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且说上回说到巩束驱一行三人在那姜主人家的硬是相邀下,便在姜主人家与姜主人一家一同用起餐来。而用完餐不久后一行三人同姜主人家道别,就此又踏上了历练之路!
再说巩束驱一行三人又是一路徒步走了几日。而这时经过了一田地之边,但见田地里的庄稼甚是饱满垂挂,一看便知已是到了丰收之时。
见状,那巩束驱喜道:“看来此处的百姓今年想必很是满意啊!”
闻言,那廖帘参有些不解的问道:“大师兄这话什么意思啊?“
闻言,那巩束驱很是无语的对廖帘参笑了笑,后说道:“廖师弟,你看嘛。这大片田地里的庄稼都呈饱满垂挂之状,说明庄稼长的好,百姓有大收成啊!“
闻言,萧吹箫说道:“大师兄说得对,庄稼这般饱满垂挂之状,定是大收成啊,而百姓收割时我想也定是乐开怀吧!“言毕,那萧吹箫似乎也为此庄稼感到甚是满意的笑了笑。
而后,一行三人又起步行走了,而就在走了不多时后忽见庄稼地边有一对粗布麻衣农夫打扮的老夫老妻,正很是悲伤的在那哭泣着。
见状,那巩束驱很是不解,心想这庄稼长的如此之好,为何这两农夫还在哭泣呢?
后忙的上前微微一礼说道:“两位长辈,这地里庄稼长的这般饱满垂挂之状,定是大收成啊,为何两位长辈还要如此悲伤哭泣啊?”
闻言,那对老夫妻甚是不解的看了看巩束驱,后又看了看一旁的廖萧二人。
见状,那巩束驱像是明白什么似的说道:“我等三师兄弟乃阴柩宫修道之人,此行乃是受家师之命,历练尘间一趟,正好有幸路过此处!”
闻言,那老夫妻则笑着对其三人微微行了行礼,后又换上悲容的老妇说道:“道人有所不知啊,这地里庄稼的确是长的好啊,可收成之后却又不是我们的了啊!”
闻言,那老夫甚是气愤的说道:“无良跋扈的地主勾结当地官府狼狈为奸,霸占了此处百姓的大片田地。而就在刚不久,那天杀的的地主还贪图我家女儿的美色强行令他手下带了去。!”说到此处,那对老夫妻甚是忍不住的大哭了起来。
闻言,一行三人都是气上心头。后闻的那廖帘参气愤又好笑的说道:”岂有此理,不但霸占百姓田地竟还强抢百姓之女。不行,我得阉了他才行,以免祸害天下民女!“
闻言,那萧吹箫对其巩束驱说道:”大师兄,要不我们教训教训那无良跋扈的地主,让他为自己的所作所付出惨痛的代价!“
闻言,巩束驱说道:“教训是可以,但我们行事也不能太过!”
闻言,萧吹箫说道:“且看他是否有悔改之心,若是毫无悔改之心的话,那我想我等就无需客气下手了!”
闻言,廖帘参忙的接道:”萧师弟说得对,无悔改之心的话就应该狠是教训他一番!“
闻言,那萧吹箫则看向廖帘参,后两人相视很是赞同的点了点头。、
后两人齐齐对着巩束驱说道:“大师兄,我们师兄弟三人这就去教训他一番,为广大百姓出口气!“
闻言,巩束驱想了想说道:“那好,我们前去教训他一番,不过到了那里两位师弟可不要太过行事,得听从大师兄我的安排!“
闻言,廖萧二人立刻点了点头表示赞同。
而后那巩束驱问道:“两位长辈,请问那无良跋扈的地主家住何处啊?“
闻言,那老夫伸手指了指不远处的城墙说道:”那地主就住在那城里,三位道人只要进城一问就可知那无良跋扈的地主家住何处,城里百姓对那地主也是痛恨不已啊!“
闻言,那巩束驱微微一礼后便和廖萧二人踏上了教训无良跋扈地主之行。
再说一行三人达至城里已是两刻后的事了,而此城和之前的很多城池也是一样,看不见年轻、身强力壮的男子,因为他们都被强行抓去充当壮丁了。
或许这就是让那无良跋扈地主和贪官污吏勾结欺压百姓的大好机会,因为没了年轻、身强力壮的正义男子挺身而出,才让那些坏人有了毫无障碍的实行这道无良跋扈。
但不管无论什么的无良跋扈,我都会让他们付出应有的代价和后果的。
所以,巩束驱一行三人出现了。
在巩束驱的请问之下,得知了那无良跋扈的地主底细后,三人选择了在夜晚动手。
而在夜晚动手其实是萧吹箫先提议的,因为他想到了佐藤神斝,而佐藤神斝长的人形鬼脸的,半夜出现在那无良跋扈的地主眼前,定是吓得他屁股尿流。
对此计那巩廖二人大是说好的忍不住的笑了起来。
却说当晚一行三人飞墙进入屋内,后巩束驱说道:“白天听那城人说是地主长的五短身材,头却大的异常。”
闻言,那萧吹箫说道:“此等身形,定是上辈子做了什么坏事报应他的。可这辈子还不思悔改,看我不把他整的以后得好好做人!”
闻言,廖帘参忙的说道:“那我们快些去找那恶人,赶紧下手,我都等不及想看到他那恶心样啦。”言毕,自个笑了起来
言毕,三人小心翼翼的飞身而上房顶,居高而望下。不久后便见得那五短身材,头却大的异常的无良跋扈摇摇晃晃的走进一间房里,想必是之前喝了不少酒。
见状,一行三人忙的飞身而下,巩束驱贴耳于房墙而听。顿时,一阵阵女子惊叫声以及哭泣声传来。
原来,那地主正靠近于床上被绑着的农家女子,但见此农家女子虽一身祖布麻衣,但长的的确有那么几分姿色,而看见地主淫笑着的靠近自己,她甚是惊恐害怕。
而就在这时,那巩束驱收回姿势忙的对萧吹箫说道:“萧师弟,快些唤佐藤兄出来!”
闻言,萧吹箫忙的从腹衣中取出凤柱神斝,并对其唤道:“佐藤兄,快些出来,有事情交给你做了!“
闻言,见得那凤柱神斝沿口一团黑气倏的漫出,后化成一人形鬼脸。见状,那萧吹箫对其笑着说道:“佐藤兄,你快些进去,吓唬吓唬里面五短身材,头却大的异常的恶人。“
闻言,那佐藤神斝像是明白了的点了点头,后便化成一团黑气渗房墙而入。而到房内的佐藤神斝则是马上又化成人形鬼脸,直走向那正在脱被绑女子衣裳的地主。
走到那地主身后的时候,佐藤神斝甚是好笑的轻轻拍了拍那地主的肩膀。而正在极度兴奋状态的那地主并没有回头,只是手很自然而然的拍掰掉了那拍自己肩膀的手。
见状,那佐藤神斝也不慌不忙的再次拍了拍那地主的肩膀,而这次那地主火了,忙的一个回头正欲破口大骂的时候,只见他极度的放大了瞳孔,随之而来的是大声的尖叫。
见状,那佐藤神斝轻轻的走向了那地主,而见状的那地主则是慌乱的一屁股坐到了地上,后又甚是慌乱的挪动着屁股后退着,挪开的地方竟出现了水痕,想必是那地主吓的尿的裤子。而他的身形再配上此时的面部表情和尿裤子之事甚是可笑不已。
而后却又见得那地主竟吓晕过去的仰躺在了地上。
且说之后一行三人还有佐藤神斝一同潜入那地主家的粮仓金库两处,将仓库里的粮食和钱财施法“洗劫”一空。后又将其粮食和钱财一一发分给了城里城外甚多百姓门口,还留有一张字条,但见上面写道:“无良跋扈的地主已被悬挂于都门!”
再说翌日醒来,那地主竟发现自己被绳子悬挂于此城都门之上,而地上正有无数的百姓仰看着那地主,见那地主醒来后百姓立马向那地主身上扔投去了臭泥、粪便等物。
而就在那地主被扔投的是一身臭泥、粪便等物之时,那巩束驱一行三人出来说话了。
正是:一语话说气愤事,一恶悬挂臭粪身
欲知话说如何,且听下文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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