我不信!”绣儿想将头用力扭转,却被吕布伸手捉住双手动弹不得,一双美目含怒盯着吕布的眼睛。
看着眼前美艳的绣儿,吕布心内涌起好久未起的爱意,心道:这个可人儿真是世之尤物,我今晚不将她征服我又算什么英雄好汉?吕布心内雄心大发,猛地将头向绣儿靠近。
“嘤......”绣儿拼命挣扎,双手捉住吕布的双手想要挣脱。
说时迟那时快,吕布的心跳极速搏动,身体一跃而起,此时他心内只想将眼前的可人儿尽情扑倒在地,“呼”的一下子便将绣儿的腰身提起,轻轻抛于榻上,吕布的身体一闪,已经双腿跨坐在绣儿的纤腰之上。
“汝...汝敢?”绣儿的大眼睛勃然张开,一张俏脸有如盛放的鲜花,双手用力想撑起身体,却被吕布双腿夹住腰际,动弹不得,只将身体来回晃荡,婀娜的身材令人神摇目夺,不能自己。
“我有什么不敢?”吕布双眉一挑,毫无忌惮地望着绣儿那双美丽的大眼睛。
“汝就不怕轲比能大人把汝生吞活剥?”绣儿定神望着吕布的一双俊目,沉声喝道。
审视着眼前的绣儿如花般的俏脸,吕布双腿夹着她的纤腰感觉柔软至极,胸口的骄傲仍然如同高耸的山锋一般挺立不倒,只将吕布诱得将流出口内的口水用力咽回去。
绣儿心内忖道:轲比能杀了我的父亲,我又怎能继续做他的女人?他虽然有雄才伟略,却千不该万不该,不该杀死我的父亲,不管他的名声如何,但他终究是我的生身父亲呀!想罢绣儿将眼神凝望着眼前神秘的男人,见到吕布的色相,不自觉地轻声笑出来:“哈,还说自己是个大英雄,我看便如一只大狗熊一般,哈哈哈!”
只这一声笑,便将吕布全身上下的雄性激素全然激活,看着眼前的绣儿露出哈哈笑意,吕布心下有如遭电击,全身感到有一股热火在燃烧着自己,要找到一个地方尽情地释放出来,将体内的所有激情、所有抑郁、所有热力统统在跨下的可人儿上释放出来。
北风劲吹,毡房外面寒意十足,野外已经没有人声了,只有数个守卫的战士在缩着身体举着火把立于部落一角。空气在北风的鼓动下也降至低温,令天地笼罩着一片寒气。
夜色已浓,毡房内却是另一番景致,只听得两人发出呼呼的呼吸声和销魂的**声,毡房外投射出两个人的动作,只是没有一个人看到,吕布作为部落的贵客,没有一个人敢过来打扰他。吕布已经许久没有碰过女人了,一般的庸脂俗粉吕布是看不上眼的,只有眼前如花美女,那万种风情,那销魂眼神,那傲人身姿和那狂野的异域魅力,方能令吕布为之折倒。
今夜是一个惊栗夜,又是一个充满爱意的夜晚,它温暖了吕布久经战场的冰冷的心,令这个冰冷的夜盈满融融春色,一如温暖的南方上晒着热炽的阳光,将吕布的抑郁心情一扫而光。
过了许久,许久,天色渐发白,吕布与绣儿相拥于榻上,绣儿将头枕在吕布强壮的肩膀上,金色卷发散乱地披在榻上,一双大眼水灵灵地眨着,侧头望着眼前这个强壮的男人。吕布用手拢了拢绣儿的金色长发,轻轻在她的头发上来回拨弄,绣儿咪着眼睛像一只驯服的金色波丝猫一般任由吕布的大手在自己的头上来回抚摸。
突然,绣儿用雪白的小手捉住吕布的大手,正色对着吕布道:“奉先,汝能否答应我一件事情?”
绣儿究竟要吕布答应她的什么事情?欲知后事如何,且听下回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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