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回到学府,任翱一打听,暗自庆幸自己回来的及时,今天正好是三阶令牌的弟子挑选法器的日子。任翱问明白地址后,不禁嘴角牵动了下,移步往决斗竞技场而去。
原来每逢挑选法器的日子,总是或多或少的有摩擦冲突,学府索性也懒得挪地方干脆就在竞技场举行了,方便有意见的就地解决。
头一次来到这决斗竞技场,在这巨大的椭圆形建筑里,任翱晃荡了半天才找到报名处。拿出了自己的三阶令牌,报名处的青年随手丢给他一个一百一十八的号码牌,任翱不禁一愣开口询问:“锐风阁不是就三十四名三阶弟子吗?怎么这号码都排到一百一十八了?”
青年瞥了他一眼,看着这个雏,懒散的说:“是五阁一起举行的,看好哪个法器,在号码牌背后写上法器名字交给我就行。”
任翱心里一紧,这五阁加起来三阶弟子应该有一百七十多号人吧,看着这摆放的几十件法器,这明显的僧多粥少啊。任翱心里一阵的嘀咕,不是之前的两个季度里已经举行了两次了吗?怎么人还是这么多,看自己号码牌的数位,在自己前面就有一百多号人,就是挑个垃圾也难保没人和你争。
其实任翱不清楚的是,学府为了增加竞争的激烈程度,往往都会把较好的法器放在后面的季度摆出来,所以难免会有不少弟子贪图后面的好法器,而在之前的季度里不去选择,当然这样自然就会有因为能力不足抢不到最后季度里的法器,而最终这一年一件法器也没捞到手的人。而那些自认能力不行的弟子,早早的就在前几个季度选完了法器,以躲避后面几个季度里的激烈竞争。
无奈归无奈,任翱还是很认真的打量着每一件法器,这可是他头一次这么近距离的接触如此多的法器,不好好开下眼界,也太对不起自个了。
几十件法器看了个遍,任翱也不知道选哪个好,因为他牙根就不知怎么辨别法器的好坏。心里琢磨了下,反正选个垃圾也难保没人跟你抢,干脆就选个香饽饽得了。于是任翱大步走到那报名处,对那青年一拱手,恭敬的说:“叨扰师兄了,小弟初次参加这种活动,还请师兄指点一二。”
那青年疑惑的回道:“哦?何事?”
任翱思索了下说:“敢问师兄,此次的这批法器里可有较好的防御性法器?”
青年似是明白了任翱的意思,坏笑了两声:“恩,有。那件黑玄盾就是,我看见好多人在那停留过。”
任翱闻言,回了句:“多谢师兄。”就没再废话,在自己牌子后写上了黑玄盾递了过去。
那青年接过号码牌后,想到又有热闹可看了,嘿嘿笑了起来。任翱也不多想,去一边盘膝坐下,静心养气起来,准备一会公布结果后的争抢比试。
片刻后,主持此次活动的一位老师站起身来,大声读着手里的名单,众人依言站好位置。
任翱数了数自己所站这一排足足有二十四人,那也就是表明这些人都是看重那个黑炫盾的。由于大家接下来就是竞争对手了,众人都没有开口交流,所以这气氛也有些压力。
等名单念完后,一名老师走向了任翱这边,然后拿出一个抽签的盒子让大家抽起签来,任翱抽了一个标有红正三的标签,给那老师看了下,就被另一位老师带走了。
原来,任翱这一排的人实在有些多,于是就派了三名老师过来监督比赛。标签分红黄绿三色,每个颜色代表一个小组,由一名老师监督。而每组的标签又分正负一到四,持相同数字的正负弟子进行比赛。由于这只是三阶令牌弟子进行的活动,其比赛根本没什么可观赏性,所以也就一局定输赢。
任翱也听明白了老师的解释,知道自己是第三个出场的,也就不去多想了,打算看看前两场那些人的实力,毕竟三阶弟子他接触的就那个倒霉的管理员一人而已。
其实,就算是炼气期的人他也没接触几个,合计起来就俩,一个是那管理员,另一个就是变态的不像话的小童子青竹了。所以,他现在倒是急需对三阶弟子的实力有一个认识。
比赛没有拖拉,很快就进行了,第一场是两个男青年的对决,一高一矮两人。
当老师喊开始时,那高个青年左手凝结出一面盾牌,右手凝结出一柄长矛,朝着矮个青年投去。
矮个青年也不慌张,反而咧嘴笑了笑,身子轻轻一侧就躲了过去。这长矛毕竟是个对象,受到的空气阻力不小,而且貌似那高个青年的准头也不咋地,那高个青年显然是厚土阁的弟子,地系功法就是不太擅长远程攻击。
不过,还没等矮个青年的笑声消去,砰地一声撞击声就响起。原来那长矛不过是个幌子,高个青年在发出长矛后一个土遁消失了,而后下一瞬出现在了矮个青年的身后,老实不客气的一拳轰出,正中那咧嘴的家伙。其实土遁术在前期的低阶修士斗法中,比起风系的移动身法还要好用,可是最大的限制也就是必须接触地面才行。但尽管如此,这个道术有时还是能起到出其不意的效果的,所以也算挺有价值的一门道术并非人人都会。
矮个青年是没想到对面这家伙会土遁这个道术,不料被这一拳挨了个结实。吃痛之下,不禁有些恼怒,在被撞飞的途中连发四五枚火球术直奔高个青年而去。
高个青年见此,急忙把盾牌横在自己的前方,火球碰撞在那厚重的盾牌上,溅射出一片的红星。
这时矮个青年已经站稳了脚跟,急忙在那掐诀默念了好一阵子。
而此时的高个青年正在用盾牌挡着前方,当最后一颗火球也被抵消后,过了三秒见没动静,他意识到了不妥。
正当高个青年将要掐诀土遁术的时候,矮个青年大喝一声:“炎爆术”,只见一颗比之前大了数倍的火球飞向了高个青年。
高个青年见土遁术已经施展不急了,急忙鼓动全身的灵力往那盾牌灌入,那盾牌并非是法器,而是由岩壁术转化而来的。
碰的一声巨大的爆炸想起,高个青年这边自身没事,盾也没事,可是人已经被爆炸的推力推到了场地外,这一局也就算矮个青年胜了。
任翱看完这一幕,发现这些家伙竟然没有用法器,也不知是要留着压箱底等后面再用,还是和他一样牙根穷的就没有。不过,任翱觉得后者的可能性小了点。
但这场的比赛,那高个青年着实输的有些冤枉,可也提醒了任翱原来还有这么个法子可用。
矮个青年得意的走下台后,第二场也就开始了,这次上来的则是一名二十几岁的少女和一个黑脸大汉。
少女的模样还算清秀,但是任翱却根本就没多看,在他的心里早就有了那仙子,多看别的女人两眼,任翱都觉得那是对仙子的亵渎,不过估计这想法也就他自个觉得合情合理吧。
开始后,黑脸大汉全身皮肤一阵的变化,想来应该是石肤术,又是一个厚土阁的弟子,看来厚土阁的弟子对这些防御性的法器中意的不少。不过这大汉脸实在是太黑了,任翱倒是辨别不出他的年龄,但看这身夸张的肌肉,任翱觉得叫他黑脸大汉倒是很相称。
对面的少女见此,不由得皱了下眉,她自己是水系,碰见这么个地系的可有些麻烦。于是不敢怠慢,十几个水弹弹出,一段蓝色绸缎也随即飘向大汉。
任翱看的眼睛一亮,那绸缎应该就是一件法器了,看来这姑娘是要动真格的了。
那大汉见此也惊了一下,不敢托大,随即一咬牙,拿出了一把黑不留丢的重剑横于身前。
少女见重剑也吃惊这大汉的果决,飞去的绸缎一滞,取出了个小瓶,在绸缎上倒了几滴液体,而后绸缎又继续飞向大汉。
大汉随手舞了几下重剑,把那些水弹打散,然后提着重剑朝那飞来的绸缎砍去。这一砍虽砍在了绸缎上,但大汉却觉得似是自己的发力扑了个空,这绸缎软绵无力但韧性十足,非但没被砍断,反而把大汉的手臂连通重剑缠了个结实。
少女见此不禁得意一笑,又连发了十几枚水弹后,竟闪身向着大汉扑去。
大汉冷笑,心想这小妮子太小看自己了,竟然要来近身搏斗,虽被束缚住了右手和武器,但也不慌,自信自己的石肤术足够防御那几个水弹了。他现在要瞧准机会给这个妮子来一下重击,直接结束战斗。
正当大汉看着这妮子的身影挥出左拳时,他突然感觉身体似乎有些麻木,但没多想固执的出拳,拳头如期的打在了少女的身体上。但大汉却脸色大变,因为他接触到那身体的时候才意识到那不是真身,而是水分身术。由于水对色彩的吸纳程度最高,所以水分身术也是各系分身术里最逼真的一个。
而此时大汉的身体左侧被狠狠的踹了一下,这一下由于大汉左拳已出加上自身身体那麻木感,根本就回防不及,被少女这一脚踹了个实打实。
这一脚足够使大汉飞离地面,而此时缠着他右手的绸缎一发力,硬生生的把大汉拽出了比赛场地,少女胜。
这场比赛,任翱倒是看得津津有味,他猜出了少女之前滴在绸缎上的应该是一些毒水或者麻痹药剂。水属性修士最可怕的就在于他们可以操纵一切液体,而毒液药剂正是其中的一种,所以水系修士多半都是药剂师。
(https://www.biquya.cc/id26836/1510170.html)
1秒记住追书网网:www.biquya.cc。手机版阅读网址:m.biquya.cc