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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李晓宁为程小溪的所作所为而感到又好气又好笑的当口.病房的门再次被推开了.陶菲菲拎着保温桶走了进來.
“是不是黄焖鸡.”李晓宁立刻惊喜地说道.
“就知道你喜欢吃.特地给你做的.”陶菲菲说着话把保温桶放到了桌子上.开始往外盛饭.
“哎呀.可馋死我了.”李晓宁笑嘻嘻地接过饭碗.“你要是去开饭店.肯定生意特火.这是我这辈子吃过的最好吃的黄焖鸡了.”
“你要是喜欢吃.我以后天天做给你吃.”陶菲菲笑着说道.
“那敢情好啊.”李晓宁笑着说道.“我跟你说啊……”他话沒说我.就发现程小溪拎着保温盒站在门口.正一脸气愤地瞪着他.
“小溪.你回來了.”李晓宁讪讪地问道.
“李晓宁.我恨你.”程小溪说完.把保温盒往地上一扔.转头跑了出去.
原來.程小溪生气离开之后.越想越觉得这事儿是怨自己.是自己太任性.太无理取闹了.明知道李晓宁不可能跟陶菲菲有什么不正当的关系.还非要跟李晓宁闹别扭.就这么想着想着.她气就消了.又开始心疼起李晓宁來.“他还沒吃饱呢.”于是就又转了回來.沒想到她满怀高兴的推开门.看到的却是李晓宁在兴高采烈地吃着别人做的黄焖鸡.不用问.那个女人就是陶菲菲了.
这一刻.她对李晓宁的信任彻底消失的无影无踪.取而代之的是满心的愤怒和委屈.
程小溪的表现.陶菲菲都看在眼里.她自然也明白是怎么一回事.知道这个小姑娘误会了.便冲李晓宁说道:“李书记.赶紧打个电话吧.把你女朋友哄回來吧.”
“不打.”李晓宁也恼了.自己和陶菲菲清清白白的.程小溪吃的哪门子干醋.“我不惯她这毛病.爱回來不回來.”
“女人是要哄的.你就别再大男子主义了.不然……”陶菲菲正劝着李晓宁.突然自己的手机响了.她跟李晓宁说了声抱歉.便接了起來.“芳芳.你回來了.晚上回家吃饭吗.哦.有事啊.哎.你就那么忙吗.好吧.好吧.我不说你了.明天回家吃饭啊.爸妈都挺想你的.”
“你女儿.”李晓宁皱眉问道.他很奇怪陶菲菲也才二十七八岁.怎么女儿都这么大了.
“不是.是我妹妹.刚才国外旅游回來.”陶菲菲笑着解释道.“我这个妹妹啊.跟我完全是两个样子.既年轻也漂亮.就是……看我.跟你说这些干吗.好了.我先走了.记着.给女朋友打个电话.好好哄哄她.”
在李晓宁为了程小溪而烦心的时候.毛秋实也在烦恼着.县长办公室里秘书正拿着本子向他汇报这次事故的伤亡情况.
“目前.已经找到了十二具尸体.数量还在持续增加.还有一些伤者在送医途中死亡.所以.死者人数可能会达到三十人.我们还在等待最终报告.”.“另外.目前统计的伤者人数是一百三十七人.”
此时的毛秋实已是惶惶不可终日.他感到自己的末日就要來临了.华夏官场是讲究追究领导责任的.这次事故死伤这么多人.他肯定是逃不过了.给段永宏打电话.段永宏根本就不接.这越发让他惊惶了.象一只困兽般焦躁地在办公室來回踱着步.烟灰缸里已塞满了烟蒂.他的手里还夹着一只正燃烧了一半的中华烟.
这时他的手机突然响了.毛秋实看也沒看.就接了起來.烦躁地说道:“哪位.芳芳啊.你回來了.想见我.好.我也正好有事找你.你等着.我马上过去.”
金帝领域是东平县最高大上的一个小区.位于县城的西南部.这里全是带花园、带露台的独栋别墅.从小区的大门进來后往南行.到一个小花坛右拐.路的尽头便是地脚最好的八号楼.
八号楼住着一位单身女人.二十出头的年纪.天生优美的身段姣小玲珑.圆圆的脸蛋不施粉黛已十分俊丽.经过细心梳妆.更是俊美异常.纯手工缝制的名牌西式套装配上白金胸饰分外好看.同时也彰显了她富有的身份.其实.能住到这个小区來的.非富即贵.但是像她这么年轻漂亮的.倒真是罕见.所以每次她一回來.都会吸引周围几栋楼无数的眼球.
这个美丽的姑娘好像是刚刚出远门回來.一回到了家里.便立刻钻进了浴室.洗好以后.对着浴室内的镜子.她反复地打量着自己的身体.脸上露出满意的神情.
虽然还是大白天.但是她并沒有重新穿上白天该穿的衣服.而是光着身子换上一身粉红色的丝质睡袍.那睡袍很轻很薄.长度也仅仅能勉强遮住臀部.随着她的走动.高耸的双峰和胯下的萋萋芳草若隐若现.勾的远处小楼里正用望远镜偷窥的一个秃头男哈喇子流了一地.
女人走到了厨房.从冰箱中取出一瓶雪碧.回到客厅靠在沙发上慢慢地喝着.她就是陶菲菲的妹妹陶芳芳.
这时.房门传來钥匙轻轻扭动的声音.陶芳芳放下雪碧.走上前去将门打开.进來的正是毛秋实.
毛秋实刚刚进屋.陶芳芳就像只小猫一样窜到了他的身上.小嘴不安分的在毛秋实的脸上一阵猛亲.
“芳芳.先下來.我有正事跟你说.”毛秋实此时此刻明显沒有心情寻欢作乐.
“有什么事比那事还重要.”陶芳芳嘻嘻一笑说道.
“芳芳.我真的有事和你说.”毛秋实带着几分无奈地说道.
“我不管.人家这么久沒见你了.很想你的.心里想.身体也想.你得先缓解我对你的想念.不然.你说什么我都不听.”陶菲菲撅着小嘴撒娇道.
“我……”毛秋实苦着脸不知该说什么好.以前他是真的喜欢陶芳芳赖在他身上的感觉.但是现在.恐惧让他丝毫也提不起兴致來.
陶菲菲的小手向下一探.已经抓住了毛秋实的要害.令她失望的是.以前一见到她就昂然挺立的毛秋实.今天竟然软软的像只小蚕一样.
“你是不是又有其他的女人了.”陶菲菲俏脸一沉.怒道.
“沒有.我怎么会有其他女人呢.”毛秋实沒好气的说道.
“那这是怎么一回事.”陶菲菲手上动了动.不满地说道.
“我……我这是累的……”毛秋实敷衍着说道.
“那先去洗个澡吧.”陶芳芳边说着话.边把毛秋实推进了浴室.
毛秋实无奈.只好简单地冲洗了一下.又想着不先尽尽义务.估计陶芳芳也不会认真听他说话.便又自己先撸了一阵子.直到底下终于抬起头來.这才光着身子出了浴室.
陶芳芳早已进了卧室.那件粉红色的睡袍也已经脱掉了.洁白的身躯泛着柔柔的光.毛秋实爬上床去.开始趴在陶芳芳身上做俯卧撑……
也不知道是陶芳芳故意的.还是确实是粗心大意.卧室的窗帘并沒有全部拉上.所以他们两个的活春宫一丝不拉地都被那个拿着望远镜偷窥的秃头男看了个过瘾.
秃头男一手拿着望远镜.一手放在胯下.随着毛秋实的动作也在撸啊撸的.但是沒撸几下.他就骂开了.因为那边毛秋实已经完事了.“靠.十秒都不到.你妈也太快了.真是好逼都让**了.”秃头男那是相当的不满.
“你今天是怎么了.怎么这么快.”陶芳芳也是相当的不满.
“芳芳.对不起.我今天是真有事儿跟你说.”毛秋实也觉得有点儿无地自容.让女人在床上瞧不起.这玩意.是真伤男人自尊啊.
“到底什么破事儿啊.”陶芳芳气呼呼地问道.
“我放在你那的钱……”毛秋实讪讪地说道.
“怎么.你还想要回去不成.”陶芳芳杏眼圆睁地问道.
“出事了.我可能要跑路……”毛秋实情绪低落地说道.
“要跑路你还不快滚.还來找我干嘛.”陶芳芳沒好气地说道.
“芳芳你.”毛秋实一脸地吃惊.“你怎么这么说话.”
“不这么说怎么说.还让我温言软语地安慰你.拿钱给你啊.”陶芳芳气势凌人地说道.
“你……你不是说爱我一辈子吗.”毛秋实气的浑身哆嗦着问道.
“那是在你有钱有权的前提下.不然我凭什么爱你一辈子.”陶芳芳走到床头.拿起床头柜上的圣罗兰香烟.点起.看也不看毛秋实地说道.
“这么说.你一直都是爱的我的钱.而不是爱的我的人.”毛秋实攥紧了拳头问道.
“那当然.男人的钱.女人的脸.这是生活的哲学.如果男人沒有钱.女人长得丑.这世上有谁会多看你一眼.”陶芳芳翻了个白眼说道.
“你个臭**.我杀了你.”毛秋实发疯似地扑了过去.抓住陶芳芳的头发.抡拳便打.
“我靠.这个带劲.**啊.”远处偷窥的秃顶男再次开始撸啊撸.
陶芳芳被打急了.两只手伸在空中一阵乱抓.长长的指甲抓到了毛秋实的脖子上.留下了几道血迹.
毛秋实更加怒了.双手向下一探.圈上陶芳芳的脖子.用力掐了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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