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敢问,此处是不是镇远镖局?”
二人正打闹间,从前方传来一个中气十足的声音,神情怔愣间,巡着声音望去。
只见原本空旷的大门前边,不知何时停下了一辆豪华的马车,马车的车箱上雕刻着水纹状的符文,其上鸟兽齐舞,繁花似锦,遥遥望去栩栩如生,车帘用的是上好的稠段,微风吹拂,撩起帘子的一角,透过这丝缝隙,隐隐可以看见车箱内坐着一个锦衣华服人物,因为角度的知系,只能看见一片衣角,但即便如此,也能猜测其身份地位非常凡响。能够坐得起如此豪华车辆的人物,定不是普通百姓。
这样华丽的马车,比洛凡上次见到大小姐乘坐的那辆,不知道要华丽多少倍。
距离马车丈多远的距离,站着一位中年汉子,这汉子作车夫打扮,一身麻布劲装紧紧的裹在身上,看起来格外的魁梧壮硕。这人虎背熊腰,宽口阔鼻,却生着一副小小的眼睛,眼神无比深遂,只要望上一眼,仿佛能将人的心神全部吸纳进去。
此刻,这位车夫打扮的中年汉子,双手抱拳,左手还拿着赶马车的鞭子,作躬身施礼状。
二人飞快的打量了一眼,不敢怠慢,忙抱拳回礼,由洛凡回道:“此处正是镇远镖局,不知阁下有何见教?”
“烦请进门通报一声,有贵客来访。”中年汉子说话的同时,这才直起腰来,面无表情的说道。
等了这么多天,终于生意上门了,洛凡微施一礼,“还请稍待,我这就进去通报。”说着立刻转身飞快的往庭院内跑去,一路穿廊过室,来到大当家林镇远的居处。
门外站着两个武师,见到洛凡从外面走来。其中一人呼喝道:“什么人?”
洛凡看着两人如一杆木桩般挻立在房门外,心中猜测,这两人可能是林镇远的私人保镖之类的人物,听闻这人寻问,知道不可能直接进去了,只好躬身一礼道“烦请通报一声,说门外有贵客来访。”
“是什么人?”另一个武师开口道。
“那人衣饰华丽,贵气*人,小的一时胆恸未敢寻问。”洛凡老实说道。
“嗯,知道了。你走吧,我自会通知大当家的。”说着,那人直接推开房门走了进去。
洛凡应了声,却没有动身。
那名武师进入房间,穿过一道客厅,在一间门室前停了下来,随手敲了敲门板。“大当家,门房来报,说有贵客来访。”
书房内,林镇远背脊挻直,奋笔急书,笔走龙蛇,刹那间一个大大的静字,在白纸上转瞬间成形。听到门外武师的通传,将毛笔搁在旁边的笔架上,不紧不慢的“知道了。”
说完,拿起刚刚写就的墨宝吹了吹,很满意的点点头,拿起一方砚台将那张墨宝压住,这才施施然的站起身来,不紧不慢的走出房间。
林镇远走出房门,穿过客厅,来到外面。便看到洛凡恭敬的站在大门外,略有深意的看了他一眼,“听说你很不错。”
“谢大当家夸奖。”又是这句话,之前发薪水时,少当家也说过这话,洛凡只觉得莫名其妙,状二摸不着头脑,只是东家夸赞,又不好不作声,只能先压下心中的困惑,连声称谢。
“带路吧。”林镇远夸奖完,笑容可拘的说道。
洛凡连忙紧走几步,在前边弯着腰,作奴才状引路。
一主一卜一路上穿庭过院,很快来到门口,到了地方,洛凡赶紧侧身让在一边。
林镇远从大门口出来,便看到一位短小精干的汉子,如雪松般屹立在门口的石阶上。不远处停留着一辆华丽的马车,飞快的瞄了眼马车,将目光停留在中年汉子身上。抬眸打量片刻,此人下盘极稳,胸肌鼓胀,额骨突出,显然是个高手,可是他很确定不认识此人,不过出于礼貌,还是抱拳道:“敢问阁下是?”
“林镖头不必多礼,在下只是无名小卒。”中年汉子抱拳失礼,面现淡淡的笑容,只是那笑人看在眼里比哭还难看。
“你认识我?”林镇远一脸的疑惑。
“不认识。”中年汉子面无表情。
“吗拉个吧子,不认识你在这套什么近乎。”林镇远心中腹诽,一听中年汉子近乎消遣的话,脸色立马阴沉下来。
“不过,我家主人认识。”中年汉子顿了顿,接着说道。
“他吗的,说话能不能不说一半么。”林镇远的心晴跟那来了更年期的妇女一般,一会儿晴一会儿阴,被搞得七上八下的。
“哈哈哈哈.....“中年汉子的话音一落,便听到前面马车中传来一阵爽朗的笑声。
只见,车帘内伸出一只宽厚的手掌,将车帘掀起,一名年约四十多岁的中年男人,从马车内走出。紧随其后的是一名如花似玉的美婢。年纪不过十四五岁,却以然有绝世美女的风范,只是让洛凡和庞天刹异的是,那美婢从车辕上爬下来,蹲在车把下,四肢撑地。就在二人莫明其妙时,就看到令二人蛋疼的一幕。
车辕上的中年人,竟然毫不怜香惜玉的踩着那名美婢的背脊,从马车上走下来,神色间甚是从容,显然并非第一次做这种事情,而林镇远也只是眼前一亮,并没有觉得如何奇怪,仿佛如此做只是稀松平常的事情,倒显得洛凡和庞天两人是没见过世面的土包子一样。
这个世界太疯狂了,身材这么正点的美女,竟然只是别人的踏脚石,洛凡和庞天面面相觑,一脸的惋惜。
这家伙倒底是什么身份,搞这么大阵帐又是为哪般啊哟喂,对中年人行为不爽的同时,又情不自禁的有些羡幕,不知道什么时候自己也能香车美女抱满怀,望着中年人施施然下来车,那如花似玉的美娇娘,从地上爬起来,低眉顺目的侧立一边。
这样的美女不能只沦为一块垫脚石,真是太浪费了,二人心底狂呼。
林镇远听到这声爽朗的大笑声,一时间有些错愕,抬眸望去,浑身一震,不可置信的瞪大了眼睛。
”原来是太守大人。”林镇远稍一怔愣之后,立马跪地施礼。
洛凡和庞天一看,自己的老板都跪下了。二人对望一眼,还能怎么办,跪吧。虽然不情愿,也不敢怠慢,不甘不愿的往下跪。
“什么太守大人,镇远兄,一别经年,别来无恙啊。”这位太守大人,说话的同时,已经来到了林镇远的面前,伸手虚扶。
洛凡和庞天还没完全跪下,见到太守大人的虚扶自家大老板的动作,立刻漆盖一直,顺势站了起来。
要说在古代,最讨厌的是跪来跪去的,忒是烦人。作为现代人的洛凡,除了跪过父母之外,还没跪过任何人呢。尽管来到古代这么久了,还是不能适应。不过好在,平时在这若大的镖局,也没有那么多跪来跪去的虚礼,幸好没有进入王候之家,不然一天到晚跪个不停烦都要烦死了。
林镇远顺势站了起身来,听闻此言,也没有再称官职,而是抱拳道:“子期兄有礼了。不想你我分隔三年之久,还有再见面之时。”
“哎,世事无常啊,想我堂堂吏部侍郎,就因被奸人所害,被贬至此方小小的城池..”
说着一脸的落寞,竟是说不下去了。
“子期兄,才华横溢,胸中自有沟壑,迟早会有起复的一天的,况且当今圣上只是一时糊涂,受小人朦闭罢了。”林镇远安慰着好友,说道皇帝时对着东方帝都方向一抱拳。
“呵呵,镇远兄借你吉言。咱们不说这些不高兴的事了,我今日来找你,希望你帮我压一趟镖。”听了林镇远的安慰,杨子期的心情似乎好了不少,话题一转,道明来意。
“未知子期兄需要要押什么镖?”说到正事,林镇远一脸的严肃。
“镇远兄不必如此小心。”不过还是凑近林镇远的耳边嘀咕了一句。
“哦,原来如此。不如我们去内宅详谈如何?”林镇远听了杨子期的嘀咕,一脸轻松的说着,在前边引路。
杨子期连忙跟上,俩人连袂走入内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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