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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晓同冷冷的说完,就啪的一声挂断了电话。
我有些呆愣的举着手机,没有反应过来。
他找我干什么,他为什么要给我打这个电话?我不解的皱着眉仔细的想了想,还是没有想明白,但随即一想,操,自己在怎么动着脑瓜子想,也不会想明白,还不如待会去找他一趟。
想到这,我随手扔下手里的烟头,看了一眼还在呼呼大睡的杨开,心生不满,尼玛,老子昨晚被你们折腾到一点多才睡着,凭什么你还睡得这么香。
我狠狠的照着他的耳朵啪的打了一下,嗡的一声响起,杨开猛的一个鲤鱼打挺跳起来,呆愣的看了看,竟然有些反应不过来。
我有些悲哀的看了他一眼,心道不会是这一巴掌把他打成痴呆了吧?
杨开好半天才缓过来,迷糊的一抹眼睛,发觉是我在举着手掌,顿时啧了啧嘴,说:“三哥,今天又没啥事,继续睡觉吧。”
我看着他说完就要仰头继续睡去,暗骂一声,连忙将他拉起来,没好气的骂道:“睡,睡你他么的就知道睡,赶紧起来吧,咱们有正事还得出去一趟。”
这时,张天嘴里满满的都是牙膏,费力的嘟嚷道:“三哥,咱们还能有什么正事啊?”
我撇了他一眼,就把刚才王晓同给我打电话的事情对他们说了遍。
杨开猥琐的嘿嘿笑着,一边慢吞吞的穿着衣服,一边嘿嘿笑道:“三哥,我估计今天咱们要双喜临门了。“
“哦?”我一皱眉,有些不解,说:“你这话什么意思?”
“靠,这不简单吗,我估计今天王晓同就会给咱们送来钱跟小弟啊,咱们拿了东西就回乌由市找阿心报仇去,正好我都有点想咱们的酒吧了。”
我点了点头,没有说话,心里对杨开的话很赞同,心里去奇怪的想着王晓同究竟会给我几个小弟;不过转头一想,人家是为了帮助我才会给我小弟的,哪怕是在歪瓜裂枣我也得笑脸收着不是?
想到这,瞥了一眼张天正叼着烟,还很客气的递给我和杨开一人一根,我顿时大怒,没好气的拍掉他手上的烟,大骂道:“操,这他么都什么时候了,还抽,抽、抽;早晚得抽死你们两个王八蛋。”
说完,看着掉在地上的烟,突然有些心疼,尼玛,毕竟也是十块钱一盒的将军烟啊,可不能浪费了。
想到这,我很没出息的弯腰捡起来,随手夹到耳朵上,看着一脸好奇看着我的杨开张天两人,我不由老脸一红,轻咳一声,说:“尼玛,看什么看?还不赶紧着,张天你把你嘴里的泡沫快冲了,还有你,杨开,麻痹的还愣着,麻溜的穿衣服起来。”
看着他们两个听着我的骂声,也不敢反驳,只能低头实行的样子;我微微有些得意,没办法脸皮厚能吃肉,你不服都不行。
很快我们整理下身上的装备,走出了房间,其实所谓的装备就是把自己头上的纱布轻轻接下来,换上几个创可贴贴在伤口上,毕竟我脸皮在厚也不能忍受别人看我和看傻逼一样的眼神吧?
走出房间的时候我微微有些悲哀,撇了一眼杨开和张天两个,他们身上的伤口不多,而且还都是轻伤,现在也都是结疤了,此时贴上创可贴居然有些轻伤不下火线的劲头,而我只能接下脸上的纱布,头上因为被阿心的一板凳开瓢,所以到现在还是只能包着厚厚的一层纱布,胳膊上还苦逼呵呵的打着吊板,此时的样子要多煞笔有多煞笔。
麻痹的,都是因为阿心这个狗东西,让老子丢尽了面子,这一板凳我绝对会还回来的。
我在心里狠狠的发誓诅咒,红着脸也不在意街上那些卖早餐的小贩一脸像是看神经病一样的眼神,无所谓的耸了耸肩,便和他们两个商量下,早餐就吃油条豆浆。
因为此时是大早上七点来钟,来吃饭的人很少,我们三个一下子就给早餐店的老板带来了客源,顿时把胖乎乎的老板乐的脸上合不拢嘴,笑的就像是花一样,看着我们,停也不停的就说:“哥几个,怎么?是不是要去上班啊,上班不吃点东西可是没有力气的,哥几个吃点什么?我们这有油条、包子、茶叶蛋、米粥、豆浆……”
我忙挥手打断他的介绍,心道尼玛你这口才都可以说相声去了,估计你要是说相声郭德纲都得没饭吃。
张着嘴,正要说话,突然想起了什么,忙摸了摸衣兜,发现兜里竟然还有一百来块钱,顿时就有了底气,大咧咧的说:“来三斤油条,三个茶叶蛋,三碗豆浆,记得要加糖。”
我瞥了一眼一脸鄙视看着我的杨开,耳边还依稀听到张天不满的嘀咕声:“三哥,你可真抠门。”
估计老板也是这么想的,也不见之前的热情,淡淡的回了句,等会马上就来,说完就转身去忙着招呼别人了。
我冷哼一声,对张天的话很是不屑,心道,这尼玛是老子的钱,我爱怎么花就怎么花,你丫的管得着吗?
最后终于在我们的再三招呼下,吃上了热气腾腾的油条豆浆,拨着茶光可色的茶叶蛋,心里竟然有些骄傲,谁说我们华夏人吃不起茶叶蛋的,最起码我现在在吃着不是。
没想到我们这一顿饭竟然消费了三十大洋,我大骂一声,操,真黑,得到的是老板一句物件上涨的回复,我更忍不住暗叹,心道;麻痹的,这世道什么都涨,就他么的保护费不涨。
随手拦下一辆出租车,不得不说这个县城的确很落后,连个像样的的车都找不到,满大街的都是黑面包摩的之类。
我暗叹一声,别无选择只能进入宽敞的面包车里,对司机说了句,去步行街的修车厂,司机大哥很是惊讶的看了我一眼,眼神里满是不解,我似乎模糊的听到他小声的嘟嚷:“操,怎么去那个吊地方?”
不过,他嘀咕完,还是面无表情的继续握着方向盘专心致志的开着车。
让我万万没有想到的是,杨开这个二货,一坐到车里,就满脸兴奋的看着玻璃外的窗景,一脸的好奇,像是刘姥姥的进了大观园一样,很是无知,不停的手指着窗外,大声说:“你看,三哥,你快看,这里的KTV还没咱酒吧大呢,哎呦,卧槽,这一条街上他么的都没有看到一家酒吧和夜场,这…这还是人呆的地方吗?这么破,这么穷?”
我听到这他的话,顿时大吃一惊,心里暗骂道,卧槽,杨开真是什么话都敢说啊,这他么的还守着人家出租车司机的面说,有谁愿意听到别人对自己家乡的不满,而且还他么的是正大光明的在人家的跟前说,也不怕人家和咱玩命啊?
我想要伸手阻挡他的话,却不想他如同竹筒倒豆子一般,噼里啪啦的就说完了,我看着我身旁的司机大哥一脸的不悦,憋得脸通红的模样,心里有些不好意思,连忙说:“大哥,大哥,我这个兄弟刚从里面出来,还得见谅见谅啊。”
说着,我一指自己的太阳穴,示意杨开的脑子有问题。
好在司机大哥很有职业道德,再加上我的提醒,理所当然的认为杨开是个煞笔,而且还是刚从精神病医院里出来的,就冷哼一声没说话。
车子很快,几乎就根本没有红绿灯过,其实大街上车子很少,也许是因为大早上上班的人还没起床,也许是杨开的那句话很正确,这地方真的很穷,穷的在大马路都很少见到车。
我暗叹一声,有些同情的瞥了一眼车上的司机大哥,听到他对我们说,我们去的地方到了。我就招呼他们两个下车,然后想也不想的扔下二十块钱,其实我们呆过的酒店离步行街也就只有不到十分钟的路程,在我们乌由市打车一个来回其实都用不了十块,而我给他扔下二十块钱就显得有些绰绰有余了。
不过看在人家是面包车的份上,还有杨开一路上的对人家家乡的冷嘲热讽,就当做是给他的精神损失费吧!
我和好心的和司机一挥手,便带着两人向着步行街的修车厂走去,却不想身后传来司机的大喊:“喂,你的钱不够。”
“操,他么的这么近的路,给你这么多还不够?”没待我说话,张天就一脸的怒气,没好气的大骂。
司机大哥看也不看她一眼,瞪着我,继续说:“我这车只要上车就得十块钱,你们还是三个人所以是三十,再说了还有二十块钱的路费,不行,我不能赔本,赶紧的给钱。“
听到这,我有些哭笑不得的看了他一眼,心道,这尼玛比孙二娘还黑啊。人家是靠杀人度日,这尼玛你是靠坑人杀人啊。不过现在见王晓同事关重大,不能为了这么点小事而耽误了我的大事。
我面无表情的继续给他扔下三十块钱,看也不看她一眼,带着两人继续走去。
刚走了三步,就不由回头好奇的看了一眼,想看看面包车司机会不会感动的痛哭流涕,却不想面包车司机接过我手里的钱,忙装进上衣兜里,钻进车里,一溜烟就冒着黑烟离去了。
估计是在去敲诈另外一个打车的倒霉蛋了,操。
县城中心的步行街估计是整个县城最繁荣的地方了,不过却显得有些单调起来,因为整整两条街都特么的是服装店,而且最关键的是除了几个在大街上摆摊的小贩外,几乎就看不到有什么买东西的人。
尼玛,我暗叹一声,这个县城估计是整个乌由市最穷的地方了,杨开也是不屑了的收回眼光,眼里对步行街充满了满满的鄙视。
我带着两人满脸复杂的往前走着,我心里想着,王晓同说的修车厂就在步行街上,这估计是很好认的,次奥,一个修车厂建在步行街上,想不让人看出来都难。
我们三个左顾右盼的很快就找到了位于街角的修车厂,瞪眼一看,顿时就吓尿了,这尼玛眼前的修车厂简直就可以称作极品了,外面的墙皮都掉了一层厚厚的漆,只剩下灰色的砖角,显得是如此的破破烂烂,而且修车厂的大门都生满了浓浓的铁锈,看着就像是很长时间都没有营业过的样子。
我皱着眉,有些想不明白,此时杨开狠狠的一踢大门,怒骂一声,回头看着我,说:”三哥,你没听错王晓同说的话吧?咱们他么的来到这里能找到他?“
我面无表情假装淡定的摇摇头,紧皱着眉,对呆愣在一旁的张天挥了挥手,示意让他去敲敲门看看。
就在张天点头就要走上前的时候,突然从铁门里传来一个闷哼声:“你们找谁?”
我操,听到这句突如其来的话,我猛地就吓了一跳,情不自禁的往后倒退几步,看了眼杨开和张天两个,都是一脸害怕的模样,暗叹一声,有些颤抖的说:“你他么的是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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