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琼崖岛土人闹事的事儿,根本就没在广州掀起什么浪花。£◆顶£◆点£◆小£◆说,w∷ww.2↘3wx.co+m
随着矿区招募的青壮工人越来越多,矿上的出产速度也跟着爆涨。
之前每隔六七天一船铁矿石,经过半个来月的调整和工人数量急速膨胀,已经变成了三天左右一船铁矿石运抵广州!
看着广州货物码头那堆积成山的绿色石山,来来往往的大清商人和外国商人无不眼睛微红,恨不得猛扑上去运它个一车两车出来,尼玛的实在太诱人了。
等到朝廷派来的工部官员赶到广州之时,琼崖矿区已经热火朝天的开工接近两月时间,广州货运码头上那成堆的铁矿石就是最好明证。
“谁能给本官一个解释,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朝廷派来管理琼崖铁矿的工部官员望着码头上堆积成山的铁矿石黑了脸色,冲着前来迎接的广州官员很不客气质问道。
广州知府是迎接官员中官位最高的,朝廷派来管理铁矿工部官员的质问对他根本就没啥影响,好似没有听到一般面不改色,轻笑着说道:“大人旅途劳顿远来辛苦,先到驿馆歇息一阵,等晚上本官在越秀楼摆酒给大人接风洗尘……”
“不敢劳烦知府大人好意,下官重任在身不好怠慢,大人的好意心领了!”
朝廷派来管理琼崖铁矿的工部官员却毫不领情,只拱了拱手便带着长随告别而去。
“不知好歹的东西,以后有你苦头吃的时候!”
在一众广州官员面前被人如此扫面子,广州知府脸面很有些古不着,冲着朝廷工部来人愤愤不平的大骂出声,而后也不理会身边同僚拂袖而去。
……
朝廷派来管理琼崖铁矿开发事宜的工部官员,也不知道是不是不满两广擅自开采铁矿,又或者来之前接受了什么密令,总之他只在广州不过休整了三天时间,就连两广总督都没拜见便急匆匆乘船赶赴琼崖主持窗区开发大局。
可惜这厮来得太不是时候,刚刚抵达琼崖岛谢绝了当地官员的热情招待,带着身边亲随还有少少几名护卫便直往铁矿所在地赶去。
结果等他赶到地头,却正好赶上大股当地土民冲击外围矿区的火暴场面。
亲眼看着那些穿着古怪的土人或持拆刀或扬木棒,以大无畏精神毫不犹豫向清军在外围的警戒哨所冲去,很快便跟反应过来的一队清军纠缠在一起。
鲜血横飞惨叫连连,那些土人也当真悍勇,一个个嗷嗷怪叫奋不顾身,猛打猛冲颇有致生死于度外的豪迈。
手中家伙不要命般挥舞而出,不管后果的猛砸猛砍癫狂之极。
那位从京城千里遥遥赶来琼崖,不惜得罪两广同僚也要尽快接手铁矿开发大权的工部官员被眼前的火暴场景吓尿了,手脚发软浑身哆嗦个不停,要不是身旁长随护卫搀扶只怕早就吓得软倒在地。
“这是怎,怎么回事?”
伸手哆哆嗦嗦擦了把额头的冷汗,在身边亲信长随和护卫的帮助下,屁滚尿流的找了个隐蔽地方藏身,这才从惊吓当中回过神来颤声发问。
“……”
跟随而来的长随和护卫自己还莫名其妙呢,哪能回答这等‘高深’的问题?
此时这位缩在茂密草丛中的工部官员,简直后悔得要死。本以为争取到了一个大肥差,为此还搭上不少人情和关系,可没想到现实却是如此残酷。
早知如此就不该和两广地方官员交恶,没了地头蛇的帮助他想要在民风如此彪悍的地头站稳脚跟何其难也?
尽管不远处发生的激烈械斗,正以矿区驻守清军一边倒的压倒性优势,挥舞整齐木棍将冲击而来的乌合之众打得抱头鼠窜惨叫哀嚎不绝于耳,可这位躲在暗处的工部官员一点都没有起身的意思。
尼玛实在太可怕了!
琼崖的土人,竟敢冲击清军驻地!
这样的火暴场面他从没见过,就是当初列强联军兵逼京师之时,他也只是负责工部军械物资管理的小头目而已,并没有见识过残酷的战争场面,尽管城外的喊杀声和枪炮声已经足够吓得他六神无主心惊胆战了。
等到这一场突如其来的械斗进入尾声,刚刚还气势汹汹的当地土民不是倒地哀嚎就是抱头鼠窜,哪还有半分之前的凶悍气势?
那队驻防清军显得械斗经验十足,手里统一的一米来长木棍,干架的时候专往土民身上的耐打部位招呼,看着凶狠其实伤害不大,也正是因为如此躲在不远处的工部更是糟心,这表明当地土人与驻防清军之间的矛盾已不是一次两次。
“走,咱们回琼崖道衙门!”
这位准备接管铁矿开发大权的工部官员满脸阴郁,起身拍了拍身上的草屑,头也不回的离开了这个糟心之地。
重新杀回琼崖道台衙门,工部下来的这位四品郎中大人毫不客气质问琼崖倒台,表示对琼崖的治安环境十分不满,要琼崖倒台给个说法。
总之,着位工部下来的京官老爷,表现得十分傲慢骄横,一副不把琼崖倒台放在眼里的架势。
琼崖倒台能说什么,人家京里来的京官刚来琼崖就遇见本地土民与驻防清军发生激烈械斗,真说起来他这个地方官府老大的责任推脱不得。可是这位工部京官的态度又让他十分不喜,尼玛的要不要这么嚣张啊?
接下来的一段日子,京城工部下来的那位郎中大人坐镇琼崖道台衙门,对衙门事务指手画脚将一帮衙役官吏们指使得团团乱转,一个的劲的要求衙门全力改善琼崖的治安环境,最起码不能再出现大规模的恶性械斗!
琼崖道台衙门被折腾得鸡飞狗跳,一干官吏更是叫苦不迭,可惜人家是京城来的大爷他们不敢过于得罪,只能将一腔怨气忍在胸中。
幸好这样的苦日子并没有持续多久,被派来接手琼崖铁矿开发事宜的工部郎中折腾了十来天后,实在忍受不住矿区源源不断被‘盗采’的铁矿石,加上最近一段时间当地土人也老实不少,于是终于在道台衙门一干官吏的欢呼声中,以最快速度冒险赶赴被一万清军保护的严严实实的矿区。
这位的官架子倒是不小,一进入矿区便摆老大派头,对这个不满对那个不屑总之一句话矿区他就是权威!
这厮不仅急不可耐在矿区关键位置安插带来的心腹手下,甚至为了多捞银子,心狠手毒的想要将在矿上做工的青壮全部编入劳役苦役行列,也就是矿上管吃管睡却没半毛钱工资的强制性劳役。
“钱大人你这是想干什么?”
吴水牛坐不住了,怒气冲冲找到那位京城来的工部郎中,一点都不带客气的直接质问道。
“吴大人你这是什么意思?”
工部派来的钱郎中也不是好惹了,见吴水牛这么不给面子脸色立刻难看起来,瞪着一双鱼泡眼毫不客气回击道。
“钱大人好威风好霸气,听说你打算对矿上的劳工下手?”
吴水牛是什么人,怎么可能会把区区的工部郎中放在眼里,说起话来阴阳怪气好不刺儿,一脸的盛气凌人没半分客气的说。
“这是本官的事情,还轮不到吴大总兵你?指手画脚吧?”
工部钱郎中脸色可以用漆黑来形容了,对于吴水牛的质疑很是不爽。
“提醒钱大人一句,这里是琼崖而不是京师的工部衙门!”
见工部钱郎中如此冥顽不宁,吴水牛的脸色也垮塌下来,眼神冷冽警告道。
“琼崖又怎样?”
钱郎中嗤笑出声:“普天之下莫非王土率土之宾莫非王臣,难不成琼崖就不是我大清国土了么?”
“钱大人好口才,就是不知道等矿区的劳工造反后,还能不能这么理直气壮?”吴水牛目光冰冷凌厉,看工部钱郎中的目光句像看傻子一般。
“吴总兵这话是什么意思,威胁本官吗?”
工部钱郎中的脸色更家难看,瞪着眼前雄壮的小年轻一阵怒气上涌。说老实话,像他这样正规科举出身的文官,最瞧不起的就是吴水牛这样的粗鲁丘八,就算他两官职差距不小也不会让他有半本退让之意。
“钱大人估计贵人多忘事,忘记了初来琼崖时看到的火暴场面!”
吴水牛呵呵一笑,脸孔微微扭曲配合他说话的语气让人感觉好不狰狞。
“吴总兵你这话什么意思?”
工部钱郎中脸色先是一白,而后猛脸怒色瞪着吴水牛。
“没什么意思,就是提醒钱大人注意安全,要知道琼崖的土人很生猛的,手头没家伙操着根木棍就敢冲击军营!”吴水牛嘿嘿一笑,脸上神情说不出的幸灾乐祸:“要是因为钱大人的缘故,搞得矿区里的劳工也跟着闹腾的话,说不定会出大事啊!”
“你你你,你竟敢威胁本官……”
工部钱郎中闻言惊出一身冷汗,瞪着吴水牛怒喝出声:“你们这些丘八都是吃干饭的啊,朝廷养着你们就是这么做事的么?”
“嘴巴放干净点!”
吴水牛脸色一冷沉声怒喝……
(https://www.biquya.cc/id26774/1782323.html)
1秒记住追书网网:www.biquya.cc。手机版阅读网址:m.biquya.cc