追书网 > 玄幻奇幻 > 现代灵异杂谈 > 第18章 古代相学算命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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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古代很多算命都是看相的,因此古代的算命师都是相学大师,这些相学大师有的是根据医学,有的是根据八卦相术。

  孙思邈生于581年,卒于682年,唐代著名医学家、道教学者。华原(今陕西耀县东南)人。精通老庄百家之学,尤精医学及阴阳、推步。他长期居住在终南山,不慕名利,闭门著作,为人治病,后人尊为“药王”。

  孙思邈以医学著称于世,但他对相学也有相当的研究。他对相术的最大贡献,在于把医学原理揆之于社会人事,从医理上把握人的命运前程。

  相术的基本原理在于认为天人一致,人的生成、生理结构、生理功能与天相副,人的生存和发展必须顺应大自然的宇宙轨道,逆之则祸生命舛。孙思邈更进一步从医学角度阐述了这一相学理论。据《新唐书·隐逸》载,初唐“文坛四杰”之一卢照邻跟随孙思邈隐居太白山,一次,卢患了重病,百治不愈,便问诊于孙思邈,孙一边给他治病,一边讲了一通天理人事的学问:

  “天有四时五行,寒暑迭居,和为雨,怒为风,凝为雪霜,张为虹蜕,天常数也。人之四肢五脏,一觉一寐,吐纳往来,流为荣卫,章为气色,发为音声,人常数也。阳用其形,阴用其精,天人所同也。失为蒸生热,否生寒,结为瘤赘,陷为痈疽,奔则喘乏,竭则焦槁,发乎面,动乎形。天地亦然,五纬缩赢,孛彗飞流,其危诊也;寒暑不时,其蒸否也;石立土踊,是其瘤赘;山崩土陷,是其痈疽;奔风暴风雨其喘乏,川I渎竭涸其焦槁。高医导以药石,救以针剂;圣人和以至德,辅以人事。故体有可愈之疾,天有可振之灾。”

  孙思邈认为,人的形体气色与天之和怒凝张都遵循同步一致的行程,都是以“阳用其形,阴用其精”为生命的构件和表现形式。阴阳之道是天地人事必须遵守的原则,不可有些微的偏离,否则,人体会发生热、寒、瘤赘、痈疽的疾病,以及喘乏、焦槁之类的症候;天地也会像人病一样发生不规则的运动。而且,人体的这种变化,一定会“发乎面,动乎形”,这既有利于诊治疾病,还可引用到相术方面的观察。

  照邻又问:“人事奈何?”孙思邈回答说:

  “心之为君,君尚恭,故欲小。《诗》日‘如临深渊,如履薄冰’,小之谓也。胆为之将,以果决为务,故欲大。《诗》日‘赳赳武夫,公侯干城’,大之谓也。仁者静,地之象,故欲方。《传》日‘不为利回,不为义疚’,方之谓也。智者动,天之象,故欲圆。《易》日‘见机而作,不俟终日’,圆之谓。”

  因为人与天地同生同息,由人的活动构成的“人事”自然离不开天地宇宙的运动规律,所以,中国的哲学、医学,乃至相学都非常重视天地、人事的关系,所谓“天有盈虚,人有屯危,不自慎,不能济也”。孙思邈认为,在社会人事方面,心小胆大是至关重要的。心小,就是凡事要谨慎小心,不可莽撞浮躁,须认真审察思考后,才能行动;胆大,就是遇事要果断速决,如将领率兵攻城,稍有迟疑,就会坐失良机。胆大并不是蛮干胡为,必须以心小为前提。人的品行如果能达到“仁”、“智”的高度,其行为当为“地之象”,正直公允,不慕名利之诱,不为主持正义而内疚,“内外相应也,言行相称也”(《韩非子‘解老》);当为“天之象”,融会贯通而不偏执,看到时机成熟就立刻行动,不再作无谓的等待。心如明镜,遇物便了。

  把人置于天地宇宙之内,人是大自然的一分子,必须遵循大自然的法则,这是相术最初的出发点。正如《太清神鉴·说歌》所说:“道为貌兮天与形,默授阴阳禀性情;阴阳之气天地真,化出尘寰几样人;五岳四渎皆有神,金木水火土为分;君须识取造化理,相逢始可论人伦。”人的身体内部的变化、疾病必然通过形体表现出来,这正如风雷电雨、山崩潮涨是天地运动的形态一样。通过形体进行观察,是中医诊病的第一步,更是相术的主要途径。

  因此,相术与医学有很深的渊源关系,医相同源之说并不过分。更进一步说,因为人作为群体生活在一个社会环境中,必然有各种各样的伦理关系,同样把伦理作为重要理论支柱的相术认为,人除了顺应大自然的法则外,还必须协调、遵守现实中的人伦标准。从以上孙思邈的论述来看,作为一个医学家,他深深知道形体气色之于诊病的重要性,但不仅仅于此,作为一个相术家,他更加明了,形体症候只是一个观察角度和手段,要准确地判断个人的命运前程,还必须把社会人事作为一个重要参照系。这是孙思邈作为一个大相师的独特之处。

  孙思邈有这样高深的医理、相理造诣,他的看相实践因此而显得很“神验”。孙处约曾请他为自己的儿子看相,孙思邈逐个看了一番,说:“俊先显,侑晚贵,俭祸在执兵。”后来果然应验了。太子詹事卢齐卿还很小的时候,孙就说他。·后五十年位方伯,吾孙为属吏,愿自爱”,这时,孙思邈的孙子孙溥还未出生呢。后来,齐卿当了徐州刺史,孙溥果然在他属下当了一个县丞。孙思邈的相术功夫,真是难以令人置信。

  麻衣道者宋道人。与陈抟隐居于华山石室中,不知其姓名,“麻衣”,当为其号。《改良校正麻衣先生神相编》云:“麻衣,古之异人,隐其姓名,以此为号。麻衣道者的生平事迹只见于一些零星的材料。宋·邵伯温《邵氏闻见录》卷七载:

  “钱若水为举子时,见*夷于华山。希夷日:‘明日当再来。’若水如期,见有一老僧与希夷拥地炉坐。僧熟视若水,久之不语,以火著画灰作、‘做不得’三字,徐日:‘急流中勇退人也。’若水辞去,希夷不复留。后若水登科为枢密副使,年才四十致政。希夷初谓若水有仙风道骨,意未决,命老僧者观之。僧云‘做不得’,故不复留。然急流中勇退,去神仙不远矣。老僧者,麻衣道者也。”

  邵伯温为宋哲宗时人,其言颇为可信。考北宋前相书,特别是距宋较近的著作,如后周王朴《太清神鉴》等,均无“麻衣道者”之语,而后来多数相书均称陈抟(希夷)曾师“麻衣”,由此推论,麻衣道者大抵为五代末北宋初人。

  从邵氏一段文字来看,钱若水生就“仙风道骨”的形貌精神,乃决定“举子”也不做了,-要陈抟收为弟子,陈抟因有麻衣师傅在,自己不好作主,只好叫若水“明日当再来”。待麻衣仔细地观察了若水的神情形貌,不言不语,貌若仙人地在地上画“做不得”三字,大概觉得若水尘缘未断,怎么可以隐居山林,修炼丹术呢?若水如其所言,归居凡尘,后来果然在仕途上春风得意。麻衣这种神情举动,真是表现出大相师出神入化的风度。

  从陈抟善服气、辟谷、黄白之术的情况来看,其师傅无疑是这方面的专家,作为一个道士,其精研水平可谓无与伦比,真正是“仙风道骨”。他的相术亦甚精湛,加之是相术大师陈抟的师傅,后人对他的相术不免有神化的地方。据邵伯温《邵氏闻见录》卷七:“河南节度使李守正叛周,高祖为枢密使讨之。有麻衣道者谓赵普日:‘城下有三天子气,守正安得久?’未几城破。先是,守正子妇,符彦卿女也,相者谓贵不可言,守正日:‘有妇如此,吾可知矣。’叛意乃决。城破,举家自焚,符氏坐堂上不动,兵入,叱之日:‘吾父与郭公有旧,汝辈不可以无礼见加。’或自公,命柴世宗纳之,后为皇后。‘三天子气’者,周高祖、柴世宗、本朝高祖同在军中也。麻衣道者,其异人乎?”这个传说就颇富传奇色彩,大概麻衣道者给周高祖郭威、周世宗柴荣、宋太祖赵匡胤看过相,才会得出类乎“异人”的结论。

  可惜的是,麻衣道人的看相“神话”史书记载极少,我们难于再睹他的“神技”。不过,关于他的相术水平,人们很自然地想到在相术史上具有崇高地位的《麻衣神相全编》,此书简称《麻衣神相》、《麻衣相法》,或称《麻衣先生神相编》,简称《麻衣相》。顾名思义,这部书传说为麻衣道者所作,是麻衣道者对相术的重要贡献。

  但有些相术研究者对此也提出过怀疑,他们根据有关资料,认为此书是后人托名而作。清代陆泫崇认为:“后人皆以麻衣为号相传也。”清人倪岳在《神相全编考》中也说:“近世口传相人之书,皆宗麻衣道者。”今本《麻衣相法》卷四有“麻衣仙翁’’之语,作者自谓断不如此;又言麻衣深冬之时,在华山石室,拥炉教希夷,希夷如期而往,麻衣不用言语,只用火箸写字于炉灰中,默授希夷,麻衣只作《神异赋》、《金锁赋》、《银匙赋》三篇相术作品。据传麻衣道者还著有《麻衣道者正易必法》,但不可考。此书也注明*夷“受并消息”。

  据此而论,《麻衣相法》大概初为*夷整理,后人不断增附而成。

  到了清代,据《水镜集》、《相理衡真》诸书所说,清末民初,《麻衣相法》已广为流传,但仍在不断增释,增订本不断出现,如清武英殿修订的《麻衣相法》、陆泫崇校编的《校正增释合并麻衣先生神相编》等。

  麻衣道者是中国相术史上的一代神相,关于他的传说颇多,后代相士托其名而著书亦不足为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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