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我…没--”事还没说出口,安心怡已经一口咬上来。不是亲吻,而是紧紧咬着我的下嘴唇。
我瞪大了眼睛看着她,一时间竟然忘记将她推开。安心怡虽然睁着眼睛,却不敢看我,只是咬着我的嘴唇不放。
“心…怡--”我从喉咙里发出一丝微弱地声音希望能将她唤醒,可换来的却是她松开唇齿,马上试探地伸出舌头舔了舔我被她咬红的下嘴唇。你这是内疚自己太用力把我咬疼了吗,可我怎么觉得你这是一错再错呢。
这一下我彻底着急了,也不顾手是否会碰到她身上的禁区使劲要将她推开,不知是我太心软不肯弄疼她还是我太疲惫使不上力,一连几下都没推开。她的舌头越来越深入,我却越来越清醒,因为这湿滑的唇齿并不属于我。
当安心怡快要抓不住我的时候,一狠心,直接将我推她的手抓紧往她翘臀上一放。然后死死压着,我顿时彻底老实了,因为只要一动就变成在她敏感之处摸索的事实。
安心怡吻的太深入也太忘情,不一会脸憋的通红只能松开。我还没开口,她已经用另一只手一把按着我的嘴唇,“我在为你治病,起码能治好你心里的恐惧。因为你即使一句话都不说,我也是那个能懂你的人。”天使妹妹,你别闹呀,我虽然读书少,但你不能骗我说激吻能治病呀!
可现实却是我始终没有将她推开,是我心中的惊惧让我脆弱地依赖着她还是……我不敢想!
她松开了我的手,将我推靠在墙上,然后双手搂着我脖子,“徐良,任何时候只要你愿意我都会在你身边。无论你是伤病还是颓丧,我都不会扔下你不管!”
“我…不--”我自己都不知道该说什么合适,可现在是无论想说什么都连不成句,本来就发声困难,安心怡更是只要我开口就直接凑过来吻住我。
我只是夺走了你的初吻,你却要轮吻我吗,我真的已经承受不来。我至始至终也没有伸过舌头,只是像充气娃娃一样任凭她在我嘴里施为。可安心怡却一点都不在意,心满意足地在里面逡巡漫游。
我刚有要动的趋势,安心怡马上更加贴近我,用胸口死死地顶住我,不让我有一丁点可以反抗的机会。我他喵的哪里是被强吻,简直就是被强暴呀。
她身上那淡淡地薰衣草香味还未消散,如此紧贴的姿势让我闻着香气阵阵晕眩。
天使妹妹,你快放开我,你在我心目中可是纯洁的化身,怎么能做出这样的事!
她自然听不到我的心声,只是贪婪地在我身上索取着。这一刻我突然有种想哭的冲动,不是因为自己的懦弱,而是我真的成了罪人:同时对不起两个好女孩。
正在我心神摇摇欲坠的时候,突然门外传来一声清晰的咳嗽。安心怡惊恐如触电一般将我推开,立刻捂着脸转过身让自己背对着门口。
“两个娃一点轻重缓急都分不清,病人是不是该先治病!”薛大爷脸色严肃地缓缓走进来,语气虽然严厉,但却满满的是在乎和担心。对我们明目张胆地耍流氓倒是没有太过分的指责。
“她……”我向薛大爷指了指安心怡又指了指自己,其实想表达她是担心我,所以才这样。不怪她。
薛大爷将我往他身边一拉,拖过来椅子将我往上面一按,“现在别随便张口说话,我问你的时候只需要点头或者摇头。”然后抬头看了看躲在角落里羞愧无地的安心怡,“妮子,找一副纸笔,我说什么你写什么。”
安心怡听到薛大爷的话,这才醒悟到我的病还没着落,这才单手捂着红苹果脸悄悄溜到一边从抽屉里找出纸笔。
薛大爷搭了搭我的脉,自言自语到,“还是以前害人的土方,这群狗崽子永远不学好!”低头拍了拍我的肩膀,“不用怕,只是半夏块茎的粉末,不严重。”然后转头向安心怡到,“妮子,不用记药方了,你快点去食堂找做宵夜的师傅要一大块生姜过来,有急用。”
安心怡一溜烟往食堂跑去,薛大爷示意我跟着他走到门卫室,他拿出一副捣药的药杵和药臼。等安心怡拿回生姜,他放在里面细致地捣碎然后盛到碗里递给我,“一口气吃下去,可以咬但别咬太多下。”
姜汁滑过喉咙带起一溜的辛辣感,却瞬间冲淡了之前那种麻麻痒痒的感觉。我正想开口告诉薛大爷有感觉,却被他用眼神制止了,想必薛大爷不是第一回遇到这种症状,疗效自然也是有把握的。
“凤儿刚刚睡着,我就不多留你们了。回去睡一觉,明天早上如果还觉得有不适就继续来我这里吃一碗姜汁。别太担心,这毒我遇过多次,有把握。”
我正要向薛大爷道谢,安心怡赶紧过来抓紧我的手,示意我不许开口。然后转身向薛大爷鞠了一躬,“这次就谢谢大爷了,您早点休息。”
当安心怡牵着我从门卫室走出来的时候,我很刻意地将手从她手心抽了回来。安心怡不禁扭头望着我,“徐良,你在怪我么?”我摇了摇头,还没开口又被她伸手捂住了嘴,“你现在还病着,我本来不该跟你说话,可我知道你如果不说清楚今晚肯定睡不安稳。这样吧,我替你问,你只需要点头或者摇头就好。”说话间,她又固执地重新牵起我的手,似乎觉得让一个病人感觉到孤单是残忍的。
我只能顺从地点了点头。
然后安心怡小心翼翼地问到,“你现在有在怪我刚刚那样对你吗?”
我立刻摇了摇头。因为从头到尾我都没有将她真正推开,我没有资格怪她。
“我知道你心软,不舍得说过分的话让我伤心。但即使你怪我,我也不后悔,反正我就是这样做了!”安心怡极少见地表现出这样强势的态度,仿佛是在向我表达无论我怎么反抗她都要征服我。(我不是小受,先声明)
我一时间不知道该摇头还是点头,总之无法用一个动作表明自己的心意。
“你如果不喜欢我今天的举动,我以后不会再这样勉强你,但你能不能不要因为这件事对我心存芥蒂?”谢谢她能体谅我的处境,虽然我只是将指甲陷入掌心,但眼睛却还是努力平和地望着她。
我用力地点了点头,然后怯生生地伸手将她遮住娥眉的刘海往一旁拨了拨。我能为你做的这有这些,因为朋友能这样。
“你会不会觉得我不是个好女孩?”我没料到她突然会这样问,可能她自己也被今天自己的行为所惊讶。
我摇了摇头,然后用手给她比了一个翅膀的形状。告诉她我曾经说过她永远是个天使的话绝不只是一时兴起。
然后安心怡稍微放心地扭过头看了一眼别处,“徐良,你是个好男孩,我知道让你为难了。不过你不用担心我会逼你说什么话做什么事,只要你给我一个待在你身边跟你能经常说话的机会,我就很满足了。你能明白我的意思吗?”
我先是点了点头,然后又摇了摇头:我懂她的意思,可却不希望这样委屈她!她可以用一个朋友的身份跟我相处,来给我超越朋友关系的关心和爱护;可不代表我就能问心无愧地坦然接受。林诗晴是看不见,但我已经愧对她了。难道现在还要来愧对你吗,我不要说给你应有的回报,甚至是一丁点的希望也不可能。你让我怎么接受你对我的好!
安心怡眼神一疼,却不忍心责怪我,“我又说错话了吗?”
我摇了摇头,“心…怡。”我也不知道自己现在能说什么,只是很想唤一声她的名字。
安心怡马上意识到自己现在让我为难太残忍,只得捂住我的嘴,“徐良,我收回刚才说的所有话,你别为难了。等你病好了,你就算要来赶我走,我也不会怪你的。现在乖乖回去休息好吗?”
我木讷地忘记了点头,却已经被她牵着手慢慢送到宿舍门口。走廊里还有零星几个没有睡觉的同事,安心怡只得松开我的手,“徐良,晚安。”然后将手捂住自己的嘴边,示意我什么也别说,她看得懂。
回到宿舍,姚成和林敏还在玩游戏,我默默爬上床有些失魂落魄的。这种感觉很糟糕,仿佛是自己拿出一把匕首刺进安心怡的心口,然后只能选择立刻拔出来让她马上结束生命还是握着匕首让她在痛苦中慢慢死去。多么残酷又多么可怕的现实,却都是我一手造成的。我猛的用头撞了撞床板,手机却跟着震动起来,“哥哥,这么晚了没吵到你休息吧?”
我不能让林诗晴担心,只好用力地开口到,“任何时候都不会吵,因为任何时候都在等。”
虽然我努力让自己的话变得流利,可声音还是很不干脆,林诗晴细心到,“哥哥,你是不是感冒了,怎么声音低低的。”
“嗓子有点疼,别担心,吃几片西瓜霜就好了。”
“这些天我忙着加班,也没有好好关心你,哥哥不会生气了吧?”
我沉默了好一会,怕自己一开口就忍不住想向她忏悔,“宝贝……”
“嗯?”林诗晴等了一会还是不见我继续说下去。
“宝贝,你能不能现在出现在我身边!”我需要她靠着我,让我能拥有与其他一切决裂的勇气。
“哥哥,你是不是遇到不开心的事了,跟我说好吗?”林诗晴知道我除了跟她你侬我侬的时候经常撒娇,再要脆弱应当是受到打击或是遭遇不快了。
“我想你了!”
林诗晴被我真切的语气感动到笑的一颤一颤,“好哥哥,我也想你了。你现在肯定已经不再会向从前一样宠爱我了,我发现自己变得好坏,每次睡觉前都会想着被你将身上的衣服脱光……”
“宝贝,对不起……”这句对不起也同样要对安心怡说,我已经有了此生最大的追求,不能再贪图别的一切了。
林诗晴又紧张到,“哥哥,你不要这样,人家没有要怪你不能陪我。我知道哥哥肯定跟我是一样的想念着对方,不要自责,替我好好照顾自己好吗!”林诗晴还要继续安慰,可电话那边突然传来一个抱怨的女声,林诗晴只好压低声音跟我道了声歉,然后嘱咐我早点休息改天再打过来。
四周重归安静的时候,我望着天花板,突然觉得无论安心怡再怎样不给我压力,是时候狠心地离开她了。可以怪我,但不要为我伤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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