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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他妈的离老子远点!”
林海喊的撕心裂肺,拼命蹬着自己的左腿,眼睛瞪的浑圆。
“你妈妈的!”
“咕咚……”老三咽了口唾沫,颤颤巍巍的用手按住了林海不断扭动挣扎的腰身,摇着头语无伦次,“别怪我,我……我也不想的,但我想活下去……我想活下去……”
“你……你离我远点!啊啊啊!”
林海感觉到肌肤暴露在空中的凉意,同时也感觉到一抹令他心慌的炙热靠近了他的肌肤,他瞪大了眼睛,口中发出语无伦次的声音。
“嘘……别太闹哦,我这个人喜欢安静。”凤莫惜蹲了下来,笑着用匕首冰冷的刀背拍了拍林海的面颊,“你不是很喜欢从后面进入吗?叫个什么劲儿呢?等会有你好受的。留着力气等会再叫会比较好。”
“婊子!臭女人!我呸!草你妈的!”林海梗着脖子,朝凤莫惜啐了一口唾沫。
“婊子!”
“哈,婊子?哧哧,既然你这么喜欢喊婊子,那么你就做一次婊子好了。”凤莫惜狠狠的抿了抿唇角,目光转向了一旁迟疑的男子,“你还在磨蹭什么呢?不要等我改了主意!”
“嗯……”老三咬了咬牙,用手按住林海的脑袋,猛地进入了他的体内。
“呃呃!”林海身躯骤然一僵,疼痛感袭上脑际。
“混蛋!!”林海的双手紧紧收拢,死死的咬紧牙关,紧紧收拢的拳头轻轻颤抖。
“用力啊,你就这么点力气吗?”凤莫惜鬼魅一般出现在趴在林海躯体上蠕动的男子身后,手中的药丸猛的塞入了他的口中,“咽下去。”
老三身下的动作顿了顿,他想要将口中不知名的药丸吐出来,然而那药丸却是入口即化,来不及吐出来,便像蛇一般滑进了他的喉咙,心里猛的一凉。
“别担心。”凤莫惜拍了拍他的肩膀,微微一笑,伏在他耳畔吐气如兰,“我不会害你的,这也不是什么毒药,只是为你们尽兴的东西而已……”
说话间,凤莫惜指骨分明的手掌抚摸上了男子炙热的胸膛,吐出的气息温热的喷洒在他的肩膀之上,“相信我,吃了它,你会很快乐……”
林海听到这里,下意识的感觉不妙,他明显的感觉到压在自己身上的躯体在越发的灼热,连同体内的分身,也变得更加巨大跟炙热,令他压抑不住的轻声喘息。
“有感觉了吗?林大公子感觉如何呢?站在女人的角度,享受这样一种刺激感觉,你不是说会很爽吗?呵呵,希望你真的感觉会很爽。”凤莫惜用手背拍了拍林海的面颊,站起来身,朝铜鬼那令人触目惊心的躯体走过去。
“小子,你好好玩,放心,药效会持续很久的,在药效过去之前,我要先去调教调教这个令人作呕的家伙,祝你玩的愉快。”
“沙沙……”凤莫惜一脸漠然的将地上的男人朝门外拖去。
在她身后传来了男人急促的喘息声,压抑的痛呼,以及肉体激烈碰撞的声响。
凤莫惜冷漠的抿了抿唇角,目光淡淡的扫过地面上昏厥的男人。
窃世楼内。
“夫人去哪里了?”东方醉晕乎乎的坐了起来,刚起来,头就一阵炸开的疼痛,真是该死,竟然由着莫惜灌了他那么多的酒,导致他一觉醒来太阳已经升到了正中,就怕莫惜这么做是要做什么冲动的事情,他不想她有任何的危险。
东方醉头疼的揉了揉额头,不知道是不是在天凌待久了的缘故,他现在更想莫惜可以躲避在他为她创造的羽翼之下,让他为她遮风挡雨,可以在她遇到危险时独当一面,而不是只能懦弱的蜷缩在墙角静静的无助哭泣。
他不想,真的不想她再受到一丁点的伤害。
“来人!人都去哪里了?”东方醉撑着翻晕乎的躯体从床上坐了起来,有些恼怒的叫嚷道:“人呢?!夫人去哪里了?!”
“楼主,您可算醒了,这醒酒汤奴婢可是为您热了好几次呢,夫人大早起就把这为您亲自熬的醒酒汤交给了奴婢,就出门了。”门外响起一阵凌乱的脚步声,一个手端羮汤的婢女站在门外,朝门内低声询问道:“楼主大人,奴婢可以进来吗?”
东方醉蹙了下眉头,从身后拎起件外衫随意的笼罩在身上,手捂额头,有气无力的说道:“进来。”
“谢楼主大人。”婢子端着汤进来了房间,小心的将托盘放到了一旁,声音谨慎的说道,“奴婢侍候楼主喝汤。”
“不用了。”东方醉推开了奴婢伸来的手,自己端起碗来,浅浅的饮了两三口便将瓷碗放到了桌子上,“你知不知道夫人哪里去了?”
“夫人?这……夫人只说出去一会,并没有说自己要去哪里啊……”
“这么说你是不知道了。”东方醉皱了皱眉头,刚挥手令女子退下,却又唤道:“等下!把夫人昨天收到的信件送过来,我要好好的看看。”
“是,楼主大人。”
……
不知何时,丝丝细雨已经漫上了天际,铜鬼躺在满地的淤泥里,唇角的血丝被淅淅沥沥的雨滴冲闪,化了开去。
“呃……”他的唇瓣动了动,痛苦的呻吟一声,身子蜷缩成了虾米。
“呵,醒了吗?”一双墨色的靴子踢了踢铜鬼的脸颊,凤莫惜歪着脑袋看了看铜鬼微睁的眼睛,“总算是醒了,你知道你睡了多久吗?你要再睡下去,我都要怀疑你是不是已经挂掉了?呵呵,幸好你醒了,不然你现在可能就是在一条臭水沟里躺着了。”
铜鬼颤抖地伸手摸了摸血肉模糊的下体,一双眼睛瞪得通红:“呼……婊子……婊子,我宁可在臭水沟里躺着,也不想再看到你这张脸!咳咳!婊子!”
“哧哧?婊子吗?”凤莫惜嗤笑一声,幽幽道:“你以为你还有胯下那玩意吗?你才是婊子。”
“我操你!臭娘们!你妈的别让我找到机会!”
“真是罗嗦……”凤莫惜冷冷的扫了男子一眼,抬脚给了他胸口一脚,“婊子,给老娘闭嘴!”
“唔……”腹部受到撞击,铜鬼痛呼一声,整个人顿时蜷缩成了一团,纵然腹部翻江倒海般疼痛,但是铜鬼依旧咬着牙齿,强撑着腹部翻江倒海般的疼痛,嘴里依旧不忘谩骂着,“你个该死的臭婊子……”
“闭嘴!听不懂人话吗?”
“唔唔……”
“跟你说了,安静的呆着的。”凤莫惜抿了抿唇,冷漠的看着地面上的男子,他的牙齿被她一拳轰下来三颗,光秃秃血淋淋的牙龈裸露在外,“这样看着就好多了。”
“呜呜……啊……”血水顺着铜鬼破损的唇角划落,殷虹的血迹沾染上男子赤裸的胸膛,跟乌黑的泥土混杂在一起。
“真是的,有够麻烦。”凤莫惜皱了皱眉头,随手捡起一支木棍,略带厌恶的用木棍的一端挑起了男子血迹斑斑的嘴角。“哧哧,这口牙齿还真是有够坚硬啊?不过不知道是它硬还是我的拳头硬?”
“呼呼……你……你不得好死。”铜鬼张着一张血肉模糊的嘴,因为少了三颗牙,说话有些跑风,听起来甚是含糊。
“呵呵,当初这句话我也说过,可是你听了吗?”凤莫惜歪了歪脑袋,突兀笑了:“不过算起来,你现在确实会不得好死,呵呵,你别以为死是件很痛苦的事情,我会用行动告诉你,有时候活着才是最痛苦的。”
“你……你想做什么?!”铜鬼一手捂着受创的下体,一边用脚蹬地面朝后退去,“你离我远点,不要过来!”
“哧哧,真是赶巧,这句话我也喊过呢,但是你给我的答复,好像不是这么简单,呵,你用行动给我演绎了痴心妄想这四个字的具体含义是什么,知道吗?那一刻我真想一口可以咬断你的喉咙。”
沙沙……
身后的雨丝落的似乎急促了些,凤莫惜皱了下眉头,转身却看到一张熟悉的脸。
“莫惜……为什么,你有事情却不告诉我?”
东方醉不知何时倒挂在了一旁的树枝上,他凝视着那双熟悉却布满杀戮的双眸,心口微微的抽痛,“为什么……你会是这样一个人?你把我的莫惜藏起来了吗?”
“东方……我,你听我解释……”
“哈,她当然不会告诉你,难道要她告诉你,她在一个雨夜被三个男的轮上爽翻了的事情吗?你还会娶她吗?哈哈……”铜鬼呲着一口血牙,含糊不清的朝东方醉嘲弄的笑着。
“莫惜?”东方醉闻言诧异的看向了凤莫惜,女子却是不语,反手将手中抚摸过的柳叶朝身后甩去,薄薄的一面干净利落的割破了铜鬼血迹斑斑的咽喉,他终于闭上了那张令她不爽的嘴巴,然而前面却是东方醉失望的眼神,她突然不晓得应该如何来面对东方醉,在他眼里,自己是一个不洁的女子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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