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竞技场的主席台上,一个红发老者笑呵呵的对身边捋着白须的人说:“柳老头,我就说我们烈炎阁的弟子厉害吧。你看看,我们一个才六阶的弟子就把你们锐风阁打的开口认输,虽说是借助丹药之力,但能弄到那样的丹药也是一种本事嘛,哈哈。你这老家伙年轻的时候就不务正业,没想到老来这弟子也没教好,是不是心思还没収回来啊。你说说,都这么大岁数的人了,哈哈。”最后的这声大笑,笑的格外的放肆畅怀。
没等柳老开口,边上坐着的冷老就听不下去了,怒嗔道:“炎暴,你个为老不尊的家伙。老了还这么没脸没皮的,说话依旧如此的肆无忌惮,你羞不羞!”原来那一头红发的老者正是烈炎阁阁主炎暴。
炎暴一看是冷老,不禁有了几丝怒意:“冷悦,你个小丫头片子在这插什么嘴,没看我是和柳枫那老不羞的说话呢。哼,他给你吃了什么蜜枣,当年对冷恬那样,今天你竟然还帮他说话。亏你还是冷恬的亲妹妹,宋茂那混小子了?还不过来管管!”
冷老一听这炎老头又在乱扯,也不顾边上还有侍奉的年轻弟子,顿时有些气恼。刚要发作,被边上一身穿青衫的中年人拦下,那人开口道:“师弟全名宋茂公,不叫宋茂,他有事在身不便来此观赛。炎兄勿躁,众弟子还在旁呢。”
炎老一看是这家伙开口,气势也降了几分,不为别的,就因为人家是茂林阁的阁主,能管制药材这一点,他就不能得罪。有些不甘的嘀咕:“取个什么名字不好,非要带个公字,平白的占人那么大便宜。”
众人一听他这么打岔,也不免有些哭笑不得起来。这炎老除了脾气躁和柳老因为年轻时候的事不对路外,倒也是个真性情之人。
看台上的精彩,任翱自然不知,他现在也无暇关注别的了,因为这下一场的比赛就轮到自己了。
当任翱上场时,主席台上的众人明显又有了一丝的骚动。
青衫中年人询问:“这位可就是那师弟带回来的那个小子?”
冷老似是很尊敬这位中年人,急忙轻声答道:“正是此人,茂公对此人倒还挺是看重,多次给予其照顾,连出关后第一时间去看的都是这人呢。”话到最后似有了一丝怨气。
炎暴听出了味道,有点想缓和下刚才与冷老的关系。他看不惯的只有柳老一人,可不想与冷老闹得太僵,于是开口说:“冷悦,你就放心吧。宋小子不喜欢男人的。”
他这一句,自己倒是没觉得什么,但是震得主席台无语了半天。有个弟子正要端茶,差点不小心一个踉跄给摔了。
最后,坐在中央的一黑袍老者干咳了一声,道:“咳,看比赛。”
众人闻言,这才恢复了正常。
冷老看向一脸天真的炎老,那眼神若是刀子都能把他挖心掏肺了。
台上任翱看着对面那一身火红长袍的对手,心里不禁嘀咕是不是自己这些日子的好运气用光了。
对面那位火红长袍的青年也看了看任翱,开口问道:“小兄弟是锐风阁的人吧?”
任翱点了点头,这还用问,明眼人都能看出来。他没别的衣服可穿,也就那几套锐风阁的弟子服可以换洗。
见任翺点头,对面青年说:“那我也不为难你,你早点认输吧。”
任翱一脸的苦闷,这可真是怕什么来什么,今天若是碰个别的对手,他还能比划两下,可是这火属性正好克制他。但难道就这么认输退缩了?他不甘心,以他的性格不来个最后一搏,这也太对不起自个了,想想这以后都没脸和儿孙谈论自己年少的风采。
裁判老师看向任翱,见他坚定的点了点头,于是也没迟疑,喊了句开始。
对面的红袍青年见任翱不听劝,也不废话,握了握自己的拳头,心想看来今天得活动活动了。刚想发动攻击,突然他老辣的战斗经验让他心生警兆,急忙下意识的放出一面盾牌。碰的一声碰撞在盾面想起,他瞬间明白了什么,对着任翱道:“好小子,有点意思嘛。”于是也不迟疑,瞬间一击火球往任翱那飞去。
任翱看这真切,这火球可不是像之前他看到的那些,而是内部火焰都被挤压都有些凝实而变得发暗。这样的火球别说是轰击在他身上了,就是在他周围爆炸了,他任翱也经受不起,急忙脚下运气乘风诀闪开。
红袍青年见没能打中,已经有些吃惊,他这火球可不是什么火球术可比,而是叫陨星炎的道术。不仅爆炸威力大,而且还有短暂的锁定功能。再看对面这小子,一连串的闪动后竟然到了十几丈开外的距离。这是什么身法,速度快到这种地步。
任翱的一起手的袖里风和之后的乘风诀,可被主席台上的众人看了个真切。
冷老有些疑惑的看向柳老,他知道宋来对风系道术涉猎不多,任翱这么玄妙的道术就只能是柳老教的了。
可谁知,柳老那捋胡子的手没有因为之前炎老的讥讽而停下来,却被任翱这开场的几手道术给惊的停滞了,开口惊叹道:“这任翱施展的道术好生玄妙,我竟然也未曾见过。”
他这一句惊叹,可着实让台上的众人吃了一惊,若论在座几位对风系功法的了解,莫过于柳老了。竟然一个锐风阁练气期弟子,使出了连柳老这位锐风阁阁主都没见过的道术。
炎老眼看是个挖苦柳老的机会,急忙打岔:“柳老头,这是你们锐风阁的弟子吗?连自家弟子学的什么都不知道!你这也未免对膝下弟子太不关心了吧!”
柳老被这一句噎的着实说不出半点话来。其实,他曾经看过任翱施展这种类似的手段。可是当时任翱修为太低,对于这几个道术掌握的也不熟,根本施展不出多少玄妙。何况当日任翱拼着负伤才打赢了那管理员,柳老也就自然忽略了任翱施放道术,或者说他根本就不会想到一个刚刚炼气的弟子会有什么玄妙的道术,所以只认为是借助一些外物和小道术结合才有的那手段。
可今日的任翱不仅修为大进,对风属性的自然法则也理解的更加透彻,外加有强敌在前,不得不尽全力应对。这样一来,这道术的精妙就显露无疑了。
柳老仍在思索着,青衫中年人开口解围;“也许是师弟不知从哪捣鼓出来的风系道术,教给他练的吧,等有时间问问宋师弟便是。”
众人这才将信将疑的安静了下来,继续看比赛。
只有冷老,依旧很是疑惑。对于青衫中年人刚才的话,或许别人还有几分相信,可是冷老却很清楚宋老的家底,甚至比宋老自己都要清楚几分。那老头子若是有这么玄妙的道术,又怎可能瞒得住她。不过此时她也不好多说什么,于是也就不做声的继续看比赛。
任翱现在可是一身的狼狈,身上的衣服被爆炸的余波震破了不少。
而对面的那红袍青年却似乎很有兴致的在玩着猫捉耗子的游戏,把任翱打的四下乱窜。
不过任翱不生气,反而在心里暗笑。
没过多久,任翱突然不跑了,停了下来。
那红袍青年以为他要认输了,于是也不在意,静静的等着任翱向裁判老师开口。可是片刻过后,发现这小子非但没开口还在施展着道术,见其全身被龙卷风包裹,然后对着自己指了一下,那龙卷风呼啸着就往自己而来。
红袍青年意识到不好,急忙起身闪避。可是还被挪出半步,自己就像是撞在了一面墙上,可是四下看了看发现什么也没有。定眼细看之下,红袍青年不禁气恼,他竟然在不知不觉间被通明的墙壁围了个水泄不通。
原来任翱在被火球撵的四处逃窜的同时,他也在红袍青年的四周暗暗施放了屏风九叠。现在这红袍青年除非会土遁术,否则这困龙卷是肯定躲不过的。
其实若非他自己大意,任翱也不会这么轻易的用屏风九叠困住他。
果然,红袍青年被困龙卷困住。这家伙可不想在这被一个低阶弟子,还是一个被自己属性相克的低阶弟子所困住,他可丢不起这个人。但是在这么窄的范围内施展爆破性的道术,先不说能不能炸开这可恶的透明墙壁,单是自己估计就得被炸个天昏地暗。想了半天,他施展出了火拳,狠狠的往那透明的墙壁打去。
屏风九叠岂是这么容易就能破的,火拳的活力清晰的被屏风九叠分解化去,最后变成一丝丝的小火苗。但在接触到外边的困龙卷后突然火苗暴涨,直接加速了这个空间内的氧气消耗,不一会儿氧气就没了。
红袍青年已经感觉到了窒息感,他突然意识到今天已经不是被困这么简单了,这再不出去的话那可就要输了啊。于是更加拼命的轰击屏风,但是屏风却纹丝不动。
不得不说这红袍青年的憋气功夫就是了得,他手上的火苗早就熄灭了许久再也燃不起来了,他还是执着的击打着,就是这份毅力也对得起他那七阶弟子的称号了。
又过了许久,裁判老师看红袍青年快翻白眼了,急忙喊停。
任翱这才精疲力竭的收了困龙卷和屏风九叠,他也是很吃力的维持着二者,况且他也没丹药补充。不过这一切都值了,因为他赢得了这场比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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