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遇上一个你一生中最爱的人,那注定是一件最快乐也是最痛苦的事.为了她,我从天堂到了地狱……
2014年5月9日上午,确切的说,是九点一十八分,我就遇到了这样的一个女孩子。这个女孩子有着一双灵动聪慧的眼睛,吸引着你去读懂她的内心。她有着一张朝霞映雪的面孔,在向人毫无保留的展示着她的热情。她随风飘动的长发,有着说不清道不明的风情。也许有人觉得她不是那么地漂亮,可是却让我止不住的偷偷张望。
我拉开白色的珊瑚座椅,松了松短袖衬衣的领口,鼓起全身的勇气,走过对面,对她说道:“你好!我叫马白,外号白马,能跟你做朋友吗?”我的脸在发烫,心儿在狂跳。我不是一个胆大的人,这是我人生中第一次向一个素不相识的女孩子这样直接的表白。
她透过厚厚的水晶墙正在看海景。水晶墙外,生有黄黑两色条纹的成双成对的蝴蝶鱼,在五光十色的珊瑚礁礁盘里徜徉。刺盖鱼披着一身华丽的新娘妆,害羞的往黑暗里躲藏。绿色的红毛藻、鸡毛藻枝繁叶茂,生机勃勃。底栖藻的发丝比少女的头发还长。
她面前大红色的珊瑚桌子上,淡绿色的海藻咖啡漂浮着若有若无的热气。
这里是深圳大鹏半岛,外海海底的水晶宫东区的咖啡厅。水晶宫是旅游者的胜地,有钱人的天堂。
我是湖北孝感人,早就对这水晶宫心向往之了,借着这次来深圳寻找货源的机会,花了半个月的收入来这里体验一番,身在海底的浪漫情调。
“可以。请坐。”她微笑着说道。
我大喜过望地坐下来。
“你是做什么的?”她问。
“我是一个个体户——做淘宝的,在网上卖点电子产品,比如智能手表什么的。呵呵,请问你叫——”
“薛纵横。”她轻轻地说道。
“好名字,刚劲有力。”我夸道;“跟你的人一样的漂亮.”
她睁圆了黑宝石般的大眼睛,诧异地问道:“好在哪里?”
我朗声说道:“美人才调信纵横,非将此骨媚公卿。”
她又是微微一笑,说道:“谢谢夸奖。”
“你是做什么的呢?”我问。
“环球联合公司的记者。”她张开小嘴,露出整齐洁白的牙齿,轻啜了口海藻咖啡,看了看手表,说道:“不好意思,我要走了。”说着,站起身来,将蝴蝶单肩包挂在了肩上。
我失望的问道:“你要去哪里?”
“去温哥华。我男朋友在等我去吃晚饭呢。”她说道:“再见。”说完,娉娉婷婷地走出咖啡厅。
我沮丧地坐了一会儿,心里很不甘心。说出来可能有人不相信,我今年25了,还没有谈女朋友。不是我眼界高,也不是我五官丑,只不过从没有人能无声地,去拨动我心底的那根心弦。我一个念头冒出来,心想:“不行!只要锄头舞得好,哪有墙头挖不倒?”我下定决心要把她抢过来。
我尾随着她的背影,走出咖啡厅,来到水晶宫的大堂,我见她上了一架电梯,电梯显示屏上显示是八
十,是要到最上一层。我急步上前,走进另一架电梯。
约莫有二十分钟,电梯才升到了海面的广阔的平台上。平台有三个足球场大小,分布着许多太阳能板。平台上还划分了停车场,停满了固定翼飞机,直升机,还有飞行的汽车和飞行的摩托车。
薛纵横走向一辆红色的汽车,从肩包里掏出手机,打开一个汽车的图标,按了一个指令,汽车车门自动往车后部滑开,引擎开始“嗡嗡”地启动。薛纵横坐进驾驶位,在显示屏上点了一个地名,汽车缓缓升空,向着蓝天白云飞翔而去。
我跨上我的蓝色的天马牌的摩托车,升上了一千多米的高空,在后追赶。今天的太阳很大,对流层的低空气流也比较平稳,极目远望,可以见到空中有三三两两的飞行器在飞行。自2009年美国的特拉弗吉亚公司研发出“变形者”飞行汽车,澳大利亚的发明家克里斯多佛·马洛伊2011年发明飞行摩托车以来,这种便利的空中交通工具现在已经是越来越普及了,只是驾照需要长时间才能考取。
我们飞了一程,薛纵横发觉我在后面,放缓车速等我摩托车跟她的汽车并肩了,大声问我道:“你跟着我干嘛?”
我腆着脸,笑眯眯地大声回答:“我想看看你男朋友是何方神圣,能配得上你吗?”她瞪了我一眼,说道:“你有病哪!”我不以为意,送给她一个灿烂的笑容。
她继续往前飞,我也跟着她继续往前飞。
薛纵横来了脾气,汽车扭头向东。我的摩托车也跟着向东。她又转向西,我也跟着向西。
她又放缓车速等我摩托车跟她的汽车并肩了,板着脸大声说道:“你这人怎么这么无赖?”我可怜兮兮地说道:“做光棍也很无奈的。我妈老在催我快点找个女朋友结婚。”
她气愤地大声说道:“就你这种人品,下辈子都别想!”我一听,不服气地大声说道:“总有一天你的名字会写在我家的户口本上。”
后来的某一天,我想起了我这次的无赖的行为,自己都觉得自己的脸皮比城墙还厚。可是当时我也不知道自己怎么啦,其实我骨子里也是一个老实本分的人。
薛纵横不理我了,加大马力径直往前飞。我依然在后穷追不舍。
黄昏的时候,我的摩托车进入了加拿大的领空。无线电空中交通管制应答之后,没多久就进入了温哥华的城市上空。
温哥华是一个很有特色的城市。从空中看,城市里一半是绿地一半是高楼。城市把海水围绕,雪山又把城市怀抱。
薛纵横的汽车缓缓地降落地面,落在一家餐馆门前的停车场上。这是一家西餐馆,洁白色的外墙,宽大的落地门窗,看起来精致雅洁。里面已经落坐了一些食客了。
我看着薛纵横进了餐厅,我停好摩托车也跟着进去。门口站着一位黄头发的侍者小姐,她弯了下腰,优雅地跟我说了声“Weicome”,领我去就座。
我扫了眼餐厅,看见薛纵横坐在窗口旁边的一张桌子边。我就在她餐桌的后面,找了张桌子,拉开红木椅子坐下来,看她的身影。
只见她搂出身边一个男子的肩膀,亲密地说道:“明天是周末,我们去爬落基山吧。”那男子爱怜地揉揉薛纵横的小脑瓜,说道:“好!听你的。”
我看见那男子的头发半白半黑,侧面的脸上肌肉松弛,知道肯定不年轻了。心想着,这女孩子要是那种拜金傍大款的人,不追也罢。可是心里始终又觉得不甘心,猜想着她未必是那种人。又想,现在的女孩子真是搞不懂,要找老公也不能找个年纪能做自己爸爸的人啊。最多大个七八岁,十岁的也就可以了。老夫少妻有什么乐趣?一时间,我的心里胡思乱想,七上八下的。
侍者操着一口夹生的普通话问:“先生,请问您要来点什么?”我丢了句“随便”。我坐不住了,想看看这薛纵横的男朋友到底是何方神圣,能把她给迷住,就站起身来,走到窗边假装看外面的停车场,回头时装作不经意地看了一眼那男子。只见那男子约莫五十来岁了,精神矍铄。那相貌平凡又普通,在记忆中,也没有见过哪个富豪是那样的长相。
这时,薛纵横看见是我,翻了翻白眼。那男子瞧见薛纵横的神态,拍拍她的手,问道;“你们认识?”
薛纵横扭头很坚决地说道:“不认识。”那男子和蔼地一笑,对我说道:“要不,你跟我们一起吃个饭吧。”
我一听,连忙说道;“好啊。我们是刚认识的。”拉开一把椅子,就要一屁股坐下来,薛纵横冷冷地对我说道:“请你走开!这里不欢迎你!”
那男子对薛纵横责备地说道:“小横?”薛纵横撒娇地说道:“爸,我真不认识他!”
这时,那侍者走过来问道:“先生,请问随便是什么菜?”我正在无趣的当儿,只好借机走开。我坐回去,翻了翻菜谱,看到上面居然还有中西合璧的菜,我就指着一个西兰花炒鸡片,一脸认真的对侍者说道:“随便就是这个菜。”
又点了个牛排,我心想着,原来那男子是她的爸爸,那岂不是还有机会?这时,餐厅又进来了一个男子,这男子约莫三十来岁,一头浓密的金发,粗眉大眼,又高又壮。
这男子走到薛纵横身边,操着一口生硬的普通话连声说道:“SORRY.SORRY,让你们久等了。”抱住薛纵横,在薛纵横的脸颊上吻了下。又拥抱了薛纵横的父亲,拉开一把红木椅子坐下来。
薛纵横看着他,问道:“爱德华,在忙什么呢?来这么晚。”那男子耸耸肩说道:“临时开了个会议。你知道的,约翰那个人做事一向拖拉。”说着,将餐巾对折放在膝上。
我注意到薛纵横的眼神里透着关切,还有爱意。心里隐约觉察到这个叫爱华德的男子便是薛纵横的男朋友了。我在心里暗暗盘算,如果我和这个男的竞争,我有多大的优势,有多大的希望赢得薛纵横的芳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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