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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听到我的问话,冷哼一声,也不吭声,就直接拿着片刀又冲着我砍来。
我看到这,心里这个气啊,心道,我特么到底得罪什么人了,竟然会二话不说直接让人来砍我?
但片刀在他的用力下啊,气势逼人,我直接来不及躲闪,一刀就劈在我的肩膀上,不过万幸的是我此时穿着的病号服太过宽大,这一刀就直接刺啦一声把我身上的衣服砍出一个长长的口子来,我大呼暗幸,如果他在用力一点,那么我就小命不保了。
我想也不想,趁着他还在转身的时候,就直接扒开房间的窗户,想也不想的一蹬腿,直接就跳了下去。
耳边呼呼的传来风声,此时脑中里一片茫然,手都有颤抖,两腿不由打颤起来,就这样如同坠楼一般直直的往楼下飞去,当时脑子里就一个想法,宁可自己跳楼摔死,也不能让这王八蛋砍死我。
本来我都做好了摔死的打算,可惜令我万万没有想到的时候,在窗户下竟然有几个摆着啤酒烧烤的烧烤摊,最意外的是小摊上面还打着塑料顶棚,我呆的地方本来就是二楼,在力道的缓压下我直接扑棱一声就掉在顶棚上,刺棱一声,我晃晃悠悠的竟然安全无恙的在顶棚上打起了秋千。
我一阵恍然,这种一下子从死忙又直接重生的滋味一般没有经历的人都不懂的,我紧张的看了眼,直到发现自己已经着地,这才放下心来。
直到下面的一阵大喝声将我的心思惊醒:“卧槽,是哪个狗日小比崽子在我棚子上。”
耳边传来这声大喊,我猛地大惊,操,下面原来还有人呢。
我皱着眼小心翼翼的往下爬去,低头撇了一眼,发现此时自己离地面也就只有不到一米的距离,这才放下心里的担心。暗叹一声,噗通一声就直接跳了下来。
还没等我站稳,就看见一个虎背熊腰的壮年汉子直接一把拽着我的衣领,恶狠狠的骂道:“你大爷的,你小子是不是神经病,没事跑到我的顶棚上打什么秋千玩?”
次奥,我吃饱了撑的才会跑到你顶棚上面打秋千,我没好气的瞥了他一眼,但看他凶状的模样,小心翼翼的说:“哥,我也不是故意,是…是上面有人砍我,我这不才跳下来吗?”
说完,我还客客气气的说了句:“哥,不好意思哈,一切我都原价赔偿给你!”
汉子听着我的话,皱着眉眯着眼仔细的打量着我,看了很长时间,也许是我现在一副狼狈的模样再加上还打着吊板,估计他看得出我不是在开玩笑,便叹了一口气,很大方的一挥手,说:“得了,看你小子还挺实在的,再说我这也没出啥事,跟紧回家吧,别出来混了。”
说完,他还语重心长的教育我:“这么小的年纪,就出来瞎混,还是好好上学才行。”
我不停的点着头,很感激的看了一眼,心里直呼大幸,幸亏这大哥想得开,不然我没什么好果子,我忙转身走去,临走前,我抬头瞥了一眼病房的窗户,见窗户还是依旧的模样,也看不到有人的身影,我嘿嘿笑了几声,估计杀我的那小子以为我从楼上跳下来,不死也得成残疾,不然也不会连下楼查看都不查看一下。
可惜,他没有想到我会这么幸运,硬生生的从二楼跳下来,却一点事都没有,操。
我茫然的往前走着,心里也不知道自己该去哪,就打量了一下大马路,发现医院离家也不算远。
暗叹一声,皱着眉想了想,就朝着家里的方向走去。
很快就走到了筒子楼,虽然现在是凌晨的时间,街道两边的路灯就像是奄奄一息的老人一样,微弱的亮着,星星点点的灯光显得有些荒凉。
我满脸复杂的看着这一切,心里却有些担心,如果这里拆迁了,那么住在这里上千人数的租客还往哪里去,该何去何从?
生活了好几年的城市,如今却连一个可以栖身的地方都没有,想想都有些可怜,要怪就怪我们只是生活在底层的普通老百姓,在生存条件下,我们没有选择,有的只是无声的等待卑微的面对,可悲可叹。
我皱着眉有些心凉的想着,随即摇了摇头,反正我只要保证我和姐姐的生活就行了,其他人我没有权利也没有能力去涉足,只要管好自己就行了。
我小心翼翼的走上楼,轻轻地拧着门把手,本来心里有些懊悔,心想姐姐现在绝对是睡觉了,锁着门,我特么的还傻逼呵呵的开门。令我没有想到的是啪嗒一声,就直接推开了门,我挠了挠头皮,心里有些奇怪,怎么姐姐睡觉不锁门还是咋地?
但推开门看着屋里漆黑一片,我顿时就明白过来,麻痹的看来屋门是坏了,不然也会一下子就开门。
我暗骂一声,等有时间必须得换个新门,不然姐姐一个人在家我还真不放心。
也没敢开灯,害怕一下子开灯吓着姐姐,所以就摸着黑直接走到了卧室。
轻嘘一口气,打开卧室的门,直接关上门,开了灯,重重的躺在床上,到现在还有些心惊,主要是在病房里被不知道是什么人追杀着实是害怕,费力的翻着兜也没有摸到烟,麻痹的,看来是在紧张下落在病房里,我暗叹一声,躺在床上迷迷糊糊的睡了过去。
一晚上也没怎么睡,看来是我觉太少的原因,很早的我就醒过来,看着露出鱼白般的太阳,我一个鲤鱼打挺的就起床下地,想也不想的就直接开门走出卧室。
大厅里很安静,看来姐姐还没睡醒,想到这,我就努力的不发出一丁点动静,小心翼翼的打开门,轻轻的关上房门,走出。
走在清晨的大马路上,我狠狠的吸了一口清新的空气,脑子里就立马清醒过来,我暗叹一声,想拿出手机给杨开他们打个电话,好喝他们说一声现在我不在医院里了,直接去酒吧找我就行。
可惜转眼一想,操,自己的手机早就抵挡那小子的片刀的时候扔在病房里,估计到现在还在地上呢,我皱着眉慢慢的往酒吧走去。
酒吧因为最近在翻修,所以晚上一般就不会关门的,这正好方便了我,我呵呵轻笑一声,得意的走进酒吧。
酒吧里很乱,到处堆放着装修用的杂物,显得很拥挤,我走进酒吧也没怎么注意脚下,竟然直接被地下的一个油漆桶绊了一下,幸亏我反应快站住脚步,不然险些就跌倒。
我狠狠的骂了一声,操,看来还真是出门不利,没想到在耳边猛不丁的传来一声声音:“谁呀?”
声音很轻盈,是女孩子的声音,我好奇的转眼看去,尼玛,顿时就吓尿了,竟然在门角处放着一张单人床,也许是因为夏天蚊子多的原因,特么的竟然还吊着一个蚊帐。
我啧啧嘴,就开口,说:“你是谁?”
咦,床里面的人奇怪的轻咦一声,声音断了顿,就听着接着传来:“是…是三哥吗?”
我越听声音就越熟悉,心道这尼玛到底是什么人啊,怎么还睡在这么简陋的地方,明明楼上有包间,睡在大厅里这特么的不是打我的脸吗?就淡淡的轻嗯一声,皱着眉问道:“你特么的到底是谁?”
我的声音落下,顿时床里面就没了动静,接着就听见沙沙的一阵声音响起,大约过了五六分钟的时间,蚊帐就被人撩起,露出一个很熟悉的脸“三哥,三哥来这么早啊!”
次奥,原来是石宇彤,我有些好奇的看了她一眼,说:“你怎么睡在这?陈曦也不给你找个睡得地方?”
没想到石宇彤一脸的紧张,不停的摇着头,紧张的就连身上的睡衣都瑟瑟发抖起来,她说:“三哥不是,三哥不是这样的,是我愿意在大厅里睡得,这样还能看酒吧,最起码还有补贴费呢。”
说完,她很高兴的眨着眼,嘴里嘀咕一声:“没想到三哥还挺关心我的啊?”
她这句话说得声音很小,就只听见她嗡嗡的象蚊子一样,我皱着眉,有些好奇的问:“你说什么?”
“没…没什么。”
我见她的语气有些奇怪,也就不在理她,眯着眼想了想,走上前拍了拍她的肩膀,说:“要是有什么难事找我就行。”说完,也不顾她的反应,脸红的接着说:“对了,拿你手机用用,我有点事打个电话。”
她轻嗯一声,也不反对,转身扑在床上,趴着仔细找了找,最后才拿着一个粉红色的手机递给我,说:“三哥,你先用吧,我先去趟厕所。”
我淡淡的点点头,看着她离开,就忙拿起手机仔细的回忆杨开的手机号码,最后确定无误后,直接按了拨通键直接打了过去。
我呆呆的拿着手机放在耳朵边上,响了很久,才传来杨开模糊的声音的传来:“喂,是谁啊?”
我一挑眉,心道老子我昨天被人追杀,你小子竟然还睡得这么香?操。
想到这,我就没好气的大骂一声,大大咧咧的冲着手机喊道:“操你大爷的,你小子在哪呢?跟紧给老子我上酒吧来,有正事要办,把张天他们几个也叫上,麻溜的,操。”
说完,我也不等杨开回话,就没好气的狠狠挂完电话,很想直接把手机摔在地上,但转念一想,这可不是我的手机,就叹了一声,直接把手机丢在床上,想也不想的转身走上了二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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