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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莫惜你怎么了?”钟天玚胸前的衣扣没顾上系好,直接敞着胸怀跟着下床,“怎么了?不是身体不舒服吧?”他怀里抱着那女人,一脸的担忧。眼眸中的爱怜刺痛了我的眼睛。
“没事,我怎么会有事呢,只不过我刚刚想到怎么说你也得先给我个名分,再洞房花烛也不迟啊。”灵香低着头,手里捻着自己乌黑的秀发,目光有些缥缈。沉思片刻我倒是突然想到,她腿上那根铁索不过是用来装装样子的,就是是再逼真也不会钉入腿骨中,呵,算她活该。
“莫惜你很在意这个吗?”钟天玚皱了皱眉头,如果是别的女人跟他提出这个要求,那他没有丝毫意外,但是以莫惜的性格,提这种要求……总感觉哪里不对劲。
“天玚,你爱我吗?”灵香低着头,遮掩着眼底的慌乱,她摇晃着钟天玚的袖子,似埋怨的呢喃:“原来我把自己高估了呢,我还以为你有多爱我,看来,是我自己搞错了,对不起,我这就离开三王爷的视线,再也不出现了!”
她甩开钟天玚的手臂就往外走,在离门口还有一步之遥时,钟天玚一如她预谋的紧紧拥抱住了她。
“莫惜,你听我说……”
“你放手,你既然不爱我凭什么不让我走?放开放开!”她近乎冷漠的声音从最初的强硬渐渐变成梨花带泪的哭号。说实话,这女人的演技我自认比不了。
“莫惜,你明明知道我不是那个意思的,我只是……我只是……”钟天玚脑袋上汗珠滚落,紧张的像是个孩子,“我只是没想到过莫惜你也会看重这个,我还以为这些女人的见解对你而言根本不堪入目。”
“哼,可你别忘了,我也是女人,当一个女人真正喜欢上某个男人之后,她希望这个男人可以永远跟她相守。”我视线内的‘凤莫惜’缓缓抬起来头,一脸忧伤的开口:“难道我这样要求是错的吗?我只是开始变得像个女人而已,只是为你才改变的!”
钟天玚心头一震,随即浓浓的愧疚铺天盖地的涌了过来,他动了动,不知所措的抱紧了怀里娇柔的身躯,喃喃道:“……莫惜,对不起,对不起,我真不是那个意思,好了,别伤心了,我听你的就是,你要我怎样我就怎样好不好?”
“我要你怎样你就怎样?你是认真的?”
“嗯,我对天发誓,我钟天玚对莫惜你如有二心,天打雷劈坠入十八层地狱,永不超生!”
“别,干嘛发这么重的誓言,笨蛋,不怕一万就怕万一啊。”灵香伸手掩住了钟天玚的唇,满满的责怪。
“不,我就是要发这么重的誓言,莫惜,我是认真的。”钟天玚伸手握住了唇边的素手,浅浅一笑:“如果我钟天玚这辈子辜负了你凤莫惜,我甘愿陷入万劫不复!”
钟天玚的话传入耳中,我微微愣神,心底竟然升起些许醋意,笨蛋啊,连我都分不清,还谈什么一辈子不辜负我,你现在就是在辜负我。不过想是这么想,那个冒牌货脸色也不好过,她唇角的笑容僵硬着,装的毫不在意,道:“天玚,能不能别总喊我的名字?莫惜莫惜的,一点都不亲近。”
“啊?这还不够亲近?”钟天玚没有留意到什么,只是有些好笑的抚摸着她的发丝:“那你说喊你什么好呢?”
“喊我灵儿吧!”她开心的跃起,见到对方一脸莫名其妙,不由低声笑了笑,“让你见笑了,夫君,我刚刚是不是太过急切了?”
“何止急切啊,我看你是差点要了本王的命啊,呵呵,”钟天玚大笑着揽过面前的女人,伸手在她脸颊上揉了揉,笑道:“不过莫惜啊,为什么要让我喊你灵儿呢?这个跟你的名字没有一点的关系吧?”
“……这个,这个是父皇给我起的乳名啊,呵呵,你当然不会知道了,告诉你哦,只有我身边最亲近的人才可以喊我灵儿的,你好走运呢。”
“……父皇。”钟天玚细嚼着嘴里的两个字,一脸探究的看着面前的女人。
“啊?怎么了?我哪里说错什么了吗?”灵香避开了那道探究的目光,干涩的咽了口唾液。
“呵呵,怎么会呢,我只是在想你已经好久没见到你的父皇了,早点休息,明天我们就赶路去。”钟天玚干干的笑了笑,松开了怀里的女人,伸手推门走了出去。
“哎,天玚!我还没说完呢!”灵香奔出了房间,几分钟后,又一个人失魂落魄的走了进来,啪的伸手摔上了房门。
她从墙壁上慢慢滑到了地面,神色茫然的注视着面前的镜子,“怎么会这样呢?刚刚不是还好好的吗?”她自语着,突然一个箭步冲我冲了过来。
“一定是你在搞鬼对不对?是你害天玚离开我的对不对?!”她一把拉开了衣柜的门,脸上满满的狰狞之色,“你这个婊子!说话啊!为什么不说话?看着我!我让你看着我!”她一手揪着我的头发,一只手用力掰着我的下巴,令我与之对视:“你不是很能说嘛?不是很会勾引男人吗?怎么一句话也不说呢?”
无视头皮撕裂的疼痛,我冲她扬了扬封闭的紧紧的嘴巴,你他妈要是能隔着一颗麻核跟四层厚厚的丝绸还能说出话来,那算老娘佩服你好不好啊?
“哦,原来是这张破嘴给堵住了啊,这就难怪你不说话了,来,我这就给你松开,好好看看你这张狐媚的脸!”
虽然她的动作说不上温柔甚至还有点粗暴,但是好歹不用含着这颗苦苦的玩意了不是?我现在根本感觉不到自己的舌头的存在,在这么下去,只怕会变成彻头彻尾的哑巴。
“呸!咳咳咳咳,呸呸呸呸1”我把嘴里的麻核吐了出来,咳嗽几声清了清嗓子,这才看向一旁的疯女人:“哧哧,你刚才骂我婊子啊?”由于嘴里含麻核的时间过久,我现在说话有种大舌头的感觉,不过没关系,我就不信这女人听不出来我说的什么!
“哼,婊子。”她冷哼一声,在我没有提防的情况之下,一脚踩在了我的腿上,“婊子。”
“你他妈才是婊子,这他妈什么世道?本王堂堂天凤彼岸王,前任凌岚王王妃,呵呵,没想到竟然会有这么一天。给一个青楼的货色喊婊子,我呸,你个婊子!”
“哼,我看你是找打!”她眸子突兀的冷漠,随手拎起一旁的凳子就向我头上砸来,“给我去死!”
“我靠,你这么喜欢死,你干嘛不死?”轻松的避开一击,我一把攥住了凳子的一条腿,“有话好好说嘛,再说你关了我这么久,我都还没追究呢,你他妈这叫什么事情啊?”
“混蛋!给我去死!”见一击不成,她转身从梳妆桌抓了把东西就冲我撒了过来,白色的粉末,味道很是熟悉。
这不是老娘给那帮看守准备的蒙汗药吗?你个败家娘们怎么这么浪费?老娘在这么多看守下弄来一包蒙汗药我他妈容易吗?就这样给你浪费了,想想就是不甘心啊。
我躺在地板上忧郁的时候,一只脚狠狠的踹了踹我的腰部,灵香冷哼道:“哼,活该,我早就看出来你想杀掉我,那天我跟踪你去了黑市,发现你买回来的是灭尸散,我当时就知道计划必须提前了。”她伸手拍了拍我的脸:“呵呵,你一定没想到吧?你走了之后我就回去了摊贩前,嚷嚷着他卖的是假药,要他赔钱,这样才套出来他嘴里的话,呵呵,还真是多亏了这张跟你一模一样的脸啊,不然我死的岂不是很冤枉?”
我操你妹啊,你也把自己看的太重要了吧?老娘杀你还用得着下药?说句不好听的,从我回来的那刻起,你他妈的已经没什么作用了,不过是个用来替死的家伙,这么牛叉啊?不过正好,老娘的蒙汗药给你糟蹋了,那老娘就装死好了,只要这家伙不采取分尸一类的及其恶劣的手段,那本人还是可以暂时潜逃的。
正在我胡思乱想之际,沉寂了多时的女人突然脱掉了衣服,除了贴身的短裤,几乎赤条条的走在房间里,随手从凳子上拆下来了一根腿儿,把守在房门后面,冲外面喊道:“来人啊,本王妃要用膳了,这么久想饿死本王妃吗?”
没过多久门外响起了熟悉的哭丧之声,“王妃啊,您千万别生气,您之前跟小的说这几天不用上菜了,小的还以为你不饿呢,啊不不不,是以为您在外面已经吃过了,小的该死该死,这就去弄吃的。”
“你先给我进来。”灵香慢悠悠的喊道,手里的木头已经高举,打算随时给上一棒,然而一分钟过去了,三分钟过去了,五分钟过去了,外面根本没有回应之声,灵香一张脸憋的青黑,她扔掉了手里的木棒,骂了声该死,“该死的伙计,怎么溜得这么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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