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她那破败不堪的小屋,刚一进门就看见彩铃愣了一下,然后扑了过来依泠也没有躲闪,她知道彩铃并没有恶意只是担心她罢了。
“小姐那个人把您带去哪里了,他有没有把你怎么样?怎么现在才回来?咦,你身上的伤怎么都好了?”彩铃的脸上写满了担心,泪水像断了线的珠子,之后就是一大串问题。
仲依泠看着彩铃的样子真的很欣慰,有她真好。轻柔的为彩铃擦掉眼泪:“别担心,我没事,昨天那个人不是坏人,我的伤就是他治好的”。
彩铃也不哭了,乖巧的点点头:“嗯嗯,只要小姐没事就好,不过小姐你知道救你的人是谁吗?”。
“我正要问你此事,那给人并没有告诉我他的身份,不过我想你应该知道。”自己之所以来问彩铃,是因为他的身份是个王爷。
“小姐您问吧,我知道的一定都告诉你”。
“他自称‘本王’,而且在我出来时专门留意了他府前的牌匾,是‘辰王府’。”仲依泠说完后,在彩铃脸上看到了自己想要的表情。
沉思片刻后说道:“小姐据您所描述的,我若没有猜错应该是南宫辰夜,辰王了,说来这个辰王也是众王爷中最特殊最神秘的一个,他很少出现在大家的视线中,对皇位表现的也是极其淡漠,百姓们只是知道有这么一号人物而已,对他所知甚少”。
“哦?”彩铃的回答的确让仲依泠出乎意料,身为一国的王爷,为何行事如此低调?
“对于这个神秘王爷,江湖上也有些关于他的传闻,有人说他野心极大,如此这般是为了养精蓄锐,为将来夺取皇位铺好路;也有人说他形貌绝美,无心朝政,只想做个逍遥散人;还有人说他是个痴儿,皇帝为了不影响皇家颜面,下密令将其禁足于家中,派人看管。不过这些只是传言,真假尚未可知。”因为辰王太过神秘,彩铃也不知那日之人是不是辰王。
听完之后仲依泠淡淡的答了一声“哦,原来如此,彩铃,你去给我烧盆水,我想沐浴”。听彩铃这么一说,仲依泠觉得南宫辰夜越发的猜不透了,不过她也不急着费那脑筋,总会知道的。
“嗯,小姐您稍等奴婢这就去”。
彩铃答:“热水已经烧好了,小姐请。”
仲依泠淡淡‘嗯’了一声。
彩铃调好浴桶里的热水后,便在仲依泠挥手下,退了出去。
坐在浴桶里,仲依泠想起今天来丞相府时看到的街景。没想到这里大街上的热闹程度竟丝毫不亚于现代,虽然没有现代的高科技和高楼大厦,但是这里让人感觉很舒服,商品也是琳琅满目。
她随便转了一圈下来发现一个很重要的问题。
钱虽然不是万能的,但没有钱却是万万不能的,无论何时何地,钱都是不可或缺的。依泠现在没有任何经济来源,连最基本的吃饭都成了问题。
还有以她现在伤是治好了,不过这身体状况就算说成是废物也并不夸张,这样的她怎么在这里立足,怎么报仇,怎么与底蕴深厚的仲远安抗衡。
想到这里依泠觉得自己的强者之路困难重重。
沐浴过后仲依泠就睡了,自穿越过来还没睡个好觉呢,她现在很累。
躺在床上,依泠经过深思熟虑制定了一个计划。
首先她要搞清楚自己的身体到底是怎么回事,虽然表面上是个废物,但依泠总觉得没有那么简单。
然后在有了一定的实力之后,她想培养属于自己的一些势力,众人之力总胜过孤军奋战,这样一来依泠也就不会觉得孤单了。
夜幕悄然降临,渐渐地依泠也有了困意。
清晨,万籁俱寂,东边的地平线泛起的一丝丝亮光,小心翼翼地浸润着浅蓝色的天幕,新的一天从远方渐渐地移了过来。
梳洗过后,向彩铃打了声招呼,仲依泠就去辰王府找南宫辰夜了。
出门后依泠按照记忆中只走过一遍的路线直径走到辰王府。
抬头迎面先看见一个紫金九龙青地大匾,昨天并没有细,看匾上写着斗大的三个大字‘辰王府’好俊逸的字啊。
在依泠赞叹之际,一位男子向他走了过来,棱角分明的脸庞,透出一丝孤傲与冷峻。眼目中,是无尽的寒冷,一袭黑衣,墨发高束,腰间的翠色玉佩,透露出神秘。
”王妃,是王爷让我在此恭候您的,在下是辰王的侍卫莫寒,王妃这边请。“说着摆了一个请的手势。
额,他刚才叫我什么王妃,这个死南宫辰夜竟敢到处乱说毁了本小姐的清誉,等会进去要他好看。不过话说回来,这个侍卫看起来很高傲,而且实力不错竟然心甘情愿在这里当他的侍卫,依泠越发琢磨不透南宫辰夜了。
心里虽这么想,可面上却不动声色的跟着莫寒走。
进了大门,其院中只觉异香扑鼻,奇草仙藤愈冷愈苍翠,牵藤引蔓,累垂可爱。奇草仙藤的穿石绕檐,努力向上生长,石路旁的蓼花苇叶,池内的翠荇香菱,也都觉摇摇落落,似有追忆故人之态,迥非素常逞妍斗色之可比。又走了几步到了湖畔边,那里竟然盛放着大片大片的金色花朵,就像一颗颗金色的星星躺在碧绿的叶片之间,但没有一种星,可以如此璀璨夺目,流光溢彩,妖艳得仿佛可以夺去人的呼吸。
往东转弯,穿过一个东西的穿堂,向南大厅之后,仪门内大院落,上面五间大正房,两边厢房鹿顶耳房钻山,四通八达,轩昂壮壮丽。
靠,这也太变态了吧,原来以为丞相府已经很不错了,可与这里一比,丞相府简直算个叉。
跟着莫寒感觉似乎走了好久,终于到了。这里是南宫辰夜的房间。
房间四角立着汉白玉地柱子,四周地墙壁全是白色石砖雕砌而成,黄金雕成地兰花在白石之间妖艳地绽放,地板上铺着色调柔锦织缎绣的地毯,偶尔燃烧着几朵艳红色的火焰,青色地纱帘随风而漾,仲依泠站在这高达十米地建筑里,就像如果不是杀手特有地镇定,她早就晕过去了,脑海中一直浮现二个字:奢华。
依泠回过神来,看见榻上慵懒地斜倚了一个男子,披了曲水紫锦织的宽大袍子,眉眼竟似糅合了仙气与妖气,清丽出尘中携带了入骨的媚惑。他修长的晶指持了一只翠青龙凤酒杯,酒色莹如碎玉,凤眸星目只轻轻一扫。对这妖孽就是南宫辰夜。仲依泠才发现南宫辰夜真的生的绝美。
听见开门声抬眼看去,依泠身着白色纱裙,腰间用水蓝丝软烟罗系成一个淡雅的蝴蝶结,把优美的身段淋漓尽致的体现了出来,春风吹过,给人一种飘飘欲仙的感觉,肌肤晶莹如玉,未施粉黛,即腰的长发也因微风轻拂的缘故漫天飞舞,头上无任何装饰,仅仅是一条淡蓝的丝带,轻轻绑住一缕头发。
好美,她一颦一笑都牵动着南宫辰夜的心。邪魅的声音响起:“早知道泠儿会来,没想到这么快”。
依泠看着他,还未反应过来就落在了温暖舒适的怀抱中,只觉得脸上烧的很。
这次改换莫寒眼睛跳窗了,在杀手中一向以冷漠自恃的他这次也无法淡定了。
刚才怎么了,他居然看见辰王把一个女子抱在怀里,而且这个女子他也认识是仲家出了名的废材,谁能告诉他这到底怎么回事,显然莫寒神经有些大条了。
看见莫寒的样子有种想笑的冲动,这时南宫辰夜摆摆手,莫寒就消失了。
莫寒走后依泠一瞬不瞬地望着他,一字一顿地说:“辰王南宫辰夜,据江湖传闻有三,一辰王野心极大,如此低调是为了养精蓄锐,为将来夺取皇位铺好路;二他形貌绝美,无心朝政,只想做个逍遥散人;三他是个痴儿,皇帝为了不影响皇家颜面,下密令将其禁足于家中,派人看管……你是第几种辰王殿下?”。
仲依泠纯净的双眸,一瞬不瞬地盯着那双紧握她纤手的大掌,声音云淡风轻,嘴角的笑,漫不经心。
南宫辰夜慵懒随意的望向依泠,一双犀利的眸子,闪闪精光,仿佛雪山上狼的眼睛,冷冽,锐利。
此刻的他,不似下午那般漫不经心,随性慵懒,而是带着一种认真,谨慎的意味。
在他咄咄逼人的深眸下,依泠的美眸却依旧清淡如水,宛若冰上琉璃,波澜不惊,淡定自若。
忽然,他的嘴角缓缓勾起一抹弧度,顿时,天气似乎顿时从阴霾风雪转到晴空万里,似乎凝结的冰霜顿时化为汩汩春水,开出了绚烂的花朵。
笑着起来的南宫辰夜宛若三月樱花,温柔醉人。
“泠儿,你在担心什么?本王又不会吃了你。”
在这场眼神与眼神,气势与气势的较量中,他们竟没分出胜负。对此,南宫辰夜有些意外的惊喜。他想,或许他无意中发现了一颗蒙了尘的珍珠。
忽然想挣脱南宫辰夜的牵制,可却无济于事,便问:“你说过等我想通了来找你,你能帮我?。”
南宫辰夜放开了依泠,依泠立马跳下来站在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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