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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喂,我可是好心好意帮你敷药啊,你这人总不能倒打一耙吧?”
“我乐意,谁让你没经过我允许就撕我衣服敷药的?呜呜……我从小娘死的早,爹不疼后娘不爱的,现在又落到你手里……呜呜呜。”
我不满的哼哼着,实际上却并没有那么意是否已经走光,我是谁?堂堂天凤王朝三皇女彼岸王凤莫惜是也,从来都是我占别人便宜,哪有反被占便宜的道理?不过是看这小子吃这套,索性装次柔弱女人,捞点颜面损失费。
“女人,你确定要这么撒泼?”
“哼哼,你奈我何?”
“女人,这可是你自找的。”男子不耐烦的说了句,在下一秒修长的手指将我翻过来肚皮朝上,手掌点上我的哑穴。
“嗯,这样才乖嘛。”
乖你妹啊,给老娘解开!我哼哼着呲牙咧嘴,眼神想要杀死他。
“来,本王给你敷药,疼的话可以喊出来。”
喊你妹啊,点上你的哑穴,你给老娘喊个听听。说多了都是泪……
当我整个背部片缕未遮的对着他,他这才心满意足的开始下手。浓浓的苦涩气息充斥着我的鼻腔,凉凉的感觉涂抹在皮肤上刺刺的疼。
“好了,大功告成,没有伤痕的背部才算完美。”修长的手指带着温热的气息在我背上划过,随即解开了我早已僵硬的身体。
“好了,你可以走了。”男人站起来,漫不经心的拿出一方手帕仔细的擦拭着每一根手指。见我没有动弹,只是面孔扭曲的盯着他,自以为潇洒的丢掉手帕,一只手挑起了我的下巴,“怎么,莫非姑娘舍不得在下?”
“你把我衣服撕成这样,你让我怎么走?”我怒目而视:“难不成让我出去跟乞丐抢饭碗?”
“嗯,你可以这么做的。”他上下打量我两眼,最后对于我提出的说法给予肯定:“女人,想不到你还没到胸大无脑的地步,嗯,像这办法就挺不错,说不定你还可以用讨来的钱币换身衣服,哧哧,真是好办法,我这就送你下去实践实践?”
男人一脸的理所当然,表情没有一丝玩笑之意,满满的严肃之色。
我望着他,吸了吸鼻子,开始酝酿眼泪:“我娘死的早,三岁没了娘,爹爹常年不在家,后娘还带来个姐姐,呜呜,抢我衣服占我床,呜呜……我命苦啊,命好苦啊……呜呜呜呜……”
“……可以不哭吗?”
“嗯?可以啊,”我眨了眨泪汪汪的眼睛:“给我揉揉背,你刚才弄疼我了。”
“喂,女人!”
“哇……呜呜呜呜,坏人……”
“……好了,我听你的就是,别哭了好不?有没有告诉你你哭起来很难看?嘴巴扁扁的像只小丑鸭。”
“……”老娘忍。
半柱香后……
“嗯,力道有点重了,往左边点左边点,啊对对,就是这里,啊……舒服,继续别停啊。”
“……真是麻烦。”背上的手顿了顿,继而在我作势要哭时,瞬间恢复专业的按摩技术。
我趴在床上享受着全身按摩,惬意的微微合眼,“喂,你这家伙不是靠这个吃饭的吧?手法很好嘛。”
“……女人,本王的忍耐力可是有限度的。”
“我是认真的唉,阿泰你手法真的超赞唉。”我舒服的伸伸懒腰,赞许的拍了拍男人的头:“以后开家按摩店呗,姑娘我肯定是你的常客。”
“……我的名字不是什么阿泰。”某人不甘的反驳。
“是你说的泰某人啊,”我理所当然道:“再说阿泰阿泰的叫起来很有感觉。”
“……是吗?”
“是啊,”我点点头,认真道:“就像是在喊我家狗狗。”
“……”
距离王妃回国探亲的队伍赶来还有三个时辰左右,街道上但凡朝向街口的窗户无一不大开着。临近边境的小镇一到晚上温度下降的厉害,这样门窗大开,避免不了有人受不了打喷嚏。
“啊……啊……阿嚏!”
像是邻桌挺着大肚子的男人,一直抖着身子好不容易才憋出来个喷嚏,几个喷嚏下来,听得我都为他着急。
忍不住替他着急,我从桌子上端起温过的酒壶,坐到他对面给他斟了杯酒,“哎,哥们,我说这探亲的队伍听说是还有三个时辰才会到啊,都到半夜了,你这不用去加件衣服啊?”
“不用不用,你个姑娘都不怕冷,我好歹是个个大老爷们不是?”像是要跟我证明他的强壮,胖乎乎的男人伸手捶了捶肉乎乎的胸膛,引发了又一阵自找的咳嗽:“呜……咳咳咳咳……”
“唉,你还是加件衣服吧,反正距离那个时候还早的很。”我摇了摇头,叹息道:“不然你这么咳嗽下去,我都替你揪心。”
“你个小姑娘懂什么?那可是堂堂凌岚王,我们天凌国的战神啊,三年前因为王爷大人的出现,直接杀的沧水国那群兔崽子三年不敢来犯我们天凌国半寸国土。”胖乎乎的男人努力使自己那张肉乎乎的脸呈现出一种严肃庄重的气息。
不错,那种向往的神色老娘今早就领略过了。面对这种狂热份子……一个字闪,两个字快闪,三个字靠边站,一句话:有多远闪多远,惹不起躲得起。
“切,不就是赢了一场战争吗?你们还真把他奉为战神了不成?”我还没坐稳,身旁的男人举着酒杯就说了句让众目集中到我们这桌的话,那小眼睛眯缝的,那神色不屑的……
“别看我,老娘跟他真不是一伙的,我连这货真名都不知道,大家有事好商量,打架不打脸!”我捂着脸蹲下,对着桌子下面那一双双多到数不清的越靠越近的靴子,脸蛋皱成了窝瓜。
“白痴。”
我闻声仰头,正好对上他低头鄙视的目光,讪笑道:“呵……呵呵……他们人多,我们好汉不吃眼前亏,早上你扛着我走的那么速度,你轻功一定很厉害,我们还是开溜吧。”
“不,你错了,我不擅长轻功。”
“啊?完蛋了,被你害惨了……”某人一句话宛如晴天霹雳,我捧着脸重蹲回桌子下面。
“面对挑衅,本王从来都是还回去的。”高傲的宣布着他的骄傲,在一帮杀气腾腾的人还没有围过来之前,他淡定的抽出了桌上摆放的筷子,指尖一个用力,根根如利箭般弹飞出去,无一虚发,均插中一只脚,任他们哭别喊娘的将他们固定在只有三两步的地方。
“啪啪!”
我从桌子底下钻了出来,赞许的竖起大拇指:“果然是阿泰啊,这运气无人能及啊!”
“这是实力不是运气。”阿泰伸手夹起一只筷子,目光平淡如水的望向我:“需要我再跟你示范下吗?”
“额额。不必了,你再这么射下去,我们吃饭要没有筷子了。”我讪讪一笑,小心的从他手上取下了筷子。
“知道就好。”
哼,你丫就得瑟吧,要不是老娘从那天探监回来,发现自己在锁链的限制下,功力用一点就少一点,老娘肯定让你闭嘴。
“王爷!凌岚王驾到了!”
“看啊!是我们的凌岚王爷和王妃殿下!”
“王妃好俊俏啊,还算配得上我们英俊潇洒的王爷。”
“啊!王爷朝我看了一眼,我今晚一定会失眠!”
……
“什么情况?街上怎么突然这么乱?”我皱了皱眉。从窗口俯下身子张望。嘴里不住嘟囔:“这家伙不是说要三个时辰后才过来吗?”
“哼,你会告诉你的敌人自己准确出行的时间吗?”身旁的男人同样起身,脸上有抹兴奋,不同于其他人的狂热,而是一种终于要一了夙愿的激动。
怎么,他们……貌似过节还不轻。
没有过多探究阿泰面上的神色,我探身张望着越来越近的描金绣凤的玲珑轿子,随着距离的拉近,端坐在轿子内的那道倩影也越来越清晰,我的神色也渐渐凝重。
轿子内的“凌岚王王妃”目光直视前方,精致的妆容下除了端庄没有一丝多余的表情,但是那张脸,我却是再熟悉不过……
“……怎么会这样。”下意识的抚上面孔,却发现身旁的男人同样用一种探究玩味的眼神注视着我,不过很快阿泰的目光就停留在了那道骑马的身影上。
“钟天黎,我终于找到你了。”他紧攥着拳头,眼底迸发出一抹高昂的神色,缓缓启唇:“我等这一天已经三年了……”
“三年……”我像是捕捉到了什么,但是一时间并未理清头绪。
那个代替我出使天凤国的女人,又是什么人?难道……她趁我消失之际顶着我的身份回到了钟天黎身边?拳头紧紧攥紧,我心口涌起一股莫名的怒气。
钟天黎,你个白痴,连我都辨别不出来吗?
当我意识到这个危险的念头时,心里更是烦躁。凤莫惜啊凤莫惜,你于他除了药引外什么都不是,又凭什么要他可以认出来你?真是,笑话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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