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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又如何,难道都统不喜欢媚儿吗?”柳媚儿反问了一句,竟莲步轻移,又将身子靠近了周逆,淡淡的香气扑面而来,足以令人产生很多的遐想。
但周逆面色冰冷,右脚后移,往后退了一步,使原本拉近的佳人又离自己远了几分,周逆有些轻蔑地说道,“我不喜欢身体只值一句话的女人,刘夫人,武某给你一句忠告,刘府不是你的安乐窝,你还是尽早离开刘高吧。”
柳媚儿望着周逆,眼睛几乎没有眨过一下,“离开?我一个烟花女子,离开后又能去哪里呢,如果我要离开,刘高他会同意吗?”说着,两行清泪已经流了下来,顺着脸颊,滴落在地上。
周逆暗暗在心里吐了一口气,烟花地,是非多,古来烟花中的女子多是红颜薄命,明朝的李香君,清朝的陈圆圆,都是在王侯将相,风流才子手中几经易手,难得遇到几个真心对她们的男子,就算有,也会在得到她们的身体后不管不顾,她们的绝美容颜,最后只能容销金镜,郁郁而终。
但周逆没有多说什么,他怎么知道,这不是刘高的一个计谋呢?他冷冷地说道,“你去告诉刘高,我的回答依然和上午时一样,童贯的消息我却是不知道。”
柳媚儿捋了捋耳边的发鬓,苦笑道,“都统请想一想,刘高要是相信你的话,还会派我用色诱来套出你真话吗?媚儿求都统,给我一个确切的答复。”
言语间,哀求的语气十足。要知道,被一个流泪的佳人哀求,是一件多么揪心的事情,周逆不知道为什么她这么坚持,莫非自己不说出来,她就会被刘高用什么残酷的方法折磨不成。
心念急转间,周逆终于想出了一个办法,他熟读史书,知道现在正在西夏讨贼的童贯会打一个漂亮仗,这也是他官路的一个转折点。
想了一会儿,周逆终于打定了主意,他假装一脸同情地说道,“胖丫,我还是比较喜欢这样称呼你,既然如此,我就告诉你真话吧,据刘彻大人所说,童贯大人这次出征,已经想好了万全之策,所以他肯定会安全地回来。”
“多谢都统如实相告。”听了周逆的话,柳媚儿才堪堪止住泪水,这时她已经哭得像一个泪人儿了,真不知道她怎么会有那么多的水流,莫非女人真的是水做的。
周逆见这个少妇已经无事,便想转身离开,但他走了几步,便回过头来,有些笑意地说道,“胖丫,如果你想离开刘高,我可以帮你,他,真的不值得你再在他的身边浪费青春。”
柳媚儿本来见周逆转过身来,连忙垂过头,但听到了他的这一句话,眼神又忍不住对上了周逆的这双眸子,“谢都统好意,但媚——胖丫不能答应。”
周逆搞不懂这个女子心里是怎么想的,刘高和她只是名义上的夫妻,而且刘高肯为了一个消息就让她出卖身体,想必对她比一件东西还不如,她怎么还会待在他的身边。
不过周逆向来就不会强人所难,既然柳媚儿不愿意,他也没有强迫的意思,告辞一声后,周逆就回到了自己的房间,倒下来蒙头就睡,什么柳媚儿,什么童贯,关自己半毛钱关系,周逆只想找到王进石头两个人后,去祝家庄救神医安道全来给秀莲治病,顺便给史进出一出气。
等这些事一了,自己便离开青州,直奔东京,开始自己的宏图大计。
正是带着这种没心没肺的想法,周逆一觉睡到了大天亮,起来之后,真是从头发爽到脚底心,他下了床,开了门,又是一个艳阳高照的好天气。
现在,周逆打算去刘高那里,打算请他出动一些清风寨的兵马,在这附近的一带地方找一找王进和石头的下落,就算暂时找不到,也好叫他们两人知道自己在清风寨的消息。
周逆踏出了房门,正要去刘府的客厅。
只见不远处房间里的玉兰也走出了房门,她姣好的面容还带着早上起床后的倦懒,小小的脸蛋透着晕红,她关上门之后,伸了个大的懒腰,将她有些鼓胀,但还正在努力成长的胸脯衬托了出来。
周逆几乎没有把眼珠子瞪出来,这个小丫头真是太可爱了,不过他有些纳闷,这个小丫头不是一向喜欢睡懒觉的吗?怎么今天会起的这样早。
玉兰没走几步,就发现了站在门口的周逆,她眼中透露出不自觉的欣喜,亮闪闪的眸子一眨一眨的。
“公子!”玉兰看到周逆也在看看她,眼神中好像有种令她又喜又羞的东西,“你怎么起的那么早?”
说着,已经来到了周逆的身边,她继续说道,“玉兰本来还想起个早,来给你准备洗漱呢,没想到公子起的比我还早。”
原来这个丫头起的这么早是为了自己啊,周逆心中有些感动,他把右手放在玉兰光滑的脖颈上,左手环住她的纤腰,轻轻一拉,这个丫头便离自己又近了几分,周逆都能感觉到这个丫头芷兰一般的吐气声了。
“玉兰,昨晚我来看你,你有没有怪我啊。”周逆几乎是贴着这个丫头的嘴唇说的。
玉兰已经红透了耳根,她没有闪躲,只是娇小柔弱的身子有些颤抖,“哪里有,公子肯定是为了不打扰玉兰休息,我是不会——唔”
这个丫头的话还没有说完,周逆就已经封上了她诱人的樱唇。周逆虽说已经多次品尝过她的香舌,但每一次这个丫头都是那么顺从,嘴里的香舌任凭周逆搅动。这时他也是忘情地吻着,津液吞吐间,这个丫头已经被吻得咿咿呀呀,俏脸上尽是幸福的神色。
“咳——”周逆和玉兰两人吻得正欢时,从背后传来一阵刻意的咳嗽声。
周逆只得离开玉兰那诱人的樱唇,转过身去,“三娘,哈,真巧,你起的真是早啊。”
一见到满脸醋意的三娘,周逆连忙打着哈哈,他可是知道这个小醋坛子的醋意有多大的。
“早吗,我可没有某些人早,一大早就在这里亲的不亦乐乎?”三娘俏脸一寒,脸上的醋意却是不假。
“三姐,你不要怪公子,都是玉兰不好。”玉兰见三娘好像有些生气的样子,连忙跑过去挽着三娘的手劝道。
周逆是个很公平也是很讲求实际行动的人,他什么也没有解释,冲过去就将三娘抵在柱子上,胸膛和她的胸脯紧紧相贴,在她急促的呼吸下,动情地吻了上去。
“啊——”可现实是周逆的舌头被咬了一口,被迫离开了三娘的樱唇。
玉兰连忙走上前,扶住后退的周逆,关心地问道,“公子,你没事吧。”
周逆砸吧了一下嘴巴,竟然有些咸的味道,舌头出血了,这可怎么办,老子可是靠舌头吃饭的,一条大舌,撬开多少牙关,攻破了多少美人心。
三娘走到周逆的身旁,瞪了他一眼,没好气地说道,“你这个坏人,一大早的欺负了玉兰妹妹不说,还要欺负我,我咬死你。”
周逆一脸郁闷,这叫怎么回事,自己好心给她做一下早晨运动,却遭来了她的咬舌,这叫什么事啊。
见周逆一脸的郁闷,三娘也有些好笑,她凑近了周逆的耳朵,轻轻说了一句什么话,周逆的眼睛却放射出了惊喜的神色,“真的?三娘,你真是我的小心肝。”
“讨厌啦。”见周逆叫的如此亲昵,三娘俏脸一红,嗔怪地说道。
说完,扭着纤细的腰身离开了。
看着三娘离去的倩影,周逆的心又忍不住痒痒起来。
“玉兰,我们要不要继续,我们这次换一个方式,用英伦式吻法怎么样,先从嘴唇开始。”周逆回过目光,又盯着眼前的丫头说道。
玉兰虽然不知道英伦式吻法是什么,但从周逆色色的目光中,她也不难猜出他在想什么,她有些心疼地说道,“公子不能如此不自爱,你看,你的嘴角都流血了。”
“血?”周逆擦了擦混着血水的口水,只好作罢。
与玉兰这个丫头调笑一番后,周逆就来到了客厅,他已经叫一个小厮去刘高的房间通报,自己就在这个地方慢慢等。
刘高的速度挺快,他快步走进了客厅,一脸高兴地对周逆说,“听下人讲,都统有事要见我,我一听,立刻就来了,不知都统有什么吩咐?”
周逆在心里对刘高有些鄙夷,这厮昨晚把自己老婆送给别人,今天还能装的跟个没事人一样,还一脸微笑,这种男人,不是白痴,就是阴险小人,但周逆知道他可能两者都不是,因为他可能连男人都不是。
“刘大人你真是客气,其实我这次来,就是想请大人帮我找两个人,这两个人是二皇子的家将,因为保护二皇子的缘故失踪了。”毕竟王进的名字还是不要见光的好,所以周逆满口胡诌道。
“原来是这事,不是刘某不帮都统,而是这事刘某实在是爱莫能助,请都统能够原谅。”刘高从椅子上站了起来,朝周逆一拱手,拜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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