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曲烟儿和宁浩一直玩到了庙会快要散场才准备回去,走的时候宁浩看曲烟儿还是一副恋恋不舍的样子,只得安慰她道:“下次我再陪你来,如何?”
曲烟儿听他答应下次再陪自己来玩,脸上萎靡一扫而尽,高兴地点头答应。此时镇上人家灯火早已熄灭,在月亮和点点星光的照耀下,二人在悠长的街道上执手缓缓而行。
曲烟儿踢着路上的小石子,嘴里还哼着小曲,看看天上的繁星点点,又看着身旁牵着自己手的这个男子,此刻突然觉得自己就是这个世界上最幸福的人。
宁浩听着她哼着的曲调似乎自己从未听过,还十分动听,便问她这是什么曲子。
曲烟儿说这是她爹爹做的一首曲子,名字叫做步生花。是爹爹想念母亲时候做的一首曲子,说道这里,她眼圈一红,不知道是想到了过世的母亲,还是想到了自己的父亲,眼泪几乎就要掉下来了。
宁浩见她这副模样,知道她是想家了,想着要尽快带她回中原去找她爹爹。此刻又不忍她因此事而伤心,想要转移她的注意力,便向她说道:“我这里也有一首曲子,倒也是应景,不如我教你唱,如何?”
曲烟儿知道他才华了得,也想听听他口中所说的这首曲子,便点头答应。
只听宁浩缓缓唱了起来。
“乘着风游荡在蓝天边;
一片云掉落在我面前;
捏成你的形状;
随风跟着我;
一口一口吃掉忧愁;
牵着你彷佛牵着阳光;
不管到哪里都是晴天;
蝴蝶自在飞;
花也布满天;
一朵一朵因你而香;
试图让夕阳飞翔;
带领你我环绕大自然;
迎着风;
开始共渡每一天;
手牵手一步两步三步四步望着天;
看星星一颗两颗三颗四颗连成线;
背着背默默许下心愿;
看远方的星;
能否听得见;
它一定实现。”
曲烟儿听他唱完,才发现所唱的不正是此时此刻的情景吗?看他正看着自己,想到了他之前对自己的诸般好,不由得心里一热,眼泪就掉了下来,紧紧地抱住了宁浩。
宁浩此时却不像平常那样机敏了,面对自己怀里正哭泣着的曲烟儿,他感到手足无措,自己此举本是想要让她不哭,不料却弄巧成拙。他不知如何是好,只能抱住她轻轻抚摸她的头发,一时之间也不知掉该说什么。
过了一会,曲烟儿突然破涕为笑,似乎是想到了什么,突然发现自己正紧紧地抱住了宁浩,隐隐约约地还能够感受到宁浩的呼吸,脸上一阵红晕,把头埋在了他的胸口,过了一会她对宁浩说道:“宁哥哥,你做的曲子真好,我爹爹一定十分喜欢你。”
宁浩本想辩解,但是此时此景,辩解不免有煞风景,便作罢。
突然之间,宁浩听到巷子里面似乎有兵器交接的声音,宁浩想到之前那个藏族汉子达瓦脸上有忧色匆匆离去,又想到了之前那不靠谱的道士拉住他口里所说的血光之灾。不由得为他担心起来。
接着便向曲烟儿说道:“你先回客栈去,我去瞧瞧是什么情况。”
曲烟儿哪肯答应,她知道宁浩不会武功,担心他去了会有危险,不肯让他去。
宁浩知道她担心自己遇险,不愿自己前去,便安慰她说道:“你还不相信你宁大哥的本事吗?我怎么会出事呢?”
曲烟儿见他不肯答应,知道自己劝不动他,只得假装答应,看宁浩走到巷子里后,悄悄地跟了过去。
宁浩走进巷子里后,他听到兵器交加的频率也越来越高,知道里面二人斗得更加激烈了,自己加快了脚步朝声音传来的地方走起。一眼望去,这巷子四通八达,宛如迷宫一般,但是路却很窄,而且在道路两旁还堆放着一堆堆的长竹,显得十分狭窄。
耳边兵器声渐大,宁浩已经看到了相斗的二人。
隐约看到达瓦挥动着手间的长刀和面前那名黑衣汉子正激斗着,那名黑衣汉子手持长剑,在月光的照射下,剑光连连闪动,招招都是攻向达瓦的要害,把达瓦逼在一条死巷子里面。但是此处地形狭窄,黑衣男子的诸多精妙招数都无法使出来,但刺出的剑锋仍是凌厉无比。
达瓦所使一把长刀,此刻在这狭窄的巷子里面,与眼前黑衣男子相比,他在兵器上就占了上风,而且他的力气不小,尽管黑衣男子的长剑招招攻向自己的要害,但他用力一挡,便能将长剑格开。
黑衣男子手腕一抖,挽了个剑花,长剑又是朝着达瓦的胸口刺去,达瓦手上长刀又是一挥,向长剑砍去。
只见黑衣男子的长剑突然转直刺为横削,达瓦见他剑招变得突然,大叫声,向后大退了一步。黑衣男子得理不饶人,连舞长剑,催动长剑向达瓦急攻来。
达瓦看他攻势来的汹涌,长刀急舞,好在巷子狭窄,达瓦勉强将黑衣男子的攻势给挡了下来。但是呼吸变得急促起来,显然眼前的这个敌人剑法要强过自己,自己一时半会没有败下来也只是依仗着地形的优势。想到这里,他额头上不禁一阵冷汗。
黑衣男子此攻不成,又出剑削向达瓦的右腿。
达瓦怕他又突然变招,挥动砍他长剑的力量只使了七分。果然兵器刚一相接,黑衣腰间一转,整个身子腾空侧翻,长剑却变为劈向自己的左肩。
达瓦见他剑法变得诡异,自己虽然留了力道,但是此时挥刀过去已然无法阻挡,只是急忙侧身想要躲开,眼见自己的左肩马上就要被他划开一道口子,却见黑衣男子的长剑被道路旁的长竹缓了缓,只是削掉了达瓦袍子左肩的一角,但还是划伤了达瓦的左肩。
宁浩见此情形,知道要不了多久,达瓦便会丧命在这黑衣男子的剑下。想到自己对武功全然不会,若直接上去帮忙,只会白白送掉自己的性命。
黑衣男子见自己这一招也仅仅只是划伤他的左肩而已,感到十分气恼,愤怒之下朝着达瓦急刺了几剑,他这几招攻的急促,但不似之前那招精妙。达瓦挥刀左劈右砍,连连后退,倒也是守了下来。
宁浩此时看着二人相斗,一时半会又想不到如何帮助达瓦。此时月色更暗,宁浩已经分辨不清楚相斗两人的身形了。只是时不时地看到兵刃在隐隐月光的照射下发出点点寒栗的凶光。
宁浩心想还好有这些竹子摆放在这,不然达瓦大哥早就输给他了。突然之间,他似乎想到了一个计策,但又觉得草率,并不是十分周密,但又见二人斗得凶险,也容不得自己再想了。
达瓦之前还能仗着自己的长刀抵挡一会,此刻月色更暗,再加上眼前这黑衣汉子的剑招又刁钻狠辣,自己只要一不留神就会被他给划伤。
黑衣男子见自己连连得逞,不用多久,便能将眼前这藏族汉子毙命,不禁得意地冷笑起来。
不多会,达瓦身上已然是多处血痕了,加上和这男子斗得激烈,鲜血更是哗哗往外直流。渐渐地,他只觉得手中的长刀越发沉重,招架的动作也不似之前那样刚劲有力了。
黑衣男子见他伤势加重,知道他已经支撑不住了,挺剑想要了结了他的性命。这时候身后却突然传来一声:“达瓦大哥,把路边的竹子拨乱!”
黑衣男子闻声向后望去,黑暗中隐约觉得在巷子的交叉口有人,黑衣男子呵斥道:“官差办案!快......”滚字还没出口,他便觉得哒哒声响,原来达瓦昏昏沉沉地正应对着眼前的强敌,马上就要支撑不住了,突然听到有人在呼喊自己的名字,又叫自己把竹子给拨乱。他也不细想,昏昏沉沉地只是照做。
此时摆放在巷子旁边的竹子被达瓦拨得东倒西歪,这巷子本来就窄小,此刻许多竹子又纷纷倒下,挥剑砍出,必定是砍到竹子之上。
此时黑衣十分气愤,本来眼见一剑刺出,便了解了那藏族汉子的性命,突然后面出来一人搅局,让这藏族汉子又有了喘息的机会。挥动长剑向面前的竹子是东挥西砍,只等自己收拾眼前这藏族汉子,就要一剑斩了身后那多嘴多舌之人。
宁浩听到黑衣在砍击着竹子,知道达瓦面前的竹子支撑不了多久。便又讥讽道:“哎哟,您这砍柴剑法使得不错嘛?”
“这大半夜的,黑衣打扮,还说自己是官差?我看吶,你一定是贼,偷东西被这个大哥发现了,想要杀人灭口,是不是?现在又被我给撞见了,你快住手,我可以饶你一命。”
“你以为你使把长剑就能代表你是君子,我呸,你这小人,内心卑鄙也就罢了,还使把长剑想要装君子?你说你上剑不练练下剑,金剑不使你使银剑。。。。。。”
宁浩喋喋不休地骂个不停。
黑衣男子听着他各种讥讽的语言层出不穷,自己本就因为久攻不下而气愤难平,再加上此时宁浩这各种刁钻古怪的言语讥讽,心中的怒火再也压抑不住,执剑转身就向宁浩冲去,不把他大卸八块便难消心中怒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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