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北方的春天还是寒冷的,天空之上,亮着不算温暖的太阳,时不时的起一阵微风,也让人觉得有些刺骨,在这个早晨,大地轰隆隆的直响,一千名骑士正在策马狂奔,为首一人正是我,吕布,吕奉先。
我扭头问张辽:“文远,此去还需多久日程?”
“不消半个时辰就到,那个村庄名为海家村,村中有一富贵人家,名叫海大富,庄园不小,孙轻与其部众霸占了海大富的庄园,现如今就在庄中驻扎,人数大约四千,马匹不过百头,如果突袭过去,只消半个时辰,末将定把他们一并解决。”
可不能解决啊,黑山黄巾我可有用啊,“文远,黄巾之众本也是穷苦人家,迫于无奈才行大逆不道之事,如今张角已死,何不给他们次机会,以我之见,还是劝降为主。”张辽听罢默默点头。
我大喝道:“兄弟们!加快速度,我还急着过去吃早饭呢!”
到了村外,不知道是黄巾猖狂惯了,还是昨夜狂欢还没醒,难道这附近州府都没收拾过他们吗?
我对张辽说:“文远,去叫阵,这群杂兵,一点意思都没,要我们冲进去,他们死都不知道怎么死的。”
张辽领命,纵马向前大声喝道:“里面的贼兵听着,丁刺史帐下破驽将军吕布来讨伐你们这帮贼兵,还不快快出来受死!?”
这一嗓子下去,里面就炸了窝,我在外面都听见里面的嘈杂:“老子的衣服呢?”“快快快,外面官兵来了。”“你奶奶的还不起来?官兵都来砍你脑袋了,死猪。”
约莫过了一柱香的时间,里面的人才陆陆续续出来。为首一人身材瘦小,俩瞥胡子,一双眯眯眼,上下打量着我,开口问道:“就是你个小屁孩来找不自在?”
张辽一听怒了:“贼子安敢?”
我举手示意一下“无妨。”转头看向对面:“你就是孙轻?”
孙轻看我没什么动作,也不顾我身后的一千骑,继续嚣张道:“就是爷爷,怎的?你是哪家的孩子?活腻了吧?”
我呵呵一声:“刚刚我要冲进庄内,恐怕孙渠帅可就要下去对阎王逞凶了吧?”
孙轻一下子脸挂不住了:“那...那那是你不敢!”
我仰天大笑:“哈哈哈,我不敢?兄弟们告诉他们,我们敢不敢?”我身后一千骑兵大喝:“杀!杀!杀!”
孙轻和他们身后那四千喽喽吓的脸色惨白,我趁机问道:‘不知道孙渠帅和你的兄弟能挡住我们的几次冲锋?‘孙轻咽了咽口水:“这...这这,你狂什么?你也就是个仗着兵强的公子哥,有种的跟你爷爷练练,不敢的是孬种。”
我乐了:“唉...不知道,孙渠帅输了又当如何?”
“输了要杀要刮随便你,要是你输了,也不必送命,跪下叫三声爷爷,再带兵离开即可。”
“哈哈哈,随便!来吧!”
孙轻手提长枪,纵马向我杀来,我看着他真是无奈啊,本来还想尝试着打一仗,真是太没意思了。
于是纵马迎战,马儿刚冲出去,我把画戟丢到一旁,孙轻一看:“哈哈哈,小娃娃,吓的武器都掉了。”
孙轻部将也跟着哈哈大笑,俩马相对之时,孙轻举枪便刺,我微微一侧身,轻易躲过,手顺着他枪抓过去,一把抓住孙轻手腕,用力一带,直接把他扔到我的身后。
俩边一看,张辽带头呐喊:“威武,威武!”一千骑也齐声叫道,眼神之中也多了恭敬,看到他们发光的眼神我知道我在他们眼中不再是丁刺史的儿子,而是他们的将军吕布!
我回头看见地上被摔的七荤八素的孙轻,淡淡说了一句:“绑了。”策马回阵,拔出我的画戟,调转码头,对面的黑山黄巾扑通一下跪在地上,告饶道:“将军饶命,将军饶命。”
“你们都起来吧,我放你们回去,告诉张燕,明天吕布亲自上山拜访。”
回到营中,得到消息的高顺早已在门前等候,大老远都对我说道:“将军好本事,空手就抓了敌军大将,末将佩服。”
我笑道:“区区孙轻,高校尉也是轻而易举可以办到的。”
高顺谦虚道:“将军高抬了。”
我回到营帐,张辽和高顺也跟了进来,我开口道:“来人,把孙轻带上来。”
一会,孙轻被压进来,看他脸色已经回复的差不多了,还好我留手了,要不一下还不摔死他。“孙轻,你可认输?”
孙轻冷哼一声:“老子输了,你杀吧。”
哟!没看出来啊,这孙轻武艺平平到还是一条汉子,“孙轻,我不杀你,明天带我去见见你们首领张燕。”
“老子又不傻,带你们去我们老窝,让你们一锅端了啊?”
“文远把他松开吧,孙轻啊,你们当黄巾有多久了?”
孙轻被解开,突然听我问了这一句没头没脑的话,有点疑惑,但还是回答:“自天宫将军举兵,我便追随,至今快有五年了。”
“你们黄巾一直被称为贼,难道你们打算一辈子就这样吗?让你们子孙后代都背负一个反贼的名义?我明日自带俩人过去,我想和张燕好好谈谈,我想你们都不愿意一直当贼吧?”
孙轻听完后陷入沉思,是啊,谁想一直被当成贼寇?谁不想博个功名光宗耀祖呢?之后孙轻弱弱的问道:“你说真的?”
我哈哈笑了:“孙渠帅,想想今日之战吧。”
孙轻顿时明白为什么他们没有趁他们熟睡杀光他们了,他重重的点头:“好!明天我就带你去见大哥。”
我含笑点头:“文远,,吩咐下去,做几道好菜,我们畅饮。”
饭后,各自回营,孙轻也被带下去休息,在营帐中我翻来覆去睡不着,心里想着明天劝降张燕会不会顺利啊。
心中烦闷,只好起身走出营帐,看着天空中的星星,唉...古代就是好,星星都这么亮。
正看着,突然一道声音响起:“奉先还没睡啊?”
我一回头:“原来是文远啊,下我一跳。”
张辽乐了:“哈哈,奉先乃是当时虎将,还会害怕?”
我郁闷了,这大半夜的你突然一嗓子,我能不怕吗?“文远怎么也没睡啊?”
“因为今日奉先所做之事啊。”
“今天?我怎么了啊?”
“奉先可有招抚黑山黄巾的意思?”
“是啊,并州贫瘠,人烟稀薄,补充了黑山数十万之众,岂不是好事?”
“奉先啊,你想的太简单了,有俩点,第一,黑山黄巾乃是当贼已久,贼性难改,就算奉先能教化他们,让他们重新生活,不生事端,但重要的还是第二点,丁刺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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