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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诗晴脸颊瞬间绯红,一下子呆在门口不知所措。
“诗晴,要不你先把门关上?”走廊上到底还有来来往往的同事,开着门对小雪好像不太好。
林诗晴如梦初醒地赶紧将房门带上,身子有些绵软地靠在旁边墙壁上,捂着脸颊小声到,“我不知道她在……洗澡。”
我轻轻拍了拍她的肩膀,“没事啦,这个点洗澡再正常不过了。要不,我们俩再到剧场那边坐坐?”
林诗晴刚点完头,里面传来韩雪的“咦”的一声,“人呢!”紧接着只见韩雪裹着浴巾将房门打开一角,看到林诗晴站在门外,“你出门不是带钥匙了吗,怎么傻傻地站在外面。”
房间里并没有其他人,看来刚刚只是韩雪一个人在洗澡罢了。林诗晴用眼神示意她,我就站在旁边,韩雪顿时将身子缩到门口。
未免尴尬,我解释到,“我到诗晴这来拿消炎药,她说你在洗澡,所以我们就先在外面等等你。”
韩雪慌张地将林诗晴从门外拉了进去,小声对她耳语了几句,只见林诗晴犹豫着点了点头。韩雪立马将房门一关,“消炎药我们明天给你送过去,现在很晚了,我们要睡觉了。”这俩妹子,一个如此矜持,一个如此活泼(在我的观念里,这就算是一种活泼吧),竟然还能相处的这样融洽,真是奇妙。
在门外道了声晚安,便回接待室了。苏小可没有来电话,可能还在熟睡中,我也不方便打扰。除了沙发太软,这一觉也还算安稳。
早上回宿舍洗漱完,吃完早点被通知要继续昨天中断的户外培训。我本以为还可以跟诗晴二人世界一会,没想到又换了新的项目。上午是“空中跨桥”,差不多可以理解为跳远吧,只是被吊在五六米高的空中从一块木板跳到另一块木板,需要的不只是体力。让我意外的是,本来已经准备好在天桥上给林诗晴打气,顺便可以在她跳过来的时候将她顺理成章的抱住,可她意外地很从容。是我把她当成苏小可那样的小孩了。
下午的项目叫“盲人围绳”,十几个人一组,都戴上眼罩,然后共同协作将一根绳子围成一个正方形。戴上眼罩之后行动力变差了太多,面对一根二十来米的绳子,一下子很难找到入手点。
大家都在四处乱窜,时间一点点流失,我出声到,“大家先将绳子对折两次,然后在折点站人记住位子。打开之后以这些人为顶点把绳子绷开就行了。”
话一出口,顿时得到不少人认同,却突然听见角落里传来一个女声,“你怎么确定对折的时候绳子绷直了呢。我看还是所有人将绳子拉成一条直线,我一个人用手臂来量长度确定四条边比较快。”
妇人之见呀,我不耐烦地径直冲她走过去,有些激动地伸手比划到,“你就能确定你的手臂绷直了吗——”可能是太忘情,手指不小心点到她胸口绵软的地方了。
“你来帮我确定?”她的声音听不出愤怒或者责备,倒让我有些尴尬。
“算了,还是按你说的来办,我去找绳子的端点。”临离开,在她身边小声到,“刚才不好意思,我不是故意的。”
“你不是蒙着眼罩吗,怎么故意。”她竟然笑了两声,是那种成熟而韵味的声音,很惑人。
大多数人并不发表意见,但却很积极地听从那个女生的安排。一切开始井然有序的进行,而我也不再开口,因为四肢不嫌少,可头脑只需要一个。
虽说已经算很有效率了,但还是忙活了近一个半小时,所幸最终围成的正方形确实棱角分明。
我取下眼罩,却见对面走来一个一米六五上下的妹子。穿着红白相间的衬衫、深蓝色的超短牛仔裤,一头棕黄色的披肩小卷发,处处透出一股成熟的气息。她还没开口,我已经知道刚才是她在指挥,因为她傲人的上围片刻就解释了方才无意间触碰到的手感。
“没有因为我打断你而生气吧?”她没有像一般人一样来自我介绍,仿佛跟我已经很熟识了。
“这又不是学校里的课堂提问,就算回答的再好也不会有什么影响吧。”
“可是男孩子不都是喜欢出风头的吗?”我很自然地坐到我身边花坛上,翘起雪白的长腿。
“可惜这种小儿科还达不到出风头的地步呢。我只是想快点完成而已,如此就有大把时间可以像现在这样跟美女坐到一旁悠闲聊天了。”
“你很会说话呢。”她又冲我笑了笑,这次很平和,看得出是一种友善。
“这是事实,你没看到那边有好几个男生都在偷瞄你吗?”我伸手指了指远处正盯着她胸部淫笑各态的汉子们。
“那你有在偷瞄吗?”戏谑的笑以前只属于我对妹子。
“离这么近,我想看不就看到了吗,何必要瞄呢。而且看就正大光明的看呀,何必要偷呢。”我侧过头看了看她的眼睛,紧张但不代表要忐忑不安,因为跟异性的相处永远是从平常心开始。
“这个我相信,就像你摸也是正大光明的在摸是吗?”
“你要相信的是,我当时戴着眼罩。”
“戴着眼罩不代表没发生过吧,那你现在可以告诉我是什么感觉吗?”她突然凑到我耳边,顿时让我脸颊有些发热。
我他喵的一个小清新,你的胸都快压到我身上了,还能好好聊天吗。
我下意识的想躲闪,不想旁边是空地,结果一屁股坐在地上,洋相尽出。
她还是笑意不改,伸手将我从地上扶起来,“怎么?小大人的模样装不下去了吗?”
我拍了拍身上的灰尘,“你不会就是特意来让我出丑的吧。”
“坦白说,应该是特意来让你害羞的。你不害羞就不可爱了。”
好吧,我彻底败给你了,“我们以前见过?”
她假装失策地拍了拍额头,“哎呀,我忘记自我介绍了。我叫秦抒,弟弟怎么称呼?”我怎么就莫名其妙成弟弟了,你是在问我?
“我叫徐良,之前的事确实抱歉。”
“按你的话来说,如果你真的有想法,你就正大光明的做了,何必需要眼罩来遮掩呢。”
聊了几句,我发现秦抒只是喜欢开玩笑,并没有什么目的性,紧张感也逐渐被驱散开,“你太抬举我了,就算要正大光明也是私下里的正大光明。大庭广众的时候,我还是很小清新的。”
秦抒单手支着小巴,饶有深意地冲我笑到,“徐良,你知不知道我为什么坐到你旁边来?”
“来看看占你便宜的小子是不是有悔改之心?”
她轻轻摇了摇头,用舌头抿了抿嘴唇,“我想认你当弟弟。”阿喜,你其实是个人口贩子?
“就因为我不小心冒犯了你一下?”我们讲点道理嘛,我又不帅又没钱,凭什么当你弟弟嘛。
“你怎么知道今天以前我对你一无所知呢,这两天我可是一直有在观察你哟。再说,欣赏一个人也许是分分钟的事,我只是凭着自己的直觉而已。”
我自顾感叹到,“女人的直觉还真是可怕。”
“现在这年头,想找个既成熟理性又不失可爱感性的男生聊天已经很难了好吧。你要善于营销自己哈。”
我哈哈笑到,“不是不卖,是舍不得卖。”
“不会是已经名草有主了吧?”秦抒很舒缓地笑着。
屌丝听完这句,能不泪流满面吗。
我感激地看着她,“话说以姐姐这样的条件,应该有很多人追才对呀。不至于要找个聊天的人都没有吧?”
“这世上俗人太多,解人太少。”
“可惜徐良也只是个俗人呀,而且俗的畏首畏尾,太不入流。”
秦抒听我这么说,站起身将衬衣的边角抚平,“何必妄自菲薄,当不成姐弟,我们也可以做朋友嘛。联系方式我就不留了,不惹人厌是朋友之间相处的底线。”
看着她转身要走,我连忙拦住她,“你误会了,我没有摆架子自抬身价的意思。你就当我是受宠若惊好了。只是以前也没有认过姐姐,有点没底。”
秦抒突然眉开眼笑到,“只是叫声姐姐而已,以小良弟弟的智慧,不至于担惊受怕吧。而且你也可以理解为姐姐是可以让你为所欲为也不会生气的人哟。”比如戴着眼罩摸胸吗,实在不适合我这样的小清新呀。(啪啪啪,不要打我脸)
我喉咙不知觉地吞咽了一下,小声到,“秦姐。”
秦抒不满意到,“什么称呼呀,感觉跟叫保姆阿姨一样。我不开心。”
“那叫干姐姐?”
秦抒伸手揪着我耳朵,“弟弟,你再叫一遍试试。”
我无辜地小声嘀咕到,“你不是说不会生气的吗!”
秦抒送开手,马上换转笑脸,“你真的喜欢这个称呼?”我表示我绝对没有想歪。
“那我就叫你姐姐好了,反正你肯定也不会允许我再认别人当姐姐了吧。”
秦抒满意地捏了捏我的脸,然后往后退开一步,张开双臂,“来,让姐姐抱抱你。”
我四下打量,都是谈笑风生的同事,“大白天的,搂搂抱抱影响多不好。”
秦抒笑到,“那你难道是想晚上再抱?”
我拗不过她,便大方地走上前轻轻抱住她。虽然我已经尽量不跟她紧贴,但胸前还是被她结结实实地顶撞着。
“徐良!”背后熟悉的声音,让我触电般从秦抒身上退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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