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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条小道上,一辆马车,驶过,激起大片尘土。车上,是周逆,完颜萍和公孙胜三人。由公孙胜驾车,周逆和完颜萍坐在马车内。
他们已经行了几日的路程,日夜兼程,可离目的地还是有不小的距离。
漫长的路途,都在马车车轮的转动声中度过,甚是无聊。幸而周逆的身旁坐着完颜萍,才给无聊的旅途增添了许多乐趣。
大部分时间,完颜萍都坐在周逆的怀里,双手勾住他的脖子,像只乖巧的猫咪一样。望着怀中佳人粉红色的艳唇,指尖上触摸到的滑顺,以及她柔情似水的注视,周逆的心中不禁也有些感慨,这样的尤物,看一辈子也不会嫌够。
想起在山洞中,怀中的她是如此的忘情与饥渴,如今视觉与触觉的享受同在,怎么不让人心中撩拨,兽血沸腾。周逆望了望马车外的人影一眼,深吸一口气,想要压下内心的冲动。
可是马车的颠颇,让怀里的这具温软躯体,不断碰撞着周逆的敏感部位。渐渐的,心里的欲火再也无法压抑,他捧起完颜萍的小脸,重重地吻了上去。
完颜萍突然受到袭击,一时有些不太适应,她眼神张望了一下外面,向周逆示意,马车外还有人。可是周逆那里忍受的了,自顾自地吻着完颜萍的香舌。
完颜萍初经人事,心中的渴望其实并不比周逆少,她被周逆吻的有些动情了,竟也忘了马车外的公孙胜。她搂着周逆脖子的手一紧,闭上美眸,热烈地回应着周逆。
周逆感觉,她的小香舌一下子变得主动起来,时而在他的唇间舔舐,时而又与他的大舌相缠,双方不断回灌着对方香津玉液,唇齿相碰间,两人已经进入到了状态当中。
完颜萍的目光迷离,柔软的身子全压在周逆身上,她不断地向对方索吻,似乎永远也吻不够一样,樱唇一张一合,香舌吞吐,慢慢的,竟将周逆顶在了马车的四壁上。脑后是坚硬的木板,面前却是柔软的香舌,在不断啮噬着自己的嘴,唇,舌,一股酥麻的感觉,渐渐地由舌头,传至全身的每个地方,周逆舒服地想要叫唤出来。
可一直是完颜萍主动,周逆也觉得不好意思,于是,他一手抚着完颜萍的身子,空着的一只手钻到了她的胸前,隔着薄纱般的古式衬衣,轻轻地揉搓着,那柔软,一点也没有被轻纱阻隔,反而更加明显。
周逆的动作由轻变重,那柔软,被周逆的大手肆意变换形状,完颜萍竟有些痛痒的感觉,她的樱唇被周逆用嘴堵住,一时发不出声音,但低低的娇哼声,却在她的喉咙里回响着。
她的美眸突然睁开,眼里竟渗出了点点泪光,眼神中,有痛苦,有迷离,更多的却是享受。
周逆的手已经不再满足于在衣衫外面,他蛮横地往里一伸,顺着衣衫的领口,就触到了对方滑嫩的肌肤,一道深深的沟壑,将他的手紧紧夹牢,似乎是想让它不继续使坏下去。
周逆将手一翻,就将一团柔软抓在手中,可是竟惊奇地发现,他的手完全没有办法握住,这真的是手到用时方恨小。不过周逆也在心中纳闷了,莫非古代的女子发育地都比较早,萍儿说她只有十六岁,可是这那里是一个十六岁的女孩该有的尺寸。
上次在山洞中没有细细欣赏,这次,周逆可不会错过这个机会了。
他的手一用力,竟将完颜萍的领口拉了开来,一只大白兔跳了出来。完颜萍感到胸前一凉,用余光一瞄,竟然是自己的春光乍泄,她脸上一红,想要伸手去拉回衣领。
可是周逆的动作更快,他的头往下一沉,白花花的一片,竟覆盖了他的脸庞,周逆的大舌找到了目标,便是轻轻啮噬起来。
一种前所未有的爽快,袭遍了完颜萍的全身,她的眼神更加地迷离,樱唇张了张,一副想要大喊出声的样子。她拿往回伸的小手,原本是想阻止周逆作怪的,可是不知怎的,就按在了周逆的头上,随着他的动作一起一伏。她空着的另一只手,捂着自己的嘴唇,极力想要自己不发出声来,可是仍有细细的呻吟,透过指缝,传入了两人的耳中,也不知外面的公孙胜有没有听到。
完颜萍的脸上越来越红,双眼含着妩媚,那股空虚感越来越强,好像急需要什么来填满一样。在周逆大嘴的强烈攻势下,完颜萍胸前的相思豆已经充血,膨胀,变的坚硬起来,身体某一个地方的需求,也越来越强烈。
完颜萍等不下去了,她急需要周逆的爱抚,就像那天在山洞里一样,那种结为一体的快感,她都需要。她那原本按住周逆的小手,突然一转,移到了周逆的敏感部位。
那硬度与热度,让她的脸更红了,不过她的心中隐隐还有一丝兴奋。想到这里,她的小手轻轻一捏,周逆的身体就一阵巨颤,他嘴里的动作也随之一变,变得更加用力了,这让完颜萍如何把持的住,她的手又按在周逆的头上,咬着下嘴唇,一副忍耐不住的样子。
感受着下身的冲动,周逆也有些忍耐不住了。
如果说那天在山洞里是狂风暴雨,风声,雨声,雷声,每一声都是震颤人心的话,那么此时下的,便是三月的春雨,绵针似的细雨,和煦的微风,润物细无声。
虽然没有呼啸的狂风,滂沱的暴雨,可是春雨也有它的妙处。朱指侵前辈说过,“雨是最寻常的,一下就是三两天”,周逆是晚辈,自然不能向前人那样,让雨下个两三天,可是这场春雨却是下的有些久,一个下午,便是在春雨那熟悉的味道中度过了。
转眼间已经到了傍晚,完颜萍无力地躺在周逆的怀中,媚眼如丝,她搂着周逆的脖子,好像这是最安全的港湾。
周逆伸手打开了马车上的窗户,让外面的空气吹进来,马车里那种特殊的气味渐渐地淡了。
周逆看了马车外人影一眼,他想想也有些后怕,要是刚才公孙胜张过来,那自己和完颜萍还不尴尬死,幸亏半个下午,公孙胜一直在赶路,没有向马车内的两人问什么,也不知道是真的不知道,还是假装不知道。
周逆不知道,此时,马车外的公孙胜脸色铁青,一手抓着缰绳,空着的另一只手紧紧握住,指甲仿佛要嵌进肉里面一样。
夕阳西下,天色终于变得昏暗起来,道路也变得越来越不清晰,无法,公孙胜只好停下车,顺便叫车上的两人下来吃东西。
周逆两人忙活了一个下午,的确有点饥饿,便下车来吃东西,吃完东西,一行人便找了个安全的地方,扎营,休息。
途中,公孙胜一句话也没有说,脸色平静,好像带了面具一样。周逆虽然心中纳闷,可是他认为公孙胜一向古怪,就没把这件事放在心上。
夜深,疲惫的完颜萍已经入睡,可搂着她的周逆却没有睡去。白天的激情,也许只是一种宣泄。周逆的心中,依旧有着一丝忧愁。
这丝忧愁,不是来自于对柳媚儿等人的担忧,知觉告诉他,有朱雀,石头,王进等高手的保护,他们应该不会有太大的危险。唯一令他担心的,反而是他自己。
他轻叹一声,便将手轻轻地从完颜萍怀里抽出来,蹑手蹑脚地走出营帐。外面的月光,照亮了他坚毅的脸庞。
月光下,周逆掏出怀里的那块假天罡玉,背面的那几个字“乾化二年,罗真人赐”的字样还在。看到这块玉,周逆总会不自觉地想到,蜈蚣道人临死前的诡异,与蜈蚣岭上那神秘的洞穴,恶心的猫人,令人产生幻觉的青铜门,以及那些似人非人,似兽非兽的雕像,这些东西,到底是从哪里来的,它们存在的意义是什么。
再结合公孙胜告诉的自己的信息,虽然很多地方还是很模糊,可是周逆的脑海中,已经隐约有一个轮廓,罗真人,神秘墓穴,天罡玉,这三者之间,一定有着密切的关系。可是它们之间的关系究竟是什么呢,周逆想不到,也想不出,一切的答案,得等到罗真人出现后,才有可能知晓。
周逆捏着这块玉,还在沉思时,一个冰冷的声音,从身后传来,“武兄弟,你深夜不睡,在这独自望月干嘛?”
周逆转过身去,才发现,这人原来是公孙胜。
只见他俊秀的脸此刻一片冰霜,目光也有些冰冷,与之前那个热心爱害羞的大男孩形象,判若两人。可周逆也懒得管对方的表情,嬉笑着反问道,“公孙兄弟你也不是没睡吗?不过今晚月色正好,赏月饮酒,也算是是个好机会,怎么样,公孙兄弟要不要来一盅酒?”
周逆说着,从马车里取出两盅酒,将其中一盅酒递给公孙胜。
“师傅说过,修道之人,应当清心寡欲,我不能喝酒。”公孙胜一脸正色,拒绝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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