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湘省柳家别墅。
“父亲你说的是真的吗?岳父他们真的做了这样的决定?”柳春生瞪大着眼睛,有些不敢相信地看着眼前的老人,自己的父亲柳放空。
“当然是真的,难道你以为我会在这样的事情上说假话吗?唉,这次铁家真的是要伤筋动骨了,他们以为放弃外围的产业就能满足那些人,但是,那些人怎么可能喂得饱啊。”柳放空端坐在沙发上,攥紧手中的拐杖表情有些难看地在说道。
“可是上面的人不会管吗?就放任他们这样子做?”柳春生有些疑惑地看着老人,但是马上又想到什么,惊呼了起来,
“是不是岳父想上面的人做出了让步?以不彻底打翻铁家为底线。一定是这样的,不过岳父还是好魄力,只要人在,什么都可以有。”柳春生似乎想明白了其中的关节,有所感悟。老人看着自己的儿子能从这些事情中就把事情猜得八九不离十,很是欣慰地点头。
“父亲,这件事情小兰知道吗?”柳春生突然想起什么蓦地问道。
“这件事情还是要有你亲自告诉她才好,毕竟当初她嫁给你也是起了很大的波折。虽然有点不近人情,但是我还是不禁想到现在我的那个亲家看见我,会是什么表情。”老人放下手中的拐杖,眼神迷离,似乎在回忆着什么。
当初潇湘集团刚刚在起步的阶段,只是一间不显眼的贸易公司。而当时在燕京读大学的柳春生偶遇现在的妻子铁兰,两人一见钟情,很快就到了谈婚论嫁的时候。但是当得知柳春生家境只是富裕而已,立刻遭致铁家人的一直反对,认为门不当户不对。只是铁兰当时态度很是强硬,费柳春生不嫁甚至是以死明志,铁家不得已只能妥协。但是条件是铁兰将失去家族的分红,而且将不得再打着铁家的招牌去做事,走方便之门。当时看见自己的家人父母以说出这些话,铁兰当时就毅然跟着柳春生来到南方,当时老爷子知道了铁兰的态度,就在他们的婚礼上直接对着柳春生说了一句话,人家姑娘这样对你,你要是对不起她,我会活活打死你。柳春生与铁兰两人之后的感情一直都很好。
老人精神恍惚了几分钟,才抬起头看了看眼前的儿子。似乎是两父子的感应,柳春生也同时看向了老人。这是柳春生看见妻子铁兰从楼上走了下来,眼睛红肿像是刚刚哭过。柳春生急忙迎了上去。
“小兰你怎么了?发生了什么事情?”柳春生搂住妻子的肩膀,让她在沙发上坐下。
“我爸爸他们是不是出事了?”铁兰眼尅又开始往下滴落。柳春生和父亲相视着,眼睛里面满是疑惑,究竟是谁透露给铁兰这个消息,因为铁家的决定还是属于少数人知情的,只有到大家都分完了蛋糕,新闻才会传出铁家某某公司集团经营不善被并购之类的新闻报道,或者在报纸上占据一些版面。铁兰看见公公和丈夫的表情,知道他们的疑惑,马上就解释了起来。
“父亲,春生,我之所以知道这件事情,是因为刚刚我二哥打电话过来,让我有时间多回去看看我爸。这是他第一次打电话给我,如果没有我爸的首肯,这个电话他是不敢打的。”铁兰呜咽着说完了话。柳春生和老人才知道原来是铁家是要曲线救国,想要柳家的支援,但是怕拒绝,所以打亲情牌先拉拢铁兰这个铁家的人。
“我在想着是不是我爸发生什么事情了,所以才下来问问。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啊。”铁兰的情绪似乎很激动,眼泪又开始止不住了。两父子只好把事情告诉了她。听完公公和丈夫的陈述,铁兰马上就决定要去京城看望自己的父亲。看着妻子的近乎乞求的眼神,柳春生心软,马上就同意了。只是不放心她一个人去,嘱咐她叫上屠申一起,就当做是一次旅游散心。说完就让她给屠申打电话。
而此时屠申却还在G市里,和连翔一起把酒言欢,就在私人秘密会所里。私人秘密是一间私人开设的会员制会所,无需缴纳任何费用,只需要证明自身财产过亿就可以入会,而且每个嫉妒私人秘密都会有人专门核查会员的资产,然后剔除不够资格的人。因为现在很多人的财产都不是很稳固,爆发之类的占了绝大多数,所以定期审核就成了这个会所的一个特色。因此,来来去去的,这里是换会员最勤快的会所,没有之一。
“连大哥,没想到这里好友这么一个好地方。”屠申喝着杯中的茶,看着边上负责泡茶年轻貌美的茶艺师,真是赏心悦目,嘴中不时发出啧啧的声响。茶艺师听见屠申的话,心情不禁有些荡漾。能在这里喝茶的人都不是普通人,要是能搭上一根高枝,马上就能变成金凤凰。而能在这里做茶艺师的更不可能是普通的女子,不禁姿色出众还要气质不凡,因此大都是在校的学生,来这里的目的更多的是想碰碰运气。难怪茶艺师听见屠申的话语和看自己的眼神会有误会。
“呵呵,屠老弟见笑了,穷乡僻壤,你不嫌弃就行了。以后来G市,一定要好好招待你才是,今天真是怠慢了。”连翔满脸微笑客气地说道。这是屠申的电话响起,看到是母亲打来的,和连翔说了句不好意思,屠申走出包间外接听起来。电话中母亲向跟她说了那些陈年往事,屠申听完后只是说了一句知道了,就挂掉了电话。屠申深吸一口气,脸上重新布满笑容,走进了包间。
一个小时之后,屠申在G市机场坐上了飞往燕京的飞机,因为和母亲约定了在燕京汇合。
缅国,群狼总部旧址,此时此地现在正在热火朝天地在施工。一台台推土机把原先的房子全部推平,而推平之处挖掘机开始挖地基,到处都是轰鸣的机器响声。施工现场的边上,一个男子抽着烟站在那里冷眼看着眼前热火朝天的景象。只是他的眼神越来越冰冷。
G市,大埔的街边开过一部出租车。车子停下之后,车门打开,先是伸出一条白皙细长毫无赘肉的腿,当这个人下了车的时候,赫然就是那个在群狼总部出现过的梅姓旗袍女子。女子下了车,带上一副蛤蟆镜,蹬着高跟鞋走进了一条潮湿的小巷子。几分钟后出现在一栋六层的楼房下面。拿下眼镜,旗袍女子抬头看了看楼上,眉头微皱。正想按门铃,身后传来东西掉落的声音。一个黑瘦的男子,目瞪口呆地看着眼前的女子,一个袋子掉落在地,袋子里的东西滚落了一地。
“梅,梅,梅”男子的声音已经是颤抖得说不出完整的句子。女子指了指大门,男子会意马上打开了门,自己靠边让出了路让女子先走。女子弯下腰脱下鞋子,两只手勾着鞋子光着脚走上了楼梯。男子一看女子的动作,顿时魂飞魄散,但是又不敢逾越走在女子的前面,只好战战兢兢地跟在女子身后,连散落在地上的东西也没有去理会。不一会儿,女子就走到了楼顶,看见楼顶有些潮湿的地板,女子眉毛一挑,还是走了过去。
阳台上就只有一件临时搭建起立的活动板房。男子走到门口用颤抖的手打开了门锁,先一步进入房间,搬出一张塑料圆凳,用一条毛巾仔细地擦拭了几下,然后放在了随之进来的女子脚边。女子也没有嫌弃,弯着膝盖就坐了下来。男子束手站在旁边没有说话。
“这些年辛苦你了。”女子轻声说道,声音圆润温柔入骨。但是男子没有沉浸在女子的声音中。一个激灵,站直了身子,摇了摇头说道,
“我一点都不辛苦,为了盟主。为了少盟主。”男子眼中的坚毅闪动着。
“这次我是来通知你,你现在就撤退,回到狼群总部,监督那里的负责人。”似乎没有听见男子变得表忠心,柔声说道。不知从哪里拿出一张卡,放在凳子上,随后起身走出了门。女子走出房子,走到天台边上的水龙头,打开之后搓洗干净了双脚,拿起鞋子突然纵身跳出了天台,这时男子刚刚出房子里出来,看见这一幕惊叫一声,急忙跑到边上往楼下看,但是只是惊愕地看见女子蹬着高跟鞋远去的背影。
D县银和新都,一位满脸络腮胡子的老人站在小区外面,正和气地跟门口的保安说话。
“小哥,能不能通知一下严肃,说有人找啊。”老人说完,手上递出了一支价值十几块的香烟。保安看着老人递过来的香烟,咽了咽口水没舍得马上抽,夹到耳朵上。随后拿起桌上的内线电话拨打了严若家里的电话。不一会儿,严母抱着严圆从里面走了出来,看着眼前的老人很迷惑地问道,
“老人家,你找我丈夫有什么事吗?”
“老爷爷,你找我爸爸干嘛呀?”这是小严圆的萌死人的声音。老人看着严母和小严圆,双手不禁有些颤抖,不由得靠近严母,伸出手怜爱地抚摸了一下小严圆的头。
“老爷爷你干嘛摸我的头啊。”小严圆抗议道。
“因为...”
“没有什么因为。你来这里做什么?”老人身后一个男人的声音响起。严父不知什么时候站在老人的身后。
“爸爸,你回来啦。”小严圆欢快地叫了起来,整个人在严母怀里挣扎着向父亲挥着两只小手。
“都别站在这里了,有什么事情回家再说,老人家您方便吗?”严母看着丈夫的脸色有点不对,出来打了圆场。严父没有说话,直接走进了小区。严母放下小严圆抱歉地看着老人,小严圆稚嫩的说道,
“老爷爷,去我家玩吧。”说着还拉了以下老人的裤子,老人欣慰地看着严母,跟着她进入了小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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