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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晓同面无表情不屑的撇了眼阿心,冷哼一声,继续说:“章晓勇对我还有用,我劝你还是不要动他的好。”
阿心一脸警惕的看着王晓同,稍稍后退几步,脸上有些紧张,说:“同哥这么说,我有些为难,毕竟我也得听我们老大的不是?”
王晓同呵呵大笑几声,也不啰嗦,对着身后的飞车党数人一挥手,大喝道:“动手。”
飞车党的小弟们,听到王晓同的招呼满脸期待着,手拿着片刀走上前,尼玛,我越怎么看怎么都觉得他们好像是很期待打架似的,不过此时我可顾不得这些了,痛哼一声,不想张天龇牙咧嘴的爬到我的面前,眼露关心,说:“三哥,你没事吧?”
我听着他语气里对我很关心,便轻轻点点头,止住他的话,一指前面骚乱的人群,对他说:“别吵,看那。”
此时,两方的人群已经交上手了,阿心这边因为手里没有家伙,四处看了看,最后在阿心的招呼下小弟们都不由抄起一把把椅子来应付,嘴里还骂骂咧咧的不停:“操,王晓同你长本事了你敢和我们星门叫板了?”
王晓同冷哼一声,理也不理他,直接一挥手,对身后的飞车党众人,说:“给我砍。”
也许根本就不用他招呼,因为飞车党这边已经下手了,都齐刷刷的拿着片刀对着阿心的人一阵乱劈,就像是一只狼进了羊圈般的肆无忌惮,手里的动作继续不停,瞅准星门的人,刀刀砍中要害。
顿时阿心这边的人哎呀哎呀的痛哼一片了,飞车党的小弟就像是发泄怒火一样,面无表情,对倒在地上装死的星门小弟依旧是刀刀落下,鲜血淋漓的,鲜血在酒吧里流了一地。
此时就是阿心也挨了好几刀,脸上沾满了鲜血,也不知道是他自己的还是他小弟的,脸上也没了之前嚣张的样子,很是惊慌的躲在吧台后面,身子颤抖着看着王晓同,说:“同…同哥,你这么做,就不怕星爷找你算账吗?”
我啧了啧嘴,收回目光,心里有些震撼,没想到王晓同竟然还是这么狠的角色,二话不说就直接动手。
同时忍不住一皱眉,暗骂阿心,人家飞车党敢这么做,明显是不把星门放在眼里,不然也不会动刀子的,这时候你还提李星,这不是煞笔是什么?
王晓同面无表情,突然冷笑一声,不屑的撇了眼阿心,说:“你回去告诉李星,我王晓同虽然混的不怎么样,但还是不会怕他星门的。”
说着,看了一眼倒在地上的我,招手叫了两个小弟把我和张天扶起朝着酒吧门外走去,阿心和星门的小弟憋着嘴,龇牙咧嘴的看着我们离去,也吭都不吭一下。
我莫名其妙的被飞车党的小弟扶着,这一切发生实在是太过突然,不明白王晓同为什么会救我?而且最重要的是他这是要带我们去哪?
想到这,身子挣扎了几下,却不想触动了身上的伤口,顿时龇牙咧嘴起来,皱着眉,冲着王晓同的身影喊道:“喂,这里…这里还有…还有我另一个兄弟呢。”
其实我想提醒他,在高架上吊着的杨开还没有放下来呢,我可没有忘了我此次来的目的,就是为了救杨开,虽然我倒霉的被阿心痛打一顿,但还是得厚着脸皮求王晓同了。
尼玛,说完这句话,我都感到有些不好意思。
好在王晓同这个人很讲仗义,冷冷的回了句:“你还是先想想自己吧?”说完,挥手让跟在后面的小弟顺手把杨开放了下来。
我看到杨开化险为夷,心里顿时松了口气,皱着眉,又想起他之前的话,好像我还会发生什么危险似的?
尼玛,不能是刚出了虎穴又进了狼窝吧?
被飞车党的小弟驾着出了酒吧后,我就看到在酒吧的门口很显眼的停着两辆面包车,我恍然大悟,原来他们是有备而来的。
飞车党的小弟们满脸兴奋,大声尖叫了下,像是出了心里的怨气一般,随后呼呼啦啦的把手里的片刀扔在后面的面包里。
其中一个小弟恭恭敬敬的打开前面面包车的前车门,咧嘴一笑对王晓同摆出个请的姿势;说:“老大,请。”
王晓同淡淡的点了下头,便看也不看那小弟一眼,转身走上车。
这些小弟们不由分说驾着我们三人就抬脚上车,杨开龇牙咧嘴的不停挣脱着,一脸的着急,嘴里还不停大喊:“玛德,你们这是要带我们去哪?”
我来不及反应,就被两个小弟忽的一下子架上车,我面无表情,既没有象杨开的大喊大叫,和张天的认命般的唉声叹气;我坐上车后就一直面无表情着看着面包车外的窗景,心里却暗叹一声,麻痹的,说不害怕真是假话,但人家怎么说也是我的救命恩人,反正欠了人家一命,爱咋咋滴吧。
看着面包车慢慢驶出市区,往乌由市管辖内的偏远县城方向开去,我忍住一皱眉,这尼玛不能是要活埋我们哥三的节奏吧?
操。
在酒吧被阿心他们几个拳打脚踢,在加上阿心的一折叠椅拍在我头上,在酒吧里我是努力忍住才没有让自己昏迷,到了这时候坐在车里,已经是强弩之末了,不知不觉的依靠着坐背,合上了双眼,慢慢的昏睡过去。
之后发生的事情我就不记得了,我只模糊的记得我们这一行好像是来到了乌由市辖内一个小县城,小县城很破很烂,一眼看上去就像是乡镇一样;最后还是费了好大劲才找到一个相对豪华的酒店。
就这样我们三个就被他们带进了酒店,当我醒来的时候还是被窗外投射进来的一缕阳光所晒醒的,我有些烦躁的翻了翻身,忙翻了个身子想要继续睡去。
却被耳边的一阵惊叫声所吵醒:“三哥,三哥醒了!”
不用看,光听声音就能听出来这绝对是杨开猥琐的声音。
我想要不理他,却不想他的声音继续传来,还大的出奇:“同哥,张天,三哥醒了!三哥他醒了!”
卧槽,这是叫床啊,还是叫命啊。
我猛地翻起身,却发现自己的胳膊上竟然还缠着一层厚厚的纱布,像是骨折打板一样的难受,我心里顿时紧张,暗骂一声,尼玛,心道自己不能残废了吧,皱着眉,四下动了动,不想一个冷冷的声音在我头上响起:“不要乱动,你的伤还没好。”
我心生奇怪,眯着眼抬头看去,见说这话的人正是一副面无表情的王晓同,他冷冷的看着我,对我说完这句话,便冷哼一声,也不再搭理我。
尼玛,用得着这么拽吗?
我不屑的撇了他一眼,看向站在王晓同身后一脸尴尬的杨开和张天两人,仔细的看了看,发现他们两个除了脸上包着纱布,一身的病号服外,身上也没有什么别的伤势。
只不过杨开此时显得有些滑稽了,头上包着厚厚的一层纱布,胳膊上也和我一样被纱布吊着,就像印度阿三样的装扮。我忍住心里的好笑,问他:“这里是什么地方?”
“三哥,这里是酒店啊!”
次奥,我差点就要吐血,我还不知道这是酒店?
杨开嘿嘿的发笑几声,挠了挠头皮,歉意的看着我,许久,才磕磕巴巴的说:“三哥,三哥,我…我欠…我欠你一条命。”
我听出他的语气里有深深自责的意思,便挥手止住他接下来的话,说:“你是我兄弟,从你一开始决定要跟着我混的时候,你就是我兄弟了。”
杨开满眼通红着,眼角竟然有些湿润,说实话,我实在是不想看到一个大男人在我面前哭咧咧的样子,便故作凶相,恶狠狠的瞪了他一眼,狠狠的骂道:“尼玛,还不给老子颗烟,和煞笔似的干什么?”
杨开忙摸了摸衣兜,其实他在怎么摸都不会摸出烟来,宽大的病号服全身上下连个口袋都没有,就更别说装烟了。
他紧张的从自己身上摸了一遍,最后有些尴尬的嘿嘿一笑,眼角突然瞥见张天,便没好气的大喊:“操,你的烟呢,别说你没有,老子刚才还看见你在厕所偷抽呢。”
张天嘿嘿一笑,连忙从衣服里掏出一盒红将军,快速的拿出一颗烟递给我:“嘿嘿,老大我这里有。”
我没好气的撇了他一眼,费力的伸出另一只幸运的没有被包扎的手,接过他递过来的烟,啧了啧嘴,也不知怎的,此时就想抽颗烟,好缓解缓解心里的压抑。
叼在嘴里,就要点着,却不想此时王晓同冷冷的说了句:“我不喜欢别人抽烟的。”说完,还加了句:“所以你还是不要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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